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游戲，誰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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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想都不想就拒絕，顧果果眼瞼低垂，冷笑了一聲。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以為這件事真的能瞞天過海嗎？”
顧果果壓低了聲音，語氣嘲諷的說了一句，張良豁然擡頭，與顧果果對視，眼神有些難以置信。
幾秒之後張良又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背後發涼。
“不知道顧小姐在說什麽。”
張良強撐著狡辯，自從這個案子到了他手裏，他就沒有一天不提心吊膽！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張隊長，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顧果果雙手抄兜，表情閑適，但是張良卻有種被壓的喘不過氣的感覺！
顧果果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懸在脖子上的尖刀，仿佛他稍有不和她心意都地方，顧果果就能分分鐘讓他皮開肉綻！
“好。”張良勉強的笑了笑，好歹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以為自己的心理素質遠比一般人要好得多，現在他才發現，有些人天生就有掌控全場的能力和氣勢！
“走吧。”顧果果擡了擡下巴，唐森會意，揚了揚手裏的車鑰匙。
兩人帶著張良去了一家私房菜，重要的不是菜色，是絕對的保密。
尚方是燕都有名的私房菜，每天只接一百單，保密性極強，全部會員制，身份篩查堪比安檢。
雖然變態，但是總有人青睞。
就像是想摘了帽子吃頓飯的大明星，就像想光明正大會情人的肥豬。
“怎麽樣，現在張隊長有什麽想說的嗎？”
顧果果倒了一杯水放在張良面前，鴿子蛋簡直閃瞎了張良的眼。
他連顧果果的應付不過來，更何況背後還有個權瑾澤！
張良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汗滴順著下頜角的弧度鉆進制服的領子裏。
顧果果微不可見的笑了笑，她倒是沒想到，之前無聊學的微表情，會用在一個警察身上。
這算是諷刺嗎？
“你說不說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別，你要知道，警方能掌握的證據，我一樣可以，如果我把這些交給媒體，你們大概就要名聲掃地了。”
顧果果一點都不著急，心理戰，誰先慌誰就輸了！
“一個無能點公安局，還能得到市民的信任嗎？更何況這件事牽扯到了那麽多有權有勢的人，你以為你能壓的下？”
顧果果語氣突然淩厲，嚇的張良一哆嗦。
“我……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不過就是一個跑腿的罷了！”
張良情緒開始崩潰，他現在就是風箱裏的老鼠，那邊都受氣，哪邊都得罪不起！
“跑腿？不準確。”
顧果果搖了搖頭，“應該叫炮灰！”
“你猜有一天東窗事發，倒黴的是誰？”
顧果果巧笑嫣然，看在張良眼裏卻和拿著叉子的惡魔一般無二。
“有人在拿你的命玩游戲，發現了嗎？”顧果果語氣一輕，像是怕隔墻有耳。
張良的情緒不自主的跟著顧果果的警惕而緊張，慌慌張張的咽了口口水，兩手不自主的收緊。
“賭贏了，他們大豐收，你什麽都沒有，賭輸了，你後半輩子在牢裏度過，瀆職可不是小事，他們繼續高枕無憂，再找一個炮灰，繼續玩游戲。”
“開心嗎？”
顧果果不斷的給張良施加壓力，“你覺得你們會贏嗎？”
“你覺得你和賭桌上的籌碼，哪個更吸引人一點？”
“你覺得……”
“別說了！”張良突然吼叫出聲，崩潰的抱著頭抵在桌子上，放聲痛苦。
顧果果和唐森對視一眼，嘴角輕蔑一笑。
就這點本事，也敢李代桃僵瞞天過海？
棋子質量太差，就不怕她順藤摸瓜連棋盤都掀了？
“你給我錢，給我錢我全都告訴你！”
顧果果挑了挑眉，隨口應下，“如你所願。”
張良想拿錢走人，顧果果很清楚，但是答不答應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張良逃不了，有再多的錢都不行。
背後的人不會讓一個知道內幕的棋子跑掉，因為會有風險。
警方也不會放過張良，瀆職不是小罪。
即使張良上面還有人，但是也不過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是局長讓我這麽幹的！”
張良心一橫，破罐子破摔，憑什麽他擔了所有風險，拿著不等比的報酬！
現在顧果果已經知道有問題，怎麽可能不追查！想把我一個人推出去擋槍？那我們就同歸於盡好了！
唐森坐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把玩著一支筆，輕輕摁了一下，放在一邊。
“其實案子早就已經查清楚了，人是江夫人殺的，”張良語氣有些痛苦，作為警察，他曾經也是滿腔熱血剛正不阿，但是他人微言輕，又有什麽辦法！
“但是局長讓我把何東良移交檢察機關，本來水到渠成，但是權少突然說案子有問題，直接壓了下來。”
張良現在也是進退兩難，按理來說，案發後不久何東良就應該被移交檢察機關，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權少突然大刀闊斧的把這件事攔了下來！
以至於現在他也毫無辦法！
顧果果了然，看來權瑾澤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卻毫無動作，這太不像權瑾澤的風格了！
“繼續說。”
“局長天天施壓，甚至讓我篡改證據鏈，把所有矛頭指向何東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我就是一個跑腿的，其他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張良語氣急切的為自己辯駁，但是無論如何，他助紂為虐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還有嗎？”
“三天之後會舉行發布會，向公眾解釋案子的經過，安撫人心，然後把何東良移交檢察機關，結案。”
張良說的有些艱難，他做了曾經最不恥的事情，他違背了曾經的宣誓，違背了自己信仰和內心。
骯臟的像是雨天的泥坑，泥濘而不可救贖。
“很不錯的計劃。”顧果果不由得鼓了鼓掌，和權瑾澤對著幹，看來局長也是下了狠心，這是已經找好了退路？一輩子衣食無憂？
“就按他的計劃來！”
顧果果話音剛落，張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顧果果。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發布會正常舉行，但是你要對外公布的，是江夫人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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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以為這件事真的能瞞天過海嗎？”
顧果果壓低了聲音，語氣嘲諷的說了一句，張良豁然擡頭，與顧果果對視，眼神有些難以置信。
幾秒之後張良又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背後發涼。
“不知道顧小姐在說什麽。”
張良強撐著狡辯，自從這個案子到了他手裏，他就沒有一天不提心吊膽！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張隊長，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顧果果雙手抄兜，表情閑適，但是張良卻有種被壓的喘不過氣的感覺！
顧果果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懸在脖子上的尖刀，仿佛他稍有不和她心意都地方，顧果果就能分分鐘讓他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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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顧果果擡了擡下巴，唐森會意，揚了揚手裏的車鑰匙。
兩人帶著張良去了一家私房菜，重要的不是菜色，是絕對的保密。
尚方是燕都有名的私房菜，每天只接一百單，保密性極強，全部會員制，身份篩查堪比安檢。
雖然變態，但是總有人青睞。
就像是想摘了帽子吃頓飯的大明星，就像想光明正大會情人的肥豬。
“怎麽樣，現在張隊長有什麽想說的嗎？”
顧果果倒了一杯水放在張良面前，鴿子蛋簡直閃瞎了張良的眼。
他連顧果果的應付不過來，更何況背後還有個權瑾澤！
張良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汗滴順著下頜角的弧度鉆進制服的領子裏。
顧果果微不可見的笑了笑，她倒是沒想到，之前無聊學的微表情，會用在一個警察身上。
這算是諷刺嗎？
“你說不說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別，你要知道，警方能掌握的證據，我一樣可以，如果我把這些交給媒體，你們大概就要名聲掃地了。”
顧果果一點都不著急，心理戰，誰先慌誰就輸了！
“一個無能點公安局，還能得到市民的信任嗎？更何況這件事牽扯到了那麽多有權有勢的人，你以為你能壓的下？”
顧果果語氣突然淩厲，嚇的張良一哆嗦。
“我……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不過就是一個跑腿的罷了！”
張良情緒開始崩潰，他現在就是風箱裏的老鼠，那邊都受氣，哪邊都得罪不起！
“跑腿？不準確。”
顧果果搖了搖頭，“應該叫炮灰！”
“你猜有一天東窗事發，倒黴的是誰？”
顧果果巧笑嫣然，看在張良眼裏卻和拿著叉子的惡魔一般無二。
“有人在拿你的命玩游戲，發現了嗎？”顧果果語氣一輕，像是怕隔墻有耳。
張良的情緒不自主的跟著顧果果的警惕而緊張，慌慌張張的咽了口口水，兩手不自主的收緊。
“賭贏了，他們大豐收，你什麽都沒有，賭輸了，你後半輩子在牢裏度過，瀆職可不是小事，他們繼續高枕無憂，再找一個炮灰，繼續玩游戲。”
“開心嗎？”
顧果果不斷的給張良施加壓力，“你覺得你們會贏嗎？”
“你覺得你和賭桌上的籌碼，哪個更吸引人一點？”
“你覺得……”
“別說了！”張良突然吼叫出聲，崩潰的抱著頭抵在桌子上，放聲痛苦。
顧果果和唐森對視一眼，嘴角輕蔑一笑。
就這點本事，也敢李代桃僵瞞天過海？
棋子質量太差，就不怕她順藤摸瓜連棋盤都掀了？
“你給我錢，給我錢我全都告訴你！”
顧果果挑了挑眉，隨口應下，“如你所願。”
張良想拿錢走人，顧果果很清楚，但是答不答應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張良逃不了，有再多的錢都不行。
背後的人不會讓一個知道內幕的棋子跑掉，因為會有風險。
警方也不會放過張良，瀆職不是小罪。
即使張良上面還有人，但是也不過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是局長讓我這麽幹的！”
張良心一橫，破罐子破摔，憑什麽他擔了所有風險，拿著不等比的報酬！
現在顧果果已經知道有問題，怎麽可能不追查！想把我一個人推出去擋槍？那我們就同歸於盡好了！
唐森坐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把玩著一支筆，輕輕摁了一下，放在一邊。
“其實案子早就已經查清楚了，人是江夫人殺的，”張良語氣有些痛苦，作為警察，他曾經也是滿腔熱血剛正不阿，但是他人微言輕，又有什麽辦法！
“但是局長讓我把何東良移交檢察機關，本來水到渠成，但是權少突然說案子有問題，直接壓了下來。”
張良現在也是進退兩難，按理來說，案發後不久何東良就應該被移交檢察機關，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權少突然大刀闊斧的把這件事攔了下來！
以至於現在他也毫無辦法！
顧果果了然，看來權瑾澤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卻毫無動作，這太不像權瑾澤的風格了！
“繼續說。”
“局長天天施壓，甚至讓我篡改證據鏈，把所有矛頭指向何東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我就是一個跑腿的，其他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張良語氣急切的為自己辯駁，但是無論如何，他助紂為虐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還有嗎？”
“三天之後會舉行發布會，向公眾解釋案子的經過，安撫人心，然後把何東良移交檢察機關，結案。”
張良說的有些艱難，他做了曾經最不恥的事情，他違背了曾經的宣誓，違背了自己信仰和內心。
骯臟的像是雨天的泥坑，泥濘而不可救贖。
“很不錯的計劃。”顧果果不由得鼓了鼓掌，和權瑾澤對著幹，看來局長也是下了狠心，這是已經找好了退路？一輩子衣食無憂？
“就按他的計劃來！”
顧果果話音剛落，張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顧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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