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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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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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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晚上和裏德爾一起跳舞後,你總覺得,黑魔王,似乎是妻管嚴。

以前是你當舔狗,現在變成了裏德爾——倒也不能說舔,就是非常非常非常聽你的話。

你不理解,但你很享受。

按照中國習俗,12.31跨年夜應該和家人或者對象一起,但裏德爾是英國人,他哪裏懂這些?於是你準備,自己和自己跨年。

在霍格沃茲跨年多無聊,你和鄧布利多說了聲,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霍格沃茲,前往麻瓜世界。

你沒有註意到,胸前的項鏈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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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嗅不能,嗅嗅也不應該。

你剛到旅館收拾好行李被一只可愛的嗅嗅纏上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它把你的大部分硬幣偷走了,你真的會很愛它。

現在你只想捏住它的腿往死裏晃,一分錢它都別想留下。

“哇,你還偷了珠寶啊?”你拿起桌上的一條粉寶石項鏈,還挺好看。

嗅嗅哼哼唧唧地把不屬於你的東西都塞回身上,“旁邊那條紅色的更適合你,這條粉色的還給我,我要送給琪琪。”

“琪琪是誰呀?……不對,我怎麽連你說話都能聽懂?”你有些驚訝。

“琪琪是另一只嗅嗅,它很喜歡粉色。”嗅嗅塞完,坐在桌子上說,“你不認識我了?”

“我怎麽會認識你?”

“很久以前你就認識我啦。”

得,說了和沒說一樣。你送給它一枚金幣,“那你認識黑魔王嗎?就是那個伏地魔。”

嗅嗅虎軀一震,左顧右看沒發現黑魔王,這才對你說:“你不會還和他在談戀愛吧?他可是差點害死你!”

“害死我?我怎麽不知道?”

“就是那天晚上呀,”嗅嗅有些著急,“我躲在窗戶外邊,他想掐死你,但是不小心發現了我,我差點也沒命。”

“他為什麽要掐死我?”你問。

“你什麽都不說,我怎麽知道?”它反問道。

你托著下巴思考,原來的柯琳·梅希亞應該是個喜歡把事情悶在心裏的人,不過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打算等了解的差不多了,再去質問裏德爾。

“裏德爾以前,對我好嗎?”

“說不上來,如果說好,他又總想殺了你,如果說不好,可他基本上事事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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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帶嗅嗅,從此不用帶錢包,讓我們一起給嗅嗅唱:“聽我說謝謝你。”

但咱就是說能不能別偷路人的東西?每次都要去給路人道歉真的很尷尬啊!在你第十次把東西還給人家並被罵成小偷後,終於忍無可忍地對它說:“你再敢亂偷,今天晚上喝嗅嗅湯!”

“不讓嗅嗅拿金幣,天理難容!”

“清蒸嗅嗅、爆炒嗅嗅、刺身嗅嗅、鐵鍋燉嗅嗅!!!!”

“你沒有心!!!!!!!”

好在它不再亂跑,待在你包裏一動不動,活像是受欺負了。

“你生氣了?”你拍了拍背包。

嗅嗅轉過身,留給你一個背影。

“那好吧,這枚戒指我本來想送給你當見面禮,可惜某些嗅嗅不領情。”你故作失落地把戒指放回盒子裏,服務員剛想收起來,嗅嗅就沖出來把戒指抱在懷裏。

你嗤笑一聲,將錢遞給服務員,“麻煩幫我把這兩枚戒指也包起來。”

“情侶款?你真對他餘情未了呀?”嗅嗅看著那黑色的對戒,滿滿的黑魔王風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量身定做的呢。

“現在的我又不是以前的我,我可以批評他以前做過的事情,讓他道歉,讓他懺悔,但我不能否認我愛他。”

實話實說,你對於以前的‘你’的經歷沒多大感觸,更別提感同身受,以前裏德爾或許確實對那幾位做過什麽事,但他從沒對你做過。

服務員像看怪胎一樣看著你和嗅嗅,你尷尬地收好錢和戒指,抱著嗅嗅飛奔離開。

離譜啊,忘記自己還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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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倫敦比你想象中還要美,你坐在長椅上,朝天空伸出手,“有時候還挺想念我穿越前的家,雖然只有我一個人,但好歹不用想這麽多。”

“你不喜歡這裏嗎?”嗅嗅坐在你肩膀上。

“倒也不是不喜歡,”你點開剛買的手機,借助旁邊商店的WI-FI找到中國的照片,“你看,這是我的國家,這裏才屬於我。”

“你要離開?”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出場方式,你轉頭,毫不意外和裏德爾四目相對。

你撲到他懷裏,雙手摟住他脖子,“不離開。”

裏德爾擡起手撫摸你的臉頰,低垂著眼,你看不清他眼裏的情緒,“你不可以離開我。”

“強求我的話,我是會反抗的。”

“裏德爾,沒有人可以強迫我,你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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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德爾把嗅嗅帶走了,它臨走前看著你幾欲落淚,你表示:sorry,我和你不熟,一天的革命友誼不足以讓我救你。

然後還讓納西莎過來陪你,你覺得他這是監視,是侵犯你人權。

裏德爾:那你想怎麽辦?

你:我還想要一個鉑金小腦袋。

裏德爾:……

第二天德拉科一臉茫然地出現在你們眼前,然後你們一起瘋玩了三天。

回去馬爾福莊園後,盧修斯面帶微笑對德拉科進行了一頓愛的教育,你邊吃納西莎給你準備的冰淇淋邊說:“哎呀,馬爾福先森不要辣麽嚴肅咯。”

“教母!Help!”德拉科哭著喊道。

“啊,老婆你出來了!”你無視德拉科,雙眼放光看著裏德爾從書房走出來。

他穿了身西裝,看上去更像是斯文敗類。

“少吃冰淇淋。”裏德爾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帶著一眾食死徒離開。

盧修斯連忙跟上,還不忘提醒一句:“德拉科,別讓我知道你又吃冰淇淋。”

可憐的小德拉科,你搖搖頭,安撫地拍了拍德拉科肩膀,“不是我不救你,是你爹看上去就是能同時把我們兩按著打的那種。”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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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課,不想看書,不想管事。

你枕在納西莎的大腿上思考未來。

“納西莎,假設你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但你有改變未來的能力,你會選擇改變還是順其自然?”你心神不定地問。

納西莎溫柔地幫你整理頭發,“是在糾結lord和波特一家的事情吧?”

“對。”你嘆口氣,“馬上就是三強爭霸賽的第二場比賽了,你說我有沒有可能阻止他?納西莎,他以前有聽我的話嗎?”

“以前啊,”納西莎聽出來你話語中的試探,lord前段時間和她還有盧修斯談了談,如果你問起以前,可以告訴你,“Lord很固執,你也是,不過他很愛你,也需要你,所以,試一試?”

她選擇不直接告訴你,有些事情通過別人二次傳播,總會有些差距。

“如果我沒成功呢。”你垂下眼,“就像,我當初想阻止他殺了哈利一樣。”

“你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一些,”你坐起身伸懶腰,“納西莎,我會不會又消失呀?你們會不會再次忘記我?我會不會這次消失後,再也回不來了?”

納西莎摟過你,輕輕拍了拍你的頭,“不會的,相信自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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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你坐在花園秋千上賞月。

你已經很久沒回霍格沃茲了,想起以前的大部分事情後,你越發覺得自己應該離這些事情遠一些。

「你在想什麽?」納吉尼蜷縮在你身邊,「納西莎和主人說,你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主人就讓我回來了。」

“沒什麽。”你用腳輕拍地面,“裏德爾有說什麽時候回來嗎?”

「主人說等他和國際魔法合作司談妥了就回來。」納吉尼蹭了蹭你手臂,「不摻合那些事情好不好?你安心當主人的妻子,主人會搞定一切的。」

“我真的能置身事外嗎?”你拿起魔杖,在月光下仔細端詳,“納吉尼,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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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比賽的日子越近,你越煩躁,預言家日報上寫神秘人和國際魔法合作司達成協議,等到哈利·波特長大成人,有和神秘人對決的能力,兩人便會在決鬥場上決鬥,一場定輸贏。

你不相信裏德爾會乖乖答應,當初的預言明明白白寫著哈利·波特會打敗他,他那種人,怎麽可能任由哈利成長。

“我該怎麽辦呢。”你心事重重地捏著小熊的耳朵,“一邊是愛人,一邊是正義,我不是什麽正義使者,可我也不希望整個魔法世界變成所謂的純血至上。”

如果說最開始你只是想讓裏德爾好好活下去,那麽現在你想要的是全員好結局。

“以前的我對現在的我影響可真大。”你感嘆道。

忽然,你捏到一個按鈕,小熊立刻響起一段鋼琴曲——是當初裏德爾彈給你的定情曲。

“你還有這用處啊?”你的心情隨著音樂的流逝放松,“他是不是早就想起來了?誒,小熊,你怎麽越看越眼熟。”

你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可速度太快了,你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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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德爾今天回來,你還沒想好要怎麽面對他,匆匆和納西莎打了個招呼就回霍格沃茲了。

在馬爾福莊園躺納西莎腿上,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躺潘西腿上。

鄧布利多一生三特,你一生兩西。

“如果我有罪,應該讓上帝把我抓走,而不是讓我活這麽多年還要考試。”你把魔藥課本一丟,閉上眼養神,“讓我睡一會,下次再看書。”

“斯內普教授說如果你不願意看書,那就去找他關禁閉。”潘西說。

你猛然坐起身,“他咋知道我會回來考試啊?還知道我不願意看書?”

潘西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懂了,西弗老婆想起你了。

也想起你那爛到爆的魔藥成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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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斯內普忍著想刀你的心,把一份新材料放在你面前,“順時針攪拌三次,好好數……等等,你為什麽先放豪豬刺?”

你做好準備聽他噴毒液,但他深呼吸好幾次,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教授,對不起,我可能真的不適合魔藥學。”你有些氣餒。

“不用道歉,”斯內普說,“我本來也沒對你報多大期望,畢竟你以前的魔藥也爛得出奇,現在,把坩堝洗幹凈,重新試試。”

你抿了抿唇,做魔藥就做魔藥,總比回宿舍好,萬一一回去就看見裏德爾呢?你還不想做決定,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再和裏德爾大吵一架。

“你和lord——”

“啊?”

斯內普轉過身整理魔藥,“沒什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過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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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麽來什麽,你剛鎖上宿舍門,裏德爾就從身後抱住你。

“你想回去哪裏?”裏德爾輕聲問道,“不論你去哪,我都會準確地找到你,然後把你帶回來,柯琳,不要總想著離開。”

“我想起來了,裏德爾。”你說。

他身體一僵,隨後松開手,你轉過身和他面對面說話:“裏德爾,如果我要你放棄殺了哈利呢?只要你願意,哈利他不會對你做什麽,預言也不會成真,鄧布利多那我也會去說,讓你當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你知道的,這不可能。”裏德爾看著你,時間仿佛又回到了當初你勸裏德爾不要制作魂器的時候。

“就當是為了我也不可以嗎?”你仍然柔聲細語,很多事情你們都是各退一步,成全對方,也成全自己。

裏德爾拿出一個小盒子,“納吉尼說你會喜歡這個。”

他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他想要的東西必須要得到,你和權利都屬於他,他要自己成為最強的巫師,也要你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統治世界。

今天是不會得出結果了。你也不再逼問,盒子裏是一枚鉆戒,應該是從麻瓜世界買的。

“你這是求婚?”你疑惑地問道。

裏德爾:……

他要怎麽說?你們已經結婚很多年了。

你也想起了這回事,尷尬笑了幾聲,“我這不,沒完全想起來嘛。”

“好好休息,安心當伏地魔夫人,不要想太多了。”

裏德爾離開了,你知道他最後說的話是在警告你,納吉尼先前的話也在提醒你,但你壓根沒打算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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