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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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前面已經說過, 秦若早已經把楚宇拉黑了，不過因為現在年輕人聯系很少有打電話的，所以秦若並沒有把他的手機號碼也拉黑——想想就算是手機號拉黑了也沒用，人家換個號照樣能打過來。
如果是之前, 秦若聽到楚宇的聲音以後沒準馬上就會翻個白眼, 直接掛斷了, 但是現在他肯主動聯系自己總讓秦若想起最初看到的那個視頻。
死者啊……所以楚宇真的想送自己去死？
“楚宇？你找我什麽事？”秦若也沒什麽其他的語氣, 像是隨意一問。
楚宇那邊非常安靜，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有空出來見一面嗎？”
秦若當然不可能跟他見面——甭說提前預知了他可能別有用心, 就算是單純見一面, 秦若也是不願意的。
“不好意思，我沒空啊, 你有事嗎？”
楚宇沈默了幾秒開口：“若若, 我……我就是想見你。”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這句話楞是憋出了氣泡音。
秦若一聽這聲音沒忍住露出了痛苦面具，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也都變了變, 主要是氣泡音通過電話傳出來, 真的非常讓人不適！
一旁拿著電腦詢問行動組楚宇現在位置的葛燕沒忍住, 翻了個白眼。
見秦若一時沒回答, 楚宇又道：“我今天去你家了, 陳阿姨說你現在不在家裏住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跟別人在一起了？”
秦若地鐵老人手機臉，不過語氣還能繃得住：“這不關你的事，你有什麽事就電話裏說吧。”
盡管秦若已經這麽冷淡的對待, 楚宇仍舊膩歪道：“若若，我就是想見你一下, 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我就想看看你，絕對不打擾你工作。”
秦若：“……”
這時周曉把手機遞過來：【你問他現在在哪。】
秦若：“你現在在哪，你回到長亭了？”
楚宇馬上回答：“我現在就在你家附近，你什麽時候回家？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這時葛燕拿了手機過來，手機上寫著：【你讓他現在去你家。】
於是秦若：“你先去我家吧。”
楚宇感動道：“好，若若，你什麽時候回來？”
秦若：“……馬上。”
楚宇再次氣泡音：“那我等你。”
秦若：“……”
秦若火速掛斷，拳頭梆硬了：“救命了真的是！”
周曉搓了搓手臂：“若若，你這什麽眼光啊，真的受不了氣泡音……”
章林雪則是拍了拍胸口：“我剛才差點yue出來！”
秦若：“……”好丟人啊真的……
秦若試圖解釋自己的眼光：“……他以前也不是這麽油膩的。”
雖然秦若已經回想不起來喜歡楚宇的心情了，但是當時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學生，不管是交朋友還是談戀愛都比較直來直去，哪裏有這麽膩歪。
秦若輕輕搖了搖頭，在心裏給楚宇的墳頭又添了把土。
剛剛一直沈默著的顧昂拿著自己記錄的小本子：“他的態度非常不對勁。”
顧昂也沒這麽直接聽過其他年輕男性的氣泡音，現在還覺得渾身發麻呢，他心裏發誓自己以後談戀愛絕對不這樣！
捏了捏拳頭，顧昂說出自己的分析：“雖然他其他的小語氣小動作非常多，但從頭到尾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知道你在哪裏。”
周曉點頭：“他非常急迫。”
章林雪也拿出自己的手機備忘錄：“按照燕姐之前的調查，楚宇現在應該在海市準備下一個劇本，我覺得他這次的行動非常突然。”
秦若同樣是這樣想的，她看向葛燕：“燕姐，你之前不是說行動組一直在盯著楚宇嗎？那他現在怎麽回事？”
葛燕將電腦合上，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他當然還在海市。”
秦若：“啊？他還在海市，那他剛剛說謊？”
葛燕道：“他從頭到尾也沒有離開他的公寓，這個你也應該發現了，如果他在室外，剛剛通話的背景聲音不可能那麽安靜。”
顧昂放下自己的小本子：“他自己並沒有回長亭，但是他卻非常急迫地想知道你現在在哪，想要【現在】見你。”他把現在兩個字說得非常重。
秦若突然覺得渾身發涼：“所以在等著我的肯定不是楚宇，如果我現在回家的話……”
葛燕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你現在回家，或許會從哪兒冒出來幾個壯漢把你抓走。這幾個壯漢一定是跟你無冤無仇的，而且楚宇只是給你打了一個電話而已，你‘失蹤’了，他也沒責任。”
秦若瞇起眼睛。
……
長亭市某老街道，在這裏住的大多都是長亭市的普通居民，大家雖然也有店面房，不過大多數開的都是一些小店，比如說早餐店、竹編店、小水果店。
而在這些店鋪中間，有著一家比較特殊的店鋪，它的原身是一家也很小的香燭店，但現在已經重新裝修了，一樓的整個店面都被布置的比較精致，裏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紙錢和元寶，還有紙紮的各種喪葬用品，所有的商品上面都蓋著小小的商標，非常霸氣的草書：天地。
照理說這樣一家已經有了自己品牌的店鋪，不應該在這種沒什麽人光顧的街道，但這畢竟是不用花錢的店鋪，還是秦若“香燭店”事業的開端，而且附近住的街坊鄰居們已經習慣在秦若的小店裏買這些用品了。所以即便韓溪已經在繁華的商業街開了旗艦店，但這家小店仍舊保留了下來，留了一個工作人員在這裏看店。
而在這裏看店的店員小鄭現在卻全然不像平時那樣笑容滿面，和藹可親了。
他雖然只是韓溪團隊的一個普通成員，但好歹也是視讖項目的參與者，警惕性和武力值還是很強的，自從剛剛接到通知說有不懷好意的人正在附近，他整個人的氣勢就完全變了。
不一會兒在附近巡邏的國安行動組也趕來了，現在因為視讖項目基地的關系，整個長亭市雖然知道這個項目的人比較少，但是整個的治安環境全然變了個樣，小小的一個長亭市駐紮著專門的子弟兵安保部隊和國安局行動組的精英。
如果單從安全方面考慮的話，長亭市是絕對的全國少有的，非常宜居城市。——當然從環境上考慮，長亭市也很不錯。
“林隊長她們已經在行動了，你現在趕緊把監控全部給我備份一個。”國安組的組長王平道。
也正是因為店鋪的特殊性，所以天地香燭店的監控特別多，當然主要是放在外面監控四方的。
小鄭點了點頭，開始拷貝監控。
距離他們大約1公裏處，一個身材高挑，動作利落的短發女性帶著幾個人以非常快的速度將一個面包車上面的三個男人全部拿下。
畢竟這附近平時能夠出現的人都是有規律的，哪怕是來送貨的外人，他們也都有記錄，而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三個生面孔，開著一輛套|牌|車，對這附近了如指掌的林隊長簡直就像是看到了禿子頭上的虱子一樣馬上鎖定了目標。
從不斷狡辯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搜出了手機，林隊長果不其然，在通話記錄裏找到了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這個號碼正是楚宇前兩天剛剛聘請的小助理名下的。
還別說，這些人警惕心還是比較高的，每次聯系都不用自己名下的號碼，但是也是夠蠢的了，一旦調查起來，你身邊人的號碼跟你的號碼又有什麽區別呢？
林隊長把這三個人銬起來分開拽上車，直接就帶走了，在這附近他們不適宜做太過誇張的動作，一切以隱蔽為主。
然而等林隊長手下的一個隊員張猛檢查面包車的時候，卻馬上探出頭來喊道：“隊長，你看！”
林隊長走過去，看向車內，發現裏頭的車身上居然畫了許多詭異的花紋，這些花紋看起來都像是眼睛的形狀，不過在旁邊勾勒了許多藤蔓一樣的曲線，像是某種標志一樣。
林隊長皺起眉頭，只覺得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她拿出手機將整個花紋全部拍攝清楚，發給了葛燕。
【林勝男：這些花紋是犯罪嫌疑人車上畫的。】
【葛燕：收到。】
……
因為打刁大兵的電話並沒能打通，專案組馬上就重視了起來，所以派遣出去的警力直接翻了個倍，並且以抓殺人犯的名義找來刁家村村委會的成員和刁大兵的親屬鄰居來配合調查。
對於這種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普通老百姓自然也是害怕的，哪怕是信了邪|教，只要不去攻擊他們的信仰，他們也不願意惹麻煩，反而會更加配合。
這一詢問，另一條線索終於出來了。
“……我，我家老頭子確實有個幹兒子叫王有福，不過那都兩年前的事兒了……”刁大兵的妻子楊杏花期期艾艾地說。
據她告知，自家老頭子平時就是本本分分的果農，不過因為他很喜歡在網上發一些山間視頻，認識全國各地的人，這在他這個年紀來說是非常難得的，好多老年人根本不會用手機呢！
楊杏花比刁大兵小三歲，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樸實的農婦，在城裏，她這個年紀已經退休在家歇著了，但是她現在仍舊在每天務農照料果樹，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
專案組的人員都覺得楊杏花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做了什麽的，她也不知道刁大兵那個有巨額財產的銀行卡。
她只是有些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穿著農村老太太的暗色花衣服，帶有疑惑地看著警察：“俺家老頭子咋了？他還沒在外面玩夠嗎，咋還不回家？”
“這個我們還要繼續調查，你只要說他平時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或者有什麽其他的習慣。”
“他習慣就是拍視頻發視頻，還喜歡吃活珠子……”她仔細回想著，“他也不樂意出遠門，嫌花錢。”
從楊杏花所描述的自己丈夫的個人習慣上完全看不出他和邪|教有什麽關系，且楊杏花也不知道王有福是否還跟自己的丈夫有聯系。
目前只能推測刁大兵的失蹤或許跟王有福有關系。
原本詢問的警官已經問得差不多了，直到廖廳長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張印了圖案的紙，於是幾個警官開始盯著楊杏花看。
楊杏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老太太，她所有的審美都沒什麽特殊的，原本身上半袖的花紋雖然淩亂了些，但不仔細看也沒什麽。
可是現在有了紙上花紋的對比，怎麽看怎麽覺得她的衣服上分布著不少眼睛狀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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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 秦若聽到楚宇的聲音以後沒準馬上就會翻個白眼, 直接掛斷了, 但是現在他肯主動聯系自己總讓秦若想起最初看到的那個視頻。
死者啊……所以楚宇真的想送自己去死？
“楚宇？你找我什麽事？”秦若也沒什麽其他的語氣, 像是隨意一問。
楚宇那邊非常安靜，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有空出來見一面嗎？”
秦若當然不可能跟他見面——甭說提前預知了他可能別有用心, 就算是單純見一面, 秦若也是不願意的。
“不好意思，我沒空啊, 你有事嗎？”
楚宇沈默了幾秒開口：“若若, 我……我就是想見你。”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這句話楞是憋出了氣泡音。
秦若一聽這聲音沒忍住露出了痛苦面具，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也都變了變, 主要是氣泡音通過電話傳出來, 真的非常讓人不適！
一旁拿著電腦詢問行動組楚宇現在位置的葛燕沒忍住, 翻了個白眼。
見秦若一時沒回答, 楚宇又道：“我今天去你家了, 陳阿姨說你現在不在家裏住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跟別人在一起了？”
秦若地鐵老人手機臉，不過語氣還能繃得住：“這不關你的事，你有什麽事就電話裏說吧。”
盡管秦若已經這麽冷淡的對待, 楚宇仍舊膩歪道：“若若，我就是想見你一下, 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我就想看看你，絕對不打擾你工作。”
秦若：“……”
這時周曉把手機遞過來：【你問他現在在哪。】
秦若：“你現在在哪，你回到長亭了？”
楚宇馬上回答：“我現在就在你家附近，你什麽時候回家？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這時葛燕拿了手機過來，手機上寫著：【你讓他現在去你家。】
於是秦若：“你先去我家吧。”
楚宇感動道：“好，若若，你什麽時候回來？”
秦若：“……馬上。”
楚宇再次氣泡音：“那我等你。”
秦若：“……”
秦若火速掛斷，拳頭梆硬了：“救命了真的是！”
周曉搓了搓手臂：“若若，你這什麽眼光啊，真的受不了氣泡音……”
章林雪則是拍了拍胸口：“我剛才差點yue出來！”
秦若：“……”好丟人啊真的……
秦若試圖解釋自己的眼光：“……他以前也不是這麽油膩的。”
雖然秦若已經回想不起來喜歡楚宇的心情了，但是當時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學生，不管是交朋友還是談戀愛都比較直來直去，哪裏有這麽膩歪。
秦若輕輕搖了搖頭，在心裏給楚宇的墳頭又添了把土。
剛剛一直沈默著的顧昂拿著自己記錄的小本子：“他的態度非常不對勁。”
顧昂也沒這麽直接聽過其他年輕男性的氣泡音，現在還覺得渾身發麻呢，他心裏發誓自己以後談戀愛絕對不這樣！
捏了捏拳頭，顧昂說出自己的分析：“雖然他其他的小語氣小動作非常多，但從頭到尾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知道你在哪裏。”
周曉點頭：“他非常急迫。”
章林雪也拿出自己的手機備忘錄：“按照燕姐之前的調查，楚宇現在應該在海市準備下一個劇本，我覺得他這次的行動非常突然。”
秦若同樣是這樣想的，她看向葛燕：“燕姐，你之前不是說行動組一直在盯著楚宇嗎？那他現在怎麽回事？”
葛燕將電腦合上，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他當然還在海市。”
秦若：“啊？他還在海市，那他剛剛說謊？”
葛燕道：“他從頭到尾也沒有離開他的公寓，這個你也應該發現了，如果他在室外，剛剛通話的背景聲音不可能那麽安靜。”
顧昂放下自己的小本子：“他自己並沒有回長亭，但是他卻非常急迫地想知道你現在在哪，想要【現在】見你。”他把現在兩個字說得非常重。
秦若突然覺得渾身發涼：“所以在等著我的肯定不是楚宇，如果我現在回家的話……”
葛燕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你現在回家，或許會從哪兒冒出來幾個壯漢把你抓走。這幾個壯漢一定是跟你無冤無仇的，而且楚宇只是給你打了一個電話而已，你‘失蹤’了，他也沒責任。”
秦若瞇起眼睛。
……
長亭市某老街道，在這裏住的大多都是長亭市的普通居民，大家雖然也有店面房，不過大多數開的都是一些小店，比如說早餐店、竹編店、小水果店。
而在這些店鋪中間，有著一家比較特殊的店鋪，它的原身是一家也很小的香燭店，但現在已經重新裝修了，一樓的整個店面都被布置的比較精致，裏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紙錢和元寶，還有紙紮的各種喪葬用品，所有的商品上面都蓋著小小的商標，非常霸氣的草書：天地。
照理說這樣一家已經有了自己品牌的店鋪，不應該在這種沒什麽人光顧的街道，但這畢竟是不用花錢的店鋪，還是秦若“香燭店”事業的開端，而且附近住的街坊鄰居們已經習慣在秦若的小店裏買這些用品了。所以即便韓溪已經在繁華的商業街開了旗艦店，但這家小店仍舊保留了下來，留了一個工作人員在這裏看店。
而在這裏看店的店員小鄭現在卻全然不像平時那樣笑容滿面，和藹可親了。
他雖然只是韓溪團隊的一個普通成員，但好歹也是視讖項目的參與者，警惕性和武力值還是很強的，自從剛剛接到通知說有不懷好意的人正在附近，他整個人的氣勢就完全變了。
不一會兒在附近巡邏的國安行動組也趕來了，現在因為視讖項目基地的關系，整個長亭市雖然知道這個項目的人比較少，但是整個的治安環境全然變了個樣，小小的一個長亭市駐紮著專門的子弟兵安保部隊和國安局行動組的精英。
如果單從安全方面考慮的話，長亭市是絕對的全國少有的，非常宜居城市。——當然從環境上考慮，長亭市也很不錯。
“林隊長她們已經在行動了，你現在趕緊把監控全部給我備份一個。”國安組的組長王平道。
也正是因為店鋪的特殊性，所以天地香燭店的監控特別多，當然主要是放在外面監控四方的。
小鄭點了點頭，開始拷貝監控。
距離他們大約1公裏處，一個身材高挑，動作利落的短發女性帶著幾個人以非常快的速度將一個面包車上面的三個男人全部拿下。
畢竟這附近平時能夠出現的人都是有規律的，哪怕是來送貨的外人，他們也都有記錄，而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三個生面孔，開著一輛套|牌|車，對這附近了如指掌的林隊長簡直就像是看到了禿子頭上的虱子一樣馬上鎖定了目標。
從不斷狡辯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搜出了手機，林隊長果不其然，在通話記錄裏找到了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這個號碼正是楚宇前兩天剛剛聘請的小助理名下的。
還別說，這些人警惕心還是比較高的，每次聯系都不用自己名下的號碼，但是也是夠蠢的了，一旦調查起來，你身邊人的號碼跟你的號碼又有什麽區別呢？
林隊長把這三個人銬起來分開拽上車，直接就帶走了，在這附近他們不適宜做太過誇張的動作，一切以隱蔽為主。
然而等林隊長手下的一個隊員張猛檢查面包車的時候，卻馬上探出頭來喊道：“隊長，你看！”
林隊長走過去，看向車內，發現裏頭的車身上居然畫了許多詭異的花紋，這些花紋看起來都像是眼睛的形狀，不過在旁邊勾勒了許多藤蔓一樣的曲線，像是某種標志一樣。
林隊長皺起眉頭，只覺得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她拿出手機將整個花紋全部拍攝清楚，發給了葛燕。
【林勝男：這些花紋是犯罪嫌疑人車上畫的。】
【葛燕：收到。】
……
因為打刁大兵的電話並沒能打通，專案組馬上就重視了起來，所以派遣出去的警力直接翻了個倍，並且以抓殺人犯的名義找來刁家村村委會的成員和刁大兵的親屬鄰居來配合調查。
對於這種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普通老百姓自然也是害怕的，哪怕是信了邪|教，只要不去攻擊他們的信仰，他們也不願意惹麻煩，反而會更加配合。
這一詢問，另一條線索終於出來了。
“……我，我家老頭子確實有個幹兒子叫王有福，不過那都兩年前的事兒了……”刁大兵的妻子楊杏花期期艾艾地說。
據她告知，自家老頭子平時就是本本分分的果農，不過因為他很喜歡在網上發一些山間視頻，認識全國各地的人，這在他這個年紀來說是非常難得的，好多老年人根本不會用手機呢！
楊杏花比刁大兵小三歲，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樸實的農婦，在城裏，她這個年紀已經退休在家歇著了，但是她現在仍舊在每天務農照料果樹，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
專案組的人員都覺得楊杏花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做了什麽的，她也不知道刁大兵那個有巨額財產的銀行卡。
她只是有些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穿著農村老太太的暗色花衣服，帶有疑惑地看著警察：“俺家老頭子咋了？他還沒在外面玩夠嗎，咋還不回家？”
“這個我們還要繼續調查，你只要說他平時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或者有什麽其他的習慣。”
“他習慣就是拍視頻發視頻，還喜歡吃活珠子……”她仔細回想著，“他也不樂意出遠門，嫌花錢。”
從楊杏花所描述的自己丈夫的個人習慣上完全看不出他和邪|教有什麽關系，且楊杏花也不知道王有福是否還跟自己的丈夫有聯系。
目前只能推測刁大兵的失蹤或許跟王有福有關系。
原本詢問的警官已經問得差不多了，直到廖廳長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張印了圖案的紙，於是幾個警官開始盯著楊杏花看。
楊杏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老太太，她所有的審美都沒什麽特殊的，原本身上半袖的花紋雖然淩亂了些，但不仔細看也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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