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捂住閨女的小嘴巴：“娘，嘴快了。娘就沒問。”我多想不開，問這種問題，讓自己難堪，這不是同自己過不去嗎？

跟著人家姜常喜就說了：“都是你爹帶的頭不好。比來比去的多沒意思。爹娘都是一樣的，姜姜對誰好，都一樣。”

姜姜使勁的點點頭，自家娘心寬：“娘，咱們是一家人。本就是好好的。”

姜常喜：“到底是娘的姜姜，娘這麽多年對付你爹，都沒有想到這句話。”

姜姜有點不好意思：“娘，用飯吧，下次來，這裏就是別人家的了。”

姜常喜聽到這話，立刻就換了個口氣：“若是姜姜喜歡，也可以留下。”賺多少銀子，也沒有閨女開心，喜歡重要。

姜姜小朋友，早就幫著管家了，想到賬本上的銀子：“你還是算了。”換個地方開好幾個這樣的酒樓了。真不用執著。

好吧，姜常喜就這樣讓姜姜帶了節奏，先生同自家大弟子挑眉：“是我收的弟子太蠢。”

周大人傲嬌的：“是弟子的孩子太優秀。”腳底下就被姜常喜踹了一腳。當她傻呢，她那是樂意哄女兒高興。

周瀾拱手：“多謝夫人腳下留情。”

夫人若是用心踹，這一腳，足夠周大人丟醜的。

先生搖頭，大弟子一如既往的便宜，同當了郡守，做了什麽沒啥關系。

圓圓：“外祖父他們都走了一年了，若是外祖父，外祖母在這裏，肯定更高興。”

姜常喜：“你們的外太婆年歲大了，外祖父，外祖母要服侍在太婆左右的。”

圓圓：“父母在不遠游。圓圓明白的。”

先生那邊表情更好看了：“說的不錯，學的也不錯。”

周瀾：“圓圓確實夠努力，每天背那多遍書，為父很是慚愧，很久沒有這麽用心讀書了。”

先生也沒想到，圓圓如此有毅力，雖然聰慧上不如常樂，可後天確實夠努力，除了淘氣些，學習上先生一直滿意的。

先生同周瀾感嘆：“你若是早早就有圓圓這樣的勤奮，定然不會同前三甲失之交臂。”

姜常喜嗤笑，周大人這進士出身，怕是先生掛在嘴上了：“先生您這是精準打擊”

先生：“我這是讓他習慣習慣，免得被人稱讚的昏了頭，回頭被人擠兌兩句，心氣不平衡。”

周瀾心態好著呢：“多謝先生教誨，弟子倒也沒有這份糾結，能入進士，進翰林，弟子已經覺得非常幸運。有賴於先生教導，督促。至於前三甲，弟子不糾結。”

先生看著大弟子：“可是我一直遺憾，同你遇到的晚了些。”大弟子那是沒有辦法，大弟子同他讀書，那是求官，不是求學識。同圓圓，同常樂都是不一樣的，大弟子不容易。

對於先生來說，教導常樂那樣的天才，沒什麽成就感，你不教人家都會了，這個先生當的很是憋屈。

可大弟子就不一樣了，聰慧，還需要他這個先生從旁指導，你看這才是相得益彰的師徒.

可惜大弟子境遇不好，趕著科考，然後就當差了。別說專心讀書，那是抽時間讀書。

到底不如從小教導的圓圓更得心意。

姜常喜心疼孩子，知道姜常樂同周瀾是如何讀書的，能被先生誇獎，想來圓圓定然是比周瀾還要刻苦：“圓圓，那麽辛苦呀，會不會累，要註意休息。”

先生黑臉，這不是給孩子扯勁兒嗎：“慈母多敗兒。”

姜常喜：“又不著急科考，您老人家帶著徒孫娛樂教學多好。”

先生更氣了，丟人的東西：“你還敢說，你還敢說。”

當初孩子沒生下來，周瀾那個教學方案。在邊郡這邊，倒是試過。

可這年頭能入學的孩子，都是努力讀書的，沒有想要浪費時間，浪費銀子的。差點讓人說騙錢的。誰家讀書能同女弟子對孩子一般，玩鬧一樣。

先生的名聲在邊郡，先後被大弟子，女弟子連累的起起伏伏的。

圓圓：“娘，讀書很長見識的，我不覺得辛苦，相對於用拳頭把對方打倒，背書把對方繞暈，更有成就感。”

人家姜姜跟著就補充了一句：“用拳頭，已經沒能，能打的過我們的了，娘你放心。”

姜常喜點點頭，沒理解錯的話，人家最近乖巧了，是因為，武力那邊已經平趟了，人家轉戰到文壕？做戰了。

先生抽抽嘴角，這個，這個思想還是要再教一教。

姜常喜只當沒聽到閨女的話，誇獎兒子：“有志氣。”總比用拳頭逞兇鬥狠的好。

先生黑臉：“讀書倒也不都是為了這個。”

圓圓很堅持的：“可讀書人心眼多。夠用”他要做有智慧的人，用智慧去征服星辰大海。

先生瞪眼看向女弟子，定然是女弟子搗亂，帶偏了他徒孫。

姜常喜就覺得背鍋了，趕緊說道：“先生，明辨是非，這同弟子真的沒有關系。”

這頓飯吃的，姜常喜就差求圓圓小朋友閉嘴了。聰慧能同情商匹配多好。

可惜差了點，姜常喜同周瀾給兒子規劃未來的時候，誠懇建議：“讓圓圓走技術路線挺好的，真的。”

不然就這情商，混哪都得被人排擠，不被人打死都是敵人無能。

周瀾一點不覺得兒子需要靠技術取勝：“圓圓多聰慧。”

姜常喜就沒有再往下說了，明顯周大人看不到親兒子的短板。

姜常喜有時候都會督促圓圓好好的練武，至少這樣被人打的時候能自保。自家孩子的情商真的相當堪憂。

對於做官來說，一任三年，不然就六年，三年的時候周瀾沒能走，其實周瀾同姜常喜都有準備，或許要連任。

沒想到，周大人這邊就特殊了，四年，當不當正不正的，調任就來了。

這個真的不在預料之內。

姜常喜的那些商鋪才轉手，這就有點尷尬了。

周大人如何不說，把姜常喜給砸暈了，這要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著急脫手，怕是都沒人信的。

這怕是真的要被人扔爛菜幫子的節奏，所以周大人的送別宴席上，姜常喜的女眷那邊，基本上就是翻臉大會，本來郡守夫人高高在上，大夥頂多就是不搭理，不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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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多年以後，有人問陸川，您一路走來，機遇，時運，似乎特別的好，不知道您有什麽秘訣。

陸川沈思了一會：“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這時運，機遇，都靠哄媳婦得來的。年輕人，我想說一句，對媳婦好的人，願意哄媳婦的人，機遇，時運都不會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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