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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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痛處
一個人，呆呆的躺了好一會，收到了信息提示。
李素妍：早啊，今天也是個好天氣呢，你那裏天氣如何？
配圖是晴朗的天氣，確實不錯。李素妍，李浩哲的妹妹，自從加了聯系方式，兩個人保持了聯系，大多都是她主動。好在她也不會多問，更不會聊起沒完，所以我一般心情好時，也會回覆。
我沒回覆，當晚，李素妍：在酒吧，請你喝一杯。
配圖，是一杯我不認識的酒，顏色藍幽幽，挺好看的。
我：你要是在韓國，還真的可以喝一杯。
我去翻冰箱，翻到了啤酒。李素妍：為什麽非要在一起才能喝酒呢？【偷笑】
我：那？
李素妍發來了視頻邀請，我猶豫，沒接。李素妍很快就掛了，李素妍：不方便啊？那就這樣喝吧。
配圖，是啜飲圖片，嘴角掛著笑。
我喝了一大口，拍了一張酒瓶的照片給她。
兩個人，配圖形式，喝了一頓酒。怕我喝多，李素妍很快就發來信息：今天喝到這吧。
我：我還沒喝夠呢。
李素妍：你一個人住的話，不要喝醉。
我：我沒事，倒是你，一個姑娘，在外面不要喝多。
李素妍：跟你喝酒，忍不住會喝多，為了不讓我喝多，你今天也少喝點，我們改日再喝？
我想了想，一會我自己喝酒就好了，我：好啊。
李素妍：不要自己偷偷喝酒哦。
居然被她猜到，我沒回覆。
李素妍：約定好啦，不準一個人偷偷喝哦，改天，你時間方便，我們一醉方休吧。【微笑】
被李素妍纏著半天，我：好吧，那我睡了，你也早點回去。
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翻看手機，有未讀微信。
李素妍：我今天時間方便，你方便嗎？
我：可以啊。
正好無事可做，喝一頓也行。
李素妍：真的？
我：恩。
李素妍：那見面喝吧。
我：？
我：見面？
李素妍：恩，我回國了，你幾點出門告訴我，我去接你吧。
我……有種被套路的感覺。不過既然答應了，不好爽約。
我久違地戴上了金老師送我的帽子，穿了短衣短褲。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像是個陌生人。
“原來本人這麽漂亮。”素妍開玩笑的語氣，我忍不住臉紅，“你也很漂亮。”她撲哧一聲，“怎麽，聽你誇獎我很勉強啊。”
“不是不是。”我忙擺手，一著急，韓語又不利索，她伸手揉我的頭，“開玩笑呢，你怎麽這麽可愛。”我楞了楞，這話，恍然間，讓我想起了金老師。
吃飯的地方，是素妍選的，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是金老師常帶我去的那家，我簡直了……
“這裏的韓食正宗。”素妍笑了笑，“你好像很容易害羞嘛？”
太多熟悉的畫面，讓我總是想起金老師，所以整個人也顯得心不在焉。素妍似乎也察覺到了，試探著問我：“不喜歡吃嘛？”
“沒有。”我抱歉地說，“最近休息都不好。”
“那一會別喝酒了，我們聊聊天就好了。”
“恩。”金老師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我怕自己會因為情緒不好而喝醉。
“之前聽我哥說，你要去美國，還去嗎？”
話題再度回到了我的糾結之處，“我還沒決定。”
“都現在了，還沒決定呢啊？”素妍笑著說：“是這裏有舍不得的人嗎？”她打量我，“也不像啊，愛情甜蜜的人，應該很開心的。”這話，簡直是紮心，“我們還是喝酒吧。”喝酒了，就不用說話了。
“去家裏喝吧，外面不安全。”素妍提議，但我不想去她家，“我可以去你家。”素妍半開玩笑。我不去她家，也不想她來金老師的地方，但是在外面喝確實麻煩，我正猶豫，她貼心地說：“不要為難，要不然，就在外面喝吧，少喝點。”
最後，還是去了我和金老師的住處。
“這裏的租金不便宜吧？”
“恩……”
都是金老師租的，不知道為什麽她後續還是在付錢。
素妍拒絕了我點外賣的提議，下廚做了幾個小菜，“來吧，一醉方休。”我做好了不聊天只喝酒的準備。素妍也沒多問，酒至半酣，我有點頭疼，起身去拿酒的素妍回來說：“我看你畫了好多畫，都是畫了一個人，對你很重要的人吧？”
很重要？是的吧，想起了金老師，我的思緒根本不受控制。明明頭腦昏沈，但記憶卻清晰，關於金老師，從最初相見，到最後志勳找我那天，我的心，再次作疼，淚水成串落下，眼前的人，恍惚變成了金老師。
“為什麽會這樣呢？”我哭著問面前的人，“為什麽要跟我撒謊呢？”
“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你為什麽要跟我撒謊呢？”我抓著金老師問，“你說啊！”
“我沒撒謊呢。”
……
那一晚，我恍惚記得，自己哭了好久。醒來時，眼睛腫的像核桃。
“醒啦？”素妍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我去給你倒點水。”
“我昨晚沒耍酒瘋吧？”我喝了一口水，嗓子好疼，素妍嗯了一聲，“你哭了一會，問你也不說，你就睡了，你沒事吧？”我安了安心，幸好沒胡說，“沒事。”
素妍做了午飯，一起吃完飯，囑咐我多休息，她就離開了。我一個人傻坐了一下午，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對於金老師，我總要做個了斷。懷孕了，那就生寶寶，志勳對她好，就可以了。可是，那次他們在醫院確實是在吵架，我不免擔心。
我一整天沒出門，收拾完還沒等我出門，門被敲響，“這是金恩心租住的地方吧？”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邊說邊要推門，我力氣太小，不足以抵擋，“你是誰？”
“我是金恩心的哥哥。”他回身，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就是你，把我妹妹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我怔了怔，眉宇間，這個人，和金老師確實有幾分像。
“你挺有本事啊。”他冷笑了聲，“到底用了什麽特別方法，讓她為你，連父母都不惜去傷害？”他幾步過來，冷峻的眼神盯著我，“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小。”
我防備地看著他，他逼問：“是你吧？”他頓了頓，“讓恩心堅持離婚的人。”我舀著唇，他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冷幽幽地說：“你喜歡恩心？”
我依舊不語，他笑了聲，嘲諷道：“你是喜歡她的錢吧？”他直起身四處打量，“這租金不便宜，應該都是她付錢吧，呵呵，小姑娘挺有心機啊，想……”
“我愛她。”他的褻瀆，讓我無法忍受，“我愛她這個人。”
他明顯意外，繼而笑了，“是麽？你有多愛她啊？”見我不說話，他篤定道：“說說誰不會呢，我愛你那三個字，說出來多輕松。”
“我不想形容我多愛她，如果你非要用什麽衡量，我可以這樣告訴你，我會以我的生命去愛她。”
“生命？”他重覆道，轉而說：“啊，你是想說，可以為她去死的程度？”
“你可以這麽理解。”我不想細究用詞。
“呵，”他無語似的笑著搖了搖頭，“你這麽小，應該沒經歷過什麽吧？所以說死才那麽容易。”他那副過來人的樣子，真是讓我有些反胃，“死是最容易的，活著才難。”他的話，似乎也沒錯。
他坐在桌邊，拿起水果刀，轉成了小旋風，“不要說死，就說疼，你又能承受多少呢？你想過麽？你的母琴生你時，承受了多少痛苦，現在，你就做一個同性戀，來回報她？”他擡眸盯著我，刀刃刮著掌心，“你現在做的事，一旦被他們知道，就等於切膚之痛。”他稍微用力。
“那把刀很鋒利的。”我是真怕他割傷自己。
“是嗎？”他晃了晃，反問我：“你怕疼麽？”他低頭看著刀刃，“為了恩心，你又能承受多少疼痛呢？”他轉著刀柄，“你只想著愛，想過她承受的痛苦嗎？”
我想過嗎？當然想過，否則我不會如此痛苦。
他再次擡起頭，無奈的語氣，說，“我原以為是個厲害角色，想動硬的，但真沒想到，你這麽小……”他嘆了口氣，“我直說吧，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你該去美國就去美國吧，我的父母，我很清楚，他們絕對不會縱容恩心的，如果恩心為此受傷，你也不願看見吧？”
我的心，再次被戳中痛處，雙手緊握成拳，身體依舊發顫。
“我算是客氣的，我還有一個弟弟，他的脾氣，可比我暴躁多了。”他笑了笑，“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也不想對你做什麽，但我弟弟是個妹控，現在正四處找你，想要報仇呢，所以你趕緊離吧。”
“我不怕。”我若離開，也是因為愛，不是因為怕，“我的事，也輪不到你來做主。”
“小孩子，你真是固執。”
“請您離開吧。”我站起身。
“一周內，好好處理學校的事，開學就去國外吧。”
“我說過了。”
“我知道。”他無言，“我還是希望你盡快處理，我不想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我沒想到的是，他說的話，這麽快就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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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金老師呀，你只看我畫你的形，畫你的貌，豈止我也畫了你的骨，相思入骨。——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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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妍：早啊，今天也是個好天氣呢，你那裏天氣如何？
配圖是晴朗的天氣，確實不錯。李素妍，李浩哲的妹妹，自從加了聯系方式，兩個人保持了聯系，大多都是她主動。好在她也不會多問，更不會聊起沒完，所以我一般心情好時，也會回覆。
我沒回覆，當晚，李素妍：在酒吧，請你喝一杯。
配圖，是一杯我不認識的酒，顏色藍幽幽，挺好看的。
我：你要是在韓國，還真的可以喝一杯。
我去翻冰箱，翻到了啤酒。李素妍：為什麽非要在一起才能喝酒呢？【偷笑】
我：那？
李素妍發來了視頻邀請，我猶豫，沒接。李素妍很快就掛了，李素妍：不方便啊？那就這樣喝吧。
配圖，是啜飲圖片，嘴角掛著笑。
我喝了一大口，拍了一張酒瓶的照片給她。
兩個人，配圖形式，喝了一頓酒。怕我喝多，李素妍很快就發來信息：今天喝到這吧。
我：我還沒喝夠呢。
李素妍：你一個人住的話，不要喝醉。
我：我沒事，倒是你，一個姑娘，在外面不要喝多。
李素妍：跟你喝酒，忍不住會喝多，為了不讓我喝多，你今天也少喝點，我們改日再喝？
我想了想，一會我自己喝酒就好了，我：好啊。
李素妍：不要自己偷偷喝酒哦。
居然被她猜到，我沒回覆。
李素妍：約定好啦，不準一個人偷偷喝哦，改天，你時間方便，我們一醉方休吧。【微笑】
被李素妍纏著半天，我：好吧，那我睡了，你也早點回去。
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翻看手機，有未讀微信。
李素妍：我今天時間方便，你方便嗎？
我：可以啊。
正好無事可做，喝一頓也行。
李素妍：真的？
我：恩。
李素妍：那見面喝吧。
我：？
我：見面？
李素妍：恩，我回國了，你幾點出門告訴我，我去接你吧。
我……有種被套路的感覺。不過既然答應了，不好爽約。
我久違地戴上了金老師送我的帽子，穿了短衣短褲。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像是個陌生人。
“原來本人這麽漂亮。”素妍開玩笑的語氣，我忍不住臉紅，“你也很漂亮。”她撲哧一聲，“怎麽，聽你誇獎我很勉強啊。”
“不是不是。”我忙擺手，一著急，韓語又不利索，她伸手揉我的頭，“開玩笑呢，你怎麽這麽可愛。”我楞了楞，這話，恍然間，讓我想起了金老師。
吃飯的地方，是素妍選的，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是金老師常帶我去的那家，我簡直了……
“這裏的韓食正宗。”素妍笑了笑，“你好像很容易害羞嘛？”
太多熟悉的畫面，讓我總是想起金老師，所以整個人也顯得心不在焉。素妍似乎也察覺到了，試探著問我：“不喜歡吃嘛？”
“沒有。”我抱歉地說，“最近休息都不好。”
“那一會別喝酒了，我們聊聊天就好了。”
“恩。”金老師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我怕自己會因為情緒不好而喝醉。
“之前聽我哥說，你要去美國，還去嗎？”
話題再度回到了我的糾結之處，“我還沒決定。”
“都現在了，還沒決定呢啊？”素妍笑著說：“是這裏有舍不得的人嗎？”她打量我，“也不像啊，愛情甜蜜的人，應該很開心的。”這話，簡直是紮心，“我們還是喝酒吧。”喝酒了，就不用說話了。
“去家裏喝吧，外面不安全。”素妍提議，但我不想去她家，“我可以去你家。”素妍半開玩笑。我不去她家，也不想她來金老師的地方，但是在外面喝確實麻煩，我正猶豫，她貼心地說：“不要為難，要不然，就在外面喝吧，少喝點。”
最後，還是去了我和金老師的住處。
“這裏的租金不便宜吧？”
“恩……”
都是金老師租的，不知道為什麽她後續還是在付錢。
素妍拒絕了我點外賣的提議，下廚做了幾個小菜，“來吧，一醉方休。”我做好了不聊天只喝酒的準備。素妍也沒多問，酒至半酣，我有點頭疼，起身去拿酒的素妍回來說：“我看你畫了好多畫，都是畫了一個人，對你很重要的人吧？”
很重要？是的吧，想起了金老師，我的思緒根本不受控制。明明頭腦昏沈，但記憶卻清晰，關於金老師，從最初相見，到最後志勳找我那天，我的心，再次作疼，淚水成串落下，眼前的人，恍惚變成了金老師。
“為什麽會這樣呢？”我哭著問面前的人，“為什麽要跟我撒謊呢？”
“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你為什麽要跟我撒謊呢？”我抓著金老師問，“你說啊！”
“我沒撒謊呢。”
……
那一晚，我恍惚記得，自己哭了好久。醒來時，眼睛腫的像核桃。
“醒啦？”素妍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我去給你倒點水。”
“我昨晚沒耍酒瘋吧？”我喝了一口水，嗓子好疼，素妍嗯了一聲，“你哭了一會，問你也不說，你就睡了，你沒事吧？”我安了安心，幸好沒胡說，“沒事。”
素妍做了午飯，一起吃完飯，囑咐我多休息，她就離開了。我一個人傻坐了一下午，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對於金老師，我總要做個了斷。懷孕了，那就生寶寶，志勳對她好，就可以了。可是，那次他們在醫院確實是在吵架，我不免擔心。
我一整天沒出門，收拾完還沒等我出門，門被敲響，“這是金恩心租住的地方吧？”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邊說邊要推門，我力氣太小，不足以抵擋，“你是誰？”
“我是金恩心的哥哥。”他回身，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就是你，把我妹妹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我怔了怔，眉宇間，這個人，和金老師確實有幾分像。
“你挺有本事啊。”他冷笑了聲，“到底用了什麽特別方法，讓她為你，連父母都不惜去傷害？”他幾步過來，冷峻的眼神盯著我，“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小。”
我防備地看著他，他逼問：“是你吧？”他頓了頓，“讓恩心堅持離婚的人。”我舀著唇，他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冷幽幽地說：“你喜歡恩心？”
我依舊不語，他笑了聲，嘲諷道：“你是喜歡她的錢吧？”他直起身四處打量，“這租金不便宜，應該都是她付錢吧，呵呵，小姑娘挺有心機啊，想……”
“我愛她。”他的褻瀆，讓我無法忍受，“我愛她這個人。”
他明顯意外，繼而笑了，“是麽？你有多愛她啊？”見我不說話，他篤定道：“說說誰不會呢，我愛你那三個字，說出來多輕松。”
“我不想形容我多愛她，如果你非要用什麽衡量，我可以這樣告訴你，我會以我的生命去愛她。”
“生命？”他重覆道，轉而說：“啊，你是想說，可以為她去死的程度？”
“你可以這麽理解。”我不想細究用詞。
“呵，”他無語似的笑著搖了搖頭，“你這麽小，應該沒經歷過什麽吧？所以說死才那麽容易。”他那副過來人的樣子，真是讓我有些反胃，“死是最容易的，活著才難。”他的話，似乎也沒錯。
他坐在桌邊，拿起水果刀，轉成了小旋風，“不要說死，就說疼，你又能承受多少呢？你想過麽？你的母琴生你時，承受了多少痛苦，現在，你就做一個同性戀，來回報她？”他擡眸盯著我，刀刃刮著掌心，“你現在做的事，一旦被他們知道，就等於切膚之痛。”他稍微用力。
“那把刀很鋒利的。”我是真怕他割傷自己。
“是嗎？”他晃了晃，反問我：“你怕疼麽？”他低頭看著刀刃，“為了恩心，你又能承受多少疼痛呢？”他轉著刀柄，“你只想著愛，想過她承受的痛苦嗎？”
我想過嗎？當然想過，否則我不會如此痛苦。
他再次擡起頭，無奈的語氣，說，“我原以為是個厲害角色，想動硬的，但真沒想到，你這麽小……”他嘆了口氣，“我直說吧，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你該去美國就去美國吧，我的父母，我很清楚，他們絕對不會縱容恩心的，如果恩心為此受傷，你也不願看見吧？”
我的心，再次被戳中痛處，雙手緊握成拳，身體依舊發顫。
“我算是客氣的，我還有一個弟弟，他的脾氣，可比我暴躁多了。”他笑了笑，“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也不想對你做什麽，但我弟弟是個妹控，現在正四處找你，想要報仇呢，所以你趕緊離吧。”
“我不怕。”我若離開，也是因為愛，不是因為怕，“我的事，也輪不到你來做主。”
“小孩子，你真是固執。”
“請您離開吧。”我站起身。
“一周內，好好處理學校的事，開學就去國外吧。”
“我說過了。”
“我知道。”他無言，“我還是希望你盡快處理，我不想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我沒想到的是，他說的話，這麽快就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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