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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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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看到帳篷外的一幕,褒景煥面色變得更加難看,惡狠狠掃了瑯鄔一眼。

要不是他,怎麽可能在帳篷裏多停留這麽久,更不會被首領察覺到不對勁。

被責怪的瑯鄔同樣很驚訝,不敢相信首領真的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兩隊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先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站在最前方的首領冷聲反問:“把人交給你們和羊入虎口有什麽區別?我看你們現在更讓我費心費力。”

說完,沈澤川沒有再看工作期間偷偷跑進自己帳篷幹壞事的下屬們一眼,獨自往帳篷內走去。

路過一臉心虛的瑯鄔和褒景煥時,聲音冷的幾乎要結冰:“讓開。”

瑯鄔和褒景煥下意識往旁邊讓了一步,眼睜睜看著面無表情的沈澤川走進帳篷內。

等遮擋的獸皮落下,將視線遮擋住,他們才意識到不對勁。

首領和小垂耳兔什麽關系都沒有,為什麽他們要心虛?

無論在什麽地方,雄獸追求雌獸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是誰都不能阻止的。

小垂耳兔那麽可愛出眾,多幾個追求的雄獸怎麽了?

回過味的瑯鄔和褒景煥想要轉身往帳篷裏走,好好跟首領說道說道這件事,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他們原定的輪番接小垂耳兔回家的計劃。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察覺到意圖的同事阻攔住。

“幹什麽?還嫌首領不夠生氣?”曹鱷警惕的盯著瑯鄔和褒景煥看。

柴琦默無聲站在曹鱷旁邊,嚴嚴實實擋住去帳篷的路,擺明了不然他們進去。

曾經結盟接小垂耳兔離開的四人組此時一分為二,站在不同的對立面。

“首領生不生氣跟我有什麽關系,管天管地還管其他人追求雌獸不成?”褒景煥目光落在擋在自己身前的柴琦默身上,語氣不善:“我之前怎麽沒看見你們兩個這麽敬重首領?”

真敬重首領的話,他們兩不可能當著首領的面,在中午的時候排隊摸小垂耳兔。

“你們兩個這叫追求雌獸?”

曹鱷說話的語氣聽起來比褒景煥還要生氣,質問的話一句又一句往外說:“誰追求雌獸跟你們一樣偷偷摸摸溜出來?誰追求雌獸跟你們一樣直接騷擾雌獸?”

充滿怨氣的話毫不遮掩對其他兩個偷溜出去的盟友不滿。

當初結盟搶小垂耳兔的時候明明說好公平競爭,可現在褒景煥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居然背著他們偷偷跑去見小垂耳兔,甚至占了那麽多便宜。

“你們什麽時候過來的?”瑯鄔聽出曹鱷的語氣很不對勁,不像是才來一會兒。

柴琦默說話時的語氣同樣充滿敵意:“從你們離開沒多久就趕來了。”

“首領呢?”瑯鄔繼續問。

這一次柴琦默和曹鱷誰都沒有說話。

瑯鄔從他們的反應中,就能推算出首領是一起過來的,並且是發現第二批趕來的柴琦默和曹鱷偷偷溜走才想到跟過來,不然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帳篷外。

怪不得柴琦默和曹鱷這麽生氣,對他們做了什麽這麽了解。

大家都是同樣的想法,當然知道對方想幹什麽。

這麽多人前後腳一起離開,目標實在太大了,不被首領發現才奇怪。

想到這裏,四個雄獸同時沈默下來。

“算了,還是回去聊一下怎麽把小垂耳兔接走吧。”褒景煥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話題上。

比起算計這件事到底是誰的責任,不如好好想一想怎麽打消首領的看法,順利把小垂耳兔接走。

把首領引來的柴琦默和曹鱷底氣不足,聽到褒景煥說出這個提議,紛紛讚同地點了點頭,決定去討論對策。

與此同時。

帳篷內的氣氛和暫時恢覆和諧的雄獸下屬們截然不同,顯得格外低沈壓抑。

沈澤川走進帳篷就看見被擺放在軟草堆上,比布娃娃姿勢看上去還要標準可愛的小垂耳兔。

和可愛外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垂耳兔沾滿臟東西的兔子耳朵和尾巴,以及充滿其他雄獸濃郁氣息的身體。

這種做法對於雄獸占有欲強的雄獸而言,無異於在自己的地盤上做標記。

被冒犯領地怒火本能般從心底湧起。

伴隨著怒火一起湧上心間的,還有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扭曲快感,叫囂著想要看到小垂耳兔被下屬們弄得更加狼狽的模樣。

心底升起詭異滿足感的沈澤川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筆直地站在小垂耳兔面前,怎麽也沒想到短短一天內,對方居然會在自己的帳篷內,被自己的下屬們那樣過分對待了兩次。

誰也不知道看上去不為美色所動的首領,實際上有這種難以啟齒的想法。

沈澤川眸色愈加晦暗,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惡心又陰暗,一點都配不上部落的獸人們偉大的評價,反倒像藏在陰暗處的老鼠臭蟲般見不得光。

長久以來的壓抑還是對他的性格產生影響,讓他變得和那個外強中幹的地方一樣,外表看上去風光無限,實際上陰翳不堪。

“唔……”

察覺到光線照射進來的棠卿緩緩睜開眼睛,懵懂的看向走進帳篷的人。

濃烈的強大雄獸氣息,刺激的兔子尾巴輕輕抖動幾下,將上面沾到的臟兮兮東西甩掉,下意識擺弄出方便對方摸摸貼貼的姿勢,兔子耳朵也強行提起精神,主動往前晃了兩下,最終軟趴趴倒在主人肩膀上,提不起半點力氣。

沈澤川冰冷陰郁的面色,在看到小垂耳兔下意識做出來的動作時微變。

哪怕沾染了其他雄獸身上臭烘烘的氣息,小垂耳兔身上依舊帶著淡淡的馨香味。

香味不濃,但格外吸引人。

重要的不是這個,是淡淡馨香味中散發出發qing期特有的求偶訊息。

——小垂耳兔在對他求偶。

這個念頭讓沈澤川難得產生了手足無措的慌亂感覺。

理智催促他快點遠離這個造成爭奪的源頭,防止自己控制不住重蹈亞瑟和佘景壹的覆轍。可感情讓他控制不住朝小垂耳兔靠近,甚至替小垂耳兔找到辯解的理由。

造成爭奪並不是小垂耳兔想要的,要怪就怪那些雄獸們意圖不軌,總想著占漂亮小垂耳兔便宜。

小垂耳兔是無辜的……

受求偶訊息影響的沈澤川自我說服成功,走到小垂耳兔面前,伸手將目光還未完全聚攏的小垂耳兔抱進懷裏。

褒景煥和瑯鄔在帳篷裏待了很久,小垂耳兔身上沾滿他們的氣息暫且不提,兔子尾巴上沾染到的臟東西都幹涸了大半,讓圓潤的兔子尾巴變得又臟又幹癟,可憐兮兮的掃蕩在沈澤川胳膊上,仿佛在大家長面前訴苦的小朋友。

不過沈澤川不是大家長,而是表面嚴肅認真,內心抱有不正常想法的便太。棠卿也不是和家長告狀的小朋友,而是被假性發qing期折磨,控制不住被天性操縱,只想勾搭強大雄獸的不正經壞垂耳兔。

“真可憐。”

沈澤川寬大粗糙的手掌落在兔子尾巴上輕輕撥弄了兩下,悲憫的目光落在壞了般控制不住身體發顫的小垂耳兔身上。

話雖如此,但他的手卻松開兔子尾巴,不輕不重的落在兔子尾巴下面沾染上更多幹涸臟東西的地方,不容抗拒的往前進了幾分。

過分濡濕的觸感讓他心底一沈,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被兔子本能控制的地方極力挽留好不容易過來的客人,可客人戳到甜軟多汁的地方,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

在擦拭手指的時候,面無表情的沈澤川察覺到手指上沾染的東西有些不對勁,過於透明了一點,不像沾染在兔子尾巴和尾巴下面地方的渾濁臟東西顏色。

沈澤川心臟跳動速度加快幾分。

手指在思考出結論前,做出往鼻子下放的動作。

不帶任何其他雄獸身上臭烘烘味道的淡淡馨香十分誘人,甚至帶著些蜜糖般的甜。

雄獸和動物在許多習性上重疊,其中最為相似的一點,就是對氣息感知力非常強,能夠從氣息判斷出對方去過什麽地方,和誰關系好。

因此光靠氣味,沈澤川就輕而易舉判斷出,褒景煥和瑯鄔並沒有真的肆意妄為做到最後。

驚訝的同時,心底不自覺湧現出驚喜的情緒。

不過驚喜並沒有持續太久。

沈澤川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像其他雄獸一樣,從內而外將小垂耳兔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看小垂耳兔的樣子,必須被雄獸徹底標記,才能解決發qing期影響。

就算現在沒有被雄獸下屬們那樣對待,不久後也會走上同樣的路。

他有部落要管,無法一直跟在小垂耳兔身邊,只要離開一小會兒,小垂耳兔就會被其他雄獸占據。

至於被小垂耳兔主動求偶的他,無法給予發qing期的小垂耳兔想要的東西。

為了讓小垂耳兔盡快擺脫發qing期影響,最好的選擇就是叫其他雄獸進來陪小垂耳兔。

理智和感情互相拉扯,讓沈澤川整個人緊繃起來。

雄獸與生俱來的占有欲打敗見不得光的癖好,打敗對小垂耳兔最好的選擇。

沈澤川不得不承認,他和其他雄獸下屬們一樣,都對小垂耳兔產生不該有的想法,和之前做出無數疏遠危險小垂耳兔決定的自己背道而馳。

他不想把小垂耳兔讓給其他雄獸。

那個方面有問題又怎麽樣?他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就算不能完全解決,幫小垂耳兔緩解發qing期影響不成問題。

“乖。”

沈澤川將動來動去的小垂耳兔按住,聲音沙啞了許多,平靜的眸色如同被丟了快大石塊般,瞬間浮現出粼粼水波。

被假性發qing期影響的棠卿腦袋暈暈乎乎的,亂成一團漿糊,但聽到讓自己乖的話後,條件反射般將兔子耳朵往抱著自己的強大雄獸手裏遞,像是在告訴對方自己很乖一樣。

系統空間的系統看見這一幕簡直要急瘋了。

可系統商城中的道具只有第一次使用時見效大,第二次第三次使用同樣的道具,效果會變得越來越差。

清醒光環類道具前幾次系統就兌換過無數次,早就對宿主不起效果,至於花市土特產,在有獸人世界本土居民的情況下,更不能拿出來給宿主用。

否則清醒後宿主無法跟本土居民解釋來源,很容易導致被本土居民察覺到異常的事發生。

到時候任務世界就會產生漏洞,任務也無法繼續進行下去。

系統恨不得自己選中的寄體能立刻死掉被自己寄生。

可這只是幻想,現實中的它只能留在系統空間內,眼睜睜看著宿主被其他雄獸用手和嘴幫忙……

綜上所述,系統最慘,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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