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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第9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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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 第 927 章 -

外界熱鬧了起來,各國網民都在瘋狂討論時光機,而各國學者,則再一次呼籲召開時光機交流技術,並合作研制反制穿越者在穿越時空時擅自改變歷史方面的技術。

雲追一邊翻新聞一邊道:“這些西方人不就是想要技術嗎?還要按上那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可真是過分的。”

蕭遙笑著說道:“西方人的虛偽,從來沒有例外。”從民主自由到人權,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雲追點頭,有些擔心地道:“這樣的技術,我們保得住嗎?”她從周離那裏知道,目前各國都在關註這個技術,並且對這個技術勢在必得,因為各國都擔心,華國利用時光機穿越時光改變歷史,讓他們吃大虧。

蕭遙道:“已經由國家接管,應該保得住的。”

雲追聽畢看向蕭遙:“你要小心一些,畢竟大家都知道,你是這個技術的股東之一。那些人拿不到技術,說不得會拿你換取技術。”

蕭遙點頭道:“我會盡量小心的。”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技術的重要性,所以應該明白,企圖通過綁架她得到這個技術是沒用的,不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她還是會警惕的。

隔天蕭遙出席揮動,剛現身就被記者圍住了,所有記者幾乎將話筒懟到她臉上,紛紛激動地問:“蕭遙,請問作為時光機的股東之一,曾接觸過時光機的相關技術嗎?”

蕭遙覺得這個記者的問題怪怪的,打探意味十分濃厚,便留了心,笑著搖頭:

“之前因為不感興趣,所以沒接觸過。後來發現這個時光機這麽神,我想接觸,也沒機會了,因為技術被收歸國有,我這個股東的身份也就不在啦,每年只能拿一些分紅,別的都沒了。”

記者甲馬上問:“可是據我們所知,研發出時光機的顧盡先生對你很有好感,就沖著這份好感,他應該不會不讓你接觸時光機吧?或許,他會制造浪漫,帶你體驗時光之旅?”

蕭遙聽了這話,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才道:“第一,顧盡是個科學家,他知道輕重,不會公私不分。第二,大家也知道,我還沒讀完高中就進入樂壇,以我的知識儲備,是不懂時光機的技術的,所以接觸了也沒用,還不如不接觸呢。”

其他記者還要繼續問和時光機有關的問題。

蕭遙柳眉微蹙:“怎麽大家一直都在問時光機啊?是我的歌不好聽還是我這人沒才華了啊?問點我專業上的問題嘛。”

和蕭遙交好的記者馬上問蕭遙下張專輯什麽時候出,出完專輯之後,是否和過去一樣,會舉辦世界巡回演唱會。

蕭遙挨個做了肯定的回答。

她回答完,又有記者高聲問道:“蕭遙,時光機的出現,證實了林越曾穿越時空回到過去,大量剽竊你的歌,你對此有什麽感想?”

蕭遙聽了這話,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她道:

“很生氣,也恍然大悟。因為當初那幾首歌,都是我自己一點一點地創作出來的,我發現居然有人先唱出來,第一反應就是被抄襲了。但是後來,一切證據都指向是我抄襲別人,我覺得很費解。現在知道真相,就真的很生氣。”

她抿了抿唇,繼續說道,“偷了我那麽多歌,卻倒打一耙說我是個騙子,要讓我身敗名裂。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去形容這種無恥之徒。”

“明明沒有抄襲,卻被千夫所指,不得不面對全世界撲面而來的惡意,你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呢?”記者乙又問。

蕭遙道:“難過、憤怒、委屈,也有不解。在發現無論我做什麽,總有人罵我時,我曾想過以死自證清白。那段時間,我的心情很糟糕,覺得天空都是灰暗的。如果不是我的母親陪伴我開解我,我可能需要住院接受治療。”

她不是賣慘,因為這不是她自己的心路歷程,而是原主的,而且是原主按照正常軌跡走下去,註定會發生的事。

此外,原主的結局更慘烈,因為原主的確患上憂郁癥,最後自盡了。

可是在這個世界所有人的眼裏,這些都是假設,都是沒有發生的事情,所以她說了,應該也沒人會信,所以只能點到即止。

記者乙看向蕭遙:“我們很慶幸,這個難關你闖過來了。我們也很佩服,你破繭成蝶,超越了曾經的自己,並且最終還是站到了歌壇最頂級的位置上,受到無數人的喜愛。”

“謝謝。”蕭遙含笑道謝。

林尚和林越一起看蕭遙這個采訪,看完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林越目光一亮,馬上一邊站起來一邊看向林尚:“可能是你媽咪來了。”他聯系過林太太,說願意談離婚的事,林太太說會過來一趟,此刻過來的,想來就是她了。

林越並不想離婚,但是他知道,這婚姻再拖著也沒意思了,還不如和平離婚,分走妻子的一些財產,以保障自己下半生的生活呢。

林尚跟著站了起來:“我去開門吧。”她現在處境很不好,也知道,繼續跟著林越,會被千夫所指,所以她決定回到自己母親身邊,從此遠離樂壇,踏足商圈。

林越說道:“一起過去吧。”說到這裏有些感傷,“我們一家三口很久沒在一起了,今天過後,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麽機會在一起了。”

林尚聽了這話也有些感傷,便點點頭,和林越一起去開門。

門打開,外頭站著的不是林太太,而是七八個陌生人。

這些陌生人在林越和林尚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便一擁而入,制住了林越和林尚。

林越和林尚大驚:“你們做什麽?”

居中一人將證件拿出來,嘴上說道:“我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我們初步懷疑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希望你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林越馬上大聲喊道:“我沒有,我沒有!你們沒有證據不能動我,快放開我!啊……是不是蕭遙指使你們過來的?是不是?”

居中那人冷靜地說道:“和任何人無關。另外,如果調查證明你沒有危害國家安全,我們會放你回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說完不等林越再說什麽,便示意人將林越和林尚一起帶走。

蕭遙從周離那裏知道這個消息,很是吃驚:“林越真的做過這些嗎?”一個沒有才華的蠢貨,唱不好歌,居然就危害國家安全,這也太過分了吧?

周離道:“這個要查過才知道,國安部門帶他們回去,應該是因為林越是穿越的。國家擔心他是被人指使才從未來穿越回來搞事的,所以要帶他回去徹查。”說完叮囑蕭遙,“往後的事,不適合你摻和了,你最好不要再管。”

蕭遙點了點頭。

在讓林越身敗名裂,並最終被封殺之後,她和林越的恩怨,便算兩清了——在這樣的法治社會,她不可能弄死沒有被判處死刑的林越的,所以也就只能做到這一步,之後林越如何,她會看一看,替原主看一看他是如何作繭自縛的,但是不會投註太多精力了。

林越和林尚父女,之後便消失在大眾眼中。

再之後,蕭遙隱約聽顧盡提起過,林越和林尚被反覆盤問,以至於精神狀態很差,其中,穿越過時空的林越一直被關著盤問穿越前的所有事情,據說被盤問了整整兩年。

而沒有穿越時空的林尚被放回去沒多久就被林太太接走帶著做生意,只可惜林尚到底不是做生意的料,加上她為人很不真誠,覺得有利可圖便昧著良心做事——如同她用林越從蕭遙那裏盜來的曲子一般,覺得有利可圖便做了,所以生意越做越差,陪了林太太很多錢,讓林太太幾個公司都出了大問題。

再之後,林太太便放棄了林尚,重新指定了公司的接班人,只讓林尚每年拿分紅,可林尚對此十分不樂意,三翻四次找繼承人的麻煩,要求維護自己的正統地位,以至於公司一直內亂不止,每況愈下。

林太太去世之後,林尚和林太太選定的繼承人爭權,為了權力引狼入室,最終將偌大的林家集團弄沒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是以後的事了。

蕭遙和顧盡一起去聽雲追的演出,聽完和雲追一起坐車回家。

在車上,雲追道:“我一個好友告訴我,張如音去他們那個樂團面試,但是被一個小姑娘搞破壞了。”

蕭遙來了點兒興趣:“怎麽回事?”她倒不至於幸災樂禍,但是想想當初張如音利用家世打壓她,如今張如音被別人搞破壞,怎麽想怎麽覺得諷刺。

雲追道:“那個小姑娘姓王,出身很不錯,最近在追許喬年,所以針對張如音,跟好幾個樂團打了招呼,讓不要招張如音進來。你也知道,某些時候,權力挺好使的。”

蕭遙聽畢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張如音若知道這些,心裏是什麽感想。”

當初張如音對她做的,被人原封不動地用在張如音自己身上,張如音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吧。

雲追搖搖頭:“她能怎麽想啊,說不得還會怨到你身上。”

蕭遙聽了這話,想了一下張如音的性格,沒有搭腔,因為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過,她更想吐槽另一點:“這個許喬年到底有什麽好啊,居然讓一些原本很不錯的女孩子這樣瘋狂。”

“誰知道呢,興許他會來事,油嘴滑舌。”雲追隨口說了這麽一句,便轉移了話題。

蕭遙在忙自己的新專輯,也沒心情多關註這些,當下也扔到一旁不管了。一年後,蕭遙再一次結束世界巡回演唱會回到北京,受顧盡邀請去顧家吃飯時,知道了一個頗為吃驚的消息——許喬年三心兩意,和王女士在一起之後,又去勾搭其他小姑娘,惹得王女士勃然大怒,讓家裏針對許喬年。

許家因為當初被周家打擊,本身就不順了,在被王女士家這樣在政策上一攔截,再被其他競爭對手一搞,竟現出了明顯的頹勢來。

商場上到處都是大鱷,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許家露出頹勢,許老爺子又身體不好徹底退了,其他大鱷聞著香味過來,開始貪婪地吞噬許家。

不過兩個月功夫,許家便宣告破產了,據說陪了很多錢。

再後來,蕭遙見過許喬年一次,那是在一個小城市,許喬年運著一車西瓜停在一個小商店前,招呼小商店的人過來搬西瓜,從小商店的人對他的稱呼來看,他應該是小商店的老板。

這個時候的許喬年,看起來再沒有了從前的肆意飛揚和風流勁兒,他眼袋很深,腆著個啤酒肚,和普通的中年男人並無什麽不同。

蕭遙不知道張如音看到這樣的許喬年,會不會後悔從前的癡狂,在她看來,看許喬年倒黴,比看張如音倒黴痛快許多。

這時綠燈亮起,司機啟動車子,許喬年很快便消失在蕭遙眼前。

錢碧君雖然中風了,但是她很能活,活到家裏徹底敗落,再也讀不起國際學校,再也撐不起從前的架子,買衣服只能去地攤市場,買菜也不得不挑挑揀揀,從前非進口水果不吃,到後來,只挑特價水果。

一開始,她過這樣的日子覺得十分難受,但是時間和習慣是十分可怕的,慢慢地,她居然麻木了。

麻木過後,她也開始為買到特價水果、蔬菜和肉類而高興,她甚至知道了,哪個時間段的水果、蔬菜和肉類是最便宜的,並為此沾沾自喜。

只是在夜深人靜,她午夜夢回,夢見了從前的日子,才會驚覺如今的日子有多難熬,然後心情糟糕地發上一天的脾氣。

後來日子越來越不好了,錢碧君蠻橫地要求雲追贍養她,還要挾,雲追不養她,她就出去敗壞蕭遙的名聲,說她這個外婆快餓死了,蕭遙也不管。

蕭遙不想雲追為錢碧君煩心,所以讓人轉告錢碧君,她每個月都會往一個慈善機構打錢,目的是改善孤寡以及低收入人群的生活環境,錢碧君可以去申請。

蕭遙派去的人嘴皮子利索,又心思靈活,很快說服了錢碧君。

錢碧君每個人去領錢,但是每次領錢,她想到,如果當年她對雲追好一點,給予蕭遙正常的外孫女待遇,說不定,今天的自己,就不用每個月領這麽點錢過日子了。

年紀來了之後,錢碧君習慣了念叨,開始一直念當年做錯了的選擇:“我當年真是有眼無珠啊,親生女兒和親外孫女兒那麽優秀我不管,卻去疼愛養女和養外孫女,我真傻啊,真的。”

雲海嵐不是不管她,每個月也會給她贍養費,可是那麽點錢根本就不夠用。

而張如音呢,她也結婚生子了,因為事業不順利,所以她沒賺到多少錢,便對要贍養錢碧君頗多怨言,平素更是遠著錢碧君,因為害怕錢碧君開口跟她要錢。

在這種情況下,錢碧君想得更多的,自然是紅透東南亞,在全球範圍內都有無數粉絲、日進鬥金的蕭遙了。

可惜,無論她想與不想,蕭遙和雲追都不在意了。

蕭遙知道,自己不是雲追的那個遙遙,所以在雲追和周離結婚後,一直慫恿雲追再要個孩子。

在她的再三慫恿下,雲追動了心,和周離一合計,最後又要了個孩子。

這個孩子才三歲上下,蕭遙和顧盡的孩子也出生了。

後來,就是蕭遙理想中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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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睜開雙眼,看到自己正坐在鏡子跟前,仔細端詳著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的她,臉頰上帶著稚嫩,可雙眸如水,又畫了精致的妝容,以至於看起來人比花嬌。

她的一頭烏發上,點綴了名貴的金玉首飾,隨著動作,發髻上的步搖輕輕搖曳,竟是罕見的風情。

蕭遙左側,一個婆子模樣的,正在拿起兩根線,要幫蕭遙絞臉上的汗毛。

蕭遙右側,一個看起來頗為喜慶的老婦含笑看向蕭遙:“我們阿遙當真是天香國色啊。”眼睛瞥見婆子要動手了,連忙叮囑,“你小心一些,別傷著了阿遙的臉蛋兒半分。”

婆子賠笑道:“太太且放心,幫年輕姑娘們開臉,我是沒做過一千回,也有八百回了,如何能傷著了遙姑娘的臉蛋兒?說起來,縣老爺家的千金,就是前兒出閣那位,也是我開的臉呢。”

“呸!”喜慶老婦啐了她一口,“你是個什麽身份,也配去給縣老爺家的千金開臉?咱們啊,跟她們,素來就不是一條道兒上的,你也敢扯這個謊,當誰是傻子不成?”

那婆子笑道:“這不是和太太開個玩笑麽?也好叫遙姑娘笑一笑。今兒是遙姑娘的好日子,遙姑娘可不能不笑呀,外頭平南侯世子可等著了呢。”

一席話說出來,喜慶婦人臉上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她轉向對著鏡子端詳自己的蕭遙,柔聲道:

“阿遙,媽媽花了大力氣培養你,才有了你如今的造化,今晚你再加把勁,討好了平南侯世子,說不得造化能更上一層樓,能進侯府裏呢。若進了侯府,你莫忘了媽媽的恩情才是。”

蕭遙腦子裏暈乎乎的,故便沒有說話。

喜慶婦人見了,便嘆了口氣:“你呀你呀,是要氣死我麽?那個宋公子有什麽好的?只會作幾首歪詩,你怎麽就跟暈了頭似的,硬是要與那宋公子在一起?我也不是那等為難人的主,若他拿出銀子來,我能不許你去見他麽?”

說到這裏,伸手拍了拍蕭遙的肩膀,用一副推心置腹的語氣說道,

“阿遙啊,你聽媽媽一句勸,別把情啊愛啊的放在心上,幹我們這一行的,銀子才是最重要的。今兒個是你梳攏開|苞的日子,誰給的銀子多,你便好好服侍誰,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像平南侯世子,他自打見了你一面,對你朝思暮想,今兒早早來了,帶足了銀子,對你有多看重,可想而知。



蕭遙聽到“開|苞”“梳攏”這些詞語,混沌的腦子,終於清明了一些。

對眼前懵然不解的情況,也略有幾分分明了。

原主是個青|樓女子,從小被著力培養,到如今的堪堪年十六,已經出落得傾國傾城。

也就在年滿十六的這一天,原主被推到眾人跟前來,明碼標價,賣出初夜。

一搞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蕭遙渾身上下,從身體到心理,從皮膚到汗毛,都叫囂著拒絕。

想到要跟一個不認識且不知睡過多少人的嫖|客有肌膚之親,蕭遙心中頓時湧上惡心想吐的感覺。

這時,喜慶老婦,也就是青|樓的老鴇徐娘子又開口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阿遙,你要聽話一些,不然即使在人前,那些下手沒個輕重的打手,可也不會給你面子的。你這樣嬌滴滴的一張臉蛋兒,若叫打花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徐娘子說完,又沖侯在門旁的兩個丫鬟招手:“你們過來,扶著遙姑娘出去。若出了什麽岔子,仔細你們的皮。”

蕭遙正想著該如何躲過去,兩個丫鬟便來到她身邊,半扶半扯,要將她扶起來。

蕭遙連忙開口:“且等一等,我要去更衣。”

“怎麽先前不說,如今要出場了,才說要去更衣?”徐娘子狐疑地看向蕭遙。

蕭遙含笑看向徐娘子:“媽媽急什麽?豈不聞奇貨可居的道理?我這等姿容,若時間到了便出去,價值不過爾爾,相反,越是叫人等,便越顯出價值不凡來。媽媽要的是銀子,何不等上一等?”

徐娘子一聽,臉上狐疑之意盡去,笑著說道:“好女兒,請先生來培養你果然有道理,這一張嘴,便說得頭頭是道。你且去更衣,不必急著出來。”說完給了那兩個丫鬟一個眼色。

那兩個丫鬟微微屈膝,便扶著蕭遙去更衣。

蕭遙借口不要她們侍候,自己進去找恭桶,那兩個丫鬟倒也沒說什麽,福了福身便等在門外。

蕭遙捂住鼻子,快速打量四周,想看看能不能逃出去,然而她很快便失望了——這裏頭防守嚴密,壓根沒有逃走的地方。

那兩個丫鬟如此放心讓她一個人進來,想必早知道她是走不掉的。

該怎麽辦呢?

蕭遙快速地思索起來。

這時門外響起丫鬟臘梅的聲音:“遙姑娘,可好了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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