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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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不假
“江姑娘，請上座。”
“好。”
此時講究尊卑分明，江諾的身份特殊，論生意，她手底下並沒有很大的生意，論權利，她也並非是有權之人。
若是尋常，多少會有人說上幾句。
但這次她坐在上位，卻並沒有人敢多說什麽。
飯菜被一道一道送上來，都是熱乎且冒著熱氣的，大概是在送上來之前，特地被悶在鍋裏了，這一點，之前江諾在方家做事的時候就見過。
不過如今宴客廳裏對飯菜感興趣的人並不算多，大多數人更感興趣的東西在頭頂。
於是乎，就有了奇怪的一幕。
明明是在吃飯，卻有人時不時擡頭看一會兒，然後低聲與人交談，說的話題也圍繞在頭頂的光亮上。
“江姑娘怎麽叫人拿了食盒？”有人問道。
“方才去餵了魚，”江諾說道，想起什麽，回頭說話，“方九，你去將我食盒裏底下的那碟東西拿出來。”
方九面露疑惑，但很快便點了頭：“是。”
沒過多久，他就帶著一碟東西走了過來。
這是一碟紅色小魚尾，在之前江諾撿到的那些東西裏，她下意識拿魚尾出來，主要也是因為要去餵錦鯉。
她之前吃了點魔芋爽，實在是有點受不了，想著這樣的辣味不知道什麽樣的人會喜歡，索性趁著如今人多，拿出來試試看。
魚尾擺在桌子正中，在眾人疑惑的目光註視下，江諾微笑道：“這東西也是辣的，我卻不敢吃，諸位見多識廣，若是有敢吃辣的，可以嘗嘗其中的味道。”
從她拿辣粉出來時就知道，此時也並非沒有辣味，但主要是以辛辣為主，且有麻辣味的調料，江諾不會吃辣，不代表別人也不會吃。
當然，也有不信邪的。
江諾話音剛落，便有人開口道：“早就聽聞江姑娘售出的辣粉是前所未見的，如今雖然不見辣粉，嘗嘗這新的辣味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那人夾了一塊魚尾，正要送到嘴裏，卻被邊上的人攔住。
“怎麽？江姑娘都沒說什麽，你不讓我吃？”
“並非如此，只是你有所不知，我常吃辣味，這道魚尾只是聞味，便知它不同尋常，你若是要吃，建議少吃一點，方才能忍受。”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寶福樓的程家主。
程家主做的是酒樓生意，自然會了解各地食材，品嘗過各地滋味也是正常，他既然這麽說，若是江諾，肯定是聽他的話，少少品嘗一些。
但眼前這位平城的家主，卻似乎並不信任程家主，依然將一整塊魚尾往嘴裏送。
程家主不再勸說，邊上眾人，則都紛紛等著這位的反饋。
江諾自然也在期待這位的反應，想知道這魚尾的滋味究竟如何。
結果這魚尾入嘴，沒多久便有了反應，似乎是在瞬息之間，這人的臉龐便紅了起來，魚尾含在嘴裏，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快嚼了咽下去，咽的快些，你咽的越慢越難受。”還是程家主見多識廣，連忙說道。
那人這回是真的聽勸了，連忙咀嚼後咽下。
程家主適時送上清水，那人喝了幾杯清水後，整個人總算緩過來，懨懨地坐下，低聲道：“是我托大了。”
“不怪你，尋常人不吃辣，不知道真正的辣味如何刺激，”程家主說道，“不過對於嗜辣之人而言，這道魚尾怕是極為美味。”
“當真？”不遠處有人起身，眼中帶著幾分亮光，沖著江諾拱了拱手，“江姑娘，我從小便嗜辣，嫁到這平城之後，就極少嘗過地道的辣味，不知可否讓我試試？”
“自然，請過來用吧。”江諾笑著說道。
“多謝江姑娘。”
邊上，是方家主在低聲跟江諾解說：“這位是平城林家長媳，姓郭，人稱郭娘子，性格大方，善與人交往，林家長子早逝，這些年林家都由這位郭娘子撐著。”
江諾點了點頭，看向走過來的郭娘子。
等到對方走到跟前，她特地讓身後的丫鬟拿起放魚尾的盤子，遞到郭娘子面前。
郭娘子也夾了一塊，先湊到鼻間聞了聞，然後送進嘴裏，仔細咀嚼，越咀嚼臉上的笑意越深。
等到完全咽下，她滿意拍掌：“好，這可真是極品辣味，便是以前在老家，我都沒有嘗過這樣的辣味，江姑娘拿出來的東西，果真不同凡響。”
“當真這般好吃？”問話的人是剛才吃了第一塊魚尾的人。
郭娘子看過去，見他依然面色泛紅，搖了搖頭：“可惜了剛才那一塊魚尾，若是再給我吃上一塊，我必定心意澎湃。”
“哪裏好東西都能叫郭娘子一人品嘗，我等也想要嘗一嘗。”
“就是就是，哪怕吃不了整塊的，分一點吃也行。”
“我也能吃辣，給我來一點。”
郭娘子爽朗一笑，沖著江諾拱手之後，回頭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她的平城的地位顯然不算太高，位置距離江諾所在有些遠。
江諾想了想，叫了候在她身後的丫鬟，讓丫鬟去跟郭娘子說一聲，回頭可以單獨給她送一份辣味食品。
丫鬟過去說過，郭娘子立即沖著她露出了一個明晃晃的笑容，顯然是真的為能再吃到辣味而感到高興。
至於這邊桌上，剩下的魚尾也很快被瓜分幹凈。
分到的人自然也有能吃和不能吃的，能吃辣的人都覺得高興，而不能吃辣的人，在吃到魚尾的時候，表情看上去很是煎熬。
但因為是自己強力要求分到的食物，還得勉強自己吃下去。
結果就是剛咽進去，就可以大口大口喝茶，再就是低著頭，悄悄哈著氣，試圖把嘴裏的辣味呼出去。
但不管怎麽說，這一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
之後方家主說起賣糧一事，這些家主也表示會鼎力相助，將幫助在不同的地方開設臨時賣糧的點，供百姓買糧食。
這樣一來，再有人想要阻攔賣糧，就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反而得不償失。
“那方某便在這裏多謝諸位了。”
“哪裏哪裏，方家主為平城百姓著想，我等自當竭力相助。”
“是啊，如今平城危機，方家主和江姑娘不惜帶著人從寧城趕來，足可見對百姓的心意，我們若是不幫，豈不是愧對平城百姓。”
“諸位放心就是，旁的不提，但如今是為了平城百姓能安穩度過這個冬日，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出一份力。”
夜色已深，用過晚宴之後，眾人便都要離去。
方鶴天帶著人去送客，江諾自然留在了原地。
她回頭，讓方九去吩咐，重新將蠟燭點燃，隨後，從橫梁上將燈泡取下來，隨著燈泡的位置變化，附近的亮光也出現了些許變化。
“江姑娘，東西已取下。”
“嗯，你帶著它，去送客人離開，門外恐怕也已經大暗，許多馬車停在外面，恐怕慌亂中碰到。”江諾說道，讓方九拿著燈泡。
方九怔楞片刻，隨即高興點頭：“是，屬下這就去辦。”
隨著燈泡被方九帶走，江諾所在的這片暗了下來。
身後，王遠低聲跟江諾說話：“江姑娘，平城糧食一事，可以借長公主之勢，若是拿出長公主令牌，這些人不敢不從。”
“可若真是這樣，就不會有人搗亂了，”江諾背著手，“平城吳家勢大，便是其中一支，就能在平城無法無天，你說我要是想辦法折斷其中一支吳家的勢力，長公主可會高興？”
“自然，”王遠立即點頭，“長公主一心為天下百姓著想，若江姑娘真能在平城為百姓解決一大困擾，長公主必定也會高興不已。”
“那便試試吧，”江諾微笑，“我們先回去，平城的事要一點點謀劃。”
“是。”
走了一會兒之後，她眼看著燈泡的光亮越來越遠，一直到園林的大門口為止。
遠遠地，她還能聽到從門口傳來的驚呼聲。
顯然燈泡的出現，確實讓那些客人很是高興。
到了江諾現在住的院子裏，她讓人去準備熱水，想著待會兒泡個熱水澡，自己則站在門口與王遠說話。
“你現在覺得手裏的這把劍如何？”
王遠手裏拿著兩把劍，一把是他自己的，還有一把是剛剛吃飯前，江諾叫到他手裏的。
聽到她的詢問，王遠握著劍舉起手，感受了一會兒後道：“重量還可以，抓握的感覺也可以，江姑娘是要拿著這把劍防身嗎？”
江諾沒有直說，而是從他手裏接過劍，將劍拔出劍鞘。
月光之下，鋒利的劍身上似乎泛著盈盈亮光，每次旋轉，都帶著鋒利的光感。
若這事一把刀，只需要兩刀相砍，就能確定哪把刀更好，但它是一把劍，自然不能用這種方法。
江諾伸出手裏的劍：“王遠，你覺得它怎麽樣？”
王遠看著劍身，點了點頭：“是把好劍。”
“你可以試試看。”江諾握著手裏的劍，看過之後，遞給王遠。
邊上也有人聽著，到這裏的時候，詢問江諾是否需要靶子。
江諾自然是點了頭。
夜色已深，唯有月光和燈光亮著，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站了些人，圍著看王遠對草木靶子動手。
對比的，自然是王遠手裏的劍，以及江諾給的劍。
同樣的靶子，同樣的力氣，王遠一劍刺去，只見後者比前者所刺，足足深了一大截，且後者那一劍，因為沖勢大，刺穿木頭之後，還讓那一截木頭從中間裂了開來。
“好劍！”
激動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江諾也看著那把劍，眼中閃著亮光，心裏卻想著，未來的高科技果然是好。
說是高強度，就是高強度，一點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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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她坐在上位，卻並沒有人敢多說什麽。
飯菜被一道一道送上來，都是熱乎且冒著熱氣的，大概是在送上來之前，特地被悶在鍋裏了，這一點，之前江諾在方家做事的時候就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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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怎麽叫人拿了食盒？”有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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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碟紅色小魚尾，在之前江諾撿到的那些東西裏，她下意識拿魚尾出來，主要也是因為要去餵錦鯉。
她之前吃了點魔芋爽，實在是有點受不了，想著這樣的辣味不知道什麽樣的人會喜歡，索性趁著如今人多，拿出來試試看。
魚尾擺在桌子正中，在眾人疑惑的目光註視下，江諾微笑道：“這東西也是辣的，我卻不敢吃，諸位見多識廣，若是有敢吃辣的，可以嘗嘗其中的味道。”
從她拿辣粉出來時就知道，此時也並非沒有辣味，但主要是以辛辣為主，且有麻辣味的調料，江諾不會吃辣，不代表別人也不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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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諾話音剛落，便有人開口道：“早就聽聞江姑娘售出的辣粉是前所未見的，如今雖然不見辣粉，嘗嘗這新的辣味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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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江姑娘都沒說什麽，你不讓我吃？”
“並非如此，只是你有所不知，我常吃辣味，這道魚尾只是聞味，便知它不同尋常，你若是要吃，建議少吃一點，方才能忍受。”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寶福樓的程家主。
程家主做的是酒樓生意，自然會了解各地食材，品嘗過各地滋味也是正常，他既然這麽說，若是江諾，肯定是聽他的話，少少品嘗一些。
但眼前這位平城的家主，卻似乎並不信任程家主，依然將一整塊魚尾往嘴裏送。
程家主不再勸說，邊上眾人，則都紛紛等著這位的反饋。
江諾自然也在期待這位的反應，想知道這魚尾的滋味究竟如何。
結果這魚尾入嘴，沒多久便有了反應，似乎是在瞬息之間，這人的臉龐便紅了起來，魚尾含在嘴裏，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快嚼了咽下去，咽的快些，你咽的越慢越難受。”還是程家主見多識廣，連忙說道。
那人這回是真的聽勸了，連忙咀嚼後咽下。
程家主適時送上清水，那人喝了幾杯清水後，整個人總算緩過來，懨懨地坐下，低聲道：“是我托大了。”
“不怪你，尋常人不吃辣，不知道真正的辣味如何刺激，”程家主說道，“不過對於嗜辣之人而言，這道魚尾怕是極為美味。”
“當真？”不遠處有人起身，眼中帶著幾分亮光，沖著江諾拱了拱手，“江姑娘，我從小便嗜辣，嫁到這平城之後，就極少嘗過地道的辣味，不知可否讓我試試？”
“自然，請過來用吧。”江諾笑著說道。
“多謝江姑娘。”
邊上，是方家主在低聲跟江諾解說：“這位是平城林家長媳，姓郭，人稱郭娘子，性格大方，善與人交往，林家長子早逝，這些年林家都由這位郭娘子撐著。”
江諾點了點頭，看向走過來的郭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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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娘子也夾了一塊，先湊到鼻間聞了聞，然後送進嘴裏，仔細咀嚼，越咀嚼臉上的笑意越深。
等到完全咽下，她滿意拍掌：“好，這可真是極品辣味，便是以前在老家，我都沒有嘗過這樣的辣味，江姑娘拿出來的東西，果真不同凡響。”
“當真這般好吃？”問話的人是剛才吃了第一塊魚尾的人。
郭娘子看過去，見他依然面色泛紅，搖了搖頭：“可惜了剛才那一塊魚尾，若是再給我吃上一塊，我必定心意澎湃。”
“哪裏好東西都能叫郭娘子一人品嘗，我等也想要嘗一嘗。”
“就是就是，哪怕吃不了整塊的，分一點吃也行。”
“我也能吃辣，給我來一點。”
郭娘子爽朗一笑，沖著江諾拱手之後，回頭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她的平城的地位顯然不算太高，位置距離江諾所在有些遠。
江諾想了想，叫了候在她身後的丫鬟，讓丫鬟去跟郭娘子說一聲，回頭可以單獨給她送一份辣味食品。
丫鬟過去說過，郭娘子立即沖著她露出了一個明晃晃的笑容，顯然是真的為能再吃到辣味而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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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到的人自然也有能吃和不能吃的，能吃辣的人都覺得高興，而不能吃辣的人，在吃到魚尾的時候，表情看上去很是煎熬。
但因為是自己強力要求分到的食物，還得勉強自己吃下去。
結果就是剛咽進去，就可以大口大口喝茶，再就是低著頭，悄悄哈著氣，試圖把嘴裏的辣味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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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方家主說起賣糧一事，這些家主也表示會鼎力相助，將幫助在不同的地方開設臨時賣糧的點，供百姓買糧食。
這樣一來，再有人想要阻攔賣糧，就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反而得不償失。
“那方某便在這裏多謝諸位了。”
“哪裏哪裏，方家主為平城百姓著想，我等自當竭力相助。”
“是啊，如今平城危機，方家主和江姑娘不惜帶著人從寧城趕來，足可見對百姓的心意，我們若是不幫，豈不是愧對平城百姓。”
“諸位放心就是，旁的不提，但如今是為了平城百姓能安穩度過這個冬日，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出一份力。”
夜色已深，用過晚宴之後，眾人便都要離去。
方鶴天帶著人去送客，江諾自然留在了原地。
她回頭，讓方九去吩咐，重新將蠟燭點燃，隨後，從橫梁上將燈泡取下來，隨著燈泡的位置變化，附近的亮光也出現了些許變化。
“江姑娘，東西已取下。”
“嗯，你帶著它，去送客人離開，門外恐怕也已經大暗，許多馬車停在外面，恐怕慌亂中碰到。”江諾說道，讓方九拿著燈泡。
方九怔楞片刻，隨即高興點頭：“是，屬下這就去辦。”
隨著燈泡被方九帶走，江諾所在的這片暗了下來。
身後，王遠低聲跟江諾說話：“江姑娘，平城糧食一事，可以借長公主之勢，若是拿出長公主令牌，這些人不敢不從。”
“可若真是這樣，就不會有人搗亂了，”江諾背著手，“平城吳家勢大，便是其中一支，就能在平城無法無天，你說我要是想辦法折斷其中一支吳家的勢力，長公主可會高興？”
“自然，”王遠立即點頭，“長公主一心為天下百姓著想，若江姑娘真能在平城為百姓解決一大困擾，長公主必定也會高興不已。”
“那便試試吧，”江諾微笑，“我們先回去，平城的事要一點點謀劃。”
“是。”
走了一會兒之後，她眼看著燈泡的光亮越來越遠，一直到園林的大門口為止。
遠遠地，她還能聽到從門口傳來的驚呼聲。
顯然燈泡的出現，確實讓那些客人很是高興。
到了江諾現在住的院子裏，她讓人去準備熱水，想著待會兒泡個熱水澡，自己則站在門口與王遠說話。
“你現在覺得手裏的這把劍如何？”
王遠手裏拿著兩把劍，一把是他自己的，還有一把是剛剛吃飯前，江諾叫到他手裏的。
聽到她的詢問，王遠握著劍舉起手，感受了一會兒後道：“重量還可以，抓握的感覺也可以，江姑娘是要拿著這把劍防身嗎？”
江諾沒有直說，而是從他手裏接過劍，將劍拔出劍鞘。
月光之下，鋒利的劍身上似乎泛著盈盈亮光，每次旋轉，都帶著鋒利的光感。
若這事一把刀，只需要兩刀相砍，就能確定哪把刀更好，但它是一把劍，自然不能用這種方法。
江諾伸出手裏的劍：“王遠，你覺得它怎麽樣？”
王遠看著劍身，點了點頭：“是把好劍。”
“你可以試試看。”江諾握著手裏的劍，看過之後，遞給王遠。
邊上也有人聽著，到這裏的時候，詢問江諾是否需要靶子。
江諾自然是點了頭。
夜色已深，唯有月光和燈光亮著，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站了些人，圍著看王遠對草木靶子動手。
對比的，自然是王遠手裏的劍，以及江諾給的劍。
同樣的靶子，同樣的力氣，王遠一劍刺去，只見後者比前者所刺，足足深了一大截，且後者那一劍，因為沖勢大，刺穿木頭之後，還讓那一截木頭從中間裂了開來。
“好劍！”
激動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江諾也看著那把劍，眼中閃著亮光，心裏卻想著，未來的高科技果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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