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宅男女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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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宅男女默契
傍晚，跡部景吾讓司機把青葉原送回家。
遠子兔窩在青葉原懷裏，跡部眼神覆雜地望了它一眼，最終還是朝它揮揮手。他知道這只叫“遠子”的兔子不僅富有靈性還不好惹，說不定心裏還記恨著它媽舉行葬禮時他沒參加的事呢。
你多慮了啊跡部大爺！
遠子眼睛亮閃閃地盯著跡部，就差沒有撲過去了。青葉原提著它的兔耳朵，向跡部點點頭，就上了車。
臨別前她的眼神溫和而富有深意，跡部景吾甚至有一種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變成冤大頭的感覺……
到家。
“謝謝您。”青葉原抱著兔子鞠躬：“請代我向跡部君表示崇高的謝意。”
“哪裏，您太誇張了。”司機幹巴巴地回應道，然後朝她點點頭就迫不及待地踩油門，駕車奔馳而去。
“他不會以為我是去替遠子要撫養費的吧……”青葉原戳著兔子的臉喃喃自語：“其實我人品還沒有那麽崩壞。”
她無奈地聳聳肩，剛準備上樓時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到堪稱噩夢的聲音：“您好，你知道青葉原住在哪裏嗎？”
青葉原一下子就僵了。
她小心翼翼地回頭望了一眼，是一個笑得雲淡風輕的年輕男人。
這張面孔她怎麽會忘呢……這個黑發黑眼的男人伴隨了她十年，也是她幼年的噩夢！
男子一擡頭，正好看見了電梯前的青葉原。他微微一怔，然後笑著點頭：“喲，阿原。”
……沒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跑掉真是她最大的失誤。
“很久不見，您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青葉原挑起一抹清淺的笑容：“久川老師。”
久川清水，知名插畫家，也是青葉原母親的得意學生之一。
“也就是說，您要在日本長住？”青葉原皺了皺眉頭，“房子找好了嗎？”
“就在你對面。”久川清水說道：“所以，有什麽事情就到對面找我就好了，雖然我不經常在家。”
“嗯。”青葉原點頭，“從明天起我要作為交換生去立海大附中學習，晚上可能會遲點回來。”
“安啦，我不會找你蹭飯的。”久川清水瞥了她一眼，突然笑道：“阿原，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
“……我能不能裝傻？”
“不行喲~”
三年前。
“宴會要開始了，清水怎麽還沒有過來？”母親轉頭對她說到：“小原，你幫我去花園找找看。”
青葉原默默地答應，轉身往花園走去。
果然在這裏。
“老師。”青葉原淺笑道：“要開始了。”
“明天你就要回日本了吧。”久川清水側過頭，“不準備送給我什麽臨別禮物嗎？”
“就算要送也是您送給我吧。”青葉原淡定地說：“而且讓學生送禮物，您不覺得有點不符合常理嗎？”
“三年前你還抱著我的手臂，說要養我的。”久川清水嘆了口氣。
“小孩子的話您也信嗎？”青葉原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作為一個大男人，竟然願意被女人包養，實在太糟糕了。”
“我賣藝不賣身。”久川清水晃了晃手指，在青葉原想要打斷他之前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小原，送我一份禮物吧。”
“……您想要什麽？”
“留下來陪老師怎麽樣？”久川清水故作憂傷地仰頭：“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老師能理解我的寂寞……”
“如果是這個話題，你應該找我爸爸媽媽。”青葉原斬釘截鐵地說：“但是不管你怎麽耍賴，最後只能得到兩個字——不行。”
久川清水勾起嘴角，捏捏她的臉：“那送給我一幅畫吧。”
見青葉原還想說什麽，他又補充道：“我要你親手畫的。”
久川清水對自己的徒弟有著莫名其妙的執著。他總是想方設法地讓徒弟給他畫幅畫，原因還萬年不變——“因為小原的畫裏面有我沒有的東西喲~”
“老師。”從回憶裏走出來的青葉原有些尷尬地抿唇，低聲說：“……很抱歉。”
久川清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起身問道：“怎麽了？”
“……”
“你是不是把它忘了？”
青葉原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久川清水瞇了瞇眼，面無表情地坐下。他沈默了許久，才說道：“我是為了這個約定才回來的。”
“……我明白。”青葉原忽然笑了：“我也為了這個約定畫了三年。”
“這三年來大大小小的事情挺多的。”迎著久川清水驚愕的眼神，青葉原無奈地說道：“用了三年才畫完，真的很抱歉。”
久川清水松了一口氣，笑著罵道：“徒弟長大就變壞，連老師都騙。”
“誰叫您老是打電話討債。”青葉原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剛剛久川清水陰沈的模樣著時把她嚇了一跳。
久川清水懶洋洋的不說話。
“在哪？”他忽然問道。
“書房。”
那幅畫被青葉原放在一個角落，卻很快被久川清水發現了。他笑得合不攏嘴，抱著畫就要走人。青葉原連忙攔住他，微笑著問道：“要一起吃飯嗎？”
“不用了，我還有事。”久川心情很好地擺擺手：“下次我再過來吃飯。”
說著，他頗不自在地摸了摸口袋。
別以為我沒註意到你口袋裏振動的手機！據我所知你下午本來還要參觀工作室的吧！再也別過來了！久川老·師！
青葉原坐在客廳裏，邊看書邊吃飯。
遠子兔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被青葉原毫不留情地一按。
啊，對了。青葉原合掌：忍足侑士的外套還在她身邊，得找個機會把外套還給少年啊。
“阿嚏——”青葉原揉揉鼻子，呢喃道：“不會感冒了吧？”
青葉原無力地倒在沙發上——一定是她把護身符扔進日記本的原因，今天她的運氣怎麽那麽差啊。
“叮咚”一聲，她放在包裏的日記本亮了。
阿原打開日記本，原來是紳士問她：[我看見你今天的心情了，出什麽事了？]
日記本有一個神奇的感應功能：根據主人的心理情況推測出主人的心情，並將其更新在日記本第一頁上。
另一個擁有日記本的人一打開本子，就能看到對方的心情。
[被人討債了。]青葉原沮喪地寫道：[好像還感冒了。]
[註意身體。]紳士頓了頓，寫道：[你欠了別人什麽？]
[禮物。他已經討債討了三年。]
[能堅持那麽長時間也是一種境界。]紳士表示很淡定：[如果你不想再被騷擾，我推薦你盡快把禮物給他。]
[……不，禮物已經給他了。]青葉原更沮喪了：[我最難過的是，我一直引以為傲的人品不管用了。]
[人品而已，補一補就回來了。]
[哪裏有那麽容易！]青葉原畫了一個哭臉，然後寫道：[我要對這個高危世界絕望了。]
[高危世界？]
[今天我遇到了一個BOSS級的妖怪。]
[那很難得，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少有BOSS級的了。]紳士說：[然後呢。]
[我和他鬥人品，我輸了。]青葉原淚流滿面：[他在背後□□一刀，最後還是太陽神把我救回去的。]
明明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柳生比呂士卻聽懂了。
“太陽神”在阿原的話裏是指“閃耀如太陽般的人”。“□□一刀”就是指她淋雨這件事。
……難道你們都沒有註意到有一個字被日記本河蟹了嗎！
柳生突然想起仁王雅治的話。
“我不過是抱怨一下咱部長是個BOSS級的妖怪。”仁王雅治一臉黑線：“竟然馬上就降下幾道雷劈我！下午的部活還被他用網球狠狠教訓了一頓，公報私仇啊！”
果然，兩個人口中的BOSS級妖怪都是指幸村。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為自己超凡的邏輯分析能力感到自豪。
那麽……
[如果你想的話，陰他一次也不是難事。]柳生認真地寫道：[我是認真的，沒有騙你。]
[光我們倆不夠。]青葉原肯定地說：[你打算拉人？]
[嗯。]柳生輕描淡寫地道：[這種日記本，不僅有我們兩個人有。]
[怎麽說？]
[你口中的BOSS，我猜是立海大附中三年C班的幸村精市。幸村精市素有“神之子”之名，擁有打雷下雨的能力也不奇怪。我猜測，有人故意利用幸村的超能力，將他列進“必刷BOSS”的名單裏。而這些線索只指向一個結果，那個人一定需要勇士去幹掉幸村。]
[但是光我們兩個人刷不動他。]青葉原自然而然地接上去：[所以，那個人還要給我們加上幫手。]
[孺子可教。]
餵，你們還真相信幸村擁有超能力啊！
這個世界沒有那麽靈異吧……？
[不過我認為有一點你說錯了。]青葉原眼中精光一閃：[我們不是勇士。]
[也對。給BOSS設置陷阱，借刀殺人並不是一個光明正大的計策。]他說：[那麽，既然我們不是勇士這一方……就是魔王了。]
[接下來我們只要等待新人過來就可以了。]
[在這之前我還要說句話。]像確定了什麽似的，“紳士”寫道：[作為同盟，我們應該對彼此坦誠。]
[那麽重新認識一下吧。我是冰帝國中部3年H班的青葉原。明天正式以交換生的名義進駐立海大附中3年A班。]
[立海大附中3年A班，柳生比呂士。]
[啊……請多指教，未來的同學。]
[嗯。]
[對了。]柳生比呂士囑咐道：[我看你今天被幸村陰的挺慘……為了防止還有更多的人找你討債，你要記住一句話。]
“討債者——”
“殺無赦！”
你們兩個人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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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跡部景吾讓司機把青葉原送回家。
遠子兔窩在青葉原懷裏，跡部眼神覆雜地望了它一眼，最終還是朝它揮揮手。他知道這只叫“遠子”的兔子不僅富有靈性還不好惹，說不定心裏還記恨著它媽舉行葬禮時他沒參加的事呢。
你多慮了啊跡部大爺！
遠子眼睛亮閃閃地盯著跡部，就差沒有撲過去了。青葉原提著它的兔耳朵，向跡部點點頭，就上了車。
臨別前她的眼神溫和而富有深意，跡部景吾甚至有一種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變成冤大頭的感覺……
到家。
“謝謝您。”青葉原抱著兔子鞠躬：“請代我向跡部君表示崇高的謝意。”
“哪裏，您太誇張了。”司機幹巴巴地回應道，然後朝她點點頭就迫不及待地踩油門，駕車奔馳而去。
“他不會以為我是去替遠子要撫養費的吧……”青葉原戳著兔子的臉喃喃自語：“其實我人品還沒有那麽崩壞。”
她無奈地聳聳肩，剛準備上樓時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到堪稱噩夢的聲音：“您好，你知道青葉原住在哪裏嗎？”
青葉原一下子就僵了。
她小心翼翼地回頭望了一眼，是一個笑得雲淡風輕的年輕男人。
這張面孔她怎麽會忘呢……這個黑發黑眼的男人伴隨了她十年，也是她幼年的噩夢！
男子一擡頭，正好看見了電梯前的青葉原。他微微一怔，然後笑著點頭：“喲，阿原。”
……沒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跑掉真是她最大的失誤。
“很久不見，您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青葉原挑起一抹清淺的笑容：“久川老師。”
久川清水，知名插畫家，也是青葉原母親的得意學生之一。
“也就是說，您要在日本長住？”青葉原皺了皺眉頭，“房子找好了嗎？”
“就在你對面。”久川清水說道：“所以，有什麽事情就到對面找我就好了，雖然我不經常在家。”
“嗯。”青葉原點頭，“從明天起我要作為交換生去立海大附中學習，晚上可能會遲點回來。”
“安啦，我不會找你蹭飯的。”久川清水瞥了她一眼，突然笑道：“阿原，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
“……我能不能裝傻？”
“不行喲~”
三年前。
“宴會要開始了，清水怎麽還沒有過來？”母親轉頭對她說到：“小原，你幫我去花園找找看。”
青葉原默默地答應，轉身往花園走去。
果然在這裏。
“老師。”青葉原淺笑道：“要開始了。”
“明天你就要回日本了吧。”久川清水側過頭，“不準備送給我什麽臨別禮物嗎？”
“就算要送也是您送給我吧。”青葉原淡定地說：“而且讓學生送禮物，您不覺得有點不符合常理嗎？”
“三年前你還抱著我的手臂，說要養我的。”久川清水嘆了口氣。
“小孩子的話您也信嗎？”青葉原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作為一個大男人，竟然願意被女人包養，實在太糟糕了。”
“我賣藝不賣身。”久川清水晃了晃手指，在青葉原想要打斷他之前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小原，送我一份禮物吧。”
“……您想要什麽？”
“留下來陪老師怎麽樣？”久川清水故作憂傷地仰頭：“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老師能理解我的寂寞……”
“如果是這個話題，你應該找我爸爸媽媽。”青葉原斬釘截鐵地說：“但是不管你怎麽耍賴，最後只能得到兩個字——不行。”
久川清水勾起嘴角，捏捏她的臉：“那送給我一幅畫吧。”
見青葉原還想說什麽，他又補充道：“我要你親手畫的。”
久川清水對自己的徒弟有著莫名其妙的執著。他總是想方設法地讓徒弟給他畫幅畫，原因還萬年不變——“因為小原的畫裏面有我沒有的東西喲~”
“老師。”從回憶裏走出來的青葉原有些尷尬地抿唇，低聲說：“……很抱歉。”
久川清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起身問道：“怎麽了？”
“……”
“你是不是把它忘了？”
青葉原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久川清水瞇了瞇眼，面無表情地坐下。他沈默了許久，才說道：“我是為了這個約定才回來的。”
“……我明白。”青葉原忽然笑了：“我也為了這個約定畫了三年。”
“這三年來大大小小的事情挺多的。”迎著久川清水驚愕的眼神，青葉原無奈地說道：“用了三年才畫完，真的很抱歉。”
久川清水松了一口氣，笑著罵道：“徒弟長大就變壞，連老師都騙。”
“誰叫您老是打電話討債。”青葉原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剛剛久川清水陰沈的模樣著時把她嚇了一跳。
久川清水懶洋洋的不說話。
“在哪？”他忽然問道。
“書房。”
那幅畫被青葉原放在一個角落，卻很快被久川清水發現了。他笑得合不攏嘴，抱著畫就要走人。青葉原連忙攔住他，微笑著問道：“要一起吃飯嗎？”
“不用了，我還有事。”久川心情很好地擺擺手：“下次我再過來吃飯。”
說著，他頗不自在地摸了摸口袋。
別以為我沒註意到你口袋裏振動的手機！據我所知你下午本來還要參觀工作室的吧！再也別過來了！久川老·師！
青葉原坐在客廳裏，邊看書邊吃飯。
遠子兔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被青葉原毫不留情地一按。
啊，對了。青葉原合掌：忍足侑士的外套還在她身邊，得找個機會把外套還給少年啊。
“阿嚏——”青葉原揉揉鼻子，呢喃道：“不會感冒了吧？”
青葉原無力地倒在沙發上——一定是她把護身符扔進日記本的原因，今天她的運氣怎麽那麽差啊。
“叮咚”一聲，她放在包裏的日記本亮了。
阿原打開日記本，原來是紳士問她：[我看見你今天的心情了，出什麽事了？]
日記本有一個神奇的感應功能：根據主人的心理情況推測出主人的心情，並將其更新在日記本第一頁上。
另一個擁有日記本的人一打開本子，就能看到對方的心情。
[被人討債了。]青葉原沮喪地寫道：[好像還感冒了。]
[註意身體。]紳士頓了頓，寫道：[你欠了別人什麽？]
[禮物。他已經討債討了三年。]
[能堅持那麽長時間也是一種境界。]紳士表示很淡定：[如果你不想再被騷擾，我推薦你盡快把禮物給他。]
[……不，禮物已經給他了。]青葉原更沮喪了：[我最難過的是，我一直引以為傲的人品不管用了。]
[人品而已，補一補就回來了。]
[哪裏有那麽容易！]青葉原畫了一個哭臉，然後寫道：[我要對這個高危世界絕望了。]
[高危世界？]
[今天我遇到了一個BOSS級的妖怪。]
[那很難得，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少有BOSS級的了。]紳士說：[然後呢。]
[我和他鬥人品，我輸了。]青葉原淚流滿面：[他在背後□□一刀，最後還是太陽神把我救回去的。]
明明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柳生比呂士卻聽懂了。
“太陽神”在阿原的話裏是指“閃耀如太陽般的人”。“□□一刀”就是指她淋雨這件事。
……難道你們都沒有註意到有一個字被日記本河蟹了嗎！
柳生突然想起仁王雅治的話。
“我不過是抱怨一下咱部長是個BOSS級的妖怪。”仁王雅治一臉黑線：“竟然馬上就降下幾道雷劈我！下午的部活還被他用網球狠狠教訓了一頓，公報私仇啊！”
果然，兩個人口中的BOSS級妖怪都是指幸村。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為自己超凡的邏輯分析能力感到自豪。
那麽……
[如果你想的話，陰他一次也不是難事。]柳生認真地寫道：[我是認真的，沒有騙你。]
[光我們倆不夠。]青葉原肯定地說：[你打算拉人？]
[嗯。]柳生輕描淡寫地道：[這種日記本，不僅有我們兩個人有。]
[怎麽說？]
[你口中的BOSS，我猜是立海大附中三年C班的幸村精市。幸村精市素有“神之子”之名，擁有打雷下雨的能力也不奇怪。我猜測，有人故意利用幸村的超能力，將他列進“必刷BOSS”的名單裏。而這些線索只指向一個結果，那個人一定需要勇士去幹掉幸村。]
[但是光我們兩個人刷不動他。]青葉原自然而然地接上去：[所以，那個人還要給我們加上幫手。]
[孺子可教。]
餵，你們還真相信幸村擁有超能力啊！
這個世界沒有那麽靈異吧……？
[不過我認為有一點你說錯了。]青葉原眼中精光一閃：[我們不是勇士。]
[也對。給BOSS設置陷阱，借刀殺人並不是一個光明正大的計策。]他說：[那麽，既然我們不是勇士這一方……就是魔王了。]
[接下來我們只要等待新人過來就可以了。]
[在這之前我還要說句話。]像確定了什麽似的，“紳士”寫道：[作為同盟，我們應該對彼此坦誠。]
[那麽重新認識一下吧。我是冰帝國中部3年H班的青葉原。明天正式以交換生的名義進駐立海大附中3年A班。]
[立海大附中3年A班，柳生比呂士。]
[啊……請多指教，未來的同學。]
[嗯。]
[對了。]柳生比呂士囑咐道：[我看你今天被幸村陰的挺慘……為了防止還有更多的人找你討債，你要記住一句話。]
“討債者——”
“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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