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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已經過去三年了。”
那一天，在妮薇·加西亞第三種能力的影響下，一個人從這個世間消失了。
同時，死亡多日的艾比·達倫回到了人世間。
“說實話，接到你電話的時候雖然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比司吉苦笑了一下。
“但趕到現場也還是嚇了一跳。”
人體收藏家不少見，但自己親自動手收集活人肢體素材的就比較稀奇了。
世人可能一般更願意稱呼他們為連環殺人犯。
更糟糕的是，這名熱愛活剝女性皮膚，房間裏放著無數會令正常人不適藏品的，已經被妮薇殺死的家夥，真實身份是卡金帝國的四王子！
腦海中浮現出了那時妮薇的神情。
“對不起師傅……我好像闖禍了。”
“可能你確實和平常人不太一樣，但那又如何？”
少女站起身，撫摸著妮薇的腦袋。
“這世上的變態多了去了，有隨心所欲的，壓抑本性的，還有披著人皮偽裝在人群之間的。但大家不還是照舊活著。”
妮薇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師傅。
“好啦，打起精神來，我說你不是就不是。”說著，她用食指戳了戳粉發少女。“再鉆牛角尖，我可真要揍你了哦。”
“師傅。”
“嗯？”
“……謝謝你……”
見她似乎沒事了，比司吉才放心地把手收了回去。
“對了，你妹妹似乎還昏迷著。”
事關諾斯拉家內部的恩怨，再加上萊特·諾斯拉死狀有異，酷拉皮卡並沒有帶妮翁去醫院，而是叫了信得過的醫生來家裏檢查。
得出的結論是妮翁·諾斯拉的身體非常健康，只是暫時昏迷。
但見過妮薇能力的比司吉卻不這麽想。
“說不定這次會和上次不一樣。”
通過置換時間覆活死者的同時，除了大量的念能力，妮薇也會付出另一種意義上的“代價”。
第一次發動能力後，通過能力覆活的艾比·達倫沈睡了整整三天。
而在女孩睜開眼後，什麽都記得的她，唯獨忘記了妮薇·加西亞與自己死亡的前因後果。
因為這個能力只使用過一次，所以比司吉也不能確定在別人身上會不會有其他“副作用”。
“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比司吉能想到的，妮薇自然也都考慮到了。
發動能力的那一刻，她就做下了決定，現在自然也不會後悔。
就像艾比·達倫那個時候一樣。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
半小時後，收拾整齊的妮薇·加西亞在別館大廳見到了守在本家的部下們。
“現在情況如何？”
與平時不同，如今妮薇·加西亞長發披散著，一身黑色的長裙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少女身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改變了。
屬下們面面相覷著，誰也不敢先開口。
最終還是酷拉皮卡打破了這有些壓迫感的沈默。
“我調查了之前懷疑的三位幹部，基本可以確定有兩個人與這次的騷亂有關。”
而今，這兩個人也都被控制住了。
“得益於其他人的配合，城裏的動靜沒有鬧得太大。”
在史庫瓦拉的動物以及其他線人的監視瞎，無論是警察還是之前被妮薇挖出的“釘子”都沒有特別大的動靜。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之中有人和這次的家夥合謀，只是還沒露出馬腳。”
“明白了，那就繼續監視。哦對了，我倒是有件事需要和你們說。”
少女微微側過頭，嘴角彎著，眼睛卻沒有笑意。
“這個家裏應該有一個內鬼，之後需要在場的各位協助，替我找出這個家夥。”
“什麽？！”
此言一出，護衛團和幹部們頓時騷動起來。
酷拉皮卡則皺起眉：“怎麽回事？”
“妮翁和史庫瓦拉去機場接我，是她前一天晚上臨時決定的。”
妮薇垂下眼簾。
“但她卻在那裏遇到了我父親。”
“等，等等，洩露情報的可不是我啊！”
“放心，我知道你不是，亞理沙和旋律也不可能。”妮薇笑了笑，安慰著史庫瓦拉。“那個人不在你們之間。”
這才是她放心與眼前這群人商討的原因。
“妮翁平日裏和護衛隊以及你們這群幹部並不熟悉，甚至可以說，她對你們有防備。”
話一出口，整個屋子又沈默了下來。
因為她說的是真的。妮翁·諾斯拉雖然已經不像過去那般嬌縱，但畢竟還是家裏的小姐。
更何況護衛團與幹部之前也曾有為了保護女孩而獻出生命的人，對她態度也算不上很親密。
甚至可以說，有很多人對這個小姐是有怨言的。
妮翁雖然被自己親生父親養得有點天真，但並不是真的傻，她對人的情緒其實還挺敏感的，自然也不會跟這群兇神惡煞的“保鏢”們太親近。
但家裏的侍從就另當別論了。
“你是說，內奸是家裏的傭人？”
“是，而且很可能並不是念能力者。”
從自己父親的行動模式來看，他並不知道史庫瓦拉的念能力與過去不同，這個情報至今尚未洩露。
那麽就可以排除一部分人的嫌疑。
“明白了，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麽？”
妮薇看著酷拉皮卡，笑了笑：“幫我散布一些虛假消息就行。”
會議結束，其他人紛紛散去，唯獨少年留了下來。
“還有什麽事嗎？”
眼前的少女臉色蒼白，同為念能力者，這讓酷拉皮卡微微皺起眉。“你的念……”
“消耗過量，恐怕過幾天才能恢覆。”
“真的是這樣嗎？”
妮薇沈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好吧，其實我也不確定。”
上次她利用能力覆活了艾比後，也同樣喪失了念，時間是三天。
三天後，艾比·達倫睜開眼的同時，妮薇的念才恢覆。
而在對方沈睡的期間，她的狀態則類似於強制進入了“絕”。
究竟是巧合，還是必然，還是得等妮翁徹底蘇醒才知道。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跟我這麽客氣幹什麽？問吧。”她也預料到少年會這麽說了。
酷拉皮卡坐下，側頭看著身邊的少女：“你不是第一次用這個能力吧？”
“一上來就是這麽核心的問題啊？”妮薇垂下頭，長發隨她的動作散落。“是的，不是第一次。”
果然，那麽一切看似奇妙的行為舉止便都能夠解釋得通。
“妮翁小姐什麽時候會醒？”
“不太確定，估計是三天後。”少女頓了頓，又補充道。“如果情況和上次一樣的話，她醒來以後我的念就能恢覆了。”
與其說是置換導致的消耗，不如說，是一種奇妙的誓約與制約的關系。
通過誓約，妮薇付出代價，然後制約讓她陷入絕的狀態，直到整個過程結束。
“上一個能力的使用對象，是那個人嗎？爆炸現場的那個。”
他指的是艾比·達倫。
妮薇一語不發地點點頭，承認了。
“最後一個問題。”
少年深吸一口氣，聲音很輕，但坐在他旁邊的妮薇卻聽得很清楚。
“為什麽要隱瞞？”
並非向他一人，而是向所有人隱瞞，伊爾迷·揍敵客與西索都曾說過，妮薇·加西亞消失了三年。
雖然對外，她一直宣稱自己在和師傅修行，在獵人協會學習，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比司吉將她放到了協會。
為了保護這個女孩。
這次，妮薇沒有回應。
“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如果我說二者皆有，你信嗎？”
“我信。”
少年回答得很快，甚至讓妮薇有些驚訝，下意識擡眼，卻發現對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沒有移開過。
“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
妮薇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顫了一下，只有短短的一秒時間，她忽然感覺很難受，甚至不自覺地蜷起了身體。
“怎麽了？”
女孩的變化自然逃不開酷拉皮卡的眼睛。
“不，沒什麽……”
不適感只有一瞬，像是流水一般抓都抓不住，連妮薇都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
“這幾天你就先別出去了，好好休息吧。”
沒有察覺到異樣，酷拉皮卡放下心，習慣性地開始操心起對方來。
“達爾瑪應該也快回來了，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你盡管說。另外，關於你父親的遺體……”
說到這個，酷拉皮卡顯然還是有些遲疑。
“他死亡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我先讓人壓住了。”
諾斯拉家一直對外宣稱的是萊特·諾斯拉在療養院修養，哪怕療養院出了事故，也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他失蹤了。
現在，男人不明不白地變成了一副白骨，說出去恐怕誰都不會信。
不過這也給他們提供了便利，起碼現在壓下家主死亡的消息非常容易，壓根不會有人洩露。
“是嗎，辛苦你們了。”
然而面對親生父親的問題，妮薇的態度一如既往。
“先壓一壓吧，起碼等風頭過去再說。”
雖然現在諾斯拉家的話事人已經不是萊特·諾斯拉，但貿然發出訃告，還是會在有心之人處落下話柄。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反正那男人的舊部現在是你在管理。”
她說的是“那個男人”，而並非“父親”。
心中有了定奪，酷拉皮卡站起身，向少女鞠了一躬。
“是，大小姐。”
笑死，說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以前叫父親也是因為禮貌和血緣上的親緣關系。
她和妮翁叫萊特的叫法一直是不同的，一個是父親一個是爸爸，親疏一下就體現出來了。
其實妮薇對不在意的人意外地很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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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已經過去三年了。”
那一天，在妮薇·加西亞第三種能力的影響下，一個人從這個世間消失了。
同時，死亡多日的艾比·達倫回到了人世間。
“說實話，接到你電話的時候雖然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比司吉苦笑了一下。
“但趕到現場也還是嚇了一跳。”
人體收藏家不少見，但自己親自動手收集活人肢體素材的就比較稀奇了。
世人可能一般更願意稱呼他們為連環殺人犯。
更糟糕的是，這名熱愛活剝女性皮膚，房間裏放著無數會令正常人不適藏品的，已經被妮薇殺死的家夥，真實身份是卡金帝國的四王子！
腦海中浮現出了那時妮薇的神情。
“對不起師傅……我好像闖禍了。”
“可能你確實和平常人不太一樣，但那又如何？”
少女站起身，撫摸著妮薇的腦袋。
“這世上的變態多了去了，有隨心所欲的，壓抑本性的，還有披著人皮偽裝在人群之間的。但大家不還是照舊活著。”
妮薇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師傅。
“好啦，打起精神來，我說你不是就不是。”說著，她用食指戳了戳粉發少女。“再鉆牛角尖，我可真要揍你了哦。”
“師傅。”
“嗯？”
“……謝謝你……”
見她似乎沒事了，比司吉才放心地把手收了回去。
“對了，你妹妹似乎還昏迷著。”
事關諾斯拉家內部的恩怨，再加上萊特·諾斯拉死狀有異，酷拉皮卡並沒有帶妮翁去醫院，而是叫了信得過的醫生來家裏檢查。
得出的結論是妮翁·諾斯拉的身體非常健康，只是暫時昏迷。
但見過妮薇能力的比司吉卻不這麽想。
“說不定這次會和上次不一樣。”
通過置換時間覆活死者的同時，除了大量的念能力，妮薇也會付出另一種意義上的“代價”。
第一次發動能力後，通過能力覆活的艾比·達倫沈睡了整整三天。
而在女孩睜開眼後，什麽都記得的她，唯獨忘記了妮薇·加西亞與自己死亡的前因後果。
因為這個能力只使用過一次，所以比司吉也不能確定在別人身上會不會有其他“副作用”。
“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比司吉能想到的，妮薇自然也都考慮到了。
發動能力的那一刻，她就做下了決定，現在自然也不會後悔。
就像艾比·達倫那個時候一樣。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
半小時後，收拾整齊的妮薇·加西亞在別館大廳見到了守在本家的部下們。
“現在情況如何？”
與平時不同，如今妮薇·加西亞長發披散著，一身黑色的長裙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少女身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改變了。
屬下們面面相覷著，誰也不敢先開口。
最終還是酷拉皮卡打破了這有些壓迫感的沈默。
“我調查了之前懷疑的三位幹部，基本可以確定有兩個人與這次的騷亂有關。”
而今，這兩個人也都被控制住了。
“得益於其他人的配合，城裏的動靜沒有鬧得太大。”
在史庫瓦拉的動物以及其他線人的監視瞎，無論是警察還是之前被妮薇挖出的“釘子”都沒有特別大的動靜。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之中有人和這次的家夥合謀，只是還沒露出馬腳。”
“明白了，那就繼續監視。哦對了，我倒是有件事需要和你們說。”
少女微微側過頭，嘴角彎著，眼睛卻沒有笑意。
“這個家裏應該有一個內鬼，之後需要在場的各位協助，替我找出這個家夥。”
“什麽？！”
此言一出，護衛團和幹部們頓時騷動起來。
酷拉皮卡則皺起眉：“怎麽回事？”
“妮翁和史庫瓦拉去機場接我，是她前一天晚上臨時決定的。”
妮薇垂下眼簾。
“但她卻在那裏遇到了我父親。”
“等，等等，洩露情報的可不是我啊！”
“放心，我知道你不是，亞理沙和旋律也不可能。”妮薇笑了笑，安慰著史庫瓦拉。“那個人不在你們之間。”
這才是她放心與眼前這群人商討的原因。
“妮翁平日裏和護衛隊以及你們這群幹部並不熟悉，甚至可以說，她對你們有防備。”
話一出口，整個屋子又沈默了下來。
因為她說的是真的。妮翁·諾斯拉雖然已經不像過去那般嬌縱，但畢竟還是家裏的小姐。
更何況護衛團與幹部之前也曾有為了保護女孩而獻出生命的人，對她態度也算不上很親密。
甚至可以說，有很多人對這個小姐是有怨言的。
妮翁雖然被自己親生父親養得有點天真，但並不是真的傻，她對人的情緒其實還挺敏感的，自然也不會跟這群兇神惡煞的“保鏢”們太親近。
但家裏的侍從就另當別論了。
“你是說，內奸是家裏的傭人？”
“是，而且很可能並不是念能力者。”
從自己父親的行動模式來看，他並不知道史庫瓦拉的念能力與過去不同，這個情報至今尚未洩露。
那麽就可以排除一部分人的嫌疑。
“明白了，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麽？”
妮薇看著酷拉皮卡，笑了笑：“幫我散布一些虛假消息就行。”
會議結束，其他人紛紛散去，唯獨少年留了下來。
“還有什麽事嗎？”
眼前的少女臉色蒼白，同為念能力者，這讓酷拉皮卡微微皺起眉。“你的念……”
“消耗過量，恐怕過幾天才能恢覆。”
“真的是這樣嗎？”
妮薇沈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好吧，其實我也不確定。”
上次她利用能力覆活了艾比後，也同樣喪失了念，時間是三天。
三天後，艾比·達倫睜開眼的同時，妮薇的念才恢覆。
而在對方沈睡的期間，她的狀態則類似於強制進入了“絕”。
究竟是巧合，還是必然，還是得等妮翁徹底蘇醒才知道。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跟我這麽客氣幹什麽？問吧。”她也預料到少年會這麽說了。
酷拉皮卡坐下，側頭看著身邊的少女：“你不是第一次用這個能力吧？”
“一上來就是這麽核心的問題啊？”妮薇垂下頭，長發隨她的動作散落。“是的，不是第一次。”
果然，那麽一切看似奇妙的行為舉止便都能夠解釋得通。
“妮翁小姐什麽時候會醒？”
“不太確定，估計是三天後。”少女頓了頓，又補充道。“如果情況和上次一樣的話，她醒來以後我的念就能恢覆了。”
與其說是置換導致的消耗，不如說，是一種奇妙的誓約與制約的關系。
通過誓約，妮薇付出代價，然後制約讓她陷入絕的狀態，直到整個過程結束。
“上一個能力的使用對象，是那個人嗎？爆炸現場的那個。”
他指的是艾比·達倫。
妮薇一語不發地點點頭，承認了。
“最後一個問題。”
少年深吸一口氣，聲音很輕，但坐在他旁邊的妮薇卻聽得很清楚。
“為什麽要隱瞞？”
並非向他一人，而是向所有人隱瞞，伊爾迷·揍敵客與西索都曾說過，妮薇·加西亞消失了三年。
雖然對外，她一直宣稱自己在和師傅修行，在獵人協會學習，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比司吉將她放到了協會。
為了保護這個女孩。
這次，妮薇沒有回應。
“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如果我說二者皆有，你信嗎？”
“我信。”
少年回答得很快，甚至讓妮薇有些驚訝，下意識擡眼，卻發現對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沒有移開過。
“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
妮薇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顫了一下，只有短短的一秒時間，她忽然感覺很難受，甚至不自覺地蜷起了身體。
“怎麽了？”
女孩的變化自然逃不開酷拉皮卡的眼睛。
“不，沒什麽……”
不適感只有一瞬，像是流水一般抓都抓不住，連妮薇都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
“這幾天你就先別出去了，好好休息吧。”
沒有察覺到異樣，酷拉皮卡放下心，習慣性地開始操心起對方來。
“達爾瑪應該也快回來了，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你盡管說。另外，關於你父親的遺體……”
說到這個，酷拉皮卡顯然還是有些遲疑。
“他死亡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我先讓人壓住了。”
諾斯拉家一直對外宣稱的是萊特·諾斯拉在療養院修養，哪怕療養院出了事故，也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他失蹤了。
現在，男人不明不白地變成了一副白骨，說出去恐怕誰都不會信。
不過這也給他們提供了便利，起碼現在壓下家主死亡的消息非常容易，壓根不會有人洩露。
“是嗎，辛苦你們了。”
然而面對親生父親的問題，妮薇的態度一如既往。
“先壓一壓吧，起碼等風頭過去再說。”
雖然現在諾斯拉家的話事人已經不是萊特·諾斯拉，但貿然發出訃告，還是會在有心之人處落下話柄。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反正那男人的舊部現在是你在管理。”
她說的是“那個男人”，而並非“父親”。
心中有了定奪，酷拉皮卡站起身，向少女鞠了一躬。
“是，大小姐。”
笑死，說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以前叫父親也是因為禮貌和血緣上的親緣關系。
她和妮翁叫萊特的叫法一直是不同的，一個是父親一個是爸爸，親疏一下就體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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