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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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這部戲的導演叫費樹峰，算是電視劇圈內數一數二的知名導演。
他一聽戚海棠的請求，不由上下打量著她。上次她做武替，身形漂亮，打鬥動作也幹凈飄逸，給女主角的形象加分不少。只是她這雙眼睛長得太好看，即便白紗遮面也看得出是替身。剪輯師花了好大功夫才剪掉露出雙眼的鏡頭。
下一部戲男女主已經確定，倒是有幾個配角還在勘察人選當中。他也想看看這位所謂的出道即巔峰的人到底有幾斤幾兩，寶刀是否已老？
“讓你的經紀人來談。”
戚海棠楞了下，是哦，她還缺一個能幹的經紀人。
回來路上，副導演眉飛色舞，拐著彎說自己的臉面起了重要作用。
戚海棠隨便拍了他兩句馬屁，然後去換衣服。
她剛走進換衣間，就聽見外面一群群演嘰嘰喳喳地走了進來。
別小瞧影視城裏的群演，他們就像是朝陽群眾，雖然是娛樂圈最基層的一波人，卻耐不住人家數量巨大，散落影視城的各個角落，眼觀八路耳聽八方，什麽消息都知道。
戚海棠先是被逼聽了一會這部戲女主角張嬌姣的八卦，然後聽到幾個顯然是霍一塵鐵粉的小姑娘顯擺偷拍到的照片。什麽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什麽貌比潘安英俊瀟灑，能想到的好詞都往他身上堆。
戚海棠挑了挑眉，怪只怪霍一塵那張臉太有欺騙性。
這時有人話鋒一轉，提及一個人名。
“盧蔓現在好慘啊。想當年她帶出來的新人沒有不紅的。”
“只可惜她貪心不足，拿藝人的血汗錢，被趕出工作室。”
“我怎麽聽說的版本不一樣。盧蔓只是被舉報職務侵占，警察調查之後發現證據不足，最後連立案都沒有。”
“啊，真的嗎？”
從這群人零碎的談話中，戚海棠拼湊出一個農夫和蛇的故事。盧蔓進監獄前帶的最後一個藝人叫景燦。一個剛從表演學院畢業的小菜鳥，機緣巧合被盧蔓看中，隨即簽了他的經紀約。盧蔓這人最喜歡也最擅長推爆款新人。她看人極準，看戲也準，只要她挑中的人準大火，挑中的戲準大火。景燦第一部戲便火得一塌糊塗，咖位直逼頂流。盧蔓又通過一系列精彩操盤，穩固了景燦在商業合作、流行時尚、業務版圖方面的地位。
人人都道是盧蔓成就了景燦。景燦也在諸多場合稱呼盧蔓為親姐。兩人關系羨煞旁人。
忽然有一天，景燦工作室發出公告，說盧蔓在商務洽談中兩面三刀，克扣藝人勞務費，已向公安機關舉報。
瞬間，數百萬的虧空金額讓盧蔓從紅人制造機變為當代周扒皮。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熱搜掛了好幾天。
景燦的粉絲義憤填膺把盧蔓罵得狗血淋頭，結果公安機關認定這件事證據不足，盧蔓只是被叫去問詢了一次，然後就被放回家。
輿論便是如此，人們擅長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那部分，從不追求真相如何。
惹了一身騷的盧蔓工作沒了，風評壞了，人們一提及她便是貪汙犯三個字，哪怕她半分錢都沒拿。
後來的後來，有人爆料景燦紅了之後意圖換掉對他諸多管教的盧蔓，又害怕盧蔓仰仗手中黑料對他報覆打擊，這才對盧蔓設局。
這個消息在景燦對頭的推波下愈演愈烈，景燦工作室前兩天還出來辟謠，用律師函恐嚇“散播謠言”的網友。
戚海棠留給了個心，先讓郭覓幫她打聽打聽。
*
今天的工作很繁瑣。女主角張嬌姣但凡能讓替身做的事情都會安排替身上。除了戚海棠武替外，她還有文替。人家有這個資本，畢竟有金主在背後支撐。
關鍵張嬌姣這個角色，打戲是重頭戲。她一個四體不勤，連上馬動作都要武替完成的人也敢接。戚海棠被使喚地淋漓盡致，中午時候她趁機向副導演提出漲價兩千。副導演雖然為人油滑，但爽快同意。
系統：“寶貝，聽說你們人類有地下拳擊場，打贏一場挺多錢。不然你試試？”
戚海棠：“你不想違法就慫恿我違法？我不是那種為了掙錢就喪失底線的人。蛋蛋先生，請你慎言好嗎？”
系統：“……”
今天主要拍女主個人戲，戚海棠忙了一天反正沒見著霍一塵的臉。
挺好。
結束時，她看著銀行卡上多出來的四千塊錢，美滋滋地去請郭覓吃飯。郭覓挑了家五星級酒店餐廳，戚海棠好說歹說摁住她開瓶好酒的沖動，最終兩人吃飯花了一千塊。
郭覓聽說這錢是戚海棠當武替做人肉沙包賺來的，當場感動地哭了。
再聽說，戚海棠準備重新殺回娛樂圈賺大錢時，哭得更厲害了。
她愛憐地捏了捏戚海棠的臉，抽噎道：“不然我當你的金主，你想拍什麽戲，我買版權，我出錢建公司找人拍。你當女主角。”
戚海棠打掉她的爪子，“我要做一本萬利的事情。”
“本”就是她本人，包括顏值、演技、口才以及未來可能掌握的諸多技能。
花最少的錢，賺最多的錢。
郭覓：“所以你看上盧蔓？現在沒人敢請她，你去請的話，可以把價錢壓得很低哦。”
戚海棠一本正經，“胡說什麽？我們是合作共贏，什麽錢不錢的，多俗氣。”
結果，兩人跑去盧蔓家門口直接吃了閉門羹。對方壓根沒讓他們進門。
郭覓把戚海棠拽到一邊。她的一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和盧蔓相熟。對方拍著胸脯說盧蔓是被人構陷，景燦白眼狼倒打一耙，把盧蔓整得好慘。盧蔓吃一塹長一智，發誓絕不會再進娛樂圈。
她閉關靜養中，誰來都得吃閉門羹。
“那麽多經紀人，你非得盧蔓不可？”郭覓不明白。
戚海棠笑了笑，沒說話。她自己命好，重活一世又獲得系統這個金手指，像盧蔓這樣原本積極向善的人，被壞人搞得墜入低谷，翻身不得，她忍不住想伸手撈一把。
看著緊鎖的大門，戚海棠也不生氣，從門縫裏遞進去一封信。
上面除了自我介紹外，只寫了一句：我可以幫你把景燦那孫子踩在腳下。
*
第二天一早系統果然又發布了新的任務。
戚海棠頂著淩亂的丸子頭，一臉幽怨地說：“蛋蛋，你在拖我後腿知道嗎？”
每次她想賺錢的時候，就有要命的任務在後面追著。
系統咳咳兩聲，“親親，我相信你既能完美完成任務，又可實現你的人生目標。”
戚海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端水藝術家？我沒這本事。”
系統知道人類在剛起床時容易出現情緒波動或是類小孩舉動。所以不跟她計較。
“上次你說是否偶爾能擁有任務選擇權，”系統仁慈道：“今天的任務有兩個選項。”
戚海棠：“哦！”
“請宿主在今日24點內要到男主的手機號或是微信號。”
戚海棠：“……有區別嗎？”
系統：“有的呢。一個是手機號，一個是微信號。”
戚海棠不想說話，開始瘋狂顱內唱歌。
聲音跌宕起伏，全不在調上。歌詞烏七八糟，細聽頗具顏色。
系統：“……”
雖然但是，戚海棠還得爬起來完成任務。
殺到劇組，副導演一臉懵，“今天沒叫你來啊。”
戚海棠微笑臉，“我想來學習學習。”
副導演哦了一聲，讓她安靜坐在一旁，只能看不能說話。
霍一塵大清早來劇組便看到戚海棠乖巧坐在副導演旁邊，看見他還特別友好地沖他笑了一下。
和昨天的視若無睹，判若兩人。
岑桔憋了半天，實在沒憋住把副導演叫到一旁問了情況。
副導演笑道：“她呀，就是來跟一塵，嬌皎學習。一塵要是覺得礙眼，我讓她走。”
岑桔趕緊擺手，霍一塵都沒吭聲，他更不可能做主趕人。
只是前兩天聽司機說，霍一塵讓他送喝醉的戚海棠回家。這可是破天荒的事件。他快被好奇心殺死了。
戚海棠一天都沒主動找霍一塵說話，擺出一副乖乖學生模樣，坐在一旁仔細觀摩。
偶爾她投過來的目光太過直白，霍一塵會輕皺眉心，轉過身去。
這時，戚海棠大多撇撇嘴，收斂則個。
終於熬到下午拍完今日份戲。戚海棠也偷偷問了一圈而無果。
大家一聽說她想要霍一塵的手機號或是微信號，當即笑得意味深長。有好心人告訴她。霍一塵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在娛樂圈這樣的大染缸裏，他猶如化外人士，一塵不染，從不與人社交。所以沒人知道他的聯系方式。
戚海棠沒膽跑去問霍一塵，她抱著試試的態度，攔住副導演的去路。
副導演聽明白後，也笑得意味深長。
戚海棠顧不得解釋，只問他有沒有。
副導演坦白：“我有他的微信號。但從來沒加上。我可以給你，但有一個條件。”
戚海棠咬著牙，“您請說。”
“後天有一場虐女主的戲。你幫忙拍下。價錢還是昨天的價錢。”
戚海棠一口答應。
“你要霍一塵微信號，人家也不願意加你啊。”副導演好心提醒。
戚海棠微笑臉，“總得試試唄。”
系統：“宿主你耍賴。你應該向你的守護者索要微信號。”
戚海棠：“這可不賴我。你又沒說清楚。”
系統：“…………”嚶。宿主好壞。
戚海棠得了微信號，立馬發出好友請求。
恰好霍一塵迎面走過來，她朝對方揮動手機，指了指屏幕提醒他。
霍一塵楞了下，點開手機屏幕瞥了一眼，一絲猶豫都沒有，隨手鎖上了屏幕。
戚海棠：“……”
好友申請裏她寫了一句：【霍先生，我們應該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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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部戲男女主已經確定，倒是有幾個配角還在勘察人選當中。他也想看看這位所謂的出道即巔峰的人到底有幾斤幾兩，寶刀是否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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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海棠楞了下，是哦，她還缺一個能幹的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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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海棠隨便拍了他兩句馬屁，然後去換衣服。
她剛走進換衣間，就聽見外面一群群演嘰嘰喳喳地走了進來。
別小瞧影視城裏的群演，他們就像是朝陽群眾，雖然是娛樂圈最基層的一波人，卻耐不住人家數量巨大，散落影視城的各個角落，眼觀八路耳聽八方，什麽消息都知道。
戚海棠先是被逼聽了一會這部戲女主角張嬌姣的八卦，然後聽到幾個顯然是霍一塵鐵粉的小姑娘顯擺偷拍到的照片。什麽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什麽貌比潘安英俊瀟灑，能想到的好詞都往他身上堆。
戚海棠挑了挑眉，怪只怪霍一塵那張臉太有欺騙性。
這時有人話鋒一轉，提及一個人名。
“盧蔓現在好慘啊。想當年她帶出來的新人沒有不紅的。”
“只可惜她貪心不足，拿藝人的血汗錢，被趕出工作室。”
“我怎麽聽說的版本不一樣。盧蔓只是被舉報職務侵占，警察調查之後發現證據不足，最後連立案都沒有。”
“啊，真的嗎？”
從這群人零碎的談話中，戚海棠拼湊出一個農夫和蛇的故事。盧蔓進監獄前帶的最後一個藝人叫景燦。一個剛從表演學院畢業的小菜鳥，機緣巧合被盧蔓看中，隨即簽了他的經紀約。盧蔓這人最喜歡也最擅長推爆款新人。她看人極準，看戲也準，只要她挑中的人準大火，挑中的戲準大火。景燦第一部戲便火得一塌糊塗，咖位直逼頂流。盧蔓又通過一系列精彩操盤，穩固了景燦在商業合作、流行時尚、業務版圖方面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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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天，景燦工作室發出公告，說盧蔓在商務洽談中兩面三刀，克扣藝人勞務費，已向公安機關舉報。
瞬間，數百萬的虧空金額讓盧蔓從紅人制造機變為當代周扒皮。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熱搜掛了好幾天。
景燦的粉絲義憤填膺把盧蔓罵得狗血淋頭，結果公安機關認定這件事證據不足，盧蔓只是被叫去問詢了一次，然後就被放回家。
輿論便是如此，人們擅長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那部分，從不追求真相如何。
惹了一身騷的盧蔓工作沒了，風評壞了，人們一提及她便是貪汙犯三個字，哪怕她半分錢都沒拿。
後來的後來，有人爆料景燦紅了之後意圖換掉對他諸多管教的盧蔓，又害怕盧蔓仰仗手中黑料對他報覆打擊，這才對盧蔓設局。
這個消息在景燦對頭的推波下愈演愈烈，景燦工作室前兩天還出來辟謠，用律師函恐嚇“散播謠言”的網友。
戚海棠留給了個心，先讓郭覓幫她打聽打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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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張嬌姣這個角色，打戲是重頭戲。她一個四體不勤，連上馬動作都要武替完成的人也敢接。戚海棠被使喚地淋漓盡致，中午時候她趁機向副導演提出漲價兩千。副導演雖然為人油滑，但爽快同意。
系統：“寶貝，聽說你們人類有地下拳擊場，打贏一場挺多錢。不然你試試？”
戚海棠：“你不想違法就慫恿我違法？我不是那種為了掙錢就喪失底線的人。蛋蛋先生，請你慎言好嗎？”
系統：“……”
今天主要拍女主個人戲，戚海棠忙了一天反正沒見著霍一塵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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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時，她看著銀行卡上多出來的四千塊錢，美滋滋地去請郭覓吃飯。郭覓挑了家五星級酒店餐廳，戚海棠好說歹說摁住她開瓶好酒的沖動，最終兩人吃飯花了一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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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海棠打掉她的爪子，“我要做一本萬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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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最少的錢，賺最多的錢。
郭覓：“所以你看上盧蔓？現在沒人敢請她，你去請的話，可以把價錢壓得很低哦。”
戚海棠一本正經，“胡說什麽？我們是合作共贏，什麽錢不錢的，多俗氣。”
結果，兩人跑去盧蔓家門口直接吃了閉門羹。對方壓根沒讓他們進門。
郭覓把戚海棠拽到一邊。她的一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和盧蔓相熟。對方拍著胸脯說盧蔓是被人構陷，景燦白眼狼倒打一耙，把盧蔓整得好慘。盧蔓吃一塹長一智，發誓絕不會再進娛樂圈。
她閉關靜養中，誰來都得吃閉門羹。
“那麽多經紀人，你非得盧蔓不可？”郭覓不明白。
戚海棠笑了笑，沒說話。她自己命好，重活一世又獲得系統這個金手指，像盧蔓這樣原本積極向善的人，被壞人搞得墜入低谷，翻身不得，她忍不住想伸手撈一把。
看著緊鎖的大門，戚海棠也不生氣，從門縫裏遞進去一封信。
上面除了自我介紹外，只寫了一句：我可以幫你把景燦那孫子踩在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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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海棠頂著淩亂的丸子頭，一臉幽怨地說：“蛋蛋，你在拖我後腿知道嗎？”
每次她想賺錢的時候，就有要命的任務在後面追著。
系統咳咳兩聲，“親親，我相信你既能完美完成任務，又可實現你的人生目標。”
戚海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端水藝術家？我沒這本事。”
系統知道人類在剛起床時容易出現情緒波動或是類小孩舉動。所以不跟她計較。
“上次你說是否偶爾能擁有任務選擇權，”系統仁慈道：“今天的任務有兩個選項。”
戚海棠：“哦！”
“請宿主在今日24點內要到男主的手機號或是微信號。”
戚海棠：“……有區別嗎？”
系統：“有的呢。一個是手機號，一個是微信號。”
戚海棠不想說話，開始瘋狂顱內唱歌。
聲音跌宕起伏，全不在調上。歌詞烏七八糟，細聽頗具顏色。
系統：“……”
雖然但是，戚海棠還得爬起來完成任務。
殺到劇組，副導演一臉懵，“今天沒叫你來啊。”
戚海棠微笑臉，“我想來學習學習。”
副導演哦了一聲，讓她安靜坐在一旁，只能看不能說話。
霍一塵大清早來劇組便看到戚海棠乖巧坐在副導演旁邊，看見他還特別友好地沖他笑了一下。
和昨天的視若無睹，判若兩人。
岑桔憋了半天，實在沒憋住把副導演叫到一旁問了情況。
副導演笑道：“她呀，就是來跟一塵，嬌皎學習。一塵要是覺得礙眼，我讓她走。”
岑桔趕緊擺手，霍一塵都沒吭聲，他更不可能做主趕人。
只是前兩天聽司機說，霍一塵讓他送喝醉的戚海棠回家。這可是破天荒的事件。他快被好奇心殺死了。
戚海棠一天都沒主動找霍一塵說話，擺出一副乖乖學生模樣，坐在一旁仔細觀摩。
偶爾她投過來的目光太過直白，霍一塵會輕皺眉心，轉過身去。
這時，戚海棠大多撇撇嘴，收斂則個。
終於熬到下午拍完今日份戲。戚海棠也偷偷問了一圈而無果。
大家一聽說她想要霍一塵的手機號或是微信號，當即笑得意味深長。有好心人告訴她。霍一塵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在娛樂圈這樣的大染缸裏，他猶如化外人士，一塵不染，從不與人社交。所以沒人知道他的聯系方式。
戚海棠沒膽跑去問霍一塵，她抱著試試的態度，攔住副導演的去路。
副導演聽明白後，也笑得意味深長。
戚海棠顧不得解釋，只問他有沒有。
副導演坦白：“我有他的微信號。但從來沒加上。我可以給你，但有一個條件。”
戚海棠咬著牙，“您請說。”
“後天有一場虐女主的戲。你幫忙拍下。價錢還是昨天的價錢。”
戚海棠一口答應。
“你要霍一塵微信號，人家也不願意加你啊。”副導演好心提醒。
戚海棠微笑臉，“總得試試唄。”
系統：“宿主你耍賴。你應該向你的守護者索要微信號。”
戚海棠：“這可不賴我。你又沒說清楚。”
系統：“…………”嚶。宿主好壞。
戚海棠得了微信號，立馬發出好友請求。
恰好霍一塵迎面走過來，她朝對方揮動手機，指了指屏幕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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