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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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她扮了個鬼臉，問他：“我很恐怖嗎？”
屋裏沒亮燈，手機已經自動鎖屏，只有窗外的光，透過窗簾，淡淡地照著他們。她的皮膚白得吸光，這個鬼臉不僅不恐怖，還特別可愛。
“不是，很好看。”
“那你幹嘛小心翼翼的？江明達，不要戀愛腦，挺起腰桿做男人。”
好像有哪不對吧，正常人不是巴不得男朋友伏低做小、事事順從嗎？
她接著說：“有不同的意見就要說，覺得委屈要抗議，有不好辦的事，那就把難處講出來，做不到的要果斷拒絕。”
他不吭聲，她支起頭追問：“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大，不好惹？”
“沒有沒有。”
“好像是有點兒愛生氣，那是我有問題。如果我胡亂發脾氣，你應該指出來，我盡量講點道理。”
江明達笑。
她推了他一把，提醒他：“嚴肅點，說正事呢。江明達，你認真聽好了，我不會因為某個人或者某段感情就尋死覓活。我覺得活著沒意思，單純是因為一直就沒什麽目標，沒發現什麽值得留戀的東西。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如果想退出，請你坦誠地告訴我，如果想繼續，也是這樣。如果結局是悲，我或許會憤怒，會難過，但對我來說，這些都不是事。我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就能消化好這些情緒，並不需要誰為我犧牲。江明達，有什麽問題，大膽地和我battle，我們來追求新世紀的平等和自由，行嗎？”
“敗什麽？”
“爭論，打架……都包括在這裏面。”
打架？
你確定？
“真打啊？”
“對。”
我覺得不太對。江明達暗自搖頭，故意試探：“那能摸摸這嗎？”
“哪？”
“這！”
他把手放了上去。她立刻推開，嘴上喊：“小賊，贏了我的擒拿手再說。”
還真是要玩！
江明達也來了勁，特意收著力道，跟她鬧起來。他憑借男性體能上的優勢，成功“擒獲”目標物。
雖然兩人面對面相貼，摸起來不順手，但這滋味是真美妙。他輕輕抓握，她很講武德，沒有反悔，只問他：“你幾歲斷的奶？”
“一歲吧，怎麽了？”
“是不是後來還需要摸著它睡覺？”
你怎麽知道？
摸到五六歲呢，雖然農村有很多喜歡摸奶睡覺的小孩，但江明達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承認自己小時候是個這樣的娃，有點羞恥！
他死不承認，粗聲粗氣說：“沒有的事，我媽每天打麻將，夜不歸宿。”
所以一直是奶奶帶著睡。
她用疑惑的口氣說：“那那個說法就不成立啊！”
“什麽說法？是個男人就喜歡它，跟小時候沒關系。”
她笑著出歪主意：“這麽愛摸，那摸自己的唄。”
“不順手，男人的又平又硬，沒什麽好摸的。”
她埋臉大笑，再次建議：“那就摸屁股，反正都以脂肪為主。”
那是不是太猥瑣了？
他故意曲解，戀戀不舍地把手挪到她臀部，輕輕托了一把，再順理成章地留在那。
“你說的對，一樣好摸。”
“流氓。”
她笑，他也笑。
他的身體發熱功率高，窄窄的被下空間暖烘烘的，她很快又睡著了。江明達望著天花板，發出一聲幸福的喟嘆。
最近有很多東西不一樣了，雖然還有大麻煩等待解決，可這心裏，著實舒坦。
“臥槽！”
“幹嘛呢？”
跌下沙發的江明達重新湊到跟前，確認了臉，耳朵了也確認過聲音，是他家小瑷沒錯，怎麽這手感……
他將手掌蹭回去，忍不住嘟囔：“怎麽平了？我做夢夢到自己在摸男人，嚇死個人。”
“哈哈……”
江瑷將高舉的手臂收回來，放在腰側，再側身，憋住笑問他：“現在呢？”
餅子又鼓成了大饅頭，這差別也太大了。
他滿足地傻笑，她又將手高舉，平躺，一直嘻嘻笑，還逗他：“誰讓我是你圓哥呢？”
江明達有事要忙，劉嫻麗積極主動地去店裏幫忙，留下江瑷一個人在家。
劉嫻麗要替她做好飯菜再出去，江明達不讓，堅持由自己來。當然，他的廚藝水平限制了發揮，只能半燉半外賣。燉湯保證營養攝入，挑好口碑的外賣點，盡量去滿足她的口腹之欲。
江瑷每天起床就去電燉鍋裏撈她的早加午組合餐，他燉什麽，她就吃什麽，從來沒意見。
星期天，江明達要去陪同調解，急急忙忙出門，中午又匆匆忙忙打電話來提醒她：“忘記幫你燉湯了，我這就叫麗妹子給你送。”
江瑷：……
“鍋裏不是有海帶湯嗎？”
江明達急了，連忙喊：“別喝別喝，那是洗鍋水。昨天燉排骨加少了水，海帶沾在壁上，炕幹了，洗不動，我加了水泡著。昨晚拿了豬肚和雞出來解凍，但早上太急，腦子亂亂的，忘記給你燉了。”
江瑷在這邊嗤嗤笑，她說：“已經吃完了，怪不得味道有點淡，還是涼的。我加了點鹽，又加熱了一下才吃的。我以為你翻車了，怕打擊你的做飯積極性，忍住了沒說。”
她覺得好玩，江明達是又愧疚又感動，不停地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沒事，你圓哥腸胃好，安心辦事吧，也別麻煩嫻麗跑來跑去，太辛苦。”
“好吧，要是有哪不對勁，早點告訴我。我盡量早點回來。”
“沒事，外賣響我電話了，這就到了。你該幹嘛幹嘛，要斷奶啊！大兄弟。”
大兄弟拿這犟牛沒辦法，只好作罷。
打架鬥毆沒達到故意傷害程度，雙方達成和解，那就沒必要送檢察院，只剩下治安處罰。
範慶華的病情比傷者更嚴重，至今要住院，這邊認錯態度良好，又是這特殊情況，因此警方很人性化地免除了拘留。和解協議達成，賠償到位，江明達要送他北上求醫。
他很不放心自家這個懶坨坨。
“讓麗妹子留這幾天，等我回來了，再一起回去。”
江瑷薅住他，做了個噤聲動作。
“你沒看她最近都有點坐臥不安嗎？我有手，有手機，難道會餓死？你可千萬別跟她說那樣的話，再留下去，我怕她要抑郁了。”
確實是，這妹子有個性，但以前讓她爸媽給拘廢了，只喜歡待在熟悉的小地方。在東冧這段時間，完全沒了在伏龍時的生氣。
可是這個不抑郁的，又著實讓人不放心。
江瑷拉他一塊躺倒，摸著他最近急出來的胡茬，漫不經心地說：“事情都辦好了，你還愁什麽？有病就治，事已至此，你著急有什麽用？心態放平，開車平穩，你姐還要靠你當定海神針呢。”
他嘆了口氣，說：“一年開頭就不順，只怕……”
她用嘴碰了一下他的唇，把喪氣話堵了回去，拍拍他胸脯，豪氣地說：“沒事，即便經濟崩了，還有我呢，我這還有90多萬，我養你，給你投資。”
有點想哭，江明達不好意思，把臉埋到她這邊。
“嘿，揩油呢？流氓！”
感動跑光了，他在她胸前笑，呼出的熱氣弄得她癢癢的。
她用手指彈他額頭，故意說：“好重，你有180了。”
“沒有，還是130。”
“這頭起碼有30斤。”
一個肥豬頭才十幾斤呢。
“沒有吧？”
“有，必須有。你看，把我胸壓扁了吧。”
他把她的上半身抱起，看到心愛的寶貝恢覆成了原樣，這才安心重新放她躺下。
“沒事。”
“哈哈！”
兩人睡這太擠了，她漸漸調整成了側躺。他勾住她的秋衣領口往下拉，一直盯著大寶貝。側躺必有溝，她原本就豐盈，現在更是誘人。
“大哥，再拉的話，我這衣服就變開襠褲了。”
江明達把臉貼上去，笑個不停。
她不甘示弱，也拽他的衣服，瞄一眼，發出嫌棄的嘖嘖。
大姨媽剛走，不宜親熱，他只能過過幹癮。她分析得沒錯，他確實喜歡摸著胸睡覺，自從打開了許可大門，現在一挨著她，就忍不住要上手。
她睡一會，熱醒了，突然掐他。
“怎麽了？”
“你一邊看手機，一邊摸我咪咪，這是對它的不尊重。”
啊？
她仰頭，正對上他的視線，再次強調：“它不是你無聊時拿來盤的玩具。”
江明達收了玩笑的心思，把手機丟開，直起頭，認認真真對咪咪大人道歉。
她滿意地笑了，朝他伸手。他湊上去，親親吻吻，但克制住了沖動。趁她心情好，他抓緊問：“不玩手機的時候可以摸嗎？”
“態度認真時可以。”
他迫不及待把手伸進去，抱緊了，再不開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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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扮了個鬼臉，問他：“我很恐怖嗎？”
屋裏沒亮燈，手機已經自動鎖屏，只有窗外的光，透過窗簾，淡淡地照著他們。她的皮膚白得吸光，這個鬼臉不僅不恐怖，還特別可愛。
“不是，很好看。”
“那你幹嘛小心翼翼的？江明達，不要戀愛腦，挺起腰桿做男人。”
好像有哪不對吧，正常人不是巴不得男朋友伏低做小、事事順從嗎？
她接著說：“有不同的意見就要說，覺得委屈要抗議，有不好辦的事，那就把難處講出來，做不到的要果斷拒絕。”
他不吭聲，她支起頭追問：“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大，不好惹？”
“沒有沒有。”
“好像是有點兒愛生氣，那是我有問題。如果我胡亂發脾氣，你應該指出來，我盡量講點道理。”
江明達笑。
她推了他一把，提醒他：“嚴肅點，說正事呢。江明達，你認真聽好了，我不會因為某個人或者某段感情就尋死覓活。我覺得活著沒意思，單純是因為一直就沒什麽目標，沒發現什麽值得留戀的東西。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如果想退出，請你坦誠地告訴我，如果想繼續，也是這樣。如果結局是悲，我或許會憤怒，會難過，但對我來說，這些都不是事。我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就能消化好這些情緒，並不需要誰為我犧牲。江明達，有什麽問題，大膽地和我battle，我們來追求新世紀的平等和自由，行嗎？”
“敗什麽？”
“爭論，打架……都包括在這裏面。”
打架？
你確定？
“真打啊？”
“對。”
我覺得不太對。江明達暗自搖頭，故意試探：“那能摸摸這嗎？”
“哪？”
“這！”
他把手放了上去。她立刻推開，嘴上喊：“小賊，贏了我的擒拿手再說。”
還真是要玩！
江明達也來了勁，特意收著力道，跟她鬧起來。他憑借男性體能上的優勢，成功“擒獲”目標物。
雖然兩人面對面相貼，摸起來不順手，但這滋味是真美妙。他輕輕抓握，她很講武德，沒有反悔，只問他：“你幾歲斷的奶？”
“一歲吧，怎麽了？”
“是不是後來還需要摸著它睡覺？”
你怎麽知道？
摸到五六歲呢，雖然農村有很多喜歡摸奶睡覺的小孩，但江明達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承認自己小時候是個這樣的娃，有點羞恥！
他死不承認，粗聲粗氣說：“沒有的事，我媽每天打麻將，夜不歸宿。”
所以一直是奶奶帶著睡。
她用疑惑的口氣說：“那那個說法就不成立啊！”
“什麽說法？是個男人就喜歡它，跟小時候沒關系。”
她笑著出歪主意：“這麽愛摸，那摸自己的唄。”
“不順手，男人的又平又硬，沒什麽好摸的。”
她埋臉大笑，再次建議：“那就摸屁股，反正都以脂肪為主。”
那是不是太猥瑣了？
他故意曲解，戀戀不舍地把手挪到她臀部，輕輕托了一把，再順理成章地留在那。
“你說的對，一樣好摸。”
“流氓。”
她笑，他也笑。
他的身體發熱功率高，窄窄的被下空間暖烘烘的，她很快又睡著了。江明達望著天花板，發出一聲幸福的喟嘆。
最近有很多東西不一樣了，雖然還有大麻煩等待解決，可這心裏，著實舒坦。
“臥槽！”
“幹嘛呢？”
跌下沙發的江明達重新湊到跟前，確認了臉，耳朵了也確認過聲音，是他家小瑷沒錯，怎麽這手感……
他將手掌蹭回去，忍不住嘟囔：“怎麽平了？我做夢夢到自己在摸男人，嚇死個人。”
“哈哈……”
江瑷將高舉的手臂收回來，放在腰側，再側身，憋住笑問他：“現在呢？”
餅子又鼓成了大饅頭，這差別也太大了。
他滿足地傻笑，她又將手高舉，平躺，一直嘻嘻笑，還逗他：“誰讓我是你圓哥呢？”
江明達有事要忙，劉嫻麗積極主動地去店裏幫忙，留下江瑷一個人在家。
劉嫻麗要替她做好飯菜再出去，江明達不讓，堅持由自己來。當然，他的廚藝水平限制了發揮，只能半燉半外賣。燉湯保證營養攝入，挑好口碑的外賣點，盡量去滿足她的口腹之欲。
江瑷每天起床就去電燉鍋裏撈她的早加午組合餐，他燉什麽，她就吃什麽，從來沒意見。
星期天，江明達要去陪同調解，急急忙忙出門，中午又匆匆忙忙打電話來提醒她：“忘記幫你燉湯了，我這就叫麗妹子給你送。”
江瑷：……
“鍋裏不是有海帶湯嗎？”
江明達急了，連忙喊：“別喝別喝，那是洗鍋水。昨天燉排骨加少了水，海帶沾在壁上，炕幹了，洗不動，我加了水泡著。昨晚拿了豬肚和雞出來解凍，但早上太急，腦子亂亂的，忘記給你燉了。”
江瑷在這邊嗤嗤笑，她說：“已經吃完了，怪不得味道有點淡，還是涼的。我加了點鹽，又加熱了一下才吃的。我以為你翻車了，怕打擊你的做飯積極性，忍住了沒說。”
她覺得好玩，江明達是又愧疚又感動，不停地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沒事，你圓哥腸胃好，安心辦事吧，也別麻煩嫻麗跑來跑去，太辛苦。”
“好吧，要是有哪不對勁，早點告訴我。我盡量早點回來。”
“沒事，外賣響我電話了，這就到了。你該幹嘛幹嘛，要斷奶啊！大兄弟。”
大兄弟拿這犟牛沒辦法，只好作罷。
打架鬥毆沒達到故意傷害程度，雙方達成和解，那就沒必要送檢察院，只剩下治安處罰。
範慶華的病情比傷者更嚴重，至今要住院，這邊認錯態度良好，又是這特殊情況，因此警方很人性化地免除了拘留。和解協議達成，賠償到位，江明達要送他北上求醫。
他很不放心自家這個懶坨坨。
“讓麗妹子留這幾天，等我回來了，再一起回去。”
江瑷薅住他，做了個噤聲動作。
“你沒看她最近都有點坐臥不安嗎？我有手，有手機，難道會餓死？你可千萬別跟她說那樣的話，再留下去，我怕她要抑郁了。”
確實是，這妹子有個性，但以前讓她爸媽給拘廢了，只喜歡待在熟悉的小地方。在東冧這段時間，完全沒了在伏龍時的生氣。
可是這個不抑郁的，又著實讓人不放心。
江瑷拉他一塊躺倒，摸著他最近急出來的胡茬，漫不經心地說：“事情都辦好了，你還愁什麽？有病就治，事已至此，你著急有什麽用？心態放平，開車平穩，你姐還要靠你當定海神針呢。”
他嘆了口氣，說：“一年開頭就不順，只怕……”
她用嘴碰了一下他的唇，把喪氣話堵了回去，拍拍他胸脯，豪氣地說：“沒事，即便經濟崩了，還有我呢，我這還有90多萬，我養你，給你投資。”
有點想哭，江明達不好意思，把臉埋到她這邊。
“嘿，揩油呢？流氓！”
感動跑光了，他在她胸前笑，呼出的熱氣弄得她癢癢的。
她用手指彈他額頭，故意說：“好重，你有180了。”
“沒有，還是130。”
“這頭起碼有30斤。”
一個肥豬頭才十幾斤呢。
“沒有吧？”
“有，必須有。你看，把我胸壓扁了吧。”
他把她的上半身抱起，看到心愛的寶貝恢覆成了原樣，這才安心重新放她躺下。
“沒事。”
“哈哈！”
兩人睡這太擠了，她漸漸調整成了側躺。他勾住她的秋衣領口往下拉，一直盯著大寶貝。側躺必有溝，她原本就豐盈，現在更是誘人。
“大哥，再拉的話，我這衣服就變開襠褲了。”
江明達把臉貼上去，笑個不停。
她不甘示弱，也拽他的衣服，瞄一眼，發出嫌棄的嘖嘖。
大姨媽剛走，不宜親熱，他只能過過幹癮。她分析得沒錯，他確實喜歡摸著胸睡覺，自從打開了許可大門，現在一挨著她，就忍不住要上手。
她睡一會，熱醒了，突然掐他。
“怎麽了？”
“你一邊看手機，一邊摸我咪咪，這是對它的不尊重。”
啊？
她仰頭，正對上他的視線，再次強調：“它不是你無聊時拿來盤的玩具。”
江明達收了玩笑的心思，把手機丟開，直起頭，認認真真對咪咪大人道歉。
她滿意地笑了，朝他伸手。他湊上去，親親吻吻，但克制住了沖動。趁她心情好，他抓緊問：“不玩手機的時候可以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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