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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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
“所以你們就跟他們打了一架？”真田指著他們，氣的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柳和丸井桑原三人手裏一人一個後輩，正在給他們擦藥。
“嘶……”醫用酒精擦過傷口，切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前輩輕點，痛痛痛……”善逸也眼淚汪汪地喊道，唯獨炭治郎，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
正在給炭治郎傷口消毒的柳聽到他們的聲音，手下輕了許多，開口卻是硬邦邦的：“知道痛就對了，看你們下次還敢不敢打架。”
話雖如此，但實際上他卻不是因為他們因為幸村跟別人打架而生氣，而是因為他們受傷。
心疼大於怒火。
炭治郎心性通透，卻也固執，他抿著嘴不說話，他不覺得自己和另外兩人這一架哪裏打錯了。
柳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他的頭：“你們也不想待會讓精市看見，他會怎麽想。”
幸村是如今立海大網球部所有人的死穴，炭治郎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會因為那些人對幸村的詆毀而動手了。
“以後不要讓大家擔心了，尤其是幸村，他現在是病人。”
說完這句話，他果不其然地聽見了三人的道歉：“對不起，前輩……”
柳聞言，心裏原本就不多的怒氣此時消了大半，問起了事情的起因。
炭治郎原本也沒想打架的，他聽到了那些說“神之子再也打不了網球了，真可憐”之類的話和毫不遮掩的幸災樂禍的笑聲時，他是生氣，但還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甚至還拉住了進入紅眼模式要過去揍人的切原。
將切原扔給善逸後，他自己先走過去攔住了那兩人，叫他們道歉，原本這兩人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事情，但奈何這個年紀少年就是容易犯二，硬是繼續出言不遜，這才導致炭治郎怒而出手。
炭治郎反倒是第一個出手的人了。
善逸也不是軟柿子，尤其是對方竟然還對他們部長出言不遜，見炭治郎動手，當然沒辦法看著自家小夥伴一打二，他立刻撒手放切原的同時，自己也跟上去揍人。
一打二的局勢瞬間變成三打二。
嗯，反正他們三個打贏了。
聽到是他們“打贏了”，真田的臉色稍稍緩和，哼了一聲道：“要是輸了，你們就可以不用回來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他，連柳手裏的棉簽都停了下來。
真田反應過來，感覺有些尷尬的同時，還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他說錯什麽了？為什麽要用這麽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善逸卻噗嗤一聲，真田副部長這句話，倒不像是責罵而是誇獎了。
“善逸，你跟炭治郎還有赤也以後離副部長遠一點。”丸井語重心長地摸著他的頭發說道。
真田：“什麽意思？”
柳和桑原只看了他一眼，卻沒搭理他：“文太說的有道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的後輩們：“好。”
受到他們譴責目光的真田：“？？？”
言傳身教，雖然他們也覺得打架打贏了還不錯，但是真田這麽直白地說出來卻是絕對不行的，他們絕對不能讓後輩覺得打架這件事只要打贏了就沒問題！
雖然暴力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辦法，但是在有更好解決辦法的前提下，他們還是希望後輩們不要這麽做——會受傷的啊餵！
“下雪了。”站在窗外的柳生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冷靜平緩的聲音中多了些許起伏。
“嗯，今年的雪下的有點早……”幸村想要掀開被子去窗口看看，卻被仁王按住了。
“piyo。”仁王平靜地看著他，“不早了，已經快12月底。”
幸村和他對視，最後敗下陣，任由他給自己掖好被子。
“網球部最近怎麽樣？”幸村問了這個問題。
仁王摸著下巴思索：“最近嗎……”
許久，他只說了一個詞：“很忙。”
“忙？”幸村看向他。
“對，善逸最近沒去找女生告白了。”仁王眨了眨眼睛，舉了個例子。
幸村彎起了眼睛：“……噗嗤，那看來的確很忙。”
“善逸那孩子長大了呢。”幸村垂下眼，心裏卻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高興。
他是希望善逸能夠長大，但是卻未希望，是以這種方式逼迫他得來的成長。
“善逸真的很喜歡你，幸村。”仁王起身，拿起桌子上果盤裏的桃子，將其洗的幹幹凈凈後，擦幹表面的水分放到表情落寞的幸村手裏。
“要快點好起來，那孩子和大家都在等你。”
幸村微微低頭，看著手裏散發著泌人心脾的甜香氣味的水果，心情卻輕松不起來。
他不喜歡醫院，他想打網球。
午夜夢回的是球場上的自己，能感受到心臟在跳動，血液在血管中流淌，他在活著，但是一旦醒來，迎面而來的便是一片讓人窒息的白。
他甚至有一刻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是死去。
對久病的人來說，可怕的反而不是病痛的折磨，而是心靈的折磨。
“部長！”
“幸村部長！”
隔著一層門板都能清晰地傳進屋裏的聲音拉回了幸村飄遠的思緒。
伴隨著護士無奈的勸告聲，門被打開了，而讓幸村沒想到的是，首先印入眼簾的不是他以為的切原或者善逸，而是一棵樹……
一棵樹？幸村微怔。
這顆樹被放在了靠近窗臺的地方，幸村看著三個後輩布置，這才恍然，原來是聖誕樹。
窗戶上被貼上了聖誕節的貼紙，彩帶和鈴鐺，房間裏立刻有了滿滿的聖誕節的氛圍。
而果盤上被重新擺滿了桃子。
“你們這是……”
燈滅了，隨之而來的是纏繞在聖誕樹和屋子各處燈帶的亮起，以及——窗外綻開的煙花。
雪停了。
“幸村部長，聖誕節快樂！”
幸村看著所有人，少年們亦是笑容燦爛地看著他，今夜的星空沒有星星，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
雖然是在醫院中度過，但是這個聖誕節，幸村卻意外地並不覺得寂寞。
他笑著說：“嗯，大家聖誕快樂！”
當然，幸村也察覺到了三個後輩臉上的傷口。
而無論是善逸、赤也，還是炭治郎，顯然都不想讓幸村知道真相，可惜，事與願違，他們都不是會撒謊的人，尤其是炭治郎，剛開口就漏餡了，幸村顯然不相信他們這是一起摔跤導致的這種用爛了的借口，哪怕他們說是打網球的時候弄傷的他都能勉強相信一分鐘。
瞞是瞞不過的，三個人在幸村嚴肅的目光中只能乖乖地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講了出來。
但是切原和善逸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反倒越講越混亂，幸村只能擡手制止他們，朝著炭治郎點了點頭：“炭治郎，你繼續講。”
“是。”炭治郎重新講述。
善逸和切原對視一眼：“嗚嗚。”
事實證明，幸村讓炭治郎來講的確沒錯，只是他在說到那些人說了什麽的時候，言語還是有些躲閃，幸村便大概猜到是什麽了。
“部長，我們錯了……”
“對不起，幸村部長，我們不該打架的……”
“是我的錯，部長你不要怪赤也和善逸，是我先動手的……”
幸村看著他們，依舊沒有說話，他的沈默反而讓三個後輩更加慌張了，接連的道歉與認錯聲占據了他的耳朵。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幸村閉上眼睛，冷聲道。
空氣安靜了一下，一直沈默的柳和真田等人也終於等不下去了：“幸村，這件事其實也不怪他們……”
“我知道。”幸村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看著他嚴肅的表情，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但是錯就是錯了，還有弦一郎你們也有責任。”
眾人頓時低下頭：“是……”
“就罰你們等我康覆後每人都跟我打一場網球。”幸村冷不丁地說道。
“是……”也有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應晚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部長，你……你不生氣？”
幸村哼了一聲，狠狠咬了一口手裏已經被體溫暖熱的桃子：“我當然生氣，恨不得立刻拿起球拍把你們都打一頓！”
說完，沒等其他人反應，他就用咬牙切齒的語氣繼續說道：“可惜，要等到明年才能教訓你們了。”
明年……四舍五入不就是沒有懲罰嗎？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反正明年部長估計就會忘記了……”切原嘿嘿笑了一聲，高興地小聲跟善逸吐槽。
善逸察覺到幸村和其他人看過來的目光，明顯是聽到了，於是對切原各種眼神暗示，叫他不要說了，然而這個笨蛋竟然還把他拉下水：“善逸你看我幹什麽？你是不是也這麽想？”
善逸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話：“我不是我沒有笨蛋海帶頭你別瞎說，你不如問問幸村部長怎麽覺得。”
傻乎乎的海帶頭“啊？為什麽？”
“因為你剛才說的話部長都聽見了啊你是笨蛋嗎不赤也絕對是笨蛋！絕對是！我給你使了那麽多眼色你都看不見不是笨蛋還是什麽？！”
“誒？”
“我的確聽到了呢，原來在赤也眼裏，我是這麽健忘的人啊，真讓人難過。”
“真是太松懈了，切原赤也！”
“我錯了嗚嗚嗚嗚……”
這裏的所有人都相信，那個叫神之子的少年，總有一天會回到屬於他的球場上。
或許我應該碼一章存稿了……哎
解釋一個bug：打架要禁賽的，但由於他們幾個打架的地方挺偏僻的，又沒有人看見，而且都是皮外傷，再加上對方也是參賽的，雙方都不想因為這件事被禁賽，這件事便沒有鬧大
後來雙方進行了一場友誼賽，畢竟沒有什麽是一場網球比賽解決不了的，前輩們也順便教導三只，有些事情可以換種解決方式，比如在網球場上解決，以後不準打架了
看到小夥伴點出這個bug本來打算修文的，但後來發現插入解釋也有些過於生硬了，就在這裏解釋一下，再次感謝提出問題的小夥伴，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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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醫用酒精擦過傷口，切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前輩輕點，痛痛痛……”善逸也眼淚汪汪地喊道，唯獨炭治郎，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
正在給炭治郎傷口消毒的柳聽到他們的聲音，手下輕了許多，開口卻是硬邦邦的：“知道痛就對了，看你們下次還敢不敢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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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大於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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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是如今立海大網球部所有人的死穴，炭治郎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會因為那些人對幸村的詆毀而動手了。
“以後不要讓大家擔心了，尤其是幸村，他現在是病人。”
說完這句話，他果不其然地聽見了三人的道歉：“對不起，前輩……”
柳聞言，心裏原本就不多的怒氣此時消了大半，問起了事情的起因。
炭治郎原本也沒想打架的，他聽到了那些說“神之子再也打不了網球了，真可憐”之類的話和毫不遮掩的幸災樂禍的笑聲時，他是生氣，但還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甚至還拉住了進入紅眼模式要過去揍人的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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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反倒是第一個出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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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二的局勢瞬間變成三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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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反應過來，感覺有些尷尬的同時，還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他說錯什麽了？為什麽要用這麽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善逸卻噗嗤一聲，真田副部長這句話，倒不像是責罵而是誇獎了。
“善逸，你跟炭治郎還有赤也以後離副部長遠一點。”丸井語重心長地摸著他的頭發說道。
真田：“什麽意思？”
柳和桑原只看了他一眼，卻沒搭理他：“文太說的有道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的後輩們：“好。”
受到他們譴責目光的真田：“？？？”
言傳身教，雖然他們也覺得打架打贏了還不錯，但是真田這麽直白地說出來卻是絕對不行的，他們絕對不能讓後輩覺得打架這件事只要打贏了就沒問題！
雖然暴力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辦法，但是在有更好解決辦法的前提下，他們還是希望後輩們不要這麽做——會受傷的啊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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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年的雪下的有點早……”幸村想要掀開被子去窗口看看，卻被仁王按住了。
“piyo。”仁王平靜地看著他，“不早了，已經快12月底。”
幸村和他對視，最後敗下陣，任由他給自己掖好被子。
“網球部最近怎麽樣？”幸村問了這個問題。
仁王摸著下巴思索：“最近嗎……”
許久，他只說了一個詞：“很忙。”
“忙？”幸村看向他。
“對，善逸最近沒去找女生告白了。”仁王眨了眨眼睛，舉了個例子。
幸村彎起了眼睛：“……噗嗤，那看來的確很忙。”
“善逸那孩子長大了呢。”幸村垂下眼，心裏卻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高興。
他是希望善逸能夠長大，但是卻未希望，是以這種方式逼迫他得來的成長。
“善逸真的很喜歡你，幸村。”仁王起身，拿起桌子上果盤裏的桃子，將其洗的幹幹凈凈後，擦幹表面的水分放到表情落寞的幸村手裏。
“要快點好起來，那孩子和大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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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夢回的是球場上的自己，能感受到心臟在跳動，血液在血管中流淌，他在活著，但是一旦醒來，迎面而來的便是一片讓人窒息的白。
他甚至有一刻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是死去。
對久病的人來說，可怕的反而不是病痛的折磨，而是心靈的折磨。
“部長！”
“幸村部長！”
隔著一層門板都能清晰地傳進屋裏的聲音拉回了幸村飄遠的思緒。
伴隨著護士無奈的勸告聲，門被打開了，而讓幸村沒想到的是，首先印入眼簾的不是他以為的切原或者善逸，而是一棵樹……
一棵樹？幸村微怔。
這顆樹被放在了靠近窗臺的地方，幸村看著三個後輩布置，這才恍然，原來是聖誕樹。
窗戶上被貼上了聖誕節的貼紙，彩帶和鈴鐺，房間裏立刻有了滿滿的聖誕節的氛圍。
而果盤上被重新擺滿了桃子。
“你們這是……”
燈滅了，隨之而來的是纏繞在聖誕樹和屋子各處燈帶的亮起，以及——窗外綻開的煙花。
雪停了。
“幸村部長，聖誕節快樂！”
幸村看著所有人，少年們亦是笑容燦爛地看著他，今夜的星空沒有星星，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
雖然是在醫院中度過，但是這個聖誕節，幸村卻意外地並不覺得寂寞。
他笑著說：“嗯，大家聖誕快樂！”
當然，幸村也察覺到了三個後輩臉上的傷口。
而無論是善逸、赤也，還是炭治郎，顯然都不想讓幸村知道真相，可惜，事與願違，他們都不是會撒謊的人，尤其是炭治郎，剛開口就漏餡了，幸村顯然不相信他們這是一起摔跤導致的這種用爛了的借口，哪怕他們說是打網球的時候弄傷的他都能勉強相信一分鐘。
瞞是瞞不過的，三個人在幸村嚴肅的目光中只能乖乖地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講了出來。
但是切原和善逸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反倒越講越混亂，幸村只能擡手制止他們，朝著炭治郎點了點頭：“炭治郎，你繼續講。”
“是。”炭治郎重新講述。
善逸和切原對視一眼：“嗚嗚。”
事實證明，幸村讓炭治郎來講的確沒錯，只是他在說到那些人說了什麽的時候，言語還是有些躲閃，幸村便大概猜到是什麽了。
“部長，我們錯了……”
“對不起，幸村部長，我們不該打架的……”
“是我的錯，部長你不要怪赤也和善逸，是我先動手的……”
幸村看著他們，依舊沒有說話，他的沈默反而讓三個後輩更加慌張了，接連的道歉與認錯聲占據了他的耳朵。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幸村閉上眼睛，冷聲道。
空氣安靜了一下，一直沈默的柳和真田等人也終於等不下去了：“幸村，這件事其實也不怪他們……”
“我知道。”幸村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看著他嚴肅的表情，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但是錯就是錯了，還有弦一郎你們也有責任。”
眾人頓時低下頭：“是……”
“就罰你們等我康覆後每人都跟我打一場網球。”幸村冷不丁地說道。
“是……”也有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應晚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部長，你……你不生氣？”
幸村哼了一聲，狠狠咬了一口手裏已經被體溫暖熱的桃子：“我當然生氣，恨不得立刻拿起球拍把你們都打一頓！”
說完，沒等其他人反應，他就用咬牙切齒的語氣繼續說道：“可惜，要等到明年才能教訓你們了。”
明年……四舍五入不就是沒有懲罰嗎？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反正明年部長估計就會忘記了……”切原嘿嘿笑了一聲，高興地小聲跟善逸吐槽。
善逸察覺到幸村和其他人看過來的目光，明顯是聽到了，於是對切原各種眼神暗示，叫他不要說了，然而這個笨蛋竟然還把他拉下水：“善逸你看我幹什麽？你是不是也這麽想？”
善逸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話：“我不是我沒有笨蛋海帶頭你別瞎說，你不如問問幸村部長怎麽覺得。”
傻乎乎的海帶頭“啊？為什麽？”
“因為你剛才說的話部長都聽見了啊你是笨蛋嗎不赤也絕對是笨蛋！絕對是！我給你使了那麽多眼色你都看不見不是笨蛋還是什麽？！”
“誒？”
“我的確聽到了呢，原來在赤也眼裏，我是這麽健忘的人啊，真讓人難過。”
“真是太松懈了，切原赤也！”
“我錯了嗚嗚嗚嗚……”
這裏的所有人都相信，那個叫神之子的少年，總有一天會回到屬於他的球場上。
或許我應該碼一章存稿了……哎
解釋一個bug：打架要禁賽的，但由於他們幾個打架的地方挺偏僻的，又沒有人看見，而且都是皮外傷，再加上對方也是參賽的，雙方都不想因為這件事被禁賽，這件事便沒有鬧大
後來雙方進行了一場友誼賽，畢竟沒有什麽是一場網球比賽解決不了的，前輩們也順便教導三只，有些事情可以換種解決方式，比如在網球場上解決，以後不準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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