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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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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羿靜蘇真是氣抖冷!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賤兮兮’的主公, 打死我,我也不會認這樣的主公為主!’

‘誓死不吃嗟來之食,哼!’

羿靜蘇心中是下定的決心, 絕對不會被美食所誘惑。

心中有大志向, 怎會被這些小恩小惠所折服,羿靜蘇表示絕無可能。

坐在屋子裏, 羿靜蘇拿起桌子上的饅頭狠狠的咬下去, 就好像是在吃別人的肉。

袁斌才不管羿靜蘇爽不爽,他的目的就是饞人。

就是讓羿靜蘇看得見, 聞得見,摸不著, 吃不著, 以解袁斌的心頭之恨!

“這菜做的真香啊~廚房的眾人都辛苦了, 通通有賞!”

袁斌開心的吩咐下去, 果然聽到的人都非常的開心。

“謝主公!”廚房的廚子們開心極了, 更加有動力了,明天還做好吃的菜。

大家吃吃喝喝, 那吧唧嘴的聲音, 傳到了羿靜蘇耳朵裏,讓他頭上的青筋一根接著一根,是真惱火。

飯菜的香氣,不斷的飄進屋子。

羿靜蘇吃了三天饅頭, 嘴巴裏沒有味道,迫切的想吃重口味食物。

‘好像是紅燒魚的味道~呸呸呸,想什麽紅燒魚呢。’

‘這辣辣的味道是什麽?我以前怎麽沒有吃到過……’

‘堅持住堅持住, 這點小場面都堅持不住,又何談報仇雪恨。’

羿靜蘇一直在警惕, 但是口水直在嘴巴裏分泌,人對美食的向往,是無法打斷的。

人活著一輩子就為了一口飯,有的人吃飯是為了活著,有的人活著是為了吃飯。

反正人總是要吃飯,不吃飯就得餓死。

羿靜蘇也不知道自己腦子在想些什麽,怎麽老是往美食方面想,自己都控制不住腦子了。

看著外面的那一盤子一盤子的美食,被如餓狼撲食般的侍衛們直接給搶了。

可能是因為搶著吃更香,而且美酒也不品,這些侍衛們直接往嘴裏灌。

羿靜蘇太生氣了,這種美酒就應該細細的品嘗。真是牛嚼牡丹,實在是太浪費了!

這種美酒給不懂得品嘗的粗人,實在是有損美酒呀!

嘎子正好在此蹭過來,他現在是侍衛中的小隊長,抱著酒壇咚咚的喝。

“哈哈哈~這酒是真夠勁兒啊!”

“香~是真香~”

“主公,咱們明天吃啥呢?”

嘎子也不把自己當外人,而且他機靈懂得利用此機會,也知道主公是故意的在饞羿靜蘇。

“明天咱們自己吃燒烤,大家一起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其中有一種香料配上羊肉串,真的絕配!”

“這種香料來自於大食國,原來的王公貴臣都以孜然當做熏衣服的香料。其實啊,這個自然是吃的香料,配上羊肉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穿成羊肉串烤的滋滋冒油,再撒上精鹽,辣椒面,孜然粉,趁著熱,吃上一串簡直是人間美味。”

袁斌就這麽稍稍的一形容,在場就算是吃的很飽的人都要流口水。

更別提在屋子裏坐著的羿靜蘇,他都已經氣的直接躺在床上,蓋上被子,不聽不聽他不聽。

袁斌得意洋洋的想:小樣~明天香迷糊你!

羿靜蘇的受難日就這麽來了。

先是被羊肉串給香的差點流口水,從來沒想過,羊肉串經過烤制之後,撒上孜然之後直接將那香味兒更上一層樓。

世人皆已牛羊肉為最好的肉,而牛肉是不允許私自斬殺,只能碰巧耕牛出了問題,在官府的允許下,進行宰殺。

所以就算是官員,甚至是皇上,最常吃的肉都是羊肉。

羊肉魚肉的味道,被稱為鮮。

可見羊肉到底有多麽的好吃,當然羊肉做不好,會有一股子膻腥味,喜歡的人是很喜歡,不喜歡的人是吃不慣。

但是羊肉要是做好了,尤其是經過碳烤之後,羊肉的膻腥味會少很多。

烤羊肉串絕對是意想不到的美食。

而燒烤可不僅僅是只烤羊肉串,雞翅,雞爪子,雞腿,烤雞蛋烤,蔬菜,萬物皆可烤。

尤其是烤饅頭片上面再刷上一層蜂蜜,撒上一層糖,哎喲,別提多好吃!

整個府裏的所有人都已經愛上了吃燒烤,燒烤真的是不局限各種食材。

廚子們甚至還做了很多燒烤醬,配上各種蔬菜更加美味了。

從這天開始,哪怕不是故意的饞羿靜蘇,整個宅子時不時的就會飄出一股燒烤的味道。

羿靜蘇:……堅持…堅持住…我就不信,這個主公會一直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

羿靜蘇一直等著什麽榮華富貴,三顧茅廬,等等一系列的方法來攻克自己。

然而事情往往事與願違,羿靜蘇碰上了一個大奇葩。

袁斌剛開始還知道自己的目的,後來就是為了饞羿靜蘇,而讓廚房做更多好吃。

袁斌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步目的。

主要原因就是羿靜蘇,那一副堅不可摧的模樣好像什麽都打動不了他,什麽都腐敗不了他的思想。

袁斌就更想看他破功了:“就喜歡強扭的瓜,不甜也解渴!”

樓管家也挺好奇,羿靜蘇到底是怎麽忍受得住這麽多美食的攻略。

左手一把羊肉串,右手一瓶小酒。

樓管家看熱鬧,看的是真開心,尤其是吃著燒烤,就更加快樂了。

小燒烤,麻辣火鍋,一種接著一種的美食,尤其是重口味,特別香!

僅僅幾天過去,只吃饅頭喝清水的羿靜蘇,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要堅持不住了。

羿靜蘇真的想大喊一聲:“把酒給爺上了,再來上一百串羊肉串,麻辣牛油火鍋端上來……”

羿靜蘇只敢在腦海當中這麽想象,意志還是很堅定,只不過怎麽過了幾天之後,那個主公不見了呢?

羿靜蘇:……再堅持一下下,我就同意了呀!

就算現在同意了,羿靜蘇感覺外邊這些侍衛也不能做主,繼續壓著自己。

羿靜蘇是一塊硬骨頭,袁斌啃了好幾天都沒有啃下來。

袁斌也想繼續努力,只不過白馬書院招學生了。

袁傑希想要入學白馬書院,原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只需要袁太尉的書信,就可以進入白馬書院進行選拔,多半就會進入書院讀書。

但是現在不行了,袁太尉是不會再讓借勢,完全是兩個不相幹的人了。

袁傑希想進入白馬書院,只能靠自己的真才實學,贏得考試,進入學院。

白馬書院位於杭州府外的青山上,在半山腰有一個很大的書院,建成幾百年。

白馬書院中的院長,更是當代不出世的大儒,夫子們也都是有學識之人,都有真才實學或者就是才名遠揚者。

盛名之下無虛士,大多數夫子也都是財富五車學高八鬥之人。

書院中錄取人才,不拘於一格。

任何一項能拿得出手,都可以報考白馬書院。

君子六藝,琴棋書畫,武功弓箭馬上功夫,通通都可以。

白馬書院的宗旨就是為朝廷培養棟梁之材,而朝廷所缺的可不僅僅只有文官,武將同樣也缺乏。

白馬書院的學生,學有所成之後,甚至皇上都有所耳聞,直接選拔為官員。

這也就是很多書院為什麽有名氣的原因,學長的提拔,出名之後皇上的認可,種種都是想要改變命運的人可以走的捷徑之一。

與白馬書院名聲相提並論的,就是白馬書院的嚴格。

首先白馬書院是不允許身邊有大量伺候的仆人,身邊只允許帶一個書童。

而且所有錄取的學生,必須住校,住在白馬書院,每十天休一天。而且月月有考試,月月出成績。

每一年考一次綜合試,出現掛科三年,三年未有全面通過者,學生會直接被退學。

這些年白馬書院辭退的學生也有很多,大多數被辭退的學生都羞愧難當,甚至有的人會直接跳山自殺。

與白馬書院相提並論的,就是白馬書院的後山,就是傳說中的自殺之地。

就算有再大的規矩,白馬書院也是被非常多的文人嗤之向往。

這次白馬書院預招收丙班三十餘人,乙班三十餘人,甲班三十餘人。

本次招生加到一起錄取人數一百人足矣。

然而這次從全國各地趕來的考試的學生,將近千名有餘,可是為十裏挑一。

而這一些進入書院時候的學子,能出頭的人數也不會很多,但是在白馬書院成功畢業之後,大多數的學生都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白馬書院外,負責看門的老人,亮出牌子,上面寫著排隊入場。

袁斌拉著袁傑希,總有一種很緊張很刺激的感覺。

“叔父,你不要緊張。”

“我,我哪緊張了,你看錯了。”

袁斌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直接反駁。

袁傑希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攥壞了,忍不住嘆口氣,算了,不計較了,畢竟是自己的叔父。

進入白馬書院就能感受到這書院的寂靜,而且藏書閣蓋的是又大又高,很不錯,雖然比不上袁家的藏書閣。

袁傑希讓叔父放松,他要去考試,還是忍不住囑咐道:“放心吧,叔父,我不會有壓力的,你也不要在這裏等著了,讓侍衛等著我就可以。”

袁斌直接翻個白眼,嘴裏忒粗魯的說道“行了行了,我都懂,小小年紀像個小老頭,趕緊去考試吧。先寫會寫的題目,不會寫的題目放在後面,回頭再看,千萬要註意時間……考得上就上,考不上咱就回家。”

“就算是考上了,不喜歡咱也回家。一切都以自己的性子而來,白馬書院最好,但是不一定適合你,找適合自己的地方最好!”

袁傑希已經跑遠了,帶上自己的考試的小竹籃,裏面筆墨紙硯準備齊全。

袁傑希進入考場才松了一口氣,感覺考試要比跟叔父待在一起壓力小多了。

袁斌看著袁傑希進考場,然後背著手開始轉悠,沒一會兒就混入了其他考生家長的圈子。

和人家交談起來了,天南海北,各種話題就沒有他不能聊的事情。

同時有一個來自東北的關外之人,也是帶著孩子才來碰碰運氣。

“俺們那嘎達太冷了,還是江南這地方好啊,山清水秀,要山有山,要水有水,東北一年有半年是冰凍的。”

來自東北的徐備長得高高大大,說話大大咧咧,看似粗魯,其實粗中有細。

“東北的冷是真冷,其實江南這地方也冷,不過是濕冷,兩種冷法各有千秋。”

袁斌還真的是了解過情況,所以直接就和這東北大漢聊了起來,是越聊越投緣。

什麽都聊聊天氣聊食物,但是真正關於自身的東西,兩個人是誰都沒有碰對方的底線。

“我有個兄弟在東北地區,多年沒有聯系到了也不知道現在他怎樣了?”

袁斌說到東北就想起四庶子袁辰,其實他也沒見過,也就是提個話茬。

“是親兄弟嗎,要是親兄弟就趕緊給他搭個話吧,讓他往江南這邊跑吧。那邊是真幹旱了,至少我過來的時候一滴雨都沒有下……”

東北大漢徐備嘆了口氣,真是不知道這今年東北老百姓該如何過。

現在馬上就要到夏天,越熱越不下雨,莊稼早就旱死了,顆粒無收,老百姓都沒吃的了,關鍵是在邊境,草原也受到了幹旱。

草原受到幹旱,說明匈奴人可能又要發起戰爭,匈奴都是騎兵,燒殺掠搶可快了。

徐備此次送兒子前來白馬書院,也有帶著家人前來避難的想法。

至少要在這裏待到過年,明年再回東北看一看情況。

“該死的匈奴!”袁斌也跟著一起吐槽,如果這天災是躲不過去,人禍能不能躲過去?

唉,老天爺不開眼,不過有經驗的老農們都會知道大約風調雨順幾年,肯定是要出災了。

只要是一年的災難,省吃儉用勒緊肚子還能度過去了。

就怕這災年,不是一年可能是兩年三年一直沒有好轉。那真是要逼死人的情況。

這種事情不便多說,兩個人直接打亂了話題,繼續聊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直到考試結束,袁傑希提著小竹籃,已經走出來了。

“咱們走,叔父帶你去吃好吃的補補腦子~”袁斌立刻大手一揮,順帶著和剛才聊天的徐備再見。

袁傑希也挺開心,立刻點頭同意。表情是不卑不亢,不喜不悲。小小年紀養氣功夫是真了得。

徐備也接到了兒子徐勸學,還在不停的問:“考得咋樣啊?能考上吧。”

徐勸學直嚷嚷:“爹,你看看人家父親,先帶孩子去吃好吃的,你就知道逼我讀書。”

徐勸學是個滾刀肉小胖子,他可不是個善茬,他覺得自己考得一般般。

徐備忍不住詢問:“那個孩子考得怎麽樣?”

徐勸學被噎住了,悶悶不樂的說:“應該是第一名,題目人家都會,按照考核夫子的話來說,進乙班都綽綽有餘。”

“回家找人給你補課!”

徐備立刻做了一個坑兒子的決定,不是他不給兒子面子,實在是兒子太坑爹了。

同樣剛才在一起說話的人,憑什麽他家的孩子就能考第一,自家的孩子倒數第一都困難??

臨時抱佛腳,主要求一個心安理得。

在家裏讓兒子特意找了入學過白馬書院的文人,認真的授課了幾個月,沒想到還楞是比不過人家。

要知道剛才他可都是問了,人家的孩子可從來不被父母追著學習,人家都是自主學習。

徐勸學生氣:太討厭別人家的孩子了!

杭州府,非常的熱鬧,因為匯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能被送來到白馬書院考試,大多數家中都有家產。

真沒有幾個出生貧寒的老百姓,老百姓吃飯都吃不飽,又怎麽會有閑情逸致去讀書呢?

由於來的人太多了,杭州府不少的客棧直接客滿。

本來袁斌還想嘗一嘗杭州的酒館,一看這人挨人的狀況,還是算了吧。

“人多就容易出現事,咱們還是回家吃吃飯吧。”袁斌非常認真的分析,不沾著麻煩事兒。

袁傑希坐在馬車裏,正在回顧剛才考試的內容以及夫子所提問的問題,對於叔父所說的事情都點頭同意。

陳子龍騎著馬,小心的避開,道路兩側的老百姓,袁家軍都警惕保護著馬車裏的主公和大公子。

有侍衛,馬車上有家徽,從外觀上就能看出馬車十分的講究,一看就是有錢的人家。不應該是有底蘊的家世。

杭州經濟繁榮,有錢人多,讀書人多,就造就了非常多的佳話。

在杭州富貴的情況下,也有一部分人是專門靠碰瓷而生的。

畢竟有的人過著是吃香的喝辣的的生活,有的人則是過得苦哈哈,那總有人是想走捷徑的。

想硬碰瓷兒的一些流氓,當看到陳子龍那如炬的犀利的眼神,就知道此人不好惹,小心有命碰瓷兒,沒命花錢。

不過這無所謂,既然不能硬碰瓷,那就可以來軟的碰瓷,比如來一個美人葬父,美人躲避惡霸。

總有那傻乎乎年輕的讀書人,或者是有錢沒地方花的商人,願意當個冤大頭。

“求求哪位好心的大爺,讓奴婢葬了老父親,奴婢願做牛做馬,報答好心人~嚶嚶嚶~”

一段十分悅耳的聲音響起,清脆婉轉,但是在這喧鬧的環境中,聲音又挺大,傳入到馬車中。

要不說江南地方出人才,像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碰見啊。

袁斌終於看到了新鮮事,立刻興致勃勃的拉開馬車簾子,還拉過自己家的大侄子。

果然就看見馬車外跪著一個身穿白衣服的貌美如花的少女,此時梨花帶淚的哭訴著自己的身世。

立刻就有捧場的人出現了,年紀輕輕書生服飾的男子叫囂張:“哎呀,這世道是怎麽了,難道就沒有好心人了嗎,姑娘別怕,我這裏有十兩銀子,給你了,你拿去葬了你的父親去……呵呵,為富不仁……”

年輕服飾的男子看著馬車中袁斌,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在故意的刺激袁斌。

而準備賣身葬父的少女,更是感恩不盡,用感激的眼神看著這位書生,眼神濕漉漉的,看向馬車中的袁斌,

這少女差點楞住,因為馬車中的袁斌帶著袁傑希正在看熱鬧,甚至無聊的拿起了點心,讓他們繼續演啊。

“傑希,你看出有哪些漏洞了嗎?這世上哪有掉餡餅的事情,多的是仙人跳的事情。”

“還賣身葬父,你買不起棺材,你還買不起個竹簾子嗎。就憑你耳朵上的小珍珠,頭上戴的小白花,身上穿的得體的衣服,你怎麽不去當鋪當了呢?”

“讀書人真像你這麽蠢嗎,讀書人如果都是你這樣蠢,那我得揪心了,就你這種讀書人,以後去當個父母官,那冤假錯案不知道有多少。”

袁斌忍不住吐槽,做戲能不能做得精細一點。

“叔父說的對,實在是漏洞百出。”

袁傑希暗自點頭,同時松了一口氣,就憑叔父這種趕桃花的行為,這輩子可能都得孤獨終老了。

賣身葬服務的少女和前來刺激的‘托’,氣的咬牙切齒,還想反駁呢。

“嚶嚶~老爺,就算是舍不得錢財也不能這樣侮辱我呀,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少女不為所動,甚至是利用自己聲音的優勢哭了起來,引得周圍都是圍觀的人。

袁斌不為所動的說道“我還沒聽過這麽無理的要求,給她一把刀,她要是真死了,我就把父女二人給葬了。”

袁家軍很聽話,直接送上大砍刀,少女柔弱無力,拿著這砍刀瑟瑟發抖。

賣身葬父的少女:……

周圍圍觀的百姓:……

“不死了嗎?”

“需要幫忙嗎?”

“不接著演了,不讓輿論壓我了。”

“那我可開始了哦。”

袁斌接連三問,這麽現實的題材,當然是要接著教大兒子袁傑希。

“別相信這世上有人能第一眼愛上你,世人皆有所圖,她想以身相許幫埋葬父親之人,那我請一個乞丐幫忙,你說她會不會嫁給乞丐?”

“呵呵,碰見長得俊美的幫忙的人,他可能會說以身相許,碰見長相醜陋的幫忙的人,她可能會說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

“誰知道她許了幾個人以後當牛做馬了?”

袁斌直接敘述完自己的想法,不僅袁傑希聽了歪理,周圍圍觀的人都忍不住直點頭。

賣身葬父少女麻了,聽到這話差點想去死,真想拿刀抹脖子了。

這次袁家的馬車離開了,無一人再敢攔下了。

小黑屋中等待的羿靜蘇:誰還記得我,誰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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