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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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章
關於未來的相關記憶蘇醒後，降谷零有很多事要做詳細的規劃。
比如要去核實赤井秀一FBI的身份，給後面宮野明美的假死提早做好安排，要如何避開東京峰會會場的爆炸及盡可能減少警員傷亡，還有想辦法將後期會跳白的庫拉索拉到己方陣營等等，只是大概點一下就已經有好多事情在排隊了。
不過這次降谷零不是孤軍奮戰，還有四位同期們陪著他一起努力。
哪怕是並不清楚內情的伊達航，在他自稱是“安室透”的時候，後者面上不露分毫，默契的裝做與他初見的模樣。
伊達航並不清楚他頂著假名做私家偵探兼咖啡店服務員是要做什麽，但他依舊會在自己有需要的時候為自己提供情報……這對於降谷零來說，是真的很暖心。
有了未來的劇透，再加上三位好友的努力，在最終決戰前，紅方這邊的人員組成有點可怕。
除掉幾個官方組織的基礎成員外，其他的均是不尋常的群眾，有被官方蓋章是銀色子彈的工藤新一及其父母，在工藤家說服下選擇為他們提供需要道具的阿笠博士，有看在姐姐的份上勉強為他們提供助力的宮野志保，看在松田陣平的面子及諸伏景光承諾的‘會幫著為他尋找害死父親兇手’上而選擇幫忙的黑羽快鬥及其助手，還有被他們及時救下的澤田弘樹和非人的諾亞方舟。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沒有被數出來的，比如服部平次，再比如諸伏高明及大和敢助，再再比如某個討人厭FBI的家屬……反正到了後面各方碰面的時候，松田陣平都已經不知道吐槽過多少次‘這種陣容差不多可以上天了’
這人完全沒有想起來自己也在被吐槽的陣容裏。
不過對於降谷零來說，哪怕是在電子世界無所不能的諾亞方舟，在讓他安心的程度上，那也是比不上好友們的。
除了自己之外，他最相信的就是諸伏景光，其次就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雖然後面這兩位最開始只是附帶——如果不是他們比自己要早逆穿去三次，對組織的情況也已經知道的大差不差，他大概率不會將好友拉到組織這攤爛泥中——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了好友們在背後支撐著，這一次他的臥底之路順暢了不少。
松田陣平在黑客上頗有建樹，後期他和萩原研二救下澤田弘樹後更是精進了不少，萩原研二則是易容上有天賦，再加上對組織十分了解的幼馴染……在這樣的大前提下，最終決戰的日子到來時，降谷零心裏只有‘這次一定要成功消滅組織’的堅定信念，其他的什麽都沒想。
為了這一天，多少人隱姓埋名，將陽光下的自己抹殺，扭頭走向那片看不到底的黑暗，哪怕手上滿是無辜之人的鮮血，卻也依舊懷抱著最微小的希望期待著結局的到來。
有多少倒在半路上的前輩們創造的功績被掩藏，他們為了獲取情報付出的努力不會被知曉，而是就此泯滅在黑暗中。
被剩下來的人只能繼續摸索著在這荊棘的道路上前行，哪怕遍體鱗傷，哪怕下一個倒下的人就是自己，他們也要堅持。
為了生活在這裏的無數群眾，為了不辜負先行離去的人們，曾經的降谷零和水無憐奈都咬著牙，強忍著悲傷，一步一步向前。
但這次不一樣。
沒有人中途掉隊，降谷零及三位好友已經做到他們所能做的極限，他們救了無數人，也改變了許多悲劇的發生，現在就只差最後一步……只要成功消滅組織，就徹底大功告成。
最終戰的規模超乎想象。
有降谷零和水無憐奈的洩底，圍剿行動前期出乎意料的順利，後面的困難也在大家的預料中。
到處都是槍聲，炸彈炸後燃起的火焰點亮了夜色。
沈浸在黑暗的人們突然被圍剿，他們的面容顯得猙獰又扭曲，鼻息間盡是血液的鐵銹味。
無線耳機突然嘶拉的響了幾下，降谷零聽到松田陣平的咒罵聲：“這群人到底是哪裏搞來這麽多炸藥的！”
“難怪小降谷和小諸伏要潛進去，花了這麽多年還進步緩慢……”萩原研二同樣嘖嘖稱奇，不過此時的他倆都有些狼狽，臉上身上滿是灰塵，但他們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剛剛炸的好像是對面的，我和小陣平這邊的都拆完了。”
“萩原，你們沒事吧？”
“我和小陣平好著呢，小諸伏你們往前的時候註意安全。”
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又有哪裏是安全的？
就算是被粉絲們吐槽是不柯學大猩猩的降谷零，在決戰後也喜提病床躺的結局，跟他一間的有赤井秀一，對此他的反應只有六個點。
——就算一起合作消滅了組織，他跟赤井也完全合不來！（重音）
諸伏景光想給幼馴染申請換病房了：“zero你給我躺下！你腿上的傷才剛換的藥！吵架也就算了，不許拿拐杖跟萊伊打架！”
世良真純一臉呆滯：“我第一次看到秀哥這麽活潑……欸秀哥你怎麽也拿起拐杖了？！”
“嘛嘛，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萩原研二哈哈笑著，選擇遞一個蘋果給她：“小降谷跟你哥哥好像就是這個相處模式，習慣就好。”
說完他就給自己拿了一下，津津有味的邊吃邊看。
松田陣平：“……要不要這麽明顯的吃瓜hagi？”
“送到我面前的瓜，這怎麽可能怪我呢？你也這麽覺得吧？小志保！”萩原研二完全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一位路過的宮野志保給萩原研二點了個讚，順便拉著自家姐姐對裏面兩個沒用的男人指指點點。
“志保……”宮野明美露出無奈的微笑，但屋內的一個是她幼時舊識，另一個從血緣上來說是她表哥，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尤其是前面姨媽還跟她保證說等大君身上的傷好了，要再找他算賬什麽的。
看不得姐姐望向某臥底的目光，宮野志保選擇拉走姐姐，眼不見為凈，但這不影響她發消息給萩原警官，拜托其多拍幾張那兩個討厭的假酒的糗照。
萩原研二自然秒答應。
制止不了幼馴染的諸伏景光選擇放任好友自生自滅。
說起來當初三人組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他就時不時要調和幼馴染和萊伊之間的關系，好好的一個狙擊手，結果幹起了和事老的活……誰愛幹誰幹，他選擇罷工。
無視了幼馴染投來的被背叛的眼神，諸伏景光走出房間，在醫院草坪邊的板凳上坐了下來，而後他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依稀有種苦難還沒結束的錯覺。
高度緊繃的精神在放松下來後，突然就冒出了點不確定感，‘組織是真的破滅了嗎’‘真的沒有漏網之魚了嗎’這些問題在腦海裏盤旋著，鼻息間仿佛還能聞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有熟悉的腳步聲自身後傳來，他頭也沒回：“腳受傷的人不要亂跑。”
“這點小傷別想困住我！”
嘴上這麽說著，幼馴染在他身邊坐下後就放下了手中的拐杖，也沒看他，卻是突然說起了不為人知的事：“那天我和貝爾摩得有過短暫的談話。”
降谷零還清楚的記得那位大明星臉上嘲弄的表情。
對方望過來的眼神帶著些許驚訝及明顯的冰冷：“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是老鼠，藏得真夠深啊波本。你該不會以為披上這正義的外衣，你們的所作所為就真的是正義了吧？”
沒等他回答，大明星繼續開口：“臥底的這些年裏，你和蘇格蘭、萊伊做的那些任務，死在你們手下的人們……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波本。”
在那個瞬間，降谷零腦子裏想起的是三次世界的點點滴滴。
三次世界的種花曾遭受過來自他深愛母國的沈重傷害，可即便是這樣，生活在那個世界的粉絲們依舊理智而清醒的看待著一切。
她們痛恨遺忘及篡改歷史的那些人，但對於承認歷史，敢於認錯的霓虹人則是持的友好態度，對二次元也同樣，三次的公安對種花很不友好，降谷零就是公安，可那個人對他的態度卻是沒有變過。
她將一切分得很清楚，紙片人降谷零並沒有做過對她生活的祖國不好的事，所以她沒有遷怒，其他喜歡著‘降谷零’這個存在的粉絲們大抵也是基於一樣的道理才沒有遷怒於他。
而他們的所作所為，她們都清楚的知曉。
一切都描繪在白紙上，那是誰都掩不掉的真實。
所以冷不丁聽到貝爾摩得這麽說，降谷零表情卻是很平靜，握著槍的手也沒有絲毫松懈：“我們的罪孽我們不會否認，但審判我們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政客。”
“在其他人不知道的地方，有很多人清楚的‘看’到了一切，我們做的事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全部都由她們來審判。”
“我們只是依據本心做出了選擇，僅此而己。”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想法就不一樣，降谷零不會對自己的過去推脫，是他做的事他會認，早在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就算任務成功也會被別人指責的準備了，但這個對象絕不可能是貝爾摩得。
能審判他們對錯的，只能是那些在此世之外的人們。
話到嘴邊，卻是突然不知道要怎麽表達好，降谷零又沈默了好一會，才低聲將對話簡述出來。
“是這樣啊。”諸伏景光眨眨眼，同樣回憶起三次世界粉絲們的發言，他如是說，“倒也沒錯，我們難道不是早在最開始就有所心理準備了嗎？”
說完，他朝幼馴染微微一笑。
“是啊。”
多年的默契讓降谷零明白幼馴染的言外之意，所以他的表情也逐漸柔和下來：“說起來，最近好像都是好天氣。”
“所以？”
“等我們的傷好了，要不要去釣魚？”
“zero你準備便當我就去。”
“可我想吃Hiro你做的玉子燒。”
“……一人負責一半。”
“好。”
剛約定完以後的行程，公安組就註意到有陣微風迎面拂來，曬著暖呼呼的太陽，他們一瞬間夢回曾經在三次的和平時光。
像這樣的日子以後會有很多，他們也不必再在黑暗中惴惴不安，日夜擔心哪天身份會暴露，現在烏雲已經消散得差不多，等著他們的將是明亮又充滿希望的未來。
這是無數人共同努力的成果，絕非一人之力就能達成的。
想來這個結局……必定能讓她們感到滿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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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要去核實赤井秀一FBI的身份，給後面宮野明美的假死提早做好安排，要如何避開東京峰會會場的爆炸及盡可能減少警員傷亡，還有想辦法將後期會跳白的庫拉索拉到己方陣營等等，只是大概點一下就已經有好多事情在排隊了。
不過這次降谷零不是孤軍奮戰，還有四位同期們陪著他一起努力。
哪怕是並不清楚內情的伊達航，在他自稱是“安室透”的時候，後者面上不露分毫，默契的裝做與他初見的模樣。
伊達航並不清楚他頂著假名做私家偵探兼咖啡店服務員是要做什麽，但他依舊會在自己有需要的時候為自己提供情報……這對於降谷零來說，是真的很暖心。
有了未來的劇透，再加上三位好友的努力，在最終決戰前，紅方這邊的人員組成有點可怕。
除掉幾個官方組織的基礎成員外，其他的均是不尋常的群眾，有被官方蓋章是銀色子彈的工藤新一及其父母，在工藤家說服下選擇為他們提供需要道具的阿笠博士，有看在姐姐的份上勉強為他們提供助力的宮野志保，看在松田陣平的面子及諸伏景光承諾的‘會幫著為他尋找害死父親兇手’上而選擇幫忙的黑羽快鬥及其助手，還有被他們及時救下的澤田弘樹和非人的諾亞方舟。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沒有被數出來的，比如服部平次，再比如諸伏高明及大和敢助，再再比如某個討人厭FBI的家屬……反正到了後面各方碰面的時候，松田陣平都已經不知道吐槽過多少次‘這種陣容差不多可以上天了’
這人完全沒有想起來自己也在被吐槽的陣容裏。
不過對於降谷零來說，哪怕是在電子世界無所不能的諾亞方舟，在讓他安心的程度上，那也是比不上好友們的。
除了自己之外，他最相信的就是諸伏景光，其次就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雖然後面這兩位最開始只是附帶——如果不是他們比自己要早逆穿去三次，對組織的情況也已經知道的大差不差，他大概率不會將好友拉到組織這攤爛泥中——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了好友們在背後支撐著，這一次他的臥底之路順暢了不少。
松田陣平在黑客上頗有建樹，後期他和萩原研二救下澤田弘樹後更是精進了不少，萩原研二則是易容上有天賦，再加上對組織十分了解的幼馴染……在這樣的大前提下，最終決戰的日子到來時，降谷零心裏只有‘這次一定要成功消滅組織’的堅定信念，其他的什麽都沒想。
為了這一天，多少人隱姓埋名，將陽光下的自己抹殺，扭頭走向那片看不到底的黑暗，哪怕手上滿是無辜之人的鮮血，卻也依舊懷抱著最微小的希望期待著結局的到來。
有多少倒在半路上的前輩們創造的功績被掩藏，他們為了獲取情報付出的努力不會被知曉，而是就此泯滅在黑暗中。
被剩下來的人只能繼續摸索著在這荊棘的道路上前行，哪怕遍體鱗傷，哪怕下一個倒下的人就是自己，他們也要堅持。
為了生活在這裏的無數群眾，為了不辜負先行離去的人們，曾經的降谷零和水無憐奈都咬著牙，強忍著悲傷，一步一步向前。
但這次不一樣。
沒有人中途掉隊，降谷零及三位好友已經做到他們所能做的極限，他們救了無數人，也改變了許多悲劇的發生，現在就只差最後一步……只要成功消滅組織，就徹底大功告成。
最終戰的規模超乎想象。
有降谷零和水無憐奈的洩底，圍剿行動前期出乎意料的順利，後面的困難也在大家的預料中。
到處都是槍聲，炸彈炸後燃起的火焰點亮了夜色。
沈浸在黑暗的人們突然被圍剿，他們的面容顯得猙獰又扭曲，鼻息間盡是血液的鐵銹味。
無線耳機突然嘶拉的響了幾下，降谷零聽到松田陣平的咒罵聲：“這群人到底是哪裏搞來這麽多炸藥的！”
“難怪小降谷和小諸伏要潛進去，花了這麽多年還進步緩慢……”萩原研二同樣嘖嘖稱奇，不過此時的他倆都有些狼狽，臉上身上滿是灰塵，但他們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剛剛炸的好像是對面的，我和小陣平這邊的都拆完了。”
“萩原，你們沒事吧？”
“我和小陣平好著呢，小諸伏你們往前的時候註意安全。”
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又有哪裏是安全的？
就算是被粉絲們吐槽是不柯學大猩猩的降谷零，在決戰後也喜提病床躺的結局，跟他一間的有赤井秀一，對此他的反應只有六個點。
——就算一起合作消滅了組織，他跟赤井也完全合不來！（重音）
諸伏景光想給幼馴染申請換病房了：“zero你給我躺下！你腿上的傷才剛換的藥！吵架也就算了，不許拿拐杖跟萊伊打架！”
世良真純一臉呆滯：“我第一次看到秀哥這麽活潑……欸秀哥你怎麽也拿起拐杖了？！”
“嘛嘛，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萩原研二哈哈笑著，選擇遞一個蘋果給她：“小降谷跟你哥哥好像就是這個相處模式，習慣就好。”
說完他就給自己拿了一下，津津有味的邊吃邊看。
松田陣平：“……要不要這麽明顯的吃瓜hagi？”
“送到我面前的瓜，這怎麽可能怪我呢？你也這麽覺得吧？小志保！”萩原研二完全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一位路過的宮野志保給萩原研二點了個讚，順便拉著自家姐姐對裏面兩個沒用的男人指指點點。
“志保……”宮野明美露出無奈的微笑，但屋內的一個是她幼時舊識，另一個從血緣上來說是她表哥，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尤其是前面姨媽還跟她保證說等大君身上的傷好了，要再找他算賬什麽的。
看不得姐姐望向某臥底的目光，宮野志保選擇拉走姐姐，眼不見為凈，但這不影響她發消息給萩原警官，拜托其多拍幾張那兩個討厭的假酒的糗照。
萩原研二自然秒答應。
制止不了幼馴染的諸伏景光選擇放任好友自生自滅。
說起來當初三人組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他就時不時要調和幼馴染和萊伊之間的關系，好好的一個狙擊手，結果幹起了和事老的活……誰愛幹誰幹，他選擇罷工。
無視了幼馴染投來的被背叛的眼神，諸伏景光走出房間，在醫院草坪邊的板凳上坐了下來，而後他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依稀有種苦難還沒結束的錯覺。
高度緊繃的精神在放松下來後，突然就冒出了點不確定感，‘組織是真的破滅了嗎’‘真的沒有漏網之魚了嗎’這些問題在腦海裏盤旋著，鼻息間仿佛還能聞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有熟悉的腳步聲自身後傳來，他頭也沒回：“腳受傷的人不要亂跑。”
“這點小傷別想困住我！”
嘴上這麽說著，幼馴染在他身邊坐下後就放下了手中的拐杖，也沒看他，卻是突然說起了不為人知的事：“那天我和貝爾摩得有過短暫的談話。”
降谷零還清楚的記得那位大明星臉上嘲弄的表情。
對方望過來的眼神帶著些許驚訝及明顯的冰冷：“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是老鼠，藏得真夠深啊波本。你該不會以為披上這正義的外衣，你們的所作所為就真的是正義了吧？”
沒等他回答，大明星繼續開口：“臥底的這些年裏，你和蘇格蘭、萊伊做的那些任務，死在你們手下的人們……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波本。”
在那個瞬間，降谷零腦子裏想起的是三次世界的點點滴滴。
三次世界的種花曾遭受過來自他深愛母國的沈重傷害，可即便是這樣，生活在那個世界的粉絲們依舊理智而清醒的看待著一切。
她們痛恨遺忘及篡改歷史的那些人，但對於承認歷史，敢於認錯的霓虹人則是持的友好態度，對二次元也同樣，三次的公安對種花很不友好，降谷零就是公安，可那個人對他的態度卻是沒有變過。
她將一切分得很清楚，紙片人降谷零並沒有做過對她生活的祖國不好的事，所以她沒有遷怒，其他喜歡著‘降谷零’這個存在的粉絲們大抵也是基於一樣的道理才沒有遷怒於他。
而他們的所作所為，她們都清楚的知曉。
一切都描繪在白紙上，那是誰都掩不掉的真實。
所以冷不丁聽到貝爾摩得這麽說，降谷零表情卻是很平靜，握著槍的手也沒有絲毫松懈：“我們的罪孽我們不會否認，但審判我們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政客。”
“在其他人不知道的地方，有很多人清楚的‘看’到了一切，我們做的事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全部都由她們來審判。”
“我們只是依據本心做出了選擇，僅此而己。”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想法就不一樣，降谷零不會對自己的過去推脫，是他做的事他會認，早在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就算任務成功也會被別人指責的準備了，但這個對象絕不可能是貝爾摩得。
能審判他們對錯的，只能是那些在此世之外的人們。
話到嘴邊，卻是突然不知道要怎麽表達好，降谷零又沈默了好一會，才低聲將對話簡述出來。
“是這樣啊。”諸伏景光眨眨眼，同樣回憶起三次世界粉絲們的發言，他如是說，“倒也沒錯，我們難道不是早在最開始就有所心理準備了嗎？”
說完，他朝幼馴染微微一笑。
“是啊。”
多年的默契讓降谷零明白幼馴染的言外之意，所以他的表情也逐漸柔和下來：“說起來，最近好像都是好天氣。”
“所以？”
“等我們的傷好了，要不要去釣魚？”
“zero你準備便當我就去。”
“可我想吃Hiro你做的玉子燒。”
“……一人負責一半。”
“好。”
剛約定完以後的行程，公安組就註意到有陣微風迎面拂來，曬著暖呼呼的太陽，他們一瞬間夢回曾經在三次的和平時光。
像這樣的日子以後會有很多，他們也不必再在黑暗中惴惴不安，日夜擔心哪天身份會暴露，現在烏雲已經消散得差不多，等著他們的將是明亮又充滿希望的未來。
這是無數人共同努力的成果，絕非一人之力就能達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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