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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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所以，要不要趁現在雇傭我？”
禪院甚爾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梅川庫子對於這提議很是心動，但是五條悟顯然不這麽想……
“嘖！”
他重重地嘖了一聲，墨鏡直接丟到一邊，露出一個像是惡棍一般的猙獰笑容。
“你在說什麽廢話？想要攔下本大爺？哈——有本事你就是試試看啊！”
——嗯，看上去確實很生氣啊，這都開始在自稱“本大爺”了。
梅川庫子在心裏想著。
“……”
禪院甚爾看了眼梅川庫子。
雖然他一個字都沒說，但梅川庫子總覺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小子我揍定了”。
一場當場反水的交易在其中一個當事人的強烈反對下失敗了。
隱藏在附近的詛咒師們松了口氣，隨後傾巢而出，五條悟承受了大部分攻擊，只有小部分想渾水摸魚的詛咒師會朝著夏油傑發出攻擊。
很明顯的能看出這邊完全被小看了。
夏油傑忽然笑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梅川庫子忍不住抖了抖。
“完全被小看了啊……”
接下來的畫面就開始變得限制級起來，夏油傑站在如潮水般湧動的咒靈潮中微笑著，朝他襲來的詛咒師察覺到危險，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數不清的咒靈將他們包圍，但凡有異動就會被啃食。
局勢驟然逆轉。
痛苦的哀嚎聲與咒靈詭異的笑聲交織在一起，一些離得遠的詛咒師慘白著臉，身體因恐懼而顫抖，卻還是停留在原地不敢動彈。
誰也不敢賭逃跑的結果會不會是下一秒就被咒靈吞噬，他們剛剛怎麽會覺得這個黑發少年好欺負呢？
眼看場面完全受控於我方，夏油傑與梅川庫子對視一眼，當即決定先行離開。
畢竟天內理子的安全最重要。
至於五條悟，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兩人都不認為五條悟會落敗。
三人離開後，禪院甚爾的攻擊明顯放緩了許多，察覺到這變化的五條悟沒有放過這機會，當即發動術式朝禪院甚爾的軀幹襲去。
可惜完全沒有打中。
完全不講究的禪院甚爾隨手抓了個人就往五條悟身上扔，恰巧命中術式。
“就這？”
“……”
禪院甚爾的嘲諷效果極好，五條悟很明顯理智全無，完全看不出有在控制咒力輸出。
等五條悟的咒力消耗得差不多時，那群被禪院甚爾當做護盾的詛咒師也沒剩幾個。
“真難看啊，五條家的六眼。”
禪院甚爾面露嘲諷，不知何時出現在五條悟的身後，天逆鉾沒有任何阻擋的沒入五條悟的身體。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她……”
禪院甚爾收回天逆鉾，血都不帶甩開就讓掛在肩上的咒靈吞下，然後順著梅川庫子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
殘存的詛咒師看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五條悟，腦海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看看地上那躺著的是什麽？
一個重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六眼！
完全被巨額賞金所蠱惑的詛咒師們爭先恐後地朝著五條悟的方向奔去，最先抵達的一個詛咒師面目猙獰，猶如惡鬼，他高舉著咒具正要落下——
好似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阻隔咒具的刺入，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詛咒師正要逃離，卻看到自己的身體緩緩倒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是現在這狀態的我，感覺那招也可以很輕松地用出來。”
五條悟從地上起身，外露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如初，原本枯竭的咒力完全得到恢覆。
此刻，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暢快。
最強。
這個詞就是為他而造的。
無視一旁瑟瑟發抖的廢物們，五條悟全心全意只想著趕緊與梅川庫子匯合，領悟反轉術式後，他不再受限於六眼無時無刻帶來的龐大信息量。
——嗯哼～～～庫子那家夥現在在哪呢？
五條悟飛在空中，蒼藍色的眼睛搜尋著四周，獲得強大力量的狂喜讓他內心有種無處宣洩的熱度，他想要快些看到梅川庫子那家夥。
這一次，一定要讓那家夥露出驚訝的表情！
五條悟懷揣著期待，心情十分愉悅，然而這股愉悅的情緒沒能持續多久。
大概是多遠呢？幾町目？
五條悟頭一回感受到了無法理解信息的感覺。
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朝著襲擊者使出[虛式·茈]。
在一處大樓的頂端，梅川庫子的頭部被咒具貫穿，襲擊者像是過於謹慎一般，還用咒具貫穿她的心臟。
目睹這一切的夏油傑只感覺自己好像無法思考了，腦中像是有根弦崩斷，血液仿佛停止流動，四肢百骸透著森森寒意。
“啊……梅…呃啊……梅——！”
夏油傑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死死扼住，拼盡全力也無法呼喚出青梅竹馬的名字，只能從喉嚨裏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
——會死嗎？會死嗎？
夏油傑腦子裏只剩下了這個問題，他無法想象失去朝夕相伴的青梅竹馬的未來。
不是都說咒靈是從人類的詛咒中誕生嗎？那我就……想到這裏，夏油傑終於笑了，他感覺身體的動力又回來了。
——如果梅川庫子死了，那我就詛咒她，成為咒靈的她就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我可以真正做到全方位保護她！
理清心中混雜思緒的夏油傑覺得心情暢快極了，意識到自己有可以保護青梅竹馬的好辦法後，失去青梅竹馬的無力感、挫敗感，以及那深深的悔恨得到了舒緩。
他朝著梅川庫子倒下的地方走去，他不能任由青梅竹馬就那樣躺在骯臟的地板，那附近甚至還有著襲擊者的骯臟血液！
——太臟了。
夏油傑忍受著這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他要盡快將青梅竹馬帶走，他想著像這麽骯臟的地方，若是青梅竹馬醒了過來，絕對會鬧著發脾氣。
一手放在腿彎處，一手搭在青梅竹馬的腋下，夏油傑正要將人抱起時，與那雙燦金色的眼睛對上視線。
“Hi～～～！”
夏油傑：……
總覺得這場景好像不久前有見到過，夏油傑顧不上憤怒，也顧不上收拾方才的悲傷。他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青梅竹馬，語氣盡可能地放緩：“庫子，你沒事嗎？”
夏油傑偽裝的太好了，梅川庫子沒察覺到異樣，樂呵呵地點點頭，說：“沒事沒事！區區致命傷！”
“就是感覺頭有點漏風！”
“心臟拔涼拔涼的！”
“其他都還好啦！”
夏油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吐槽青梅竹馬到這種時候不忘搞笑，還是該嚴肅起來訓誡青梅竹馬的莽撞。
看這情況，他大概明白了剛才的攻擊根本沒能對青梅竹馬造成什麽傷害……不對，傷害還是有的吧。
夏油傑看著懷中那個仍在樂呵呵笑著的青梅竹馬，眼神逐漸變得有些不對勁。
——腦子……應該沒事吧？
——反轉術式能治好腦子的吧？
他有些不自信地想著。
“傑，你是不是在生氣？”
夏油傑看著青梅竹馬小心翼翼的模樣，心情莫名感到一絲愉悅，他順從內心，說出心中所想。
“對。”
“啊這……”
“為什麽庫子你在這種情況還能想著搞笑？受傷不會痛嗎？就算反轉術式能治療，庫子你真的不會覺得痛嗎？”
夏油傑說著說著就停不下來了，開始翻起了舊賬，細數起兩人的過往。
“從以前開始，你就完全是這樣不顧自己！明明害怕得不行，還要強撐著跟我去試膽大會，我根本就不在乎那群人會說什麽……”
“受傷了也是，如果我不問，我沒發現，你就真的一直忍著！明明有時候我只是劃傷，我都沒發現，你反倒比我還緊張！”
“現在回想起來，你那時候早就可以看到咒靈了吧？為什麽都不說呢？！明明自己都在害怕！為什麽還會想著用搞笑來轉移我的註意力啊！”
夏油傑控制不住地說了許多言不由衷的話語。
——我真正想說的是，我比你知道的更為重視你啊。
夏油傑感到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傑你又要獨自一個人面對了吧？”
夏油傑楞了一下。
“傑，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力量保護我自己的。就算沒有成為咒術師，就算只是普通人的我，我也想要用我的力量幫到你。”
“普通人也有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但是，如果要讓傑迅速轉移註意力的話，我想了想還是搞笑比較適合我。”
說到這裏，梅川庫子頗為自得地笑著。
“畢竟，在搞笑這一層面上，我還是有著很強的自信！”
“……”
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夏油傑無奈地笑著。
為什麽他的青梅竹馬總有辦法把他跑偏的情緒拉回正軌啊……
夏油傑順著方才抱起梅川庫子的姿勢，一下將人從地上抱起，讓人依靠在懷中。
這裏還是太臟了。夏油傑在梅川庫子看不到的地方，用著嫌惡的視線看了眼地上殘存的襲擊者。
——庫子，千萬不要成為咒靈……
夏油傑在內心由衷地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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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不要趁現在雇傭我？”
禪院甚爾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梅川庫子對於這提議很是心動，但是五條悟顯然不這麽想……
“嘖！”
他重重地嘖了一聲，墨鏡直接丟到一邊，露出一個像是惡棍一般的猙獰笑容。
“你在說什麽廢話？想要攔下本大爺？哈——有本事你就是試試看啊！”
——嗯，看上去確實很生氣啊，這都開始在自稱“本大爺”了。
梅川庫子在心裏想著。
“……”
禪院甚爾看了眼梅川庫子。
雖然他一個字都沒說，但梅川庫子總覺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小子我揍定了”。
一場當場反水的交易在其中一個當事人的強烈反對下失敗了。
隱藏在附近的詛咒師們松了口氣，隨後傾巢而出，五條悟承受了大部分攻擊，只有小部分想渾水摸魚的詛咒師會朝著夏油傑發出攻擊。
很明顯的能看出這邊完全被小看了。
夏油傑忽然笑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梅川庫子忍不住抖了抖。
“完全被小看了啊……”
接下來的畫面就開始變得限制級起來，夏油傑站在如潮水般湧動的咒靈潮中微笑著，朝他襲來的詛咒師察覺到危險，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數不清的咒靈將他們包圍，但凡有異動就會被啃食。
局勢驟然逆轉。
痛苦的哀嚎聲與咒靈詭異的笑聲交織在一起，一些離得遠的詛咒師慘白著臉，身體因恐懼而顫抖，卻還是停留在原地不敢動彈。
誰也不敢賭逃跑的結果會不會是下一秒就被咒靈吞噬，他們剛剛怎麽會覺得這個黑發少年好欺負呢？
眼看場面完全受控於我方，夏油傑與梅川庫子對視一眼，當即決定先行離開。
畢竟天內理子的安全最重要。
至於五條悟，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兩人都不認為五條悟會落敗。
三人離開後，禪院甚爾的攻擊明顯放緩了許多，察覺到這變化的五條悟沒有放過這機會，當即發動術式朝禪院甚爾的軀幹襲去。
可惜完全沒有打中。
完全不講究的禪院甚爾隨手抓了個人就往五條悟身上扔，恰巧命中術式。
“就這？”
“……”
禪院甚爾的嘲諷效果極好，五條悟很明顯理智全無，完全看不出有在控制咒力輸出。
等五條悟的咒力消耗得差不多時，那群被禪院甚爾當做護盾的詛咒師也沒剩幾個。
“真難看啊，五條家的六眼。”
禪院甚爾面露嘲諷，不知何時出現在五條悟的身後，天逆鉾沒有任何阻擋的沒入五條悟的身體。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她……”
禪院甚爾收回天逆鉾，血都不帶甩開就讓掛在肩上的咒靈吞下，然後順著梅川庫子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
殘存的詛咒師看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五條悟，腦海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看看地上那躺著的是什麽？
一個重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六眼！
完全被巨額賞金所蠱惑的詛咒師們爭先恐後地朝著五條悟的方向奔去，最先抵達的一個詛咒師面目猙獰，猶如惡鬼，他高舉著咒具正要落下——
好似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阻隔咒具的刺入，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詛咒師正要逃離，卻看到自己的身體緩緩倒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是現在這狀態的我，感覺那招也可以很輕松地用出來。”
五條悟從地上起身，外露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如初，原本枯竭的咒力完全得到恢覆。
此刻，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暢快。
最強。
這個詞就是為他而造的。
無視一旁瑟瑟發抖的廢物們，五條悟全心全意只想著趕緊與梅川庫子匯合，領悟反轉術式後，他不再受限於六眼無時無刻帶來的龐大信息量。
——嗯哼～～～庫子那家夥現在在哪呢？
五條悟飛在空中，蒼藍色的眼睛搜尋著四周，獲得強大力量的狂喜讓他內心有種無處宣洩的熱度，他想要快些看到梅川庫子那家夥。
這一次，一定要讓那家夥露出驚訝的表情！
五條悟懷揣著期待，心情十分愉悅，然而這股愉悅的情緒沒能持續多久。
大概是多遠呢？幾町目？
五條悟頭一回感受到了無法理解信息的感覺。
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朝著襲擊者使出[虛式·茈]。
在一處大樓的頂端，梅川庫子的頭部被咒具貫穿，襲擊者像是過於謹慎一般，還用咒具貫穿她的心臟。
目睹這一切的夏油傑只感覺自己好像無法思考了，腦中像是有根弦崩斷，血液仿佛停止流動，四肢百骸透著森森寒意。
“啊……梅…呃啊……梅——！”
夏油傑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死死扼住，拼盡全力也無法呼喚出青梅竹馬的名字，只能從喉嚨裏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
——會死嗎？會死嗎？
夏油傑腦子裏只剩下了這個問題，他無法想象失去朝夕相伴的青梅竹馬的未來。
不是都說咒靈是從人類的詛咒中誕生嗎？那我就……想到這裏，夏油傑終於笑了，他感覺身體的動力又回來了。
——如果梅川庫子死了，那我就詛咒她，成為咒靈的她就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我可以真正做到全方位保護她！
理清心中混雜思緒的夏油傑覺得心情暢快極了，意識到自己有可以保護青梅竹馬的好辦法後，失去青梅竹馬的無力感、挫敗感，以及那深深的悔恨得到了舒緩。
他朝著梅川庫子倒下的地方走去，他不能任由青梅竹馬就那樣躺在骯臟的地板，那附近甚至還有著襲擊者的骯臟血液！
——太臟了。
夏油傑忍受著這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他要盡快將青梅竹馬帶走，他想著像這麽骯臟的地方，若是青梅竹馬醒了過來，絕對會鬧著發脾氣。
一手放在腿彎處，一手搭在青梅竹馬的腋下，夏油傑正要將人抱起時，與那雙燦金色的眼睛對上視線。
“Hi～～～！”
夏油傑：……
總覺得這場景好像不久前有見到過，夏油傑顧不上憤怒，也顧不上收拾方才的悲傷。他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青梅竹馬，語氣盡可能地放緩：“庫子，你沒事嗎？”
夏油傑偽裝的太好了，梅川庫子沒察覺到異樣，樂呵呵地點點頭，說：“沒事沒事！區區致命傷！”
“就是感覺頭有點漏風！”
“心臟拔涼拔涼的！”
“其他都還好啦！”
夏油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吐槽青梅竹馬到這種時候不忘搞笑，還是該嚴肅起來訓誡青梅竹馬的莽撞。
看這情況，他大概明白了剛才的攻擊根本沒能對青梅竹馬造成什麽傷害……不對，傷害還是有的吧。
夏油傑看著懷中那個仍在樂呵呵笑著的青梅竹馬，眼神逐漸變得有些不對勁。
——腦子……應該沒事吧？
——反轉術式能治好腦子的吧？
他有些不自信地想著。
“傑，你是不是在生氣？”
夏油傑看著青梅竹馬小心翼翼的模樣，心情莫名感到一絲愉悅，他順從內心，說出心中所想。
“對。”
“啊這……”
“為什麽庫子你在這種情況還能想著搞笑？受傷不會痛嗎？就算反轉術式能治療，庫子你真的不會覺得痛嗎？”
夏油傑說著說著就停不下來了，開始翻起了舊賬，細數起兩人的過往。
“從以前開始，你就完全是這樣不顧自己！明明害怕得不行，還要強撐著跟我去試膽大會，我根本就不在乎那群人會說什麽……”
“受傷了也是，如果我不問，我沒發現，你就真的一直忍著！明明有時候我只是劃傷，我都沒發現，你反倒比我還緊張！”
“現在回想起來，你那時候早就可以看到咒靈了吧？為什麽都不說呢？！明明自己都在害怕！為什麽還會想著用搞笑來轉移我的註意力啊！”
夏油傑控制不住地說了許多言不由衷的話語。
——我真正想說的是，我比你知道的更為重視你啊。
夏油傑感到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傑你又要獨自一個人面對了吧？”
夏油傑楞了一下。
“傑，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力量保護我自己的。就算沒有成為咒術師，就算只是普通人的我，我也想要用我的力量幫到你。”
“普通人也有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但是，如果要讓傑迅速轉移註意力的話，我想了想還是搞笑比較適合我。”
說到這裏，梅川庫子頗為自得地笑著。
“畢竟，在搞笑這一層面上，我還是有著很強的自信！”
“……”
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夏油傑無奈地笑著。
為什麽他的青梅竹馬總有辦法把他跑偏的情緒拉回正軌啊……
夏油傑順著方才抱起梅川庫子的姿勢，一下將人從地上抱起，讓人依靠在懷中。
這裏還是太臟了。夏油傑在梅川庫子看不到的地方，用著嫌惡的視線看了眼地上殘存的襲擊者。
——庫子，千萬不要成為咒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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