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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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秦九淵出會議室的時候就恰巧看到了顧留卿剛走進辦公室。
“手不冷嗎？”他伸手握了握顧留卿的手。
應該是剛從外面進室內還沒被暖氣暖和的緣故，再加上顧留卿十分怕冷的體質，這會兒手背摸著一片冰冷。
“還好。”顧留卿十分自然地任秦九淵握著，給他暖手。
主要是秦九淵身上熱量足，手掌的溫度高，摸著又暖又舒服，讓他有點點舍不得放開。
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秦九淵用尚且空閑的那只手接了杯熱茶遞給他：“暖一暖。”
顧留卿接過那杯熱茶喝了一口，然後拿在手裏暖手。
“這位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聽到這聲音，顧留卿和秦九淵像是這才恍然想起室內還有別人。
“這是張助理，合作期間有什麽事周二少可以找他。”秦九淵直接模糊周不期話裏的意思，把辦公室內另一個人介紹給周不期。
突然被提到的存在感幾乎為零的張助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把火會突然燒到自己身上，盡職盡責十分全能的張助理還是微笑著接待周不期：“周二少，您好，我是秦總身邊的特別助理……”
周不期也微笑著客套一句：“張助理，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然後客套完後溫和地笑著看向顧留卿，伸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勢：“你好，我是周氏集團周不期。”
同時還朝他親和力十足地眨了眨眼，一副他倆關系不錯、對他很友好的樣子。
顧留卿覺得現場的氣氛有點微妙。
想象中的修羅場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情敵”也十分不給力，反而似乎對他態度很不錯似的。
不過，他對這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近乎親昵的態度觀感並不好。一般人也許會被周不期這親和友好的態度迷惑，產生好感。顧留卿卻疏離而清醒，明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
他很想說，他們真的一點都不熟。這樣真的不尷尬嗎？
因此，顧留卿只是慢慢擡眸平靜地看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你好。”
他一手被秦九淵握著，一手拿著杯熱茶，也沒有伸手要跟周不期握手的意思。
“走了。”秦九淵等顧留卿的手回暖過來，就要牽著他一起離開。
不過，周不期飛快地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了：“唉，我說秦九淵，你這就很沒意思很沒風度了。他又不是你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你難道還能限制他讓他永遠不跟外人打交道嗎？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
秦九淵眼神還是一片平靜，眼眸深處卻藏著極其危險幽寒的戾氣。周不期不經意間對上那雙冷漠至極的眼，不禁脊背發涼，最後半句話都沒說下去。
“周二少未免多管閑事了吧？”秦九淵神情微冷。
顧留卿也沒想到周不期會為他說話。話裏意思竟然還是為他打抱不平，似乎真心為他著想似的。
至於是不是真心，他在修真界風裏雨裏走過這麽些年，這一點還是分得清的。
表面看著似乎真心實意，眼底深處卻是鄙夷不屑和高高在上，藏著算計和陰謀。
顧留卿想不太明白，這周不期是憑什麽這麽自以為是？
他似笑非笑：“噢，其實當金絲雀也不錯嘛。白吃白喝白住，什麽事都不用操心，不是挺好的嗎？”
秦九淵：“……”
周不期：“……”
張助理：“……”
因為辦公室門沒關上從外面經過聽到這話的人：“……”
其他人心情怎樣覆雜顧留卿不知道，反正他本人是泰然自若得很，還用手指撓了撓秦九淵的手心：“還不走嗎？我都快要餓死了。”
“走吧。”秦九淵擡手揉了一把他的頭發，鳳眸沈靜，眉宇俊美，仿佛剛才眼底幽冷漠然的戾氣只是一時錯覺。
等顧留卿和秦九淵走後，旁觀修羅場默默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張助理這才輕拍了拍自己胸口，舒了一口氣。
剛才上司身邊突如其來一陣恐怖的低氣壓，差點沒把他嚇死。
不過，猛還是顧少猛啊，連什麽金絲雀啊吃軟飯啊都說得理直氣壯、坦坦蕩蕩。也就顧少制得住、安撫得了低氣壓中的秦總了。
至於旁邊這個周不期……張助理在心底冷冷一笑，要想挑撥離間、破壞兩人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事。別說這輩子沒門，下輩子也是連條門縫都沒有。
“宿主，你的目標不是攻略主角秦九淵嗎？為什麽要跟秦九淵作對，還對那個顧留卿友好、為他打抱不平？”無人之處，系統疑惑地問周不期。
“目標當然還是攻略秦九淵。只不過，這年頭，要想攻略秦九淵這種高冷禁欲的人，直著來不行，那得曲折著來，對他橫眉怒目不屑一顧，搶走他的人成為他的情敵，才能引起他的註意，進而讓他驚艷，讓他後悔莫及，動心動情。”
周不期舔了舔唇，笑得胸有成竹：“讓他愛恨交加，掌控他喜怒哀樂，讓他求而不得，從冷淡禁欲變成忠犬舔狗，不是更有意思嗎？”
“宿主不愧是金牌攻略者，深谙攻略之道。只是，在原本世界劇情裏並沒有顧留卿這個人，現在主角身邊突然出現這麽個人，看主角那樣似乎對顧留卿還頗為上心在意——這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攻略？”
“怕什麽？只要功夫深，夠用心，就沒有撬不動的墻角。我有先知的優勢，對秦九淵的過去現在未來都了解，找準機會或是制造機會英雄救美，及時開解心結治愈心裏創傷，為他解決危難讓他看到我的驚艷之處……我還能裝得一輩子深情——他有什麽理由會不選擇我呢？”
“宿主說得在理。所以現在是要先攻略那個顧留卿，成為主角秦九淵的情敵？”
“沒錯。”
“不過看剛才那個顧留卿的態度，似乎不領宿主的情，不太好攻略的樣子。”
“這種金絲雀傻白甜其實最好攻略了，只要你表現得對他好，會撩會說好聽的，他就傻乎乎地把真心交了出來。”
顧留卿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裏成了金絲雀傻白甜。
此時他站在一條小吃街的入口，看著這一街煙火氣，又微微側頭看向旁邊的秦九淵：“所以這就是你的計劃？”
“計劃之一。”
哦，計劃之一……那就是之後還有計劃？有點點期待。
顧留卿眼睛晶亮，琥珀般晶瑩剔透。
小吃街兩旁是青瓦屋檐的兩層古式建築店鋪，店鋪前掛著大紅燈籠，青綠的槐樹半遮半掩著古老的屋檐，充滿了滄桑厚重的古意。
但與之矛盾的是，還是白天，這條小吃街就亮滿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各色各樣電光招牌絢麗奪目。五光十色火樹銀花的光影裏，穿著各式現代服裝的熙熙攘攘的游人如潮水般湧動。這一切又給這條小吃街註入了現代化元素。
古意與時尚結合，讓人恍然有穿越歷史之感。
吆喝聲，叫賣聲，對話聲，翻炒聲，烤肉的滋滋聲……烤肉的香辣味，棉花糖桂花糕各色糖果糕點的甜膩味，牛肉羊肉各式湯面的香……
滿街的煙火氣。
引誘著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鼻子去關註。
還沒有正式踏入那一片區域，只是站在街口這麽看一眼，就已經讓人眼花繚亂，心生期待。
顧留卿站在了一家燒烤攤前。
“來一串烤面筋、兩串烤五花肉……唔，不要特辣，中辣就行……哦，再來一份香煎豆腐……”
他點完自己想要吃的，又問旁邊的秦九淵：“不吃？”
秦九淵微微蹙眉：“你自己吃就好。”
顧留卿知道他潔癖癥嚴重不說還很挑剔，也沒意外他不吃外面燒烤攤上的東西。
不過，一個人吃似乎少了那麽點意思。
他吃了一串烤五花肉覺得味道很不錯，把手裏的那份沒動過的香煎豆腐遞給秦九淵：“我覺得這家的烤五花肉還行。你要不要試試這個香煎豆腐？素食看著還比較幹凈。”
“試試吧？味道應該不錯的，可以先試一小口。你不覺得光看著我吃很無聊嗎？”顧留卿把那份香煎豆腐又往他身前推了推，“我一個人吃也太沒意思了些。”
“這麽希望我吃？”秦九淵眉梢微動，接過那份香煎豆腐。
他先嘗了一小口。出乎意料的，味道竟然還行。
“味道還不錯吧？”
“還行，比想象中要好。”
“看吧，聽我的總沒錯。”顧留卿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
“嗯。”
兩人繼續往前慢悠悠地逛著，一路看一路吃。他們本就是長相氣質鶴立雞群的人，這麽並肩走在一起，不時側頭說著什麽，舉止稍顯親密，雙倍吸引人眼球。
尤其是他們兩人還穿了一黑一白情侶款長風衣——兩人在離了九秦集團後先回了家換了衣服。
一個眉眼深邃，一個面容昳麗，都一樣出眾耀眼，看著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有兩個年輕小姑娘看著他們兩人，激動得用手捂住嘴巴，然後興奮地和旁邊的小夥伴咬耳朵嘰嘰咕咕地說了起來。
顧留卿耳朵尖，聽到她們說些什麽“別人家的男朋友”、“高冷禁欲霸總攻”、“嬌軟易推倒美人受”……
別人家的男朋友能理解，高冷禁欲霸總攻也勉強能理解——不過，嬌軟易推倒美人受是什麽意思？
他堂堂魔尊看著有這麽弱嗎？
顧留卿挑了挑眉，伸手摟過秦九淵的腰，以側後方兩個年輕小姑娘能聽到的音量親親昵昵地問：“淵淵，你的腰還酸嗎？”
聲音繾綣而溫柔，仿佛含著無限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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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淵出會議室的時候就恰巧看到了顧留卿剛走進辦公室。
“手不冷嗎？”他伸手握了握顧留卿的手。
應該是剛從外面進室內還沒被暖氣暖和的緣故，再加上顧留卿十分怕冷的體質，這會兒手背摸著一片冰冷。
“還好。”顧留卿十分自然地任秦九淵握著，給他暖手。
主要是秦九淵身上熱量足，手掌的溫度高，摸著又暖又舒服，讓他有點點舍不得放開。
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秦九淵用尚且空閑的那只手接了杯熱茶遞給他：“暖一暖。”
顧留卿接過那杯熱茶喝了一口，然後拿在手裏暖手。
“這位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聽到這聲音，顧留卿和秦九淵像是這才恍然想起室內還有別人。
“這是張助理，合作期間有什麽事周二少可以找他。”秦九淵直接模糊周不期話裏的意思，把辦公室內另一個人介紹給周不期。
突然被提到的存在感幾乎為零的張助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把火會突然燒到自己身上，盡職盡責十分全能的張助理還是微笑著接待周不期：“周二少，您好，我是秦總身邊的特別助理……”
周不期也微笑著客套一句：“張助理，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然後客套完後溫和地笑著看向顧留卿，伸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勢：“你好，我是周氏集團周不期。”
同時還朝他親和力十足地眨了眨眼，一副他倆關系不錯、對他很友好的樣子。
顧留卿覺得現場的氣氛有點微妙。
想象中的修羅場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情敵”也十分不給力，反而似乎對他態度很不錯似的。
不過，他對這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近乎親昵的態度觀感並不好。一般人也許會被周不期這親和友好的態度迷惑，產生好感。顧留卿卻疏離而清醒，明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
他很想說，他們真的一點都不熟。這樣真的不尷尬嗎？
因此，顧留卿只是慢慢擡眸平靜地看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你好。”
他一手被秦九淵握著，一手拿著杯熱茶，也沒有伸手要跟周不期握手的意思。
“走了。”秦九淵等顧留卿的手回暖過來，就要牽著他一起離開。
不過，周不期飛快地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了：“唉，我說秦九淵，你這就很沒意思很沒風度了。他又不是你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你難道還能限制他讓他永遠不跟外人打交道嗎？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
秦九淵眼神還是一片平靜，眼眸深處卻藏著極其危險幽寒的戾氣。周不期不經意間對上那雙冷漠至極的眼，不禁脊背發涼，最後半句話都沒說下去。
“周二少未免多管閑事了吧？”秦九淵神情微冷。
顧留卿也沒想到周不期會為他說話。話裏意思竟然還是為他打抱不平，似乎真心為他著想似的。
至於是不是真心，他在修真界風裏雨裏走過這麽些年，這一點還是分得清的。
表面看著似乎真心實意，眼底深處卻是鄙夷不屑和高高在上，藏著算計和陰謀。
顧留卿想不太明白，這周不期是憑什麽這麽自以為是？
他似笑非笑：“噢，其實當金絲雀也不錯嘛。白吃白喝白住，什麽事都不用操心，不是挺好的嗎？”
秦九淵：“……”
周不期：“……”
張助理：“……”
因為辦公室門沒關上從外面經過聽到這話的人：“……”
其他人心情怎樣覆雜顧留卿不知道，反正他本人是泰然自若得很，還用手指撓了撓秦九淵的手心：“還不走嗎？我都快要餓死了。”
“走吧。”秦九淵擡手揉了一把他的頭發，鳳眸沈靜，眉宇俊美，仿佛剛才眼底幽冷漠然的戾氣只是一時錯覺。
等顧留卿和秦九淵走後，旁觀修羅場默默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張助理這才輕拍了拍自己胸口，舒了一口氣。
剛才上司身邊突如其來一陣恐怖的低氣壓，差點沒把他嚇死。
不過，猛還是顧少猛啊，連什麽金絲雀啊吃軟飯啊都說得理直氣壯、坦坦蕩蕩。也就顧少制得住、安撫得了低氣壓中的秦總了。
至於旁邊這個周不期……張助理在心底冷冷一笑，要想挑撥離間、破壞兩人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事。別說這輩子沒門，下輩子也是連條門縫都沒有。
“宿主，你的目標不是攻略主角秦九淵嗎？為什麽要跟秦九淵作對，還對那個顧留卿友好、為他打抱不平？”無人之處，系統疑惑地問周不期。
“目標當然還是攻略秦九淵。只不過，這年頭，要想攻略秦九淵這種高冷禁欲的人，直著來不行，那得曲折著來，對他橫眉怒目不屑一顧，搶走他的人成為他的情敵，才能引起他的註意，進而讓他驚艷，讓他後悔莫及，動心動情。”
周不期舔了舔唇，笑得胸有成竹：“讓他愛恨交加，掌控他喜怒哀樂，讓他求而不得，從冷淡禁欲變成忠犬舔狗，不是更有意思嗎？”
“宿主不愧是金牌攻略者，深谙攻略之道。只是，在原本世界劇情裏並沒有顧留卿這個人，現在主角身邊突然出現這麽個人，看主角那樣似乎對顧留卿還頗為上心在意——這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攻略？”
“怕什麽？只要功夫深，夠用心，就沒有撬不動的墻角。我有先知的優勢，對秦九淵的過去現在未來都了解，找準機會或是制造機會英雄救美，及時開解心結治愈心裏創傷，為他解決危難讓他看到我的驚艷之處……我還能裝得一輩子深情——他有什麽理由會不選擇我呢？”
“宿主說得在理。所以現在是要先攻略那個顧留卿，成為主角秦九淵的情敵？”
“沒錯。”
“不過看剛才那個顧留卿的態度，似乎不領宿主的情，不太好攻略的樣子。”
“這種金絲雀傻白甜其實最好攻略了，只要你表現得對他好，會撩會說好聽的，他就傻乎乎地把真心交了出來。”
顧留卿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裏成了金絲雀傻白甜。
此時他站在一條小吃街的入口，看著這一街煙火氣，又微微側頭看向旁邊的秦九淵：“所以這就是你的計劃？”
“計劃之一。”
哦，計劃之一……那就是之後還有計劃？有點點期待。
顧留卿眼睛晶亮，琥珀般晶瑩剔透。
小吃街兩旁是青瓦屋檐的兩層古式建築店鋪，店鋪前掛著大紅燈籠，青綠的槐樹半遮半掩著古老的屋檐，充滿了滄桑厚重的古意。
但與之矛盾的是，還是白天，這條小吃街就亮滿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各色各樣電光招牌絢麗奪目。五光十色火樹銀花的光影裏，穿著各式現代服裝的熙熙攘攘的游人如潮水般湧動。這一切又給這條小吃街註入了現代化元素。
古意與時尚結合，讓人恍然有穿越歷史之感。
吆喝聲，叫賣聲，對話聲，翻炒聲，烤肉的滋滋聲……烤肉的香辣味，棉花糖桂花糕各色糖果糕點的甜膩味，牛肉羊肉各式湯面的香……
滿街的煙火氣。
引誘著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鼻子去關註。
還沒有正式踏入那一片區域，只是站在街口這麽看一眼，就已經讓人眼花繚亂，心生期待。
顧留卿站在了一家燒烤攤前。
“來一串烤面筋、兩串烤五花肉……唔，不要特辣，中辣就行……哦，再來一份香煎豆腐……”
他點完自己想要吃的，又問旁邊的秦九淵：“不吃？”
秦九淵微微蹙眉：“你自己吃就好。”
顧留卿知道他潔癖癥嚴重不說還很挑剔，也沒意外他不吃外面燒烤攤上的東西。
不過，一個人吃似乎少了那麽點意思。
他吃了一串烤五花肉覺得味道很不錯，把手裏的那份沒動過的香煎豆腐遞給秦九淵：“我覺得這家的烤五花肉還行。你要不要試試這個香煎豆腐？素食看著還比較幹凈。”
“試試吧？味道應該不錯的，可以先試一小口。你不覺得光看著我吃很無聊嗎？”顧留卿把那份香煎豆腐又往他身前推了推，“我一個人吃也太沒意思了些。”
“這麽希望我吃？”秦九淵眉梢微動，接過那份香煎豆腐。
他先嘗了一小口。出乎意料的，味道竟然還行。
“味道還不錯吧？”
“還行，比想象中要好。”
“看吧，聽我的總沒錯。”顧留卿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
“嗯。”
兩人繼續往前慢悠悠地逛著，一路看一路吃。他們本就是長相氣質鶴立雞群的人，這麽並肩走在一起，不時側頭說著什麽，舉止稍顯親密，雙倍吸引人眼球。
尤其是他們兩人還穿了一黑一白情侶款長風衣——兩人在離了九秦集團後先回了家換了衣服。
一個眉眼深邃，一個面容昳麗，都一樣出眾耀眼，看著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有兩個年輕小姑娘看著他們兩人，激動得用手捂住嘴巴，然後興奮地和旁邊的小夥伴咬耳朵嘰嘰咕咕地說了起來。
顧留卿耳朵尖，聽到她們說些什麽“別人家的男朋友”、“高冷禁欲霸總攻”、“嬌軟易推倒美人受”……
別人家的男朋友能理解，高冷禁欲霸總攻也勉強能理解——不過，嬌軟易推倒美人受是什麽意思？
他堂堂魔尊看著有這麽弱嗎？
顧留卿挑了挑眉，伸手摟過秦九淵的腰，以側後方兩個年輕小姑娘能聽到的音量親親昵昵地問：“淵淵，你的腰還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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