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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的期末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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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的期末考

國木田找到自己的混蛋搭檔時,對方正和一群小孩打成一片,更讓他為之不恥的是,太宰治這個家夥他竟然還和小孩子搶、吃、的!

為了找他到現在滴水未進的國木田眼鏡裂開了。

“太宰!”

岸邊傳來的怒吼聲即使隔了很遠也能聽得出來其人的憤怒,眾人停下打鬧的動作看向來人。

“啊哈哈,是國木田君——”太宰笑瞇瞇的,筷子迅速將烤架上烤好的魚肉奪走,塞進了嘴裏,“好燙呼呼呼……”他語氣含糊地讚美道。

“那是炭治郎烤給幸村部長的!”切原氣呼呼的,墨綠色的眼睛都瞪圓了,嘴巴鼓起的樣子像極了一只頂著海草的河豚,“你不會自己烤的嗎!”

柳生:?這句話為何如此的熟悉?

這次沒等太宰治說什麽,他本人就被一擊上勾拳擊飛,螺旋式升天然後重重地落地的那種。

國木田打完宰立刻轉身跟其他人深深鞠了一躬,語氣誠懇:“非常抱歉,太宰給你們添麻煩了。”

“打打打飛了?!”善逸甚至嚇出了蘭花指的表情包。

“啊……國、國木田君好……過分……”說完“遺言”,太宰治趴在地上不動了。

周圍一片寂靜。

“那個……太宰先生他沒事吧?”炭治郎十分擔憂地看著地上的太宰治,他用手輕輕掩著鼻子,他從國木田身上並沒有聞到惡意。

“啊,應該沒死。”國木田淡淡的說道,說完看了地上一動不動的黑泥一灘,眼中閃過隱隱的擔憂。

這家夥應該沒事吧……

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太宰治就猛然地做了起來,善逸忍不住往炭治郎身後躲了躲。

“國木田君早啊!”一臉陽光燦爛又充滿朝氣的笑容,讓大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讓他忍不住攀升的怒火。

“早什麽早!你這混蛋不會被打傻了吧,正好回去讓與謝野給你好好治一治你的腦子!”國木田腦門冒出一個井字,剛剛還一本正經畫風的男人已經再次化身搞笑暴走風了,“你知道——”

“咕咕——”雷聲大的腹鳴讓他一瞬間凝滯了。

“哦呀。”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熱情的少年們自然邀請國木田留下來吃燒烤了,畢竟人多才熱鬧嘛。

國木田知道他們的這種部團活動都是需要經費的,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盛情難卻,加上他真的太餓了,他還是吃了一些。

“部長,你快看。”收拾殘局的部員發現了不知何時被壓在烤架下面的袋子。

幸村打開一看,裏面放著幾乎抵了他們這次燒烤采購的所有食材的錢,以及一張紙條。

上面只寫了簡單至極的兩行字:“謝謝”和“男孩節快樂”。

連署名也沒有。

“噗嗤。”太宰治忽然發出的笑容讓國木田下意識的心裏發毛。

“你笑什麽?”國木田搓了搓手臂,表情露出肉眼可見的嫌棄。

“我只是忽然感覺這些小朋友很有趣。”太宰治指著自己,眨了眨眼睛,“我還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說犯法誒。”

此時煙花於身後那望不到頭的星空盛放,時光在這一剎那美不勝收。

我妻善逸和竈門炭治郎告別了網球部的大家,卻並沒有朝著家的方向走,而是來到了橫濱。

男孩節雖然是屬於霓虹的節日,但中華街在這個時候總是會很熱鬧。

炭治郎在中華街的買了河燈。

“是為了紀念什麽人吧?”做河燈是個笑瞇瞇的老爺爺,看起來很慈祥。

“咦,您怎麽知道的?”炭治郎與善逸對視一眼,他們都有些驚訝。

“在我的家鄉,放河燈是為了紀念先祖的。”老人看起來很是感慨,眼中流露出懷念,他笑了笑,“因為在那一天,看守鬼門的兩位鬼差總是會睡過頭,忘記關門,裏面的鬼魂就到人間看看他們的家人。”

明明是關於鬼的故事,卻絲毫沒有陰森不說,反而還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善逸看了看炭治郎,卻發現他笑了。

“善逸,我好喜歡這個故事啊。”是和他知道的“鬼”完全不一樣的。炭治郎手捧著河燈,紅色的眼睛映照著暖燈的色澤,彎起的弧度都柔和許多。

“我也很喜歡。”善逸看著他,說道。

他們一起去放了這盞河燈。

炭治郎拿出不知道何時買的金平糖,是星星形狀的,滿滿的一小罐放在河燈的中間,在水面壓出一圈圈漪瀾。

河燈散發的光芒不亮,甚至可以說是微弱,卻依舊將它周圍那一圈的黑暗驅散,帶來溫暖與光亮。

“將輝先生,男孩節快樂。”不知為何,說完這句話的炭治郎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事,他想起了前世,想起了鬼殺隊的大家,想起了那些早已離去之人。

善逸看著他,看著他流出眼淚,沈默了一會兒:“炭治郎,你想起來了。”這句話不是一個問句。

“……嗯。”炭治郎的聲音有些艱澀,他努力地想要笑起來,但是發現自己好像做不到。

善逸看著河燈緩緩地遠去,沒有移開視線:“最後你們把我都丟下了,真是過分啊。”

他哼了一聲,十分的孩子氣:“尤其是你,炭治郎!”他是他們這一代中活的最久的,而炭治郎,是最早離開的。

“所以,”善逸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他努力地微笑,卻只能任由不爭氣的眼淚一直流,“炭治郎這輩子能不能不要這麽早走了?”

河燈越走越遠,穿過黑夜,流向那萬裏星河。

……

第二天,神奈川的清晨迎來了一場雨,而我妻善逸迎來了一則喜訊:

“從今天開始,善逸不用和赤也一起雙打了。”幸村笑容滿面地宣布了這件事,讓兩個小孩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善逸:終於不用面對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的聯合雙打了嗚嗚嗚……

切原:我終於不用打雙打了!

然而還沒等我妻善逸高興多久,幸村的一個“不過”讓事情不對勁起來。

聽到這個轉折,我妻善逸不知為何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幸村接下來就宣布了接下來將由他接手和善逸一對一單打。

“不是吧?!”他哀嚎一聲,欲哭無淚。

為什麽脫離苦海的只有切原一個人啊!

神奈川地區賽進行的很順利……至少對立海大來說是這樣的。

只是這就苦了其他學校了,他們通過各種渠道收集資料,結果只得到了一大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資料——所有的資料字裏行間只透露著一句話:立海大很強。

這簡直是廢話文學好嘛!去年的全國優勝,關東十四連霸的立海大不強才怪!

現在主要的問題的是為什麽他們完全看不懂立海大的陣容?!

這確定不是秋葉原的手辦盲盒嗎?真的有概率可言嗎!立海大的陣容真的不是抽簽抽出來了嗎?!

很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立海大目前的比賽陣容,還真是抽簽抽出來的。

神奈川的地區賽結束的比較早,在六月初基本上就結束了,不過關東大賽的主辦方是東京,而東京那邊分了預選賽和地區賽(也就是都大會),關東大會預計得排到七月,為了配合這個時間,這段時間他們都是沒有比賽的。

但不幸的是,他們要開始準備期末考試了。

考不過不準去打關東大賽的那種(特指切原)。

看著月考那一門門鮮紅的數字,切原羞愧地低下了頭,而網球部的前輩們則是看著他齊齊嘆氣:他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這些科目中尤其是切原的英語,那枚大大的鴨蛋甚至讓善逸差點說出“我踩一腳的分數都比這高”。

可是這時候再說什麽又有什麽用呢?為了不打擊到小夥伴那脆弱的玻璃心,善逸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拍了拍切原的肩膀,表情深沈:“補吧。”

“嗚嗚嗚。”切原看著他,小聲地哭出了聲。

估計當初的切原也沒有想到,自己累死累活努力了一年好不容易考上了立海大之後,本以為可以一心網球,征戰全國了,現實卻是還要為了成績發愁,還是考不過不準打比賽的那種。

如果他當初知道的話……好吧,他還是會努力考來立海大的。

鑒於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網球部甚至開了個小會,柳為此制定了完善的計劃,並與切原的家長取得了聯系,得到了對方的絕對支持。

於是,當天晚上,切原回到家發現自己房間裏的游戲機和手辦漫畫等東西都不見了!

“等你期末考試過了,我自然會還給你。”切原媽媽瞥了兒子一眼,繼續嗑著瓜子刷自己的肥皂劇。

“不是吧——”切原真的生氣了,氣的眼睛都紅了,大聲地宣布,“媽媽,我要離家出走!”

“……”媽媽看了他一眼,“記得吃完飯再走。”

切原:“我要離家出走!”

媽媽:“如果你朋友家吃過飯了呢?還是吃過了再走吧。”

切原:“……好哦。”他還是乖乖地去吃了晚飯。

吃完晚飯的海帶又被媽媽忽悠著打掃了衛生,然後天色太晚,讓他明天再“離家出走”。

然而第二天,切原果然不出意外地忘了。

海帶的離家出走,大失敗!

今天去兼職了,沒空碼字,明天的更新可能延後,

這裏先提前說一下,如果確定延後會在下午五點之前掛請假條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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