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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爭霸模式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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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爭霸模式2.0

“所以為什麽不工作呢?”

在被羅西南迪問到這個問題時,多弗朗明哥覺得很難解釋這個問題。

問得很好,下次別問了。

那個想要討一份工作的父親成功了嗎?

現在還往樹林裏找吃的。

為什麽不工作?

還不是沒人要他們,只想折辱他們。

“可以給那個姐姐工作……”

嗯,這個建議好,下次也別建議了。

像他那麽驕傲的人怎麽可能三番五次去一個以另一種形式羞辱他的人那裏工作?

他可是天龍人!未來無人敢忤逆的強者!

他就是死,被餓死,去翻垃圾吃也不會給人打工!尤其是對那個女人伏低做小!

……

“你這裏招工嗎?”

好吧,沒幾l天他還是帶著羅西敲響了對方的門。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那個傻X老爹前幾l天去山裏狩獵,被野豬拱了。

情況還好,沒死,也沒受很嚴重的傷,但短時間內出不了門。

他也沒辦法去鎮裏偷東西或者搶劫,最近管的比較嚴,好像說上面會有什麽人來視察,所以必須把城市弄得很幹凈。

如果可以,他當然不願意低頭來找一份‘工作’,但現實就是,可能只有那人是他們一家獲取食物的來源。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當對方點頭允許他們用工作換食物時,他心裏沒有感到被羞辱、氣憤,反而是慶幸、是松了口氣。而那種羞憤之情,是在意識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心理時才產生的。

哦,值得一提的是他得做兩份工作,連帶弟弟的那一份。畢竟他弟就是個笨蛋,做什麽都不行,全都得靠他。

當然了,這其中他不是沒有起過歹念,比如趁人不註意將之前的東西偷走,或是幹脆趁其毫無防備時,嘗試第一次殺人,畢竟這樣,他們就能得到很多東西。

但他意外的老實了。不是說他覺得這麽做有什麽問題,而是他承認羅西在反對這件事情上說辭。

[只有她願意對我們好了。]

多弗朗明哥承認這一點,但和羅西那種感情不一樣。

羅西就屬於那種,因為見慣了‘惡’,見慣了所有人對他們的態度都是憎惡,並且對他們連踢帶踹的羞辱、毆打、謾罵。所以遇到了一個哪怕不會對你笑、不會對你噓寒問暖、沒打算真的幫助你,只是沒對你做過惡事的人,也不可控制地產生了依戀。

而他,是在這一點‘只有她願意對我們好了’的前面加了兩個前置條件。

1、打不過她。

2、她並不是真正意義的善人。

打不過她這一點就代表了他的歹念很可能會落空。不是真正意義的善人代表了如果他沒有得手,他們一家就會徹底失去這個難得的供給來源,因為她絕對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哪怕在她面前懺悔、乃至自殺。

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他莫名覺得自己對對方的判斷不會有錯。

不過,他也敏感察覺到了一點。

那就是她不會在這裏待很久。

他的工作是打掃房間、澆花然後就是拼命地整理那一張張仿佛量產的作畫稿件。

在被交代了那些東西歸類後放進‘北海’一欄的櫃子裏後,他就留意起了這件事。

於是發現,那人每畫完一定的量就會在地圖上北海海域那些還沒有名字的島旁邊標上名字。

那不是什麽奇怪的習慣,看起來倒像是完整的弄完了一座島的情況後的標記。就像他們所在的這個島,收集完一定的風土人情、地圖情況、物種等等就在島旁邊寫上了這個島的名字。

看北海的進度,大概還差十幾l個島,北海就被填完了。

剩下的還有西海、南海……以及紅土大陸。

總之,這人所做的事情就和她這個人本身一樣奇怪。

也不知疲憊、不知時間。

也從來不會過問過他們的情況,無論是他們被人逮住毆打了一頓臟兮兮地來工作還是難得整理了下自己的儀表,都不會和他們多說一句話。

她能悄無聲息的讓很多東西消失,比如整理好的那些畫稿。

也能讓東西悄無聲息的出現,要不是他負責打掃衛生和整理這些東西,或許他完全沒辦法註意……不,這麽說也不對,總感覺是腦子裏有什麽東西在告訴他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她是個普通的人,普通的畫家與旅者……所做事情也很普通。

這很奇怪。

多弗朗明哥覺得如果能再給自己一點時間,他一定能想清楚答案。

但現實從來沒有關照過他。

他母親病重了。

區別於之前只是渾身沒有力氣並且時不時發燒,現在是哪怕吃進幹凈的食物也會大口大口嘔吐出來。

父親的做法是企圖再次聯絡上瑪麗喬亞的人,求他們給一次機會讓他們回去,哪怕只有他的妻子和孩子也行。理所當然的,被視為叛徒的他們自然是被拒絕了。

而他的做法……也沒有高明到哪裏去。

他想讓那個人借點錢給他,讓他可以請醫生給自己的母親看病。

但很可惜的是那人已經不在了。

很多東西都還在,而那個習慣坐在大廳中間繪圖的人不見了。

多弗朗明哥第一反應是對方有什麽事離開一會。但想了想,好像就在昨天北海的地圖已經被全部填完了。

所以……是真的走了?

這種事他也只思考了一秒,而後便毫不猶豫地打碎窗戶翻進去,盜走值錢的東西去最南邊的鎮子找醫生。

嗯,他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救母親。

其他都可以往後放放,想要弄死那些人、變成無人能及的強者這些都需要從長計議,不著急。

對,不著急。

總之就是治好母親的病……

原本最南邊的人應該不認識他們,也不知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整個島都互通了消息,以至於需要花大半天才能抵達的最南邊的人也認出了他。

他找的醫生一個個都高高在上、幸災樂禍,不是表示自己救不了就是變著法子捉弄他,甚至在他拿出了值錢的東西後,私吞下後便想將他趕出去。

但他會如這種下等人如意嗎?

他不會。

他直接掏出了刀子將那人的手掌刺穿。

“不跟我走,我現在就殺了你。”

他學聰明了。

知道鈍刀傷不了人,所以他學著那些磨刀人日覆一日磨著那把鈍刀,將其變成能真正傷人的武器。

知道只有八歲的自己敵不過成年人,更別說是一群人,所以他找的醫生都是個體,並且也都是看著弱小、欺軟怕硬的人。猜他為什麽會帶著錢去那麽多家醫院、診所找醫生?只是在物色最佳目標而已。

再加上他發現自己不知為何能散發出一種讓人感到害怕的‘氣’,他終於順利地抓到了一個醫生回去。

但他太弱小了。

就算他努力地算計著什麽、思考著什麽、以為自己能改變什麽,結果到頭來,他依舊什麽都影響不了、改變不了。

在他拉著醫生趕到他們的住所時,他的母親已經被破舊的被子蓋過了頭頂。

蓋過頭頂?

哦,對,死了。

他真的很弱小,既左右不了自己的死活,也左右不了他人的死活。

這不應該,他原本應該擁有左右他人命運的能力的。

但為什麽他連母親都救不了?

毫不費勁就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這是他作為天龍人的特權,不是麽?

既然天龍人是‘神的子民’,那麽就算沒有天龍人那種表面上的物質生活,只要骨子裏流著天龍人的血液,也應該擁有左右他人命運的能力不是麽?

不然憑什麽被稱為‘神之子’呢?

就憑一個只要被剝奪頭銜了就一無所有的天龍人身份、瑪麗喬亞的住民身份?

既然這個身份那麽無用,那是不是得更往上一層才能……

比如——

神。

比如——

真正能左右整個世界的人。

當然了,不會是他。

至少不是現在的他。

因為現在的他被人吊到火刑架上也無能為力。

是的,就在他們的母親死後沒幾l天,他們一家三口就被鎮民找到了住處,綁起來上到了火刑架上。

住處是那個被他傷了手的醫生洩露出去的,報覆他傷了他。

說起來可能會讓人覺得有些驚訝。在知道透露住處的人是那個醫生,他第一反應不是後悔自己求人求醫時過於蠻橫兇殘,而是可惜自己因母親病逝過於難過而忘了這麽個人的存在,沒能及時殺掉他。

受刑時也沒有懺悔,反而還能將這些過錯全部都推到自己的父親身上……

不,不,不對,這個說辭有誤。

不算推。

就是他父親的過錯。

如果他父親沒有幹出這檔子天真的事,他就不用經歷這些,也不用思考那些對於八歲小孩來說深奧的活法,更不用經歷生活之苦、喪母之痛、肉體之折磨。

哦哦,也有天龍人。

這些鎮民之所以沒打算繼續慢慢折磨他們,其主要原因就是他們又受到了天龍人的迫害。

之前鎮上、街上被管得嚴,垃圾堆被形式主義般的暫時清理,海軍大量駐紮此地,是因為來‘視察’的人是天龍人。

天龍人的到來,自然就是來快活的。看下等人的滑稽表演,對看順眼的人直接遷走當奴隸,喜歡的地方拆了搬走,不喜歡的地方拆了毀了。

那些人給這裏的人帶來了一波痛苦後瀟灑的走了,滿腔怒火不敢言也不敢怒的鎮民們便將怒火發洩到了他們身上。

天龍人審判鎮民為——奴隸。

鎮民宣判他們以——死罪。

那麽作為一個輪回,他……

……

多弗朗明哥有些忘了之後發生的事情,只記得自己散發出了一種能讓人全部暈厥的‘氣’,在那場審判中活了下來,還記得他遇見了一些什麽人。

之後有很長一段渾渾噩噩的記憶。

等他反應過來——

砰——!

從後腦飛濺出來的混著不明液體的血液沾上他的墨鏡。

透過他的墨鏡,所能看到的顏色也都只有黑色。

直到這時,他的意識才慢慢回攏。

於是清晰地認知到,他開槍獵殺了自己的父親。

只是羅西為什麽要哭?為什麽要尖叫?

為這種罪過的男人有什麽值得哭得?

現在無處可去,可以試著用這個男人的人頭去瑪麗喬亞試試,能不能取得那些人的原諒。

變回天龍人,然後再踩著天龍人走上更高的位置,這樣才能報覆回現在所遭受的一切災難,不是嗎?

就是……這顆頭有點難砍。

就算他把那把鈍刀磨鋒利了,但在砍下一個死人的腦袋上還是非常困難。只能破開一層皮膚,對裏面的骨頭完全切不動,劃來劃去最後的結果也只是把刀給劃缺了。

“羅西,過來搭把手。我砍不動了。”

從來不會拒絕他命令的羅西第一次拒絕了他,甚至還尖叫著拿起路邊的石子砸他。

羅西怎麽會用石頭砸人呢?

他連野貓野狗都不敢欺負。

羅西怎麽會用那種憤怒的表情看他呢?

明明他就是個唯唯諾諾不敢之聲的家夥。

羅西難道是不知道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嗎?

只要把這個罪魁禍首交出去,或許他們就會有原來的生活了啊。

被羅西砸破腦袋的多弗朗明哥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不過也依舊沒停下手上的動作——努力將他們的父親的腦袋從身體上切下來。

算了。

畢竟羅西腦子有點笨,想不到這些。

沒關系,反正他做哥哥,他來考慮方向和出路就好了。

那麽首先就是……找到回瑪麗喬亞的船。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人下一個地點就是紅土大陸。

而這個地方唯一出海的地方好像只有西邊的港口。

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如果已經離開了,那他還要想想別的辦法出海。

不過……他運氣應該不會每次都那麽差吧?

讓他能如願一次。

就一次。

……

事實證明,人確實不會永遠運氣背。

他帶著哭暈的羅西和他父親的人頭去了西海岸,正巧碰見了正在購置東西的那個人。

那個人見他,看到他手裏拎著的人頭沒有恐懼也沒有驚訝,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也可能是她本來就是如此,對什麽都不在意也產生不了什麽情緒。

“你要出海嗎?”

多弗朗明哥走到那人面前,直言道。

“嗯。”

“帶我們一路嗎?如果我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報酬。”

那人聽了只是微微揚了揚眉,沒接他的話,就只示意讓他跟上。

在跟著對方離開的路上,他敏感地註意到,街上的人好像把他們都無視了。

要知道他剛剛提著人頭來的樣子引了不少人的註意,也就是他渾身是血、左手拽著一個人頭右手拽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恐怖樣子讓那些人不敢接近。

可現在,街上的人都沒拿他們當回事。

“你究竟是什麽人?”多弗朗明哥沒忍住開口問道。

“果然能察覺……”

那人很小聲地嘀咕了句,他幾l乎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麽,便又開口:“總可以告訴我名字吧?”

似乎是嫌他追問比較煩,也可能是單純的耍人,她說:“A。”

“我是說名字。”

“對。”

“你是在戲謔我嗎,我……”

“安妮,我的名字。”

正當他有點惱火時,對方迅速打斷了他的話。但就當他真以為這是她的真名時,他瞥頭看見了一旁店鋪的名字‘安妮手工坊’。

多弗朗明哥:“……”

算了。

不說就不說,反正等他以後有能力了,他可以自己找答案。

……

出海的船是一艘只有一個船艙的小木船,木船被一只奇怪的巨大海獸牽引著。

上了船那女人……也就是安妮就又開始自己的事情,比如看起出海前購置的書。

醒來的羅西變了點樣子,變得愈發沈默膽小不愛說話。

只敢緊緊地貼著安妮,寸步不離。

而他呢?

他就抱著那一顆開始發爛發臭的腦袋,一動不動地坐在船的一側,然後看著羅西粘著對方。

沒關系,他理解羅西的行為。

大概率是把那人當做了‘家人’。

羅西本來就膽小脆弱,母親死後就得不到溫暖的懷抱了,所以才會纏著人家。至於害怕他,應該是看見他殺了父親時的樣子還沒緩過神。

沒關系,這些都可以理解。

畢竟羅西沒有他那麽堅強,不像他可以不需要那種雞肋的感情。

多弗朗明哥這樣想著,抱著人頭的手也不自覺緊了緊。

人死後過了好幾l天,整顆頭都是臭的、分泌出難聞的惡臭和黏黏的東西,甚至滋生了蛆類的東西。

在如此環繞下,多弗朗明哥終是沒能撐住惡臭,跑到船尾嘔吐了起來。

包括對難聞味道的嘔吐,也包括對自己第一次殺人的嘔吐,更包括對弒親的嘔吐。

沒關系,是因為第一次而已,以後就會習慣的。

畢竟他發過誓要親手殺光那些曾折辱過他的人。

不過松手了,他也沒有再度抱起那顆人頭的勇氣。

但意外的是,等他回到原來的地方,那人頭已經被收進了箱子裏封了起來,然後那個人封箱的人對他說:

“滾去洗澡。”

……

小木船航行的速度意外很快,他們沒幾l天就上了紅土大陸,到了瑪麗喬亞。

他帶著羅西以及父親的人頭去找天龍人,而那人……

算了,永遠不知道她會去哪。

在在意對方一個‘下等人’進入天龍人居住的地方會不會被圍剿前,他估計應該先在意在意自己。

就算他帶回了唐吉訶德·霍名古聖的腦袋,那些天龍人不肯接受身為“背叛者一族”的他。

甚至還嘲諷他身上早就沾染上了下等人臭味,完全沒有資格站在這裏和他們說話。

憤怒嗎?

當然憤怒。

若論最沒資格嘲笑他們的人就是這幫人。

但更多的,是促成某種決定的產生。

天龍人審判下等人為——奴隸。

下等人宣判他們以——死罪。

那麽作為一個輪回,他……是不是可以充當審判天龍人的角色?

是不是可以把這個天龍人統治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他剛冒出這個想法,就有人代替他試行了。

正當那些人想趕他們走時,瑪麗喬亞內部發生了動亂。

他有預感這個和那個人有關,所以他將羅西藏好之後就趁著混亂的人群混進了內部。

聽說出現了一個意外闖入瑪麗喬亞的人,原本沒人註意,甚至守衛都保證自己絕對沒見過,還是五老星的人偶然發現的。

不過五老星的人沒能抓住那個人,所以不僅出動了神之騎士團,也調配了很多海軍。只可惜不知道怎麽回事,很多人都對自己要抓捕的對象完全沒有印象,演變成一件非常荒誕的事情。

所以沒多久,五老星就撤回了各種召集,並表示是個烏龍。

烏龍嗎?

怎麽可能。

當多弗朗明哥摸進帶有空之王座的房間,不僅觸摸到了天龍人最大的秘密,也看到了某種意義上真的能審判天龍人的人存在。

“你到底是誰,為何不停地在研究這個世界。是對空白的……”

“工作需要,所以麻煩配合一下我,就當看不見我,嗯?”

“死在這裏吧。”

“先說好,我對我的一個決定還在猶豫中,如果你非要幫我一把,做出決定,也不是不可以。”

“什麽?”

“你就祈禱我不會第二次出現在這裏吧。到那時……你這王座可能就要移位了。”

“姆很生氣,姆……”

那或許是這個世界的王所有攻擊都不曾有效,然而被死死地按在王座上動彈不得。

“我做完記錄就走。”

“別吵。”

……

後來,他離開了瑪麗喬亞,沒多久也和羅西南迪分開了。

後來,他開始籌劃,不知是沈醉於那個夢,還是想爬到高出、能更好的欣賞風景,從北海發家壯大自己的實力。

後來,那天所見的景象成了他的夢,也成了他後來與世界政府談判的籌碼。

後來,他成了七武海、成了德雷斯羅薩的國王、成了地下的joker……他站在了足夠高的位置,但那個應該比他更高的人並沒有出現。

再後來,他遇見了——

……

“呋呋呋……真的不要我嗎?我會很寂寞的。”

多弗朗明哥抖抖披在身上的粉紅羽毛大衣,看著天還沒亮就打算逃……不是,是就打算離開的艾米,試圖發出‘愛’♂的邀請。

艾米露出和善的微笑:“你就祈禱我不會第二次出現在這裏,要不然你的德島也別想要了。”

“呋呋呋呋呋……那個啊,在我的設想裏確實是不要了的。你想要,都可以給你,命都可以給你。”

只要讓他看到一個他想要的結果。

讓他再次看到那副畫面就好。

艾米:“……”

這人確定沒給自己搞了一個什麽霸總人設嗎?

除了宰掉,真的沒人能治一下他了嗎?

“所以你打算去哪裏?如果要去瑪麗喬亞,記得通知我。”

“不去那。”

“那去哪?”

“和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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