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果然不能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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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爰大腦嗡地一聲，一時間覺得眼前發黑。
林深和程妍妍在一起了？
他們在一起了？
“餵，到底是不是啊？他們在一起的話，那你和林深呢？”藍藍抓著許爰的肩膀搖晃。
許爰勉強定住神，推開藍藍，渾身沒勁兒地搖頭，“應該是真的吧！我也不知道。”
“那你呢？你不是和林深才是一對嗎？程妍妍算哪根蔥啊！”藍藍急了，“姜萌說的有板有眼的，說校園網都有人登了他們的照片了，行止親近，說是在一起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啊！你怎麽能不知道？”
許爰也想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兒，搖頭，“我也是剛知道。”
“你……”藍藍瞪著她，似乎終於明白她今天怎麽這副樣子，一時氣憤不已，“這三年來，你對林深如何，我們有眼睛，可是看得清楚，他怎麽能這麽忘恩負義？”
“爰爰，林深真和程妍妍在一起了？”小雯也從床上起來，看著許爰。
許爰最受不了這個事情引發而來的關心和眼神，她扶住額頭，“喜歡是不能強求的，人家只是不喜歡我而已，喜歡別人也不算忘恩負義，我為他兼職工作，也是拿工錢的。”
“你拿那點兒工錢和你的付出關鍵是不成正比！”藍藍惱怒，拽許爰，“走，我跟你去問問林深。沒他這樣的，如今要畢業了，要高飛了，難道就榜上高枝要甩你了？程妍妍家是有錢有勢，可是你有才華啊！”
許爰避開她的拉扯，“藍藍，你明天不是還要爬山去嗎？趕緊去洗澡休息吧！”
“出了這事兒，我還怎麽爬山去？”藍藍似乎要哭了，“從踏進這學校的大門，你喜歡林深後，你們的愛情就是我的目標。我都快沒目標了，還怎麽爬山去找男朋友？”
許爰本來心情極差，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無奈地看著她，“藍藍，我們這哪裏是愛情？就是我剃頭挑子一頭熱，單戀而已。”
“怎麽可能？林深明明喜歡你！”藍藍大叫，“這三年，你們就差捅破窗戶紙了，形影不離，哪裏不是一對情侶的樣子？再說，正因為你喜歡林深這個執著勁兒，我才寧缺毋濫，以你為目標的，就是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的，一直在找而已。”
“再像情侶，也不是情侶。”許爰無奈，和著她還成了耽誤藍藍找男朋友的罪魁禍首了。
“不行，不能這麽便宜他，走，我跟你去找林深。”藍藍強硬地拽許爰，又招呼小雯，“小雯，你也去！我們一起去！”
小雯點點頭，雖然自己的事兒還處在傷心中，但似乎也顧不上了，二話不說地便下了床。
藍藍見小雯附和她，更是覺得自己的決定對了，死死地將許爰拽下了床，拖著就走。
許爰頭疼不已，“你們給我留點兒自尊，這樣找去算什麽事兒？”
“還要什麽自尊？三年來，你對林深知冷知熱，做這做那，我們整個學校，認識你們的，誰不說你們般配？如今他說甩你就甩你，不能就這麽算了！”藍藍氣憤得不行，“他找誰做女朋友不行，竟然找程妍妍，那個女人囁聲囁氣的，作的不行，每次看到她我就想吐。”
許爰無語，“我記得你說過她那樣的女人才算是女人，我這樣的不算。”
“我說過嗎？”藍藍停住腳步。
“說過！”許爰肯定。
藍藍想了想，翻了個白眼，“她的確比你像女人，但沒你可愛，太作了。”
“男人喜歡就行了！”許爰有些頹廢。
藍藍“呸”了一聲，“林深喜歡她才是瞎眼了，有金子不要，非要撿土疙瘩。”
許爰嘴角抽了抽。
“別廢話了！走！”藍藍不容分說，將許爰拽到了門口。
許爰想著，實在不行，她就死拽著門框算了，已經丟了多少次人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扳回一局，不能再去林深面前丟人了。
還沒行動，門從外面推開了，小秋沖了進來，見藍藍和許爰扭成一團的情況楞了一下，然後快速地關上門，指著許爰大叫，“許爰，你的男朋友竟然不是林深？你說，怎麽回事兒？”
許爰哀呼，又來一個！
“咦？”藍藍驚訝，“小秋，你在說什麽？”
“你剛剛跑得快，沒聽到她們在談論許爰的男朋友。”小秋眼睛晶晶亮地看著許爰，似乎發現了寶藏，“什麽時候的事兒？好呀你，竟然瞞著我們。”
許爰想著地上能不能裂個縫，讓她鉆進去？或者現在就突然來個地震啥的，讓她埋地下也行。
“什麽男朋友？不是說林深和程妍妍在一起了嗎？”藍藍納悶。
“什麽林深和程妍妍！他們那是小事兒。”小秋搖頭，“你不知道，他們在談論，說許爰的男朋友竟然是蘇昡，蘇昡啊，你知道蘇昡是誰嗎？”
許爰想昏過去。
“誰啊？”藍藍配合小秋，呆呆地問。
“笨啊你，你說還有幾個蘇昡？當然是雲天財團的蘇昡。”小秋點藍藍額頭。
藍藍頓時睜大眼睛，怪叫，“什麽？你說雲天的蘇昡是……爰爰的男朋友？怎麽可能？”
“是啊，怎麽可能？我也覺得不可能啊！可是他們說的有板有眼，校園網都登出來了。”小秋一把拽過許爰，“你連我們都瞞？是不是怕我們讓你請客啊。”
許爰感覺頭要炸了，果然不能為了那一丁點兒的驕傲說謊，如今鬼來敲門了。
“雲天的蘇昡不是剛剛回國倆月嗎？怎麽成了爰爰的男朋友了？”小雯也納悶地看著許爰。
三雙眼睛都盯著許爰，讓許爰解釋。
許爰捂著頭，怎麽解釋？難道說她說謊了？藍藍這個大嘴巴萬一說漏了，她就死定了。可是難道讓她再承認蘇昡是她男朋友？殺了她吧！
“餵，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蘇昡真的是你男朋友？”藍藍拿掉許爰捂著頭的手。
“快說啊，別裝死！”小秋逼問。
許爰心中做著天人交戰，權衡利弊，覺得這事情還是沒法捅破，林深和程妍妍都在一起了！捅破的話，她就是個笑話，以後不用在這個學校混了。雖然還有一年畢業，但是這一年也是漫長的。她只能無力地點點頭。
“真的？”三雙眼睛見她點頭，瞪成了三個銅鈴。
“誰這麽賤給登了校園網？”許爰無奈之下，轉移註意力。
“對啊！看校園網，快，快！”藍藍來了精神，連忙跑過去開電腦。
小秋和小雯立即湊了過去。
許爰松了一口氣，趁著三人註意力在電腦上，她走到自己床鋪，快速抓了包，悄悄出了房門。
今夜是不能住學校了！
幸好天還不太晚。
她拿著包跑出了宿舍樓，想了想，向公交車站走去。
夜晚風吹過，有些微涼。
禮拜六，這個時候有出校的學生，也有返校的學生，公交車站來來往往，人不少。因為這裏是始發站，上了車自然有座位，她投了硬幣，選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腦中紛亂地想著，校園網到底都登了些什麽，可惜，她不想去看，也不太有勇氣去看。
車開了一會兒，包裏的電話響了，她低頭看了一眼，無奈地接起來，“藍藍？”
“爰爰，你跑哪兒去了？”電話那頭問。
“我在公交車上，準備回家。”許爰看著窗外，景色晃過。
“你怎麽突然要回家？你家距離咱們學校多遠啊？繞大半個北京城，你怎麽這麽晚回家？不會是怕我們逼問你吧！”藍藍驚得大叫。
許爰心想就是怕你們逼問，但嘴裏卻說，“不是，我忽然想家了，也不太晚，想回去看看。”
“你和蘇昡，林深和程妍妍，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藍藍當面抓不到人逼問，似乎急的跳腳，“你什麽時候回來？”
“禮拜一吧！”許爰實在不想回學校了，但後天禮拜一，她不能不上課。
“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放過你了，禮拜一你給我們等著！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藍藍發狠地掛了電話。
許爰又頭疼起來，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答應小雯明天一早去醫院，想了想，給小雯發信息，“明天去哪個醫院？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小雯很快就回了信息，報了個醫院的名字，距離學校比較遠，又附了碰面的時間。
許爰想著小雯這是徹底拿定註意了，回了個“好”，放下手機，看著窗外。
公交到站後，換乘地鐵，繞了大半個北京城，三個小時後，總算是回到了家。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老四合院內還亮著燈，她調整好歡喜的表情，歡快地進了屋，“奶奶，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啊？難道知道我回來，特意等著我？”
“爰爰？”屋中的老太太正放下電話，回頭驚訝地看著許爰，“都幾點了？你怎麽這時候回來？”
“想你了，就回來了！”許爰扔了包，跑過去，抱住老太太，撒嬌，“我爸的電話？”
“不是，你媽的電話。”老太太捏了捏她臉蛋，“怎麽又瘦了？又沒好好吃飯？”
許爰眨眨眼睛，“我媽跟你說什麽了？”
老太太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哼了一聲，點點她額頭，“你媽還能說什麽？說要被你氣死了，千叮嚀萬囑咐，讓你相親，你生生放人家鴿子。”
許爰咳嗽了一聲，“奶奶，你也知道啥叫放人家鴿子呀！”
“死丫頭！”老太太笑罵了一句，“你媽說要任你自生自滅，以後再不管你的事兒了。”
許爰暗暗舒了一口氣，不管她正求之不得，她可不想再來一次相親了。但面上頓時委屈得不行，“奶奶，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嫁不出去？現在就急著把我趕出家門？”
“我們爰爰水靈靈的大姑娘，怎麽會嫁不出去？”老太太不高興了，埋怨道，“你媽也忒著急了，哪有好不容易養大的姑娘急著往外趕的，還上著學呢，她著的是哪門子的急。”
“奶奶真好！英明神武！”許爰大樂，抱著老太太吧唧了一口，“我就知道奶奶不是跟我媽一樣俗氣。”
“小馬屁精！”老太太眉開眼笑。
這一晚，也許是因為在家裏，她自小就住的熟悉的地方，許爰破天荒地睡了一個好覺。
早上吃過早飯後，許爰拎著老太太做的大包好吃的出門前往和小雯約好的醫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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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不是和林深才是一對嗎？程妍妍算哪根蔥啊！”藍藍急了，“姜萌說的有板有眼的，說校園網都有人登了他們的照片了，行止親近，說是在一起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啊！你怎麽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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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藍藍瞪著她，似乎終於明白她今天怎麽這副樣子，一時氣憤不已，“這三年來，你對林深如何，我們有眼睛，可是看得清楚，他怎麽能這麽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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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爰最受不了這個事情引發而來的關心和眼神，她扶住額頭，“喜歡是不能強求的，人家只是不喜歡我而已，喜歡別人也不算忘恩負義，我為他兼職工作，也是拿工錢的。”
“你拿那點兒工錢和你的付出關鍵是不成正比！”藍藍惱怒，拽許爰，“走，我跟你去問問林深。沒他這樣的，如今要畢業了，要高飛了，難道就榜上高枝要甩你了？程妍妍家是有錢有勢，可是你有才華啊！”
許爰避開她的拉扯，“藍藍，你明天不是還要爬山去嗎？趕緊去洗澡休息吧！”
“出了這事兒，我還怎麽爬山去？”藍藍似乎要哭了，“從踏進這學校的大門，你喜歡林深後，你們的愛情就是我的目標。我都快沒目標了，還怎麽爬山去找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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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林深明明喜歡你！”藍藍大叫，“這三年，你們就差捅破窗戶紙了，形影不離，哪裏不是一對情侶的樣子？再說，正因為你喜歡林深這個執著勁兒，我才寧缺毋濫，以你為目標的，就是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的，一直在找而已。”
“再像情侶，也不是情侶。”許爰無奈，和著她還成了耽誤藍藍找男朋友的罪魁禍首了。
“不行，不能這麽便宜他，走，我跟你去找林深。”藍藍強硬地拽許爰，又招呼小雯，“小雯，你也去！我們一起去！”
小雯點點頭，雖然自己的事兒還處在傷心中，但似乎也顧不上了，二話不說地便下了床。
藍藍見小雯附和她，更是覺得自己的決定對了，死死地將許爰拽下了床，拖著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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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什麽自尊？三年來，你對林深知冷知熱，做這做那，我們整個學校，認識你們的，誰不說你們般配？如今他說甩你就甩你，不能就這麽算了！”藍藍氣憤得不行，“他找誰做女朋友不行，竟然找程妍妍，那個女人囁聲囁氣的，作的不行，每次看到她我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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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嗎？”藍藍停住腳步。
“說過！”許爰肯定。
藍藍想了想，翻了個白眼，“她的確比你像女人，但沒你可愛，太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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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呸”了一聲，“林深喜歡她才是瞎眼了，有金子不要，非要撿土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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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藍藍驚訝，“小秋，你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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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藍藍配合小秋，呆呆地問。
“笨啊你，你說還有幾個蘇昡？當然是雲天財團的蘇昡。”小秋點藍藍額頭。
藍藍頓時睜大眼睛，怪叫，“什麽？你說雲天的蘇昡是……爰爰的男朋友？怎麽可能？”
“是啊，怎麽可能？我也覺得不可能啊！可是他們說的有板有眼，校園網都登出來了。”小秋一把拽過許爰，“你連我們都瞞？是不是怕我們讓你請客啊。”
許爰感覺頭要炸了，果然不能為了那一丁點兒的驕傲說謊，如今鬼來敲門了。
“雲天的蘇昡不是剛剛回國倆月嗎？怎麽成了爰爰的男朋友了？”小雯也納悶地看著許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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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啊，別裝死！”小秋逼問。
許爰心中做著天人交戰，權衡利弊，覺得這事情還是沒法捅破，林深和程妍妍都在一起了！捅破的話，她就是個笑話，以後不用在這個學校混了。雖然還有一年畢業，但是這一年也是漫長的。她只能無力地點點頭。
“真的？”三雙眼睛見她點頭，瞪成了三個銅鈴。
“誰這麽賤給登了校園網？”許爰無奈之下，轉移註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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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爰松了一口氣，趁著三人註意力在電腦上，她走到自己床鋪，快速抓了包，悄悄出了房門。
今夜是不能住學校了！
幸好天還不太晚。
她拿著包跑出了宿舍樓，想了想，向公交車站走去。
夜晚風吹過，有些微涼。
禮拜六，這個時候有出校的學生，也有返校的學生，公交車站來來往往，人不少。因為這裏是始發站，上了車自然有座位，她投了硬幣，選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腦中紛亂地想著，校園網到底都登了些什麽，可惜，她不想去看，也不太有勇氣去看。
車開了一會兒，包裏的電話響了，她低頭看了一眼，無奈地接起來，“藍藍？”
“爰爰，你跑哪兒去了？”電話那頭問。
“我在公交車上，準備回家。”許爰看著窗外，景色晃過。
“你怎麽突然要回家？你家距離咱們學校多遠啊？繞大半個北京城，你怎麽這麽晚回家？不會是怕我們逼問你吧！”藍藍驚得大叫。
許爰心想就是怕你們逼問，但嘴裏卻說，“不是，我忽然想家了，也不太晚，想回去看看。”
“你和蘇昡，林深和程妍妍，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藍藍當面抓不到人逼問，似乎急的跳腳，“你什麽時候回來？”
“禮拜一吧！”許爰實在不想回學校了，但後天禮拜一，她不能不上課。
“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放過你了，禮拜一你給我們等著！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藍藍發狠地掛了電話。
許爰又頭疼起來，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答應小雯明天一早去醫院，想了想，給小雯發信息，“明天去哪個醫院？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小雯很快就回了信息，報了個醫院的名字，距離學校比較遠，又附了碰面的時間。
許爰想著小雯這是徹底拿定註意了，回了個“好”，放下手機，看著窗外。
公交到站後，換乘地鐵，繞了大半個北京城，三個小時後，總算是回到了家。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老四合院內還亮著燈，她調整好歡喜的表情，歡快地進了屋，“奶奶，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啊？難道知道我回來，特意等著我？”
“爰爰？”屋中的老太太正放下電話，回頭驚訝地看著許爰，“都幾點了？你怎麽這時候回來？”
“想你了，就回來了！”許爰扔了包，跑過去，抱住老太太，撒嬌，“我爸的電話？”
“不是，你媽的電話。”老太太捏了捏她臉蛋，“怎麽又瘦了？又沒好好吃飯？”
許爰眨眨眼睛，“我媽跟你說什麽了？”
老太太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哼了一聲，點點她額頭，“你媽還能說什麽？說要被你氣死了，千叮嚀萬囑咐，讓你相親，你生生放人家鴿子。”
許爰咳嗽了一聲，“奶奶，你也知道啥叫放人家鴿子呀！”
“死丫頭！”老太太笑罵了一句，“你媽說要任你自生自滅，以後再不管你的事兒了。”
許爰暗暗舒了一口氣，不管她正求之不得，她可不想再來一次相親了。但面上頓時委屈得不行，“奶奶，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嫁不出去？現在就急著把我趕出家門？”
“我們爰爰水靈靈的大姑娘，怎麽會嫁不出去？”老太太不高興了，埋怨道，“你媽也忒著急了，哪有好不容易養大的姑娘急著往外趕的，還上著學呢，她著的是哪門子的急。”
“奶奶真好！英明神武！”許爰大樂，抱著老太太吧唧了一口，“我就知道奶奶不是跟我媽一樣俗氣。”
“小馬屁精！”老太太眉開眼笑。
這一晚，也許是因為在家裏，她自小就住的熟悉的地方，許爰破天荒地睡了一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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