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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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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多年的相處讓小垂耳兔下意識親近沈澤川的氣息。

察覺到沈澤川的氣息後,小垂耳兔絲毫不覺得排斥,哪怕身體酸脹疲倦的厲害,也努力擺出最適合接受安撫的姿勢。

“卿卿真乖。”

溫柔到幾乎掐出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流吹拂在耳畔,一切都是那麽熟悉,讓小垂耳兔感到非常安心。

兔子耳朵輕輕搖晃幾下,羞答答的軟倒在沈澤川手邊碰瓷,大有一副不摸摸就不離開的樣子。

只有在發qing期才能看見小垂耳兔這般姿態的沈澤川非常珍惜這段時間,目光一直落在小垂耳兔身上,更別提其他看都沒看見過小垂耳兔主動模樣的雄獸粉絲們,個個都眼紅的恨不得取而代之,成為被小垂耳兔老婆特殊對待的雄獸。

被十多雙或是羨慕或是妒嫉的眼睛盯著看,沈澤川依舊很淡定,若無其事的抱著小垂耳兔安撫。

在熟悉的氣息撫慰下,長長的兔子耳朵被rua的癱軟在沈澤川胳膊上,但還是不停晃動耳朵尖,催促沈澤川繼續摸摸其他地方。

“卿卿別急。”看到兔子耳朵著急催促的模樣,沈澤川輕笑著說出這句話,如了兔子耳朵的意,繼續rua起其他地方。

兔子尾巴是繼兔子尾巴外第二個被rua的地方。

沈澤川rua到沾著水跡的濕漉漉兔子尾巴沒有生氣,眸光微閃後抱著小垂耳兔換了個方向,沒有按照之前的計劃慢慢安撫發qing期小垂耳兔,而是用最迅速的方式安撫起自己的小垂耳兔伴侶。

四周的羨慕嫉妒目光在此刻幾乎化為實質。

占據絕對地位的沈澤川絲毫不退讓,牢牢占據小垂耳兔身邊的第一人位置,心底升起濃濃的自豪感。

無論小垂耳兔老婆身邊有多少上不得臺面的小玩意兒,他都是小垂耳兔老婆心中最特殊的存在,擁有最獨特的待遇。

可這份自豪感還沒維持多久就徹底破裂。

“怎麽回事?”

察覺到小垂耳兔的發qing期並沒有隨著伴侶的安撫減少,沈澤川瞬間急了。

他知道小垂耳兔老婆的欲望比一般獸人濃,但之前的發qing期每次都被他順利安撫過去,前後耗時也非常短,唯獨這一次不同。

這一次無論他怎麽安撫小垂耳兔,小垂耳兔都沒有任何發qing期消退的跡象,兔子尾巴依舊高高往上翹,哪怕身體不停到達極限,任然索求無度的朝沈澤川討要更濃郁的雄獸氣息。

一次兩次他還能用小垂耳兔舍不得自己來解釋,但次數多了,他立刻察覺到不對勁。

無論欲望多濃,安撫了這麽久也不應該毫無成效。

唯一的解釋就是小垂耳兔老婆出了什麽問題。

“你們對卿卿做了什麽?”沈澤川回想起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場景,眉心跳了好幾下,心底再次升起幾分火氣,開口時不自覺帶上幾分敵意。

一直註意著小垂耳兔的雄獸們同樣察覺到不對勁,根本顧不上什麽生氣,滿心滿眼都在擔心小垂耳兔究竟怎麽了。

可他們這麽多年唯一一個接觸過的雌獸就是小垂耳兔老婆,根本沒遇到過類似的事,無論討論多久都討論不出任何東西。

好在設計過無數便太東西的佘景洱理論知識豐富,對獸人的身體結構更是爛熟於心,各類奇聞軼事聽的也不少,為制造便太東西提供不少幫助。

此時看到小垂耳兔的異常反應,他的腦海中很快就浮現出對應的具體事例。

“我們怎麽可能做害卿卿老婆的事?你先不要急,這種情況我之前在新聞裏看見過。”

“雌獸在臨近發qing期時如果短時間內多次接觸很多雄獸,或許會對所有雄獸們的氣息產生依賴,不接受所有雄獸們的安撫就無法恢覆正常,起碼要再受一年不定時發作的折磨。”

佘景洱說這句話時語氣格外認真,看不出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能保證你說的話句句屬實嗎?”

聽到那句“接受所有雄獸安撫”,沈澤川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甲蓋用力到發白,一字一句問出這句話,眼睛盯著佘景洱看,試圖從他的細微神態變化中看出他有沒有在騙人。

哪怕他答應跟雄獸粉絲們合作,被迫直面這些事時依舊很不滿。

尤其是小垂耳兔老婆的發qing期。

只有伴侶氣息可以安撫,再到需要所有雄獸氣息安撫,差距實在太大了,讓他根本無法接受。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特殊待遇了。

“我保證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否則一輩子不能跟卿卿老婆在一起。”佘景洱毫不猶豫地順著沈澤川的話往下說,發起誓也絲毫不怯場,直接說出最有信服力的賭註。

發完誓,佘景洱多補充了一句真心話:“我確實很想找機會跟卿卿老婆親近,但事關卿卿老婆安全,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你沒有必要跟防賊一樣防我,我們現在是合作對象不是嗎?這種事你早晚要習慣。”

劍拔弩張的氣氛讓迷迷糊糊間睜開眼睛的小垂耳兔非常不安,本能般朝聲音發出的方向伸手,兔子耳朵如同誘餌般晃來晃去,吸引意志不堅定的人上手摸一摸。

佘景洱哪兒能堅持的了那麽久,當即擠到沈澤川身邊,小心翼翼地伸手觸碰上主動勾搭自己的兔子耳朵。

說來也奇怪,當他的手輕輕觸碰上小垂耳兔老婆的兔子耳朵時,原本還備受折磨的小垂耳兔老婆,短暫恢覆了好幾秒清醒,疑惑地盯著分別摸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的佘景洱跟沈澤川看,一副狀況之外的茫然模樣。

不等他詢問,腦袋再次變得迷糊起來,魂魄出竅般呆楞楞的看向前方。

“看,我沒有騙你,多幾個雄獸氣息,卿卿老婆就能多舒服一點。”佘景洱語氣十分認真,力求證明自己說的沒錯。

沈澤川沒有說話,眼底的擔憂散去幾分,顯然相信了他的說法。

現在都知道小垂耳兔身體異常的原因,再想解決就簡單多了。

只要他放下心底的占有欲,讓其他雄獸氣息填滿小垂耳兔老婆肚子,小垂耳兔老婆就能不被發qing期持續折磨。

讓他把妥協的決定說出來實在困難。

所幸雄獸粉絲們腦子不笨,在看到他沈默不語後紛紛湊過來rua小垂耳兔。

見他沒有阻攔,眼睛瞬間變亮。

就這樣,小垂耳兔老婆被十多個雄獸瓜分,幾乎每一個雄獸都有自己的位置和順序,嚴格按照順序領取自己的幫忙機會。

渴望雄獸氣息的小垂耳兔不僅對待沈澤川熱情,對待能讓他舒服的雄獸氣息同樣如此。

雄獸粉絲們都希望自己的氣息被小垂耳兔老婆看上,不停用各種方式引起小垂耳兔老婆註意。

但在場的每一個雄獸都很強大,氣息更是數一數二濃郁,短時間內無法分出高下,對於這種情況下的小垂耳兔來說,每一樣都很重要。

時間流逝速度在此時顯得格外快。

雄獸粉絲們為了讓小垂耳兔老婆得到更好的安撫,甚至想出分組安撫小垂耳兔的主意,並且取得很大成效,幾乎每個雄獸的氣息都留在了小垂耳兔老婆肚子裏。

薄薄的肚皮被撐出圓潤弧度,像是懷了新的小崽崽一樣。

“嗚……小崽崽……”

小心翼翼抱著肚子的小垂耳兔擡頭看向沈澤川,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整個人像是飄在半空一樣沒有真實感。

沈澤川回來的時間很巧,剛好在倒數最後一節課前。

這麽長時間過去,小崽崽應該放學了才對,可他一點聲音都沒聽見。

“不對勁,卿卿的狀態還是不對勁……”看著失魂般的小垂耳兔老婆,沈澤川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你們這段時間確定一直盯著卿卿看,沒有讓其他雄獸接近卿卿?”

佘景壹用力搖頭:“絕對沒有,除了我們幾個就只有棠席洲。”

整個學校人員變動表都在他這邊過目過,沒來什麽新雄獸,更沒有什麽新粉絲,絕對不會發生沈澤川擔心的事。

可事實勝過雄辯。

看小垂耳兔老婆的模樣,明顯還差一個雄獸氣息的安撫才能變好。

就在他們絞盡腦汁思考那個雄獸是誰時,剛被小垂耳兔在心裏發愁為什麽還沒回來,被佘景壹連帶著一起提過的棠席洲突然推門而入。

和小垂耳兔有著同樣可愛相貌的臉上寫滿得意,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顯得很欠揍:“你們是在找我嗎?”

聲音響起的瞬間,圍在小垂耳兔身邊的雄獸粉絲們下意識擋住小垂耳兔。

被擋住的小垂耳兔更是在聽見小崽崽熟悉的聲音後,應激般蜷縮進被窩裏,瑟縮著睜大眼睛往縫隙外偷看,不知道小崽崽有沒有看到他狼狽的模樣。

這讓雄獸們心疼極了。

不等他們呵斥走不分場合直接進來的棠席洲,就看到神奇的一幕發生在眼前。

原本只有六七歲大的小崽崽,居然在說出那句欠揍的話後,身體一點點拔高,直到變成跟雄獸們一模一樣的身高才停止生長,和雄獸們站在一起時毫無違和感。

在十幾雙難以置信地目光下,棠席洲若無其事地輕輕觸碰上小垂耳兔媽媽的兔子耳朵。

有了最後一個雄獸氣息的安撫,哪怕非常微弱,也讓小垂耳兔緩了一段時間後重新恢覆正常。

但亂成一團漿糊的腦袋卻變得更亂,不明白自己的小崽崽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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