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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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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渾身上下布滿鞭痕的沈澤川,輕而易舉將小垂耳兔撈起來抱進懷裏,聲音沙啞低沈:“主人跑什麽,怎麽連鞭子都不要?”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在害怕的小垂耳兔瞬間有了底氣,兇巴巴的看向沈澤川:“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主人?主人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

外強中幹的語氣配上兇巴巴的模樣非但沒有威懾力,反而讓他看上去更可愛。

沈澤川眸色更加晦暗,將小垂耳兔牢牢抱在懷裏,輕笑著問:“主人知不知道什麽是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棠卿下意識重覆了一句關鍵詞,目光茫然地看著沈澤川。

他當然知道這個詞,但他不知道沈澤川突然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直到他看見沈澤川從一大堆便太東西中挑出專門為他準備的東西,他才知道沈澤川說的以下犯上是什麽。

“你是不是便太?!”

看到沈澤川將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挑出來給自己看,棠卿惱羞成怒的罵了沈澤川一句,惱恨自己當時沒有看清桌上具體有什麽東西。

要是他早點看見,絕對不會配合沈澤川玩那種便太的危險字母游戲。

現在說這些晚了。

無論他怎麽罵沈澤川,在沈澤川看來都是誇讚,臉皮比城墻還厚。

罵又罵不過,力氣也比不過便太,氣得棠卿忍不住哭出聲來,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半個小時前,多在裏面挑幾樣東西給沈澤川用,看他還有沒有現在這副生龍活虎的機會。

要是沒記錯,當初擺放小金鞭的地方,還擺放著一個鎖大晉江的道具。

當時他怎麽就沒想到給沈澤川用?

被迫倚靠在沈澤川懷裏的小垂耳兔悔不當初,兔子耳朵更是直觀表達出自己的不滿,不停拍打在沈澤川臉頰和脖頸上。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力極強。

以下犯上這個詞在沈澤川這裏不是說說而已,只要逮到一點表現機會就充分貫徹到底。

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中被造反的便太奴隸撕碎,急切地想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可憐的小垂耳兔半點當主人的樣子都沒有,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本能般擡手擋住自己,害怕被沈澤川發現身上還未來得及完全消散的痕跡。

但衣服都被撕壞,光靠胳膊擋著根本沒用,更別提他身上的痕跡非常多,怎麽擋都擋不住。

這段時間他不是應付私生飯就是應付保安粉絲,身上痕跡還沒消散就添了新的,否則也不會突然愛上穿長領睡衣和襯衫。

此時被以下犯上的沈澤川突然撕碎衣服,高領睡衣下藏著的秘密瞬間暴露出來。

冷白色燈光照耀下,那些橫七豎八的紅色吻痕,比沈澤川身上被鞭子抽打出鞭痕還要惹眼。

“這些痕跡是誰弄的?”

沈澤川一字一句問出這句話,早就忘了他們還在玩那種便太的字母游戲。

突然被發現小秘密的棠卿腦袋一團亂,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支吾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不是今天迎接我的那些人弄的?”沈澤川不依不饒,語氣冷戾的問出這句話,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不停拍打沈澤川臉頰的兔子耳朵心虛的癱軟在沈澤川脖頸邊,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被盯著仔細檢查和打量的小垂耳兔可憐兮兮的蜷縮在一起,白皙的皮膚慢慢變粉,兔子尾巴討好地晃了晃,試圖讓沈澤川不要生氣。

上一秒還端著主人架子的小垂耳兔一聲不吭地低頭,像是被嚇傻了一樣時不時輕顫幾下。

就算察覺到沈澤川語氣中的冷戾不是對自己,他依舊很害怕,總覺得沈澤川問清楚是誰在他身上留下這些痕跡,就立刻將矛頭對準他。

“卿卿不怕,我沒有生你氣,只是氣有人仗著我不在故意欺負你。”

說到這裏,沈澤川語氣中的戾氣更濃,恨不得把欺負卿卿的雄獸全都碎屍萬段,更加心疼孤苦無依被欺負的小垂耳兔老婆,根本不可能生他的氣。

“嗚……”

兔子耳朵尖端的軟骨,剛好被低頭看向他的沈澤川夾在脖頸中間輕輕壓了壓。

帶來的奇怪感覺讓小垂耳兔下意識蹬了蹬腿,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個球。

足足緩了好一會兒,才聽懂沈澤川在說什麽,吶吶地問:“真的不生氣嗎?”

雄獸占有欲向來強,沈澤川這種地位高的雄獸更是如此,哪怕說了好幾次不生他的氣,他也不敢完全相信。

“真的不生你氣。”沈澤川竭盡全力抑制住心底想殺其他雄獸的心,努力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語氣溫和地問被嚇到的小垂耳兔:“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了嗎?”

棠卿依舊沒有說話,認真打量沈澤川的細微表情變化。

無論他怎麽看,沈澤川的態度都很認真,看不出半點忽悠他的樣子。

心裏有底的小垂耳兔緊繃的神經慢慢松開,耷拉下去的兔子耳朵重新恢覆活力。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不輕不重的勾在沈澤川脖頸上,特意將聲音放柔:“既然不生氣,那可不可以不問了?”

不等沈澤川開口,小垂耳兔難得主動,動作生疏的親上沈澤川的唇瓣。

托著小垂耳兔擔心他摔下去的沈澤川千算萬算都沒算到,只是擡頭的功夫,自己就被小垂耳兔老婆主動親。

要是放在往常,他能高興好幾天,但現在他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心也沈到谷底,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願意深想的猜測。

但人就是這樣,越不願意想什麽,大腦就越是要胡思亂想。

按理來說被其他雄獸欺負的小垂耳兔遇到願意幫忙出頭的人,應該非常高興才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遮遮掩掩。

努力轉移話題的小垂耳兔看上去不像被欺負,反倒像藏了什麽小秘密不希望被他發現。

這讓沈澤川心底升起濃烈的挫敗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才讓卿卿這麽不相信自己,寧可把所有事藏在心底,也不肯跟他說。

心底憋著股怨氣的沈澤川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化悲憤為動力,反客為主將小垂耳兔老婆按在懷裏親。

既然小垂耳兔老婆不希望被他發現小秘密,那他就當作不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看看究竟是誰段位這麽高,居然讓小垂耳兔對他產生隔閡。

以下犯上的奴隸抓住主人的把柄後不再隱忍,逐漸暴露出真面目。

哪怕主人被親的視線渙散,一直隱忍到現在的奴隸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膽大包天地用各種便太東西填滿主人的身體,讓主人只能捧著鼓起來的肚子,可憐兮兮地蜷縮在自己懷裏小聲嗚咽。

就算這樣,他依舊覺得不滿意,最後更是便太地將攀附能力很強的小垂耳兔,帶去擺放秋千架的陽臺邊以下犯上。

緊緊揪住秋千扶手的小垂耳兔神色慌亂,懸空掛在便太奴隸腰桿上的纖細雙腿,伴隨秋千晃動的動作被迫跟著搖晃。

危險的姿勢讓他沒有半點安全感,生怕便太奴隸突然加快搖晃秋千的速度,讓他從秋千上被甩下去,只能加倍用力攀附在秋千和便太奴隸身上,任誰看到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都無法猜出他是主人。

便太奴隸胸口的鞭痕,不僅沒有讓他看上去落魄不堪,反而平添幾分野性和慵懶,就像行走在樹林間的大貓,不緊不慢地優雅巡視四周,仿佛統領萬物的君主。

唯一有違和感的就是,這位君主的臉頰,被惡意報覆的兔子耳朵給扇紅了,威懾力大大減弱。

被縱容的小垂耳兔絲毫不知道害怕,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必須把仇報回來,因此不僅沒有阻止兔子耳朵扇便太奴隸臉,反而努力挨近便太奴隸,讓兔子耳朵扇起臉來更方便。

幼稚的做法第一時間就被便太奴隸抓包,但便太奴隸很縱容他,一點找他算賬的意思都沒有,任由他耍小手段撒氣。

不過就算他什麽都不做,小垂耳兔的處境也非常糟糕。

兔子耳朵下的便太東西並沒有拿出來,伴隨著秋千和他故意挨近便太奴隸的動作越進越深,冒出來的水一大半滴落在秋千上。

還有一小半順著纖細修長的白皙雙腿往下滑落,染臟便太奴隸的腰身……

秋千就建在正對著陽臺玻璃的地方,從小垂耳兔的方向往下看,剛好將下面的一切盡收眼底。

過於清晰的視角讓他腳趾都緊張的蜷縮在一起,不敢繼續往下看,總有種隨時會被路過的人看見的慌亂感。

便太奴隸的便太程度遠不止這些。

不知從何時起,他突然不滿主人被那些死物轉移註意,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將兔子尾巴下露出個粉色尖尖的花市特產揪出來。

連帶著被一起揪出來的,還有安置在其他地方的花市特產。

出差一趟回來,沈澤川帶回來的東西應有盡有,使用和開發的地方也千奇百怪。

毫不誇張的說,只有其他人想不到的,沒有在沈澤川這裏找不到的,變態的令人發指。

到了最後,一度認為自己會死的棠卿徹底昏死過去,不知道自己被便太奴隸拉著玩了多久以下犯上的便太游戲,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渾身就跟搬了無數東西一樣酸脹難忍,疲倦到仿佛下一秒就會死。

“卿卿繼續休息,我去送小崽子上學。”

自知理虧的沈澤川難得沒有直呼棠席洲大名,很有擔當的主動提出送小崽子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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