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靠山師叔靠山主動送上門來，不要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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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靠山師叔 靠山主動送上門來，不要白不……
劉澤走了之後, 夏荷才走到江諾邊上看銀票，驚訝道：“先前不是說二八分嗎？那人只要走二十兩？”
雖說二十兩也不是個小數目，但按照最初的約定, 江諾應該分四十兩給劉澤, 如今這樣，劉澤實在少拿了一半。
“他本身應該沒有太缺錢, ”江諾說道，“可能在他心裏，有些事情比銀兩更重要些。”
“我看他對你挺好，”夏荷說道，隨機看向江諾，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笑盈盈開口，“不過最主要當然是咱們的諾諾受人喜歡。”
江諾不好意思地笑了：“沒有，我也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而已。”
“但很多人都做不到像你這樣，”夏荷笑容更深，“所以這也是你最討人喜歡的地方，明明做了許多, 可你心裏卻並不覺得。”
夏荷不是在說別人, 而是在說她自己。
江諾擡眸, 挽住夏荷的胳膊，笑呵呵道：“你是我姐姐啊，對姐姐好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麽。”
沒等夏荷開口。
她就擡眸看去, 撒嬌道：“姐姐, 我想吃糕點。”
“好好好，我去給你拿，”夏荷笑出聲來, “你吃什麽，什麽時候吃都可以，我什麽時候不答應你的要求了？”
糕點是早上彭夫人過來時帶過來的。
這東西存放的時間跟水果大差不離，櫥櫃裏東西多，怕放久了會壞，三人便將這些東西都分著吃了，也因為這個原因，晚上那頓她們都吃很少。
江諾沒有隱瞞隔壁住著的人的身份，直接跟兩人說清楚，畢竟她們就住在邊上，與其不知情導致沖撞，不如從一開始就加以警惕。
“先前就說那貴人身份高，如今這可不是一般的高。”夏荷感慨道。
“諾諾你放心吧，我們知道輕重，”湘芙附和，“別說是長公主那樣的身份，就是京城來隨便一個貴人，我們都不敢得罪。”
“跟你們說一聲，心裏清楚就行了，我們這裏離長公主現在住的地方還有些距離，一般不會有直接沖突，”江諾說道，“而且那樣的身份，出行都有馬車，與我們日常走動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嗯，我們都明白。”
聊完之後，江諾看了看不遠處柱子底下的碗：“今天小黑居然還沒回來？”
夏荷順著視線看過去：“差點忘了，往常它一到飯點就回來了，今天怎麽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麽事吧？”
“應該不會吧，”江諾皺眉，“小黑又不是普通的小狗，或許是在外面耽誤了，現在天色暗下，外頭沒有那麽安全。”
重要的是如果小黑真的在外面出了事，她們就算出去，也無濟於事，反而可能給她們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別說是夏荷跟湘芙，就算是她，哪怕她體內有霧氣，可對於霧氣該怎麽使用這一點，她並不清楚，日常的她除了力氣大點，並沒有別的能力。
“先回去睡覺吧，沒準到了時候，小黑自己就回來了。”江諾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回屋了。”
夏荷跟湘芙回屋之後，江諾也回了屋裏去。
看到她屋子桌子上放著的幾樣東西，她拍了拍額頭，今天事情多，她居然忘了要把這些東西拿給兩人。
不過影響不大，但今日份的鐵門已經開過了，她沒別的事，索性也早早躺在床上休息。
或許是因為下午睡過午覺的原因，她現在並不困，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有一點點困意，正要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狗叫聲。
她皺著眉頭翻了個身，誰想到狗叫聲居然越來越大，甚至把夏荷跟湘芙都叫醒了。
沒辦法，她只能下床，穿上鞋子。
還沒打開門，她就聽到夏荷的驚呼聲：“小黑，你這是怎麽了？”
江諾猛地打開房門，就看到小黑的身下出現了一灘血。
“
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事了？”
“救人，只有你能救，”小黑再次口吐人言，“上回的老頭。”
上回的老頭？
江諾怔了怔，擡起手腕，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玉鐲。
上次那老頭攔著她，小黑確實被夏荷叮囑出去找她，應該就是那時候，小黑見到了那個老頭，只是那時它不說，江諾也沒有多問。
“你說上回那老頭出事了？”江諾立即問道。
“對。”
聽到確切的答覆，江諾立即回屋，拿了放在床邊的外衣套在身上，還沒穿好，就跟小黑說：“快，帶我過去。”
“諾諾。”
“沒事，小黑這不是還能回來報信麽，”江諾急忙說道，“你們好好在家待著，我出去的時間，把大門鎖上，除了我之外，誰過來都別開門。”
叮囑好兩人，她立即轉向小黑：“還能走嗎？或者我抱著你。”
小黑轉身，往門口跑去。
身上的血依然一滴一滴往下滴落。
它渾身漆黑，血液隱在黑毛中看不見，也不知道是哪裏受了傷。
江諾跟在小黑身後，跑了好幾條街，一直來到一條漆黑且寂靜的小巷邊上時，它才停下步伐，站在巷子口回望：“就在裏面。”
江諾看著眼前黑到看不清任何情況的巷子，摸了摸外衣的袖子口袋，掏出電子蠟燭，從底下按動按鈕。
巷子瞬間明亮了不少，但與此同時，有些東西也暴露在她眼前。
“快走。”坐在不遠處靠墻位置的，是上回給她玉鐲的老頭，明明是仙人，此時卻狼狽的不行，臉色猙獰，似乎是在與什麽東西對抗。
老頭的邊上，躺著一個男人，正面朝上，江諾看到了這人的臉。
是之前出現在方家宴席上的那位仙人。
更遠一些，躺著兩個人，從身形完全看不出兩人是誰，只能辨出都是女子，但江諾認出了其中一個人頭頂熟悉的流蘇發簪。
是那位馮家小姐。
江諾手裏捧著電子蠟燭，一步一步走進巷子。
“走，快走，”老頭清醒片刻，再次說道，“再不走就壓不住了。”
這時候，江諾已經走到了老頭面前，在他面前蹲下。
“我這裏有幫你壓下的東西，你願意相信我嗎？”她問道。
老頭看著她。
江諾擡手，手裏凝出一團白霧。
在電子蠟燭的光亮下，依然還存在的，是一團團在她眼裏格外明顯且清晰的黑霧，包括眼前這老頭，也都被黑霧環繞。
原本這些黑霧只是針對老頭，但江諾手裏的白霧凝出，黑霧立即開始震動起來，似乎是在劇烈掙脫著什麽。
江諾沒有去在意它們的動作，而是將手裏的白霧一點點送入老頭的體內。
她相信作為仙人的老頭，一定會比她更明白這些白霧的用途。
果然，老頭只是稍稍怔楞，就立即調整姿勢，閉上眼運轉起來。
白霧和黑霧一起被卷進老頭的體內。
開始是黑霧更多，但隨著從江諾體內湧出的白霧越來越多，那些白霧便占了上風，老頭的臉色也從開始時的痛苦，變得逐漸舒展開來。
這次的黑霧數量比上回纏繞在小黑周邊的黑霧要多不少，體內的白霧一點點送出去的時候，江諾也能夠一點點感覺到身體的虛弱感在緩慢增加。
直到眼前的白霧徹底壓制黑霧，她才收回繼續輸送白霧的動作，雙腿一軟，就要跌坐在地上。
結果她雖然確實跌倒，底下卻是軟綿綿的。
回頭一看，居然是原型化的小黑。
她早知道小黑有原型，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它的原型模樣。
“沒事，我在地上坐一會兒就成，你自己也受了傷，變成原型，你受的傷會更重。”
“嗚……汪！”
明明是大型犬，卻發出了小型犬的叫聲，逗的江諾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摸了摸小黑的腦袋，想給它一些白霧，只不過她體內實在沒有多少白霧了，眼前的老頭也不知道什麽情況，她怕自己現在用掉，再不知道從哪裏多一些黑霧出來。
“你撐一會兒，回頭給你加餐。”
“汪汪！”這兩聲狗叫中，帶著興奮。
江諾聽到聲音，知道小黑沒什麽大問題，便放下了心，專心看著眼前的老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到她都忍不住打哈欠的時候，老頭睜開了眼睛，用覆雜且欣喜的眼神看著她：“你體內居然有克制黑霧的白霧？”
江諾看出他的欣喜，立馬正襟危坐：“嗯，我師父給的，我師父她老人家說要四處走走，給了我一些吸收白霧的東西，她說很有用，但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用，是不是幫到您了？”
“豈止。”老頭認真道，掙紮著扶墻站起來，沖著江諾深深彎腰。
江諾連忙從小黑身上也跟著站起來，只是身形不穩，被老頭伸手扶住。
“若不是你，我今日恐怕身消道隕，受我一拜，是你應得的。”
“但您是長輩，又是仙人，而是您之前還給了我一個玉鐲，這便是緣分，”江諾連忙說道，“小黑便是因為之前你我見過，才會去找我來的。”
“無論如何，你都救了我，若你不嫌棄，可以喊我一聲師叔，我名清鴻，是落霞峰長老，今日救命之恩，我定當銘記於心。”清鴻長老認真說道。
在江諾出現之前，他真以為自己會隕落在此。
事實上來這之前，他的卦象就不好，幾乎是九死一生之局，只是此局留了一線生機，他本以為這線生機會落在來救他的師門上，誰想到居然落在眼前這個萍水相逢的小孩身上。
白霧克黑霧，便是他也前所未見。
“我自然願意喊您師叔。”江諾立即道。
“你師父會不會不高興？”清鴻長老問道，他覺得以江諾的能力，她背後的師父肯定也很厲害，自己讓江諾喊他師父，或許還占了便宜。
“不會，我師父是個很豁達的人，一定會願意我喊您師叔。”
多好，雖然她沒有正兒八經的仙門師父，但她有個正兒八經的仙門師叔啊，之前她就發愁要是真有人要她找個仙門靠山出來，她要怎麽辦。
現在好了，靠山主動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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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應該沒有太缺錢, ”江諾說道，“可能在他心裏，有些事情比銀兩更重要些。”
“我看他對你挺好，”夏荷說道，隨機看向江諾，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笑盈盈開口，“不過最主要當然是咱們的諾諾受人喜歡。”
江諾不好意思地笑了：“沒有，我也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而已。”
“但很多人都做不到像你這樣，”夏荷笑容更深，“所以這也是你最討人喜歡的地方，明明做了許多, 可你心裏卻並不覺得。”
夏荷不是在說別人, 而是在說她自己。
江諾擡眸, 挽住夏荷的胳膊，笑呵呵道：“你是我姐姐啊，對姐姐好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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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擡眸看去, 撒嬌道：“姐姐, 我想吃糕點。”
“好好好，我去給你拿，”夏荷笑出聲來, “你吃什麽，什麽時候吃都可以，我什麽時候不答應你的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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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存放的時間跟水果大差不離，櫥櫃裏東西多，怕放久了會壞，三人便將這些東西都分著吃了，也因為這個原因，晚上那頓她們都吃很少。
江諾沒有隱瞞隔壁住著的人的身份，直接跟兩人說清楚，畢竟她們就住在邊上，與其不知情導致沖撞，不如從一開始就加以警惕。
“先前就說那貴人身份高，如今這可不是一般的高。”夏荷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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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們說一聲，心裏清楚就行了，我們這裏離長公主現在住的地方還有些距離，一般不會有直接沖突，”江諾說道，“而且那樣的身份，出行都有馬車，與我們日常走動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嗯，我們都明白。”
聊完之後，江諾看了看不遠處柱子底下的碗：“今天小黑居然還沒回來？”
夏荷順著視線看過去：“差點忘了，往常它一到飯點就回來了，今天怎麽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麽事吧？”
“應該不會吧，”江諾皺眉，“小黑又不是普通的小狗，或許是在外面耽誤了，現在天色暗下，外頭沒有那麽安全。”
重要的是如果小黑真的在外面出了事，她們就算出去，也無濟於事，反而可能給她們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別說是夏荷跟湘芙，就算是她，哪怕她體內有霧氣，可對於霧氣該怎麽使用這一點，她並不清楚，日常的她除了力氣大點，並沒有別的能力。
“先回去睡覺吧，沒準到了時候，小黑自己就回來了。”江諾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回屋了。”
夏荷跟湘芙回屋之後，江諾也回了屋裏去。
看到她屋子桌子上放著的幾樣東西，她拍了拍額頭，今天事情多，她居然忘了要把這些東西拿給兩人。
不過影響不大，但今日份的鐵門已經開過了，她沒別的事，索性也早早躺在床上休息。
或許是因為下午睡過午覺的原因，她現在並不困，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有一點點困意，正要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狗叫聲。
她皺著眉頭翻了個身，誰想到狗叫聲居然越來越大，甚至把夏荷跟湘芙都叫醒了。
沒辦法，她只能下床，穿上鞋子。
還沒打開門，她就聽到夏荷的驚呼聲：“小黑，你這是怎麽了？”
江諾猛地打開房門，就看到小黑的身下出現了一灘血。
“
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事了？”
“救人，只有你能救，”小黑再次口吐人言，“上回的老頭。”
上回的老頭？
江諾怔了怔，擡起手腕，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玉鐲。
上次那老頭攔著她，小黑確實被夏荷叮囑出去找她，應該就是那時候，小黑見到了那個老頭，只是那時它不說，江諾也沒有多問。
“你說上回那老頭出事了？”江諾立即問道。
“對。”
聽到確切的答覆，江諾立即回屋，拿了放在床邊的外衣套在身上，還沒穿好，就跟小黑說：“快，帶我過去。”
“諾諾。”
“沒事，小黑這不是還能回來報信麽，”江諾急忙說道，“你們好好在家待著，我出去的時間，把大門鎖上，除了我之外，誰過來都別開門。”
叮囑好兩人，她立即轉向小黑：“還能走嗎？或者我抱著你。”
小黑轉身，往門口跑去。
身上的血依然一滴一滴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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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諾跟在小黑身後，跑了好幾條街，一直來到一條漆黑且寂靜的小巷邊上時，它才停下步伐，站在巷子口回望：“就在裏面。”
江諾看著眼前黑到看不清任何情況的巷子，摸了摸外衣的袖子口袋，掏出電子蠟燭，從底下按動按鈕。
巷子瞬間明亮了不少，但與此同時，有些東西也暴露在她眼前。
“快走。”坐在不遠處靠墻位置的，是上回給她玉鐲的老頭，明明是仙人，此時卻狼狽的不行，臉色猙獰，似乎是在與什麽東西對抗。
老頭的邊上，躺著一個男人，正面朝上，江諾看到了這人的臉。
是之前出現在方家宴席上的那位仙人。
更遠一些，躺著兩個人，從身形完全看不出兩人是誰，只能辨出都是女子，但江諾認出了其中一個人頭頂熟悉的流蘇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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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諾手裏捧著電子蠟燭，一步一步走進巷子。
“走，快走，”老頭清醒片刻，再次說道，“再不走就壓不住了。”
這時候，江諾已經走到了老頭面前，在他面前蹲下。
“我這裏有幫你壓下的東西，你願意相信我嗎？”她問道。
老頭看著她。
江諾擡手，手裏凝出一團白霧。
在電子蠟燭的光亮下，依然還存在的，是一團團在她眼裏格外明顯且清晰的黑霧，包括眼前這老頭，也都被黑霧環繞。
原本這些黑霧只是針對老頭，但江諾手裏的白霧凝出，黑霧立即開始震動起來，似乎是在劇烈掙脫著什麽。
江諾沒有去在意它們的動作，而是將手裏的白霧一點點送入老頭的體內。
她相信作為仙人的老頭，一定會比她更明白這些白霧的用途。
果然，老頭只是稍稍怔楞，就立即調整姿勢，閉上眼運轉起來。
白霧和黑霧一起被卷進老頭的體內。
開始是黑霧更多，但隨著從江諾體內湧出的白霧越來越多，那些白霧便占了上風，老頭的臉色也從開始時的痛苦，變得逐漸舒展開來。
這次的黑霧數量比上回纏繞在小黑周邊的黑霧要多不少，體內的白霧一點點送出去的時候，江諾也能夠一點點感覺到身體的虛弱感在緩慢增加。
直到眼前的白霧徹底壓制黑霧，她才收回繼續輸送白霧的動作，雙腿一軟，就要跌坐在地上。
結果她雖然確實跌倒，底下卻是軟綿綿的。
回頭一看，居然是原型化的小黑。
她早知道小黑有原型，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它的原型模樣。
“沒事，我在地上坐一會兒就成，你自己也受了傷，變成原型，你受的傷會更重。”
“嗚……汪！”
明明是大型犬，卻發出了小型犬的叫聲，逗的江諾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摸了摸小黑的腦袋，想給它一些白霧，只不過她體內實在沒有多少白霧了，眼前的老頭也不知道什麽情況，她怕自己現在用掉，再不知道從哪裏多一些黑霧出來。
“你撐一會兒，回頭給你加餐。”
“汪汪！”這兩聲狗叫中，帶著興奮。
江諾聽到聲音，知道小黑沒什麽大問題，便放下了心，專心看著眼前的老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到她都忍不住打哈欠的時候，老頭睜開了眼睛，用覆雜且欣喜的眼神看著她：“你體內居然有克制黑霧的白霧？”
江諾看出他的欣喜，立馬正襟危坐：“嗯，我師父給的，我師父她老人家說要四處走走，給了我一些吸收白霧的東西，她說很有用，但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用，是不是幫到您了？”
“豈止。”老頭認真道，掙紮著扶墻站起來，沖著江諾深深彎腰。
江諾連忙從小黑身上也跟著站起來，只是身形不穩，被老頭伸手扶住。
“若不是你，我今日恐怕身消道隕，受我一拜，是你應得的。”
“但您是長輩，又是仙人，而是您之前還給了我一個玉鐲，這便是緣分，”江諾連忙說道，“小黑便是因為之前你我見過，才會去找我來的。”
“無論如何，你都救了我，若你不嫌棄，可以喊我一聲師叔，我名清鴻，是落霞峰長老，今日救命之恩，我定當銘記於心。”清鴻長老認真說道。
在江諾出現之前，他真以為自己會隕落在此。
事實上來這之前，他的卦象就不好，幾乎是九死一生之局，只是此局留了一線生機，他本以為這線生機會落在來救他的師門上，誰想到居然落在眼前這個萍水相逢的小孩身上。
白霧克黑霧，便是他也前所未見。
“我自然願意喊您師叔。”江諾立即道。
“你師父會不會不高興？”清鴻長老問道，他覺得以江諾的能力，她背後的師父肯定也很厲害，自己讓江諾喊他師父，或許還占了便宜。
“不會，我師父是個很豁達的人，一定會願意我喊您師叔。”
多好，雖然她沒有正兒八經的仙門師父，但她有個正兒八經的仙門師叔啊，之前她就發愁要是真有人要她找個仙門靠山出來，她要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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