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霍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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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霍斯10
# 010
華燈初上的時候，薛景天把車開到了寧宇住的公寓樓下，在城市的GBD。
楚炎發現公寓對面就是之前去過的樓頂餐廳那棟樓，兩邊只隔著幾百米的距離。
公寓裏住的基本上都是這座城市的精英，不只是房價高，管理更是嚴格，講究24小時的人性化服務。
薛景天把車停好，和楚炎下車門在公寓門前，他問道：“能進去嗎？”
“能是能。”楚炎回答，“不過這到處都是監控，我怕把人嚇到。”
薛景天想也是這麽回事，不是所有人的接受度都像他這麽高，正考慮用別的辦法混進去，結果楚炎突然伸手往他腰上一扣，他視線一擡就感覺自己原地消失了，視線再次清晰時，他已經在公寓的樓頂。
樓頂有花園，不過精英們大多這會兒還在加班，並沒有人。
楚炎在樓下看不見樓頂的情況，移錯了位置，和薛景天卡在一簇灌木中間，他面不改色地又移了一次，到了休閑步道上，他以為薛景天沒有察覺，結果腳底沾了泥。
薛景天環顧四周，想他剛從樓底一跳就爬了8、90米高，比任何電梯都要快，他視線轉回來對著楚炎說：“要不再來一次？”
楚炎還沒來得及放開薛景天，聽到這話他驀地嘴角一掀，決定要向薛景天展示一下他叱咤紅河大陸炎哥的厲害，於是再次摟緊了薛景天，瞬移到了對面的樓頂，接著又去下一個樓頂，半分鐘把他能看見的樓頂都逛了一遍，重新回來。
“怎麽樣？厲害吧？”楚炎仰著下巴朝薛景天問。
“厲害，你可真是個小超人！”薛景天對著楚炎驕傲的眼神，溢出了滿眼欣喜，閃著光芒地雙眼直盯著楚炎。
“那是當然，我可是炎哥！”楚炎這會兒終於想起放開薛景天，去找下樓的門。
薛景天還楞在原地，腰上突然撤走的溫度，仿佛還有餘熱在燃燒，他感覺燙得厲害。
“薛景天。”楚炎見薛景天沒跟上來，以為他在逞強，實際已經嚇得腿軟了，於是好心地問，“你能不能走，我可以扶你。”
薛景天沒憋住嘴角的笑，回道：“不能，過來扶我！”
“你們真的，身體素質太差了，像你這樣在我們那邊活不過兩天！”楚炎不滿地倒回去，扶老太太一樣地扶起薛景天，繼續去找下樓的門。
這一扶就一直扶到了他們下樓，找到寧宇住的那一層。
楚炎問：“這個時間寧宇會不會在家？”
薛景天答：“敲下門就知道了。”
於是，薛景天這會兒腿不軟了，從口袋掏出一副墨鏡，掛在鼻梁上，對楚炎說：“在這裏等我。”
楚炎點頭，見薛景天從防火門出去，走到寧宇家的門前，摁了好幾遍門鈴都沒人來開門。
薛景天轉身朝他聳了下肩，原路返回，“應該沒人，來吧！”
結果這次楚炎沒摟他腰，他連忙拉住楚炎抓住他胳膊的手說：“等等。”
楚炎莫名地瞪向薛景天，見薛景天把他的手摘下來，然後扣到自己腰上，他更加莫名地瞪眼。
“我害怕。”薛景天強行地解釋。
楚炎理解地順了薛景天的意，畢竟像薛景天這樣的弱雞害怕是正常的。接著他摟緊了薛景天，下一秒直接出現在寧宇家的客廳。
屋裏明顯的有人在，還不只一人，只是大概沒有空閑註意到有人按門鈴。
楚炎看著脫了一路的衣服鞋褲，他意味深長地朝薛景天看過去，一副他都知道的表情，壓著嗓子說：“他們在幹那個。”
薛景天巍然不動，指著地上的紅裙子說：“這條裙子，不是今天那個女人穿的嗎？”
楚炎的確認不出來裙子是不是一條，只覺得顏色一樣，不過這時裏面房間傳來說話聲，卻明顯就是洛霄。
“怎麽，這樣就爽了嗎？”
楚炎腦子裏想起洛霄在餐廳裏對那個男人說話的樣子，好奇地朝房間門走過去。門並沒有關嚴，他走過去正好從門縫裏看到房間裏面跪著一個男人。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搜過寧宇的照片，很帥，很光鮮，特別是眼睛，笑起來彎成了一片桃花。
可是此時，寧宇身上什麽也沒穿，雙手被皮帶綁在背後，脖子上系了一條遛狗繩一樣的項圈，一只腳踩在他肩膀上，腳的主人緊緊地拉著系他脖子上的繩子，用皮鞭抽打在他背上。
那只腳的主人楚炎看不見，不過應該就是洛霄，他正打算換個角度確認一下，突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別看這個，出去。”
“可是——”
“聽話。”薛景天直接將楚炎面對房門的臉轉過來，把他的墨鏡戴在楚炎臉上。
楚炎像是偷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似的，他一只手就能將薛景天甩出去，卻不自覺地聽了薛景天的話，瞬移離開房間，回到樓道裏。
“寧宇他原來——”楚炎腦子裏回想剛看到的畫面，有種他知道又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麽的感覺，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並沒有機會讓他去了解‘性’這方面的東西，基礎還是懂，但似乎與他剛才看到的並不一樣。
他沒想通，直接對薛景天問：“他們是在做，愛嗎？”
薛景天頭疼地看著楚炎，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地問出來，思忖了半天回答：“可以算是，但大多數人並不這樣，大多數人都是溫馨美好的，只有某部分有特殊愛好的群體才會這樣。”
楚炎意會地點頭，又問薛景天，“什麽特殊愛好？”
薛景天眉頭緊蹙，無法對他說出口這是什麽特殊愛好，幹脆說：“別想這種東西，立即馬上忘掉。”
楚炎也覺得和薛景天還不夠熟，不合適談論這種話題，於是說：“那說正經的，洛霄和寧宇是不是就算是男女情人關系，可洛霄還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你們這裏叫戴綠帽子，對吧？”
“對！”薛景天直直地盯著楚炎回答，實在不知道要怎麽跟一個這方面白紙的少年過多的解釋，過了片刻他說，“先下去，總不能在這裏等他們結束！”
“走。”楚炎說著又摟住薛景天，兩人直接回到了車裏。
薛景天啟動車子，車裏的廣播適時響起來。
“——該男子身高180左右，體型偏瘦，黑發，看起來像高中生，用名楚炎。該男子十分危險，如果見到請立即聯系警方或撥打——”
“我，被通緝了？”楚炎指著自己的鼻子，想他才來這個世界不到兩天，居然就成了‘十分危險’，這成名速度可比他在紅河大陸快多了。
“是的。”薛景天回著，把車開了出去。
楚炎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副本裏的殺人兇手要殺他，殺不死就陷害他，而警方把他當兇手，通緝他，最終的目的也是判他死刑。
所以，無論哪一方的目的都是弄死他，可他偏偏死不了，那這個副本是不是就要一直繼續下去？
“坑爹的破游戲！”楚炎拿起手機對著罵了一聲。
薛景天轉頭看過來，“什麽？”
“沒什麽。”楚炎敷衍地回答，手機驀地跳出一條通知。
“放心，總有結束的辦法的，只要你能找到。”
楚炎狠狠地擰起眉頭，覺得這破游戲真的很坑，什麽叫只要他能找到？
“等等——”他突然自言了一句，薛景天又朝他看過來，不過他沒理會薛景天。
他突然想到，既然他改變不了自己一定要死的結局，但是他可以讓想殺他的人都不能再殺他。
想到這裏他突然問道：“薛景天，你覺得怎麽樣才能讓一個人再也殺不了人？”
薛景天邊開車邊回答，“把他關起來？”
“不對。”
“殺了他？”
“不對。”楚炎突然對著薛景天揚起嘴角，卻笑出了一股說不出的危險感，“是要粉碎他殺人的意志，無論他的理由是什麽，只有當連支撐他殺人的理由都失去的時候，他才真的不能殺人。”
“如果寧宇是那種無差別殺人的人，沒有殺人的理由呢？”
“無差別殺人的人也是有理由的，只是他不分被殺的人是誰而已。”
薛景天認真地領會了一番楚炎的話，確實那種隨意殺人的變態殺人犯所謂的沒有動機是從破案的角度，找不到兇手與被害者之間的聯系，但這種人確實是有殺人理由的。
比如想殺人了，看對方不順眼，甚至是殺人能產生快感，這都能算殺人的理由。
他不禁餘光瞥向楚炎，剛才那一瞬間楚炎臉上的笑意，讓他感覺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危險，他問道：“小超人，你到底幾歲了？”
“18，在你們這裏成年了。”
薛景天看著楚炎，確實是少年的臉，可大多數時候楚炎表現出來的都是遠超於年齡的成熟，他很想知道楚炎的過去經歷過什麽，才讓他有這樣的冷靜。
楚炎並不覺得他的表現與年齡有什麽差異，他收起手機擺弄薛景天的墨鏡，對薛景天說：“薛景天，我知道要怎麽讓寧宇再也殺不了人了！”
“怎麽？”薛景天問。
楚炎面向薛景天，說道：“找出他殺人的理由，粉碎。”
“你想怎麽粉碎？”
“你見過對世界絕望的人嗎？”
車陡然聳了一下，薛景天握緊方向盤盯著楚炎，他覺得楚炎不是在開玩笑。
對世界絕望的人嗎？他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見過。”
楚炎接上薛景天的視線，泰然一笑，“那就讓寧宇感受一下，什麽叫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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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
華燈初上的時候，薛景天把車開到了寧宇住的公寓樓下，在城市的GBD。
楚炎發現公寓對面就是之前去過的樓頂餐廳那棟樓，兩邊只隔著幾百米的距離。
公寓裏住的基本上都是這座城市的精英，不只是房價高，管理更是嚴格，講究24小時的人性化服務。
薛景天把車停好，和楚炎下車門在公寓門前，他問道：“能進去嗎？”
“能是能。”楚炎回答，“不過這到處都是監控，我怕把人嚇到。”
薛景天想也是這麽回事，不是所有人的接受度都像他這麽高，正考慮用別的辦法混進去，結果楚炎突然伸手往他腰上一扣，他視線一擡就感覺自己原地消失了，視線再次清晰時，他已經在公寓的樓頂。
樓頂有花園，不過精英們大多這會兒還在加班，並沒有人。
楚炎在樓下看不見樓頂的情況，移錯了位置，和薛景天卡在一簇灌木中間，他面不改色地又移了一次，到了休閑步道上，他以為薛景天沒有察覺，結果腳底沾了泥。
薛景天環顧四周，想他剛從樓底一跳就爬了8、90米高，比任何電梯都要快，他視線轉回來對著楚炎說：“要不再來一次？”
楚炎還沒來得及放開薛景天，聽到這話他驀地嘴角一掀，決定要向薛景天展示一下他叱咤紅河大陸炎哥的厲害，於是再次摟緊了薛景天，瞬移到了對面的樓頂，接著又去下一個樓頂，半分鐘把他能看見的樓頂都逛了一遍，重新回來。
“怎麽樣？厲害吧？”楚炎仰著下巴朝薛景天問。
“厲害，你可真是個小超人！”薛景天對著楚炎驕傲的眼神，溢出了滿眼欣喜，閃著光芒地雙眼直盯著楚炎。
“那是當然，我可是炎哥！”楚炎這會兒終於想起放開薛景天，去找下樓的門。
薛景天還楞在原地，腰上突然撤走的溫度，仿佛還有餘熱在燃燒，他感覺燙得厲害。
“薛景天。”楚炎見薛景天沒跟上來，以為他在逞強，實際已經嚇得腿軟了，於是好心地問，“你能不能走，我可以扶你。”
薛景天沒憋住嘴角的笑，回道：“不能，過來扶我！”
“你們真的，身體素質太差了，像你這樣在我們那邊活不過兩天！”楚炎不滿地倒回去，扶老太太一樣地扶起薛景天，繼續去找下樓的門。
這一扶就一直扶到了他們下樓，找到寧宇住的那一層。
楚炎問：“這個時間寧宇會不會在家？”
薛景天答：“敲下門就知道了。”
於是，薛景天這會兒腿不軟了，從口袋掏出一副墨鏡，掛在鼻梁上，對楚炎說：“在這裏等我。”
楚炎點頭，見薛景天從防火門出去，走到寧宇家的門前，摁了好幾遍門鈴都沒人來開門。
薛景天轉身朝他聳了下肩，原路返回，“應該沒人，來吧！”
結果這次楚炎沒摟他腰，他連忙拉住楚炎抓住他胳膊的手說：“等等。”
楚炎莫名地瞪向薛景天，見薛景天把他的手摘下來，然後扣到自己腰上，他更加莫名地瞪眼。
“我害怕。”薛景天強行地解釋。
楚炎理解地順了薛景天的意，畢竟像薛景天這樣的弱雞害怕是正常的。接著他摟緊了薛景天，下一秒直接出現在寧宇家的客廳。
屋裏明顯的有人在，還不只一人，只是大概沒有空閑註意到有人按門鈴。
楚炎看著脫了一路的衣服鞋褲，他意味深長地朝薛景天看過去，一副他都知道的表情，壓著嗓子說：“他們在幹那個。”
薛景天巍然不動，指著地上的紅裙子說：“這條裙子，不是今天那個女人穿的嗎？”
楚炎的確認不出來裙子是不是一條，只覺得顏色一樣，不過這時裏面房間傳來說話聲，卻明顯就是洛霄。
“怎麽，這樣就爽了嗎？”
楚炎腦子裏想起洛霄在餐廳裏對那個男人說話的樣子，好奇地朝房間門走過去。門並沒有關嚴，他走過去正好從門縫裏看到房間裏面跪著一個男人。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搜過寧宇的照片，很帥，很光鮮，特別是眼睛，笑起來彎成了一片桃花。
可是此時，寧宇身上什麽也沒穿，雙手被皮帶綁在背後，脖子上系了一條遛狗繩一樣的項圈，一只腳踩在他肩膀上，腳的主人緊緊地拉著系他脖子上的繩子，用皮鞭抽打在他背上。
那只腳的主人楚炎看不見，不過應該就是洛霄，他正打算換個角度確認一下，突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別看這個，出去。”
“可是——”
“聽話。”薛景天直接將楚炎面對房門的臉轉過來，把他的墨鏡戴在楚炎臉上。
楚炎像是偷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似的，他一只手就能將薛景天甩出去，卻不自覺地聽了薛景天的話，瞬移離開房間，回到樓道裏。
“寧宇他原來——”楚炎腦子裏回想剛看到的畫面，有種他知道又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麽的感覺，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並沒有機會讓他去了解‘性’這方面的東西，基礎還是懂，但似乎與他剛才看到的並不一樣。
他沒想通，直接對薛景天問：“他們是在做，愛嗎？”
薛景天頭疼地看著楚炎，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地問出來，思忖了半天回答：“可以算是，但大多數人並不這樣，大多數人都是溫馨美好的，只有某部分有特殊愛好的群體才會這樣。”
楚炎意會地點頭，又問薛景天，“什麽特殊愛好？”
薛景天眉頭緊蹙，無法對他說出口這是什麽特殊愛好，幹脆說：“別想這種東西，立即馬上忘掉。”
楚炎也覺得和薛景天還不夠熟，不合適談論這種話題，於是說：“那說正經的，洛霄和寧宇是不是就算是男女情人關系，可洛霄還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你們這裏叫戴綠帽子，對吧？”
“對！”薛景天直直地盯著楚炎回答，實在不知道要怎麽跟一個這方面白紙的少年過多的解釋，過了片刻他說，“先下去，總不能在這裏等他們結束！”
“走。”楚炎說著又摟住薛景天，兩人直接回到了車裏。
薛景天啟動車子，車裏的廣播適時響起來。
“——該男子身高180左右，體型偏瘦，黑發，看起來像高中生，用名楚炎。該男子十分危險，如果見到請立即聯系警方或撥打——”
“我，被通緝了？”楚炎指著自己的鼻子，想他才來這個世界不到兩天，居然就成了‘十分危險’，這成名速度可比他在紅河大陸快多了。
“是的。”薛景天回著，把車開了出去。
楚炎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副本裏的殺人兇手要殺他，殺不死就陷害他，而警方把他當兇手，通緝他，最終的目的也是判他死刑。
所以，無論哪一方的目的都是弄死他，可他偏偏死不了，那這個副本是不是就要一直繼續下去？
“坑爹的破游戲！”楚炎拿起手機對著罵了一聲。
薛景天轉頭看過來，“什麽？”
“沒什麽。”楚炎敷衍地回答，手機驀地跳出一條通知。
“放心，總有結束的辦法的，只要你能找到。”
楚炎狠狠地擰起眉頭，覺得這破游戲真的很坑，什麽叫只要他能找到？
“等等——”他突然自言了一句，薛景天又朝他看過來，不過他沒理會薛景天。
他突然想到，既然他改變不了自己一定要死的結局，但是他可以讓想殺他的人都不能再殺他。
想到這裏他突然問道：“薛景天，你覺得怎麽樣才能讓一個人再也殺不了人？”
薛景天邊開車邊回答，“把他關起來？”
“不對。”
“殺了他？”
“不對。”楚炎突然對著薛景天揚起嘴角，卻笑出了一股說不出的危險感，“是要粉碎他殺人的意志，無論他的理由是什麽，只有當連支撐他殺人的理由都失去的時候，他才真的不能殺人。”
“如果寧宇是那種無差別殺人的人，沒有殺人的理由呢？”
“無差別殺人的人也是有理由的，只是他不分被殺的人是誰而已。”
薛景天認真地領會了一番楚炎的話，確實那種隨意殺人的變態殺人犯所謂的沒有動機是從破案的角度，找不到兇手與被害者之間的聯系，但這種人確實是有殺人理由的。
比如想殺人了，看對方不順眼，甚至是殺人能產生快感，這都能算殺人的理由。
他不禁餘光瞥向楚炎，剛才那一瞬間楚炎臉上的笑意，讓他感覺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危險，他問道：“小超人，你到底幾歲了？”
“18，在你們這裏成年了。”
薛景天看著楚炎，確實是少年的臉，可大多數時候楚炎表現出來的都是遠超於年齡的成熟，他很想知道楚炎的過去經歷過什麽，才讓他有這樣的冷靜。
楚炎並不覺得他的表現與年齡有什麽差異，他收起手機擺弄薛景天的墨鏡，對薛景天說：“薛景天，我知道要怎麽讓寧宇再也殺不了人了！”
“怎麽？”薛景天問。
楚炎面向薛景天，說道：“找出他殺人的理由，粉碎。”
“你想怎麽粉碎？”
“你見過對世界絕望的人嗎？”
車陡然聳了一下，薛景天握緊方向盤盯著楚炎，他覺得楚炎不是在開玩笑。
對世界絕望的人嗎？他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見過。”
楚炎接上薛景天的視線，泰然一笑，“那就讓寧宇感受一下，什麽叫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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