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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什麽?有種馬出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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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什麽?有種馬出沒?10

“你說吧,你是想離異,還是想喪偶?!”

白扇:……

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喪偶了!

但這麽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而且現在還不是時候,白扇在等一個人的出現。

算一算時間,那人現在應該已經被肖安藏了起來,只等著在合適的時間送入府中。

原本是他為了討好永寧侯,也是為了在府中插一個他的人,可現在嘛,他的目標一定是自己,畢竟對一個種馬來說,噶小蘑菇之仇不共戴天。

雖然現在不能殺他,但是利息還是可以收一收的嘛,也省著他還有心思來惡心自己。

“要不,你先去把他這樣那樣再這樣?”

言言:……

她居然莫名其妙的聽懂了。

“好!”

打情敵這事他向來不心軟,只是走了兩步後,她又堅硬住了……

“等、等兩天的……”

“撲哧……”

第六十次了……

言言目露兇光的扭過頭,“你居然又在嘲笑你男人,你信不信我……”

白扇毫不怯懦,把肩頭的衣服微微褪下,露出滑嫩細致的肩膀。

“你來啊,我的何婆子……”

言言:(╯‵□′)╯︵┻━┻

欺人太甚啦!

天道爹你看見了嗎?看見我是怎麽被欺負的了嗎?!

可她不知道更過分還在後面。

宋媽媽叩了叩門,“夫人,水打好了。”

白扇收起肩膀頭子,壞笑一聲,“好啊,那今天就讓何婆子伺候我洗澡吧。”

說完她還向著言言拋了個媚眼。

而言言身體回應的……是一股暖流淳淳流出……

言言:_

又過了兩天,言言才終於再次生龍活虎,高興的她早起先在院子裏打了套拳。

可一想到下個月還得來,她又蔫巴了下來,再一想到她老婆每個月都來,都來了那麽多年了,她眼淚又想下來了。

嗚嗚嗚,老婆好辛苦……她真是頭一次切實的知道,原來姨媽是這麽折磨人的東西。

白扇知道她悶悶不樂是因為這個,有些哭笑不得,感動的同時又覺得有些遺憾,嘖嘖嘖,要是能讓她再體會下生產的痛就更好了,可惜了啊可惜了。

而此時的肖安在經過絕望消沈之後,也重新振作了起來。

他怎麽可能甘心做一個小太監,每日在宮裏幹最苦最累的活。

肖安對著房頂發誓,做太監,他也要做權傾朝野的太監,做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九千歲!

只有這樣,他才能讓那些欺他辱他還有瞧不起他的人,千倍百倍的償還於他!

他第一個想依附的不是別人,正是把他要進宮的樂昌公主,可還沒等他做出什麽動作,一道聖旨下來了。

樂昌公主被許配給了光祿大夫的小孫子陳禮。

光祿大夫只是從二品,但公主嫁誰都是低嫁,這也就算了,

但問題是那個陳禮,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

容貌不算多麽出奇,性格也只是普普通通,任誰看都是個中庸之輩。

樂昌公主不願嫁,在禦書房外長跪不起。

別說她了,就說陳禮,心裏也不大願意。

因為那天樂昌公主跟白扇要肖安時,他就在那群紈絝中看熱鬧。

當時他還齜著大牙嘿嘿樂呢,沒看成男仆撲倒大小姐,但看看堂堂一國公主要一個男仆,還不讓凈身,也是很精彩的嘛,可誰承想呢,轉眼那個公主就要成他妻子了!

他牙也收回去了,笑聲也沒有了,覺得自己未來的日子都沒有什麽希望了,甚至隱隱看見自己頭上開始冒綠光了。

不管這兩人願不願意,婚禮還是照常操持著。

樂昌公主這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肖安,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徹底讓父皇失望,被草草嫁出去。

這時她把他碎屍萬段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肖安早就看事不好,投奔了下一個人,那個上輩子把他片成一片一片的九皇子。

九皇子是一個看起來溫潤寬和的男子,常常面帶笑意,人都說從未見過他與人發火,哪怕是對服侍他的太監們。

有人說他天資愚笨,這樣的性子註定做個閑散王爺,可肖安卻覺得這樣的性格好。

輔佐一個有能力的帝王,他撐死只能做個點頭哈腰的太監總管,但扶持一個草包帝王,他卻可以做權傾朝野的無冕之王。

成了九皇子的人後,肖安的待遇也明顯好了不少,九皇子已經成年建府,他也出了宮,住進了九皇子府。

而出了宮的第一件事,他就偷偷去了城東的一個小院,敲開那扇隱蔽破敗的木門。

門內是一個如柳枝般嬌柔的女子,肖安給她取名叫柳煙。

當天晚上永寧侯就赴約而去,而言言也摩拳擦掌的做好了準備工作。

一直到月上中天,永寧侯才摟著個柳煙從慶喜樓裏晃晃悠悠的走出來,一同出來的正是肖安。

兩方告辭後,永寧侯摟著柳煙進了馬車,心裏像起了火似的。

懷裏的女子雖說容貌身段不是絕頂,卻一顰一笑自帶柔弱風情,就像一朵在風中擺動的小白花,勾的他心癢難耐。

永寧侯一邊摟著女子愛不釋手,一邊心裏感嘆,這肖安真是個好的,可惜了,可惜了。

正當這時,馬車突然急切停下。

“老馬?老馬你怎麽停下了?”

他正急著呢,這老馬怎麽這時候停下了。

永寧侯掀開馬車的簾子,發現他們正行至一處小巷。

而馬車外,卻空無一人。

他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拿過韁繩就要自己駕車回府,可突然馬車後伸出了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領,一用力,永寧侯被從馬車上拽了下來。

“啊……!”

他的驚呼剛發出一半,就被劈頭蓋臉的拳頭打了回去。

來人拳腳並用,錘他像錘一塊爛肉一樣,打的他連痛呼聲都打不出。

他想看看是誰,只能看見一個高壯之人帶著黑色的面罩,露出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也無甚特別,只是……在哭?

永寧侯不敢置信,這匪徒,一邊往死裏打他,一邊在掉眼淚?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該哭的是他吧!

言言也覺得丟臉死了,她上一次覺得這麽丟臉還是在上一次。

早就聽說過淚失禁體質,在情緒波動比較大的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可是沒說打人也算啊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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