第59章 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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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059
◎已經問出這一句了，那潛意識裏是已經覺得不值得了。◎
白聲聲是不想她夜晚回家遭遇襲擊的事情被江羽弦知道的, 她為此甚至當天晚上都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韓警官的辦公室。
幸好明天是周末，她不用著急回家送丈夫孩子去托幼機構, 還能有一天緩頭擋上一擋。
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江羽弦就打來電話，張口就是急急的聲音。
“聲聲, 你和我說實話, 你昨天晚上沒回來是不是遇到襲擊了？”
“啥玩意就襲擊了，你聽誰說的？”
白聲聲還強自穩著, 語氣裏有故作的輕松。
“我今天早上去樓下早點攤買豆腐，我聽賣豆腐的大爺說昨天晚上咱們小區有人遇到搶劫了, 警車、救護車都來了……”
說到這裏, 江羽弦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他的擔心成了事實，若遇襲擊的人不是白聲聲, 她回答的語氣不是這樣的。
“別聽他們以訛傳訛, 我這兒啥事都沒有, 我在韓姐辦公室正和她說方錚錚的案子呢, 沒什麽意外我下午就回去了。”
“真的嗎？聲聲, 你別瞞我, 我……我害怕……”
這麽多年，每當他接近幸福, 剛剛品嘗到甜的滋味, 就會有滅頂之事襲擊而來。
他真得承受不住了。
“親愛的, 信我的，我真的什麽事都沒有, 我這邊辦完事下午肯定回去, 今天周末咱們吃點好的, 我去買點海鮮, 多多不是要吃螃蟹嗎，我去海鮮市場給他買幾只大的海蟹。”
白聲聲一邊說一邊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照了又照，目前看著還好，只有嘴角臉頰處有些青腫，估計到了下午應該會更好一些。
“嗯，那你早點回來啊！”
江羽弦一只手摁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聽白聲聲的語氣，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
“父親，母親什麽時候回來？”
江羽弦掛電話，剛睡醒的多多正在抱他大腿，還以為能看到母親，結果家裏哪裏也沒有找到。
每回周末母親都會抽出時間陪他玩的，從無例外。
“下午，你母親還說給你買海螃蟹。”
江羽弦哄著兒子，摁著胸口的手卻沒有放下來。
他的那種害怕是從心底冒出來的涼氣，無法言喻，他需要好久才能緩過來，這一時半刻都沒有力氣動作。
他的耳邊仍然不自覺地出現早上去買豆腐時，買豆腐和賣豆腐的兩位老阿公一問一答間描述的慘烈。
“哎呦，你是沒看到啊，當時那現場……我這不是覺輕嘛，那邊剛起動靜我就聽到了，開始看著是六個打一個，被打的那個女的老霸道了，反手就變成一個打六個……，那棍子揮舞得直反光，六個壯丫頭被她幹下四個，有一個可慘了，捂著胳膊腿叫啊……”
“這麽厲害啊，我聽說是被圍著打的是咱們小區的，還在我這兒買過豆腐呢，聽說看著挺瘦的，不像能打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人家下手就能看出來是練家子。”
“她夫郎跟著她，可有安全感了！”
當時聽著的時候，江羽弦這個當事人的夫郎根本沒想著什麽他自己的安全感，只想著白聲聲出事了，強忍著回到家給白聲聲打電話，如今確定白聲聲沒有問題，他再去想這些大爺老阿公們的議論，心裏莫名生出些自豪幸福來。
正在一邊玩玩具的白多多一眼就看到他父親唇角翹起，不知道偷笑什麽，估計也是在想母親給他們拿回來的大螃蟹吧。
白聲聲面對夫郎和兒子的時候，一向是說到做到，下午一點多拎了一兜子海鮮回了家。
她剛開了門，鞋還沒換，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一起沖了過來。
“聲聲！”
“母親！”
一個抱著她的上身檢查個不停，一個抱著她的大腿蹭來蹭去，“母親，我的大螃蟹，我都聞著味了。”
“臭小子，拿去玩，別把螃蟹夾子松開夾到你。”
白聲聲在大袋子裏掏出一個小袋子遞給多多。
“我不是臭小子，我是可愛多多的多多。”
白多多拿著小袋子，倒騰著小短腿跑去廚房了，他在哪兒已經早早準備好了裝螃蟹的小盆。
“我真沒事，你看我全胳膊全腿的，哪裏像有事的樣子，走，我們去廚房收拾海鮮。”
白聲聲被江羽弦緊緊抱在懷裏，那個勁頭竟然是想把她勒進身體裏似的。
昨天晚上這事，她自己沒怎麽地，倒是把江羽弦嚇壞了。
鮮少發怒的江羽弦第一次有了脾氣。
他一把扯過白聲聲手裏拿著的海鮮袋子扔到了一邊，發生這麽大的事，還想著什麽海鮮，他又不是多多那樣的小孩子。
白聲聲進來的那一刻，他一眼看到了白聲聲青紫紅腫的臉，便是啥也不想了，眼裏已經含了眼淚，只想抱著白聲聲不松手了。
“聲聲，你如實告訴我，是不是馮季禮找人幹的？”
這件事，白聲聲還真不能如實告訴江羽弦了，她不想江羽弦背上這樣過於沈重的思想負擔。
江羽弦的精神狀態是最近才好一些的，如果這事真是實話實說的話，江羽弦受的打擊肯定比她挨頓揍還要大。
“不是，是以前辦案子時得罪的人，這時候來找麻煩了，這事已經交到韓姐手裏了，那些人估計會被送進去，我做的這一行難免會碰到這事，你看我一直加強鍛煉，早早就有了防備。”
白聲聲語氣和神情一派輕松，江羽弦將信將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辦案子嘛，難免得罪人，都是有利益瓜葛的，我打贏了，輸的一方不願意，我打不贏，我的當事人不願意，大部分人都能理解，但是世間萬物各有各的想法，總有人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樣，這就得認倒黴了，你放心，那時我一個人考慮不周全，啥案子都接，我這有了你還有多多，我以後會考慮周全的，走著案子我就不接了，畢竟賺錢第二、安全第一。”
白聲聲溫言細語的保證，江羽弦才緩緩松開她。
“聲聲，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離開我，我……我會活不下去的。”
這樣的話，江羽弦只在心裏想過，從來沒有說出口過。
他有他的驕傲和自尊，可是今天他都說了，他什麽都不保留了，他只想要他的白聲聲。
“沒事，真沒事，我保證會好好的，陪你一輩子。”
白聲聲吻了吻江羽弦的唇。
晚上當然吃的是海鮮，白多多喜歡的海螃蟹被扔上蒸鍋時，他還有一點小傷心，玩了一個小時，多少玩出來一點感情了。
直到鮮美的蟹肉吃進嘴裏，那點小傷心徹底消失。
海螃蟹果然還是吃進肚子裏更好，養著什麽的太沒意思了，簡直是對海螃蟹的一種侮辱。
周末過去的第一個工作日裏，白聲聲又見到了方錚錚。
“你怎麽了，白老師？”
方錚錚都覺得今日的白老師格外不同，臉上竟然有傷。
該不會是……
“你想的沒錯，我周末遭遇了一場來自情敵的暴力襲擊。”
白聲聲在方錚錚面前從來都是不端著律師和老師的架子的，攻心這種事，平等的感情地位很重要。
“情敵？”
這事方錚錚熟悉啊，自從她和邵俊確定關系後，邵俊總是能給她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敵，方方面面，有些她完全想不到的，比如過路大姨對邵俊的騷擾。
她帶人去揍，大姨還叫屈喊冤，說她壓根沒對邵俊騷擾，她只是提醒邵俊穿的褲子太短了。
諸如此類，她以前不覺得什麽，最近這幾天想來，總覺得不太對。
“一個不怎麽樣的人渣，就會欺負男人，遇事只躲在後面，不敢正面來，這種人說她是我情敵，我覺得有點高擡她了，你今年也十六歲了，算是個結實的娘們了，在我們老家那邊甚至可以議親了，你遇到使壞的情敵會怎麽辦，也找人打對方一頓嗎？不覺得很幼稚嗎？”
白聲聲一句話把方錚錚的臉說紅了，她以前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現在想想，是挺說不出口的，有點丟臉，所以她在這個問題面前保持沈默。
白聲聲不管她，繼續說：“不知道你的情敵是怎麽出現的？我這個情敵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想欺負我男人，我男人拼死反抗，導致她記恨到現如今，不是我說什麽，我男人都打算紮個小人詛咒她了，你男人在遇到情敵的時候是怎麽做的呢？也和你立場保持一致了嗎？”
白聲聲這問題問的給紮心，如果真的是保持一致了，就不會有張承意在學校教學樓天臺上拍下來的那一幕了。
不管什麽原因邵俊確實背著方錚錚勾搭了林書語，而在此之前還有別的女人，包括方錚錚最看不上的錢坤坤。
方錚錚再次陷入沈默。
“這是好幾條人命的官司，還和連環殺人案有所關聯，是真正的大案要案，你覺得你家裏有些根基，父母算是有本事的，但是在這種大案要案面前，又有多大作用呢，在殺人案裏，主謀和幫兇或是被蒙騙的幫兇，最終量刑完全不同，你自己考慮清楚，你還年輕，沒有人能替你的未來做決定，真正能幫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白聲聲說完，結束今天的談話，準備要走。
方錚錚叫住了她，“如果換作是你，白老師，你願意為你的男人去死嗎？”
白聲聲已經站起來背沖著她了，聽她這麽問，又轉過身去，“你之前問過差不多的問題，我還是那句話，我願意，因為我男人值得，他也願意為我去死，你也可以堅持，只要你覺得你男人值得。”
已經問出這一句了，那潛意識裏是已經覺得不值得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更晚了，祝所有親七夕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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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聲, 你和我說實話, 你昨天晚上沒回來是不是遇到襲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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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聽他們以訛傳訛, 我這兒啥事都沒有, 我在韓姐辦公室正和她說方錚錚的案子呢, 沒什麽意外我下午就回去了。”
“真的嗎？聲聲, 你別瞞我, 我……我害怕……”
這麽多年，每當他接近幸福, 剛剛品嘗到甜的滋味, 就會有滅頂之事襲擊而來。
他真得承受不住了。
“親愛的, 信我的，我真的什麽事都沒有, 我這邊辦完事下午肯定回去, 今天周末咱們吃點好的, 我去買點海鮮, 多多不是要吃螃蟹嗎，我去海鮮市場給他買幾只大的海蟹。”
白聲聲一邊說一邊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照了又照，目前看著還好，只有嘴角臉頰處有些青腫，估計到了下午應該會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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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母親什麽時候回來？”
江羽弦掛電話，剛睡醒的多多正在抱他大腿，還以為能看到母親，結果家裏哪裏也沒有找到。
每回周末母親都會抽出時間陪他玩的，從無例外。
“下午，你母親還說給你買海螃蟹。”
江羽弦哄著兒子，摁著胸口的手卻沒有放下來。
他的那種害怕是從心底冒出來的涼氣，無法言喻，他需要好久才能緩過來，這一時半刻都沒有力氣動作。
他的耳邊仍然不自覺地出現早上去買豆腐時，買豆腐和賣豆腐的兩位老阿公一問一答間描述的慘烈。
“哎呦，你是沒看到啊，當時那現場……我這不是覺輕嘛，那邊剛起動靜我就聽到了，開始看著是六個打一個，被打的那個女的老霸道了，反手就變成一個打六個……，那棍子揮舞得直反光，六個壯丫頭被她幹下四個，有一個可慘了，捂著胳膊腿叫啊……”
“這麽厲害啊，我聽說是被圍著打的是咱們小區的，還在我這兒買過豆腐呢，聽說看著挺瘦的，不像能打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人家下手就能看出來是練家子。”
“她夫郎跟著她，可有安全感了！”
當時聽著的時候，江羽弦這個當事人的夫郎根本沒想著什麽他自己的安全感，只想著白聲聲出事了，強忍著回到家給白聲聲打電話，如今確定白聲聲沒有問題，他再去想這些大爺老阿公們的議論，心裏莫名生出些自豪幸福來。
正在一邊玩玩具的白多多一眼就看到他父親唇角翹起，不知道偷笑什麽，估計也是在想母親給他們拿回來的大螃蟹吧。
白聲聲面對夫郎和兒子的時候，一向是說到做到，下午一點多拎了一兜子海鮮回了家。
她剛開了門，鞋還沒換，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一起沖了過來。
“聲聲！”
“母親！”
一個抱著她的上身檢查個不停，一個抱著她的大腿蹭來蹭去，“母親，我的大螃蟹，我都聞著味了。”
“臭小子，拿去玩，別把螃蟹夾子松開夾到你。”
白聲聲在大袋子裏掏出一個小袋子遞給多多。
“我不是臭小子，我是可愛多多的多多。”
白多多拿著小袋子，倒騰著小短腿跑去廚房了，他在哪兒已經早早準備好了裝螃蟹的小盆。
“我真沒事，你看我全胳膊全腿的，哪裏像有事的樣子，走，我們去廚房收拾海鮮。”
白聲聲被江羽弦緊緊抱在懷裏，那個勁頭竟然是想把她勒進身體裏似的。
昨天晚上這事，她自己沒怎麽地，倒是把江羽弦嚇壞了。
鮮少發怒的江羽弦第一次有了脾氣。
他一把扯過白聲聲手裏拿著的海鮮袋子扔到了一邊，發生這麽大的事，還想著什麽海鮮，他又不是多多那樣的小孩子。
白聲聲進來的那一刻，他一眼看到了白聲聲青紫紅腫的臉，便是啥也不想了，眼裏已經含了眼淚，只想抱著白聲聲不松手了。
“聲聲，你如實告訴我，是不是馮季禮找人幹的？”
這件事，白聲聲還真不能如實告訴江羽弦了，她不想江羽弦背上這樣過於沈重的思想負擔。
江羽弦的精神狀態是最近才好一些的，如果這事真是實話實說的話，江羽弦受的打擊肯定比她挨頓揍還要大。
“不是，是以前辦案子時得罪的人，這時候來找麻煩了，這事已經交到韓姐手裏了，那些人估計會被送進去，我做的這一行難免會碰到這事，你看我一直加強鍛煉，早早就有了防備。”
白聲聲語氣和神情一派輕松，江羽弦將信將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辦案子嘛，難免得罪人，都是有利益瓜葛的，我打贏了，輸的一方不願意，我打不贏，我的當事人不願意，大部分人都能理解，但是世間萬物各有各的想法，總有人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樣，這就得認倒黴了，你放心，那時我一個人考慮不周全，啥案子都接，我這有了你還有多多，我以後會考慮周全的，走著案子我就不接了，畢竟賺錢第二、安全第一。”
白聲聲溫言細語的保證，江羽弦才緩緩松開她。
“聲聲，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離開我，我……我會活不下去的。”
這樣的話，江羽弦只在心裏想過，從來沒有說出口過。
他有他的驕傲和自尊，可是今天他都說了，他什麽都不保留了，他只想要他的白聲聲。
“沒事，真沒事，我保證會好好的，陪你一輩子。”
白聲聲吻了吻江羽弦的唇。
晚上當然吃的是海鮮，白多多喜歡的海螃蟹被扔上蒸鍋時，他還有一點小傷心，玩了一個小時，多少玩出來一點感情了。
直到鮮美的蟹肉吃進嘴裏，那點小傷心徹底消失。
海螃蟹果然還是吃進肚子裏更好，養著什麽的太沒意思了，簡直是對海螃蟹的一種侮辱。
周末過去的第一個工作日裏，白聲聲又見到了方錚錚。
“你怎麽了，白老師？”
方錚錚都覺得今日的白老師格外不同，臉上竟然有傷。
該不會是……
“你想的沒錯，我周末遭遇了一場來自情敵的暴力襲擊。”
白聲聲在方錚錚面前從來都是不端著律師和老師的架子的，攻心這種事，平等的感情地位很重要。
“情敵？”
這事方錚錚熟悉啊，自從她和邵俊確定關系後，邵俊總是能給她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敵，方方面面，有些她完全想不到的，比如過路大姨對邵俊的騷擾。
她帶人去揍，大姨還叫屈喊冤，說她壓根沒對邵俊騷擾，她只是提醒邵俊穿的褲子太短了。
諸如此類，她以前不覺得什麽，最近這幾天想來，總覺得不太對。
“一個不怎麽樣的人渣，就會欺負男人，遇事只躲在後面，不敢正面來，這種人說她是我情敵，我覺得有點高擡她了，你今年也十六歲了，算是個結實的娘們了，在我們老家那邊甚至可以議親了，你遇到使壞的情敵會怎麽辦，也找人打對方一頓嗎？不覺得很幼稚嗎？”
白聲聲一句話把方錚錚的臉說紅了，她以前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現在想想，是挺說不出口的，有點丟臉，所以她在這個問題面前保持沈默。
白聲聲不管她，繼續說：“不知道你的情敵是怎麽出現的？我這個情敵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想欺負我男人，我男人拼死反抗，導致她記恨到現如今，不是我說什麽，我男人都打算紮個小人詛咒她了，你男人在遇到情敵的時候是怎麽做的呢？也和你立場保持一致了嗎？”
白聲聲這問題問的給紮心，如果真的是保持一致了，就不會有張承意在學校教學樓天臺上拍下來的那一幕了。
不管什麽原因邵俊確實背著方錚錚勾搭了林書語，而在此之前還有別的女人，包括方錚錚最看不上的錢坤坤。
方錚錚再次陷入沈默。
“這是好幾條人命的官司，還和連環殺人案有所關聯，是真正的大案要案，你覺得你家裏有些根基，父母算是有本事的，但是在這種大案要案面前，又有多大作用呢，在殺人案裏，主謀和幫兇或是被蒙騙的幫兇，最終量刑完全不同，你自己考慮清楚，你還年輕，沒有人能替你的未來做決定，真正能幫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白聲聲說完，結束今天的談話，準備要走。
方錚錚叫住了她，“如果換作是你，白老師，你願意為你的男人去死嗎？”
白聲聲已經站起來背沖著她了，聽她這麽問，又轉過身去，“你之前問過差不多的問題，我還是那句話，我願意，因為我男人值得，他也願意為我去死，你也可以堅持，只要你覺得你男人值得。”
已經問出這一句了，那潛意識裏是已經覺得不值得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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