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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第10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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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 第 1034 章 -

蕭遙想到回去需要走一個小時的路,不願譚韻和小志走那麽久,又想著讓柳大人相送能嚇退一些混混,便含笑點頭,謝過柳大人的客氣。

柳大人開車送蕭遙一行四人,一路上旁敲側擊蕭遙和朱家的關系,發現蕭遙防得滴水不漏,完全問不出什麽,心中暗驚,更覺得蕭遙今時不同往日。

蕭家隔壁,張太太送走了去危險區采植物的丈夫,揪著兒子小張的耳朵訓:“我跟你說的你記住了沒有?從今天起,再不準搭理蕭家那個丫頭,也不許再去幫她家做任何事。”

小張撓著頭道:“媽,大家都是鄰居,就是搭把手的事,幫幫怎麽了。更何況,蕭恩哥走了之後,他們家全是老弱病殘,我們作為鄰居的,幫——”

“你給我閉嘴,人家老弱病殘關你什麽事?要你那麽好心去幫忙?蕭家那丫頭沒出事前,理過你嗎?沒有!你只能看著人家和未婚夫在一起傷心。現在他們家敗落了,回來找你,你但凡有點血性,就不該管他們。”

張家老爺子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嘴裏說道:“我們家是不會同意你和蕭家那丫頭的婚事的。你沒法娶人家,就遠著點。”

小張不願意,但是又不敢反駁老爺子,便低下頭不說話。

這時有鄰居來串門,聽到張太太對小張的數落,便點著頭附和:“小張啊,聽你媽媽的吧。蕭遙那孩子的確生得好,可是在我們這裏,生得好有什麽用?她沒法跟著出城挖植物就算了,就連在家裏做飯也做不到,你圖她什麽?”

“你們不懂!”小張扔下這麽句話,便重回房中。

張太太氣得直跺腳:“氣死我了,我怎麽生了這麽個倔頭驢?”

鄰居王先生道:“這都是暫時的,過些日子他就想開了。”又看向旁邊蕭家,感嘆道,“之前以為蕭家要蒸蒸日上了,沒想到,轉眼間就敗落了。這世事,可真是移變啊。”

張太太不以為然地道:“不管怎麽移變,都不可能讓蕭家重新站起來了。”

王先生點點頭:“這倒也是。一屋子老弱病殘,以後怕是活都活不下去了。你說我們怎麽這麽倒黴,跟他們家做了鄰居,到時他們家若真的要餓死人,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不然還能怎麽著?我這一大家子人多,自家還吃不飽呢,哪裏管得了別人?”張太太一邊說一邊轉向蕭家,“他們家這樣只能說——”

王太太見她說到一半便不說了,便問:“說什麽?”說到這裏,見張太太張大嘴巴瞪大眼睛,死死地看向馬路,不由得更吃驚,一邊問一邊循著張太太的視線看過去,“張太太,你怎麽了?”

隨後他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也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

蕭家門口,不知何時停了一輛小轎車,經常在貧民窟電視臺出現的柳大人首先下車,面帶笑容地打開車門,請譚韻出來,之後是蘇麗,小志,最後才是蕭遙。

只見柳大人笑著對蕭遙道:“蕭遙姑娘,以後有什麽事,只管去找我。我柳守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但是在貧民窟,也算有幾分面子。”

蕭遙笑著說道:“謝謝柳大人了,寒舍簡陋,柳大人又剛下值,想必也累了,就不請柳大人進去了,柳大人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蕭遙姑娘客氣了。這樣,你們一家團聚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柳大人笑著跟蕭遙一行人揮揮手,返身上了車離開。

譚韻和蘇麗目送柳大人離開,連忙就要扯蕭遙進屋,追問蕭遙怎麽有那麽多錢。

哪知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一大群鄰居圍住了。

張太太激動地問:“蕭太太啊,你們家怎麽搭上柳大人了?是因為蘇麗所以要做親家嗎?”

“蕭太太啊,你們家和柳大人是什麽關系啊?怎麽竟勞煩他親自送你們回來了?”王先生也焦急地問。

“蕭太太,大家都是鄰居,如果有門路,跟我們透露透露啊,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

譚韻皺起眉頭,看向張太太:“張太太你最好不要胡說,和我家蘇麗沒關系,我家蘇麗是去他家裏幫傭的。”

“那蘇麗怎麽回來了?而且看起來柳大人很看重你們呢。”王先生忙問。

蕭遙看向這些鄰居,見他們一個個目光灼灼,大有不問清楚不罷休的做派,便開口:“是我偶然幫了上三區一個貴人的忙,得了貴人一張名片,和柳大人冰釋前嫌。”

她一邊說,一邊將朱以亦那張名片拿出來,高高舉起,供眾人細看。

張太太等人聽見,更激動了:“你居然能認識上三區的貴人,真是太了不起了。”一邊說,一邊紛紛擡頭看那張名片。

“原來這就是上三區貴人的名片啊,不得不說,看起來十分低調有內涵,不愧是上三區的東西啊。”王先生感嘆。

所有人都擡頭看著名片誇讚,臉上帶著敬畏和羨慕之色,但是沒有任何人敢伸手去摸一摸那張名片——上三區貴人的東西,就算是名片,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摸的。

蕭遙打發走了眾人,便招呼譚韻和蘇麗三人回屋休息。

進了屋,將門關上,譚韻和蘇麗都將蕭遙扯進臥室裏,壓低聲音問蕭遙怎麽有那麽多錢。

蕭遙仍舊用編寫程序賣了換錢的借口,打消了兩人的擔心和懷疑。

放下一顆心,蘇麗十分惋惜:“如果你早些賺到錢,說不定就能去上三區讀書了。那可是難得的改變地位和人生的好機會啊。”

譚韻聽得也抹起了眼淚:“是啊,說不定,蕭恩也不會出事……”

聽兩人討論這話題,蕭遙心情有些沈重,她拿出手機,給兩人的賬號各轉了五千塊,說道:“過去的就別說了,我剛給媽和嫂子各轉了五千塊,先去買些吃的填飽肚子再說吧。”

兩人能有賬戶,是因為兩人的丈夫賣變異植物得了錢,都是存進兩人賬戶裏的。

“什麽?多少錢來著?五、五千塊?”譚韻和蘇麗聽到這個數目,吃驚得甚至有些眩暈,呼吸也急促起來。

蕭家家庭困難,基本上沒有什麽積蓄,在原主父親未去世之前,積蓄最多時,也就兩百塊。

而現在,蕭遙隨手就分別給了她們各五千塊!

五千塊啊!

這無疑是前所未有的巨款!

蕭遙點點頭,等兩人消化過後,才再次提起準備午餐的事,又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小志,道:“記得多買點肉。”

蘇麗和譚韻連忙點點頭,臉上仍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互相攙扶著出去了。

隔壁張家,張太太又開始扯小張的耳朵:“你不是很關心蕭遙的嗎?你就去她家裏跟她說說話,順便問問她怎麽結交上上三區的貴人的啊。不好張嘴問,就去陪蕭遙說說話,處處感情也好啊!”

小張十分氣惱:“你不是讓我遠著蕭遙的嗎?怎麽這會兒又讓我去套近乎了?”

張老爺子道:“她認識上三區的大人物,就連名片也能弄來,說不得能讓上三區的大人物幫她治腿呢。蕭遙是個好姑娘,我看著她長大的,如果腿好起來,很適合做我們家的孫媳婦。”

“我不去!這樣前倨後恭的,吃相太難看了!”小張梗著脖子說道。

張太太恨鐵不成鋼:“我說你這死孩子怎麽就這麽死腦筋呢,這怎麽叫前倨後恭了,這是人之常情。你不去,別人家一定會去,到時蕭遙喜歡上了別人,你別在我跟前哭喪著張臉。”

中午,蕭家吃上了前所未有的豐盛午餐,菜式不多,只有一個肉,但是量多,可以說是管夠,一家子都吃得十分滿足。

蕭家的鄰居們聞到肉香味,再聯想到蕭遙認識上三區的貴人,連柳大人也不得不跟她交好,心裏頭想法更多了。

張太太又開始催促小張來跟蕭遙套近乎,來蕭家幫忙,因為知道小張脾氣,她特地換了個說辭:“他們家一屋子老弱病殘,幹點什麽粗重活都不方便,我們家和他們家是鄰居,不幫忙說不過去,你快過去搭把手啊!”

小張沒有動,臉上的表情十分難堪:“你上午和王叔叔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當時你說就算餓死了,我們家也幫不上忙,只能見死不救。你現在讓我去幫忙,不過是因為蕭家起來了而已。”

張太太氣得幾乎發瘋:“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見死不救啦?我只是說我們家也窮,一大家子要吃飯,幫不上忙而已。再說,我只是說說而已。要真到了那麽一天,我能不幫忙嗎?”

小張低下了頭:“總之我不會去的。”他沒有辦法抱著趨炎附勢的心思接近心愛的女孩子。

蘇麗從窗戶看出去,見不少人在外頭探頭探腦,便有些憂心忡忡:“我們吃肉,還是太打眼了,我們幾個,又都是老弱婦孺,若街頭混子上門,只怕有危險。”

“我拿出了上三區貴人的名片,又有柳大人親自送我們回來,短期內他們不敢怎麽樣的。”蕭遙說到這裏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不過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搬家,搬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想搬家,主要是她始終覺得不保險,總覺得和她做交易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極有可能回來找她滅口。

聽到搬家,蘇麗和譚韻都有些遲疑。

不管搬去哪裏,他們這些底層的日子都很不好過,在這裏雖然鄰居都不好相與,但是遇上事了都能搭把手。

最重要的是,這裏是她們熟悉的地方。

蕭遙看到兩人臉上的遲疑之色,便說道:“不急在一時,媽和嫂子可以先好好考慮。”那個和她做交易的男人既然讓人將她送回來,那麽顯然短期內,他是不可能對她出手的。

當天下午,蕭遙正躺在床上修煉,忽然聽到外頭傳來有別於鄰居和這片街道的吵嚷聲。

她停止了修煉,凝神細聽,便聽到一老婦人呼天搶地的聲音:“哎喲,我作了什麽孽啊,女兒出息了就不管我了,要眼睜睜看著老子娘和娘家兄弟侄子被打死……”隨後是嫂子蘇麗憤怒的聲音:“你只知道來要錢,前些天,蕭恩出事我回去找你們,你們幫過我嗎?連門都不肯給我開,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會兒怎麽有臉來找我?我就一句話,沒錢!”

“我們那時不是不在家嘛,要在家怎麽會不給你開門?我都聽說了,你們家不知怎麽有錢了,上午還是柳大人送回來的,中午還吃上肉了。蘇麗啊,你是不是討了柳大人歡心了,如果是,你該照顧娘家才是啊,還管先頭丈夫家做什麽?”

“你胡說什麽?你還是我親媽嗎?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當初家裏有困難,蕭恩幫了多少?你們不報恩就算了,還說這樣的話,你給我滾,滾——”

蕭遙聽到是蘇麗母親的聲音,便知道這事自己管不了,當下閉上雙眼,重新開始修煉。

她如今最迫切的願望,就是修煉到第三層,能重新行走,不再是個癱子。

很快,蕭遙就沈浸在修煉中,忘記了一切。

晚飯時候,蕭遙推著輪椅出去吃飯,正好聽到譚韻勸蘇麗:“畢竟是你親娘,我們現在也不缺錢,你就給她一些吧。如果不是實在困難,我想他們也不會找上門來的。”

蘇麗不住地搖頭:“媽,你是個好人。但是,家裏幫我娘家已經夠多了,蕭恩出事時他們卻那麽冷漠,我是真的心涼了。再者,這錢是蕭遙給的,我怎麽能拿蕭遙的錢給娘家呢?”

蕭遙聽到這裏,遲疑著,還是推動著輪椅過去。

走近了,看到蘇麗的正面,她才發現,蘇麗雙目紅腫,面帶哀色,當下便問:“嫂子,你沒事吧?”

蘇麗搖了搖頭:“我沒事。”頓了頓又說道,“蕭遙,你中午說的搬家,我認真考慮過了,也覺得搬家好。”

蕭遙點點頭,看向譚韻:

“那媽媽是怎麽想的?”

蘇家太薄涼太不是東西了,過去惹了麻煩,多數是蕭恩幫忙解決的,除此之外,蕭恩給過蘇家不少錢,可是她出事,蕭恩出事,蘇家不僅不上門來幫忙或者看看,就是蘇麗回娘家,他們也避而不見。

她對這樣的蘇家很不喜,所以不可能開口勸蘇麗給蘇家錢的。

譚韻有些不自然地道:“我下午想了想,也覺得搬家其實挺好的。我看不如這樣,我們盡快搬走?”

蕭遙一聽,就知道下午發生了什麽,以至於譚韻改變主意了。

不過她如果直接問,譚韻肯定不回答的,當下道:“那我們先吃飯,一邊吃一邊商量一下什麽時候搬走,搬去哪裏。”

吃飯時,蕭遙開口討論搬家的事,譚韻和蘇麗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因此討論得很是沒有味道。

看了兩人一眼,蕭遙想了想,忽然問道:“媽媽,你下午是不是聽到什麽關於我的流言了?”

譚韻馬上惱怒地道:“那是他們胡——”她意識到不該承認,卻已經晚了,便道,“蕭遙,媽媽相信你,媽媽也跟他們解釋了。但是你也知道,這種事,解釋沒什麽用。不過,你別放在心上,他們也就只能說說。”

蕭遙點點頭,知道這就是譚韻想搬家的理由,便沒有說自己不在意,而是道:“我不管他們,等我們搬走了,他們說什麽都和我無關了。”

“是啊。”譚韻見蕭遙不受影響,暗暗松了口氣。

蕭遙知道,譚韻和蘇麗心裏有事,跟她們也商量不出什麽,便招呼大家吃飯。

吃完飯,她回房用手機上網,查看貧民窟的相關信息,並選定搬家的目的地。

當晚,她臨睡前,仍舊認真修煉,並嘗試著睡著了仍然繼續修煉。

不過這畢竟是從未做過的,所以到底沒成功。

第二日,蕭遙起來,吃過早餐後,開始制定搬家的路線。

吃午飯的時候,她讓譚韻和蘇麗悄悄收拾些必須用品,做好搬家的準備,又讓譚韻悄悄出去取一千現金出來。

又過一日,天色還未亮,蕭遙一家,便帶著幾個小包袱悄悄出門了。

路上,蕭遙讓譚韻用現金買車票,悄悄地向另一個貧民窟進發。

一路上換了數種交通工具,兜兜轉轉,花了幾日功夫,才終於抵達另一片貧民窟。

來到陌生的地方,蕭遙一家很謹慎,在最貧困的區域找房子,吃的用的,都用最低檔次的。

只是偶爾,才悄悄買一頓肉吃,和其他人家一樣。

跟鄰居混熟了,蘇麗開始跟著鄰居一起,組隊到危險區采摘變異植物賴以為生。

蕭遙知道是很安全的區域,而且是和鄰居們一起組成大部隊的,所以對此沒有說什麽。

而她自己,則除了認真修煉,也拿起了從前的課本繼續學編程,或者在網上購置新書繼續學。

時間疏忽而過,轉眼,兩年過去。

十七歲的蕭遙容色更盛了,她不化妝根本不敢出門,不化妝的時候,只敢在天黑以後,搖著輪椅坐到窗邊,看看窗外的景色。

這天傍晚,蕭遙吃完飯,對譚韻和蘇麗道:“我回房修煉了,這次因為是沖關,所以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少則一晚,長則兩天三天都是有可能的,你們不要擔心,也不要進來打擾我。”

“真的沒問題嗎?”譚韻和蘇麗異口同聲問道,兩人臉上都帶著深深的擔憂。

蕭遙搖搖頭:“沒問題的,我有經驗,這次闖關很安全的。”

“那就好。”譚韻點點頭,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一定要小心知道嗎?媽媽沒別的想法,只希望我們一大家子好好的,不要出什麽事,和過去兩年一樣。”

蕭遙認真點頭,又叮囑了譚韻和蘇麗幾句,這才搖著輪椅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蕭遙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又一次沖關。

這兩年內,她一直在查和這本秘笈有關的消息,因為不能讓和她做交易那個英俊老男人通過她查秘笈找到她,她查得很仔細,得到的資料並不多。

不過雖然資料不多,但該知道的,她差不多都知道了。

這本秘笈,雖然對讓骨頭再生有奇效,但是需要大量的珍貴變異植物和變異野獸的獸骨作為輔助,而這些東西,不說她那點錢根本買不起,就算有錢,她也沒渠道買到。

因為身邊都是老小婦孺,經不起任何打擊,而蕭遙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來,催眠對修煉的人也無用,所以蕭遙根本不敢想辦法掙大錢和買變異植物及變異獸骨。

沒有變異植物和變異獸骨,她的修煉速度格外慢,足足兩年,才終於開始沖擊第三關。

收攝心神,蕭遙開始了沖關。

體內渾厚了幾倍的氣流從丹田而起,順著經脈流動。

四周薄薄的霧氣開始向著蕭遙聚攏而來,慢慢地籠罩住她的全身,滲進她的身體裏。

隨著四周的霧氣增多,蕭遙體內的氣流越來越渾厚,邊緣甚至隱隱露出金色。

但是這還是不夠,蕭遙開始運轉第二周天,第三周天,一次又一次,始終堅持著。

經脈的大小雖然由於過去兩年的修煉已經變粗了,但是顯然不足以支撐變得越發壯大的氣流,不一會兒,經脈有些撐不住了,和氣流接觸的地方,漸漸開始產生了小裂縫。

蕭遙感受到經脈裂開帶來的痛楚,差點沒法繼續運轉體內的氣流,但她知道,一旦停止體內的氣流流轉,那麽這次沖關就失敗了,下次沖關,就不知是什麽時候了,而且沖關成功的幾率也會大大降低,所以她咬著牙,忘掉所有的疼痛,繼續運動。

她吸收的霧氣越來越多,體內的氣流越來越粗,受這股氣流沖擊,經脈裂開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蕭遙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但是她沒有空理會,內視發現體內的氣流已經足夠粗壯,便穩定心神,控制著氣流直直沖進丹田,打破屏障。

轟——

第一次沖擊屏障,那屏障只是晃了晃,並沒有碎裂。

蕭遙馬上知道,氣流還不夠,當下繼續運功吸收天地靈氣,再一次壯大體內的氣流。

一次又一次,體內的氣流已經壯大到可怕的程度,她的經脈因為承受不住這股氣流,開始寸寸崩斷。

“我不會失敗的!我要站起來!”蕭遙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烈的痛楚,再一次引導體內的氣流往丹田處沖去。

轟——

就在經脈即將斷裂之際,丹田處那屏障,終於破碎了!

巨大的氣流湧進丹田,在丹田處集結成一顆圓溜溜的珠子,那珠子轉了轉,開始分流出幾股綠色的氣流,如同奔流的吸水一般,快速湧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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