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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看不了……好像是在審核,我也沒辦法qaq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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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陸生說些什麽,她就幾秒後便到達了戰場,加入了戰鬥。

陸生看見了她背後的淺蔥色羽織,那蔥色的羽織讓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位應該是saber的少女的真實身份。

“……原來……”陸生默默的說道,“歷史山的沖田總司,也是……女孩子嗎……”

雖然自己在知道織田信長是女人的時候震驚了許久,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再次遇到身為女人的沖田總司可以還依舊保持著平靜的心情。

“……額,雖然我也很吃驚。”saber的禦主安慰道,“但是一想到她病弱的體質,突然覺得是女孩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

陸生沈默了。

信長則是因為saber的到來內心暗自松了口氣。

當陸生的魔力供應不上的時候,自己的理智就稍微恢覆了一點,所以一直在避開黑炎從者的攻擊,搞得現在信長無比被動。

但是saber到來後…… 先不提她是怎麽一瞬間沖到黑炎從者面前,趁著空隙給予了那從者一個重擊的,總之讓信長松了口氣。

可是被saber的攻擊退後幾步的黑炎從者似乎在看清眼前的人不是織田信長後,似乎更加惱火。

從他身上那突然燃燒的更加猛烈的黑炎就可以看得出來。

“交給我吧!沖田大小姐肯定可以認真完成任務的!”saber,也就是沖田總司,對信長揮了揮手,讓她不要擔心。

“……真蠢。”信長沈默了一下,說道,“一見面就告訴別人真實身份,真是個蠢蛋。”

“誒誒!!!”沖田總司不滿的發出了聲音,“不是說好結盟的嗎!”

信長:“…… ”

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本來沖田總司還想要說些什麽,但是黑炎從者的攻擊並沒有給她倆在這邊聊天的時間。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恨——我好恨啊!!!”黑炎的從者直接無視了沖田總司,再一次朝著信長沖了過來。

“織田————信長——————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

這一次,他沒有只是嘶吼著自己的恨意,而是清清楚楚的,喊出了信長的名字。

“什麽?!”一開始只是單純以為是對方的master讓他緊追著信長不放,但是現在看來,是眼前的這個從者從一開始就單方面的針對信長。

就是因為,他有可能是信長的故人何在。

想到這裏,信長擺出了再次戰鬥的準備——這下子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了。

在黑炎從者的刀刃朝信長襲來的一瞬間,他的身邊一陣扭曲,隨後不見了蹤影。

“…… 被他的master給強制召回了。”信長定了定神,說道,“看來對方也是魔力無法支撐了。”

“那是當然!”沖田總司整理了自己的圍巾,一臉自豪的說道,“一定是被偉大的沖田小姐給嚇怕啦!”

信長:“……”

“你能這麽想也是厲害。”

另一旁,看見黑炎從者消失後,陸生就趕緊帶著saber的master來到了信長和沖田總司的身邊。

“既然都是同盟啦!不用道謝!”saber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是她似乎忘了自己的病弱體質,拍完後就忍不住嘔了口血。

把陸生下了一大跳。

“你…… 你還好吧!”

“…… 沒事,習慣就好了……”沖田總司一臉可憐巴巴但是我還能狗的表情朝陸生微笑了一下。

陸生:“……”

不是我說,你一臉血血跟我笑讓我很慌。

“先說一下,結盟是怎麽回事。”

信長打斷了插科打諢,直接問道。

【信長公,先回來再說。】一直透明的明智光秀突然表現出了他的存在感,說道。

【等下教會的人回來清理戰場,現在還不能暴露saber的事情,回到家裏商討是比較安全的。】

信長沈默了一下,同意了明智光秀的話。

“算了,來我們家吧,到時候好說清。”

信長撇了一眼saber沖田總司,然後就招呼著其他人往明智宅出發。

“明白了!”沖田總司笑著說道,“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信長:“……”

信長的步伐加快了很多。

雖然很不爽,但是就是討厭不起來啊怎麽回事!

berserker的靈基數值變動還會變動兩個servants之間的相性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是 改了改…… 錯別字

沖天大小姐沒毛病(不是

☆、番外七

“所以你不要這樣瞪著我了!!!”韋伯一臉崩潰的坐在沙發上,試圖讓rider龐大的身軀來擋住信長望向自己的視線,“我真的不知道saber到底是怎麽突然出來的又是怎麽突然結盟的啊!!”

然而這絲毫沒有讓信長轉移目標,她還是無比怨念的望著韋伯。

從學校回來後,saber組和rider 組還有信長這邊的人就全部來到了明智宅,想要捋清楚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saber會和rider結盟?為什麽信長自己不知道?

這都是什麽鬼啊!

信長內心一臉不爽——她覺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範圍。

“額……還是我來說吧……信長公。”得知了眼前的少女其實是織田信長後,saber的master突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信長一個不爽就把自己給斬了,“我叫做近藤惠子。是在家中的倉庫中無意中發現了一把殘破的刀劍……然後不知道碰到了什麽就突然召喚出來saber了…… 。”

“近藤?”陸生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你難不成是……”

“沒錯沒錯,惠子是組長的後人哦!”真名為沖田總司的少女劍士喝了一口熱茶,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麽被召喚了,畢竟我想盡全力戰鬥到最後一刻呢。”

“在那個時候沒有和大家戰鬥到最後一刻,這一次和惠子一起戰鬥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你確定你能嗎。”信長並沒有被總司的傷感語氣所打動,翻著白眼說道,“就你這個……一步三吐血的樣子……怕是到時候還沒開打就要送醫院了吧。”

“哈哈哈哈……真是傷人呀,不過我的身體完全沒問題的!大丈夫!”

雖然saber這麽說道,但是其餘人明顯看出這位天才少女劍士的嘴角又貌似有血流出。

信長:……心好累,隊友都是怎麽回事。

“所以rider和saber怎麽會突然結盟了。”明智光秀沒有被現場的氛圍所‘幹擾’,他迅速切入主題——他不想被這群(信長公除外)的猴子所幹擾。

“其實是這樣的……本來並沒有任何想要結盟的意願的。”惠子率先站了出來,琢磨了片刻,說道,“但是我們在這期間,發現了點不太好的事情……當然了我們也不太確定,反正就是感覺這次什麽許願機戰爭應該是打不下去了。”

“嗯?這話怎麽說。”

“如果你要說的是聖杯被汙染什麽的,現在還沒有徹底的證據。”信長摸索了一下下巴,覺得惠子說的聖杯戰爭打不下去了應該就是跟聖杯本身有關系了,接著說道,“按道理說聖杯必須要讓從者們廝殺到最後一個才會出現的。”

“但是也不是必須的。”明智光秀站在信長的身後,補充道,“許願的前提是聖杯的根源的力量出現就可以了,為了能夠連接到根源,就需要從者們和禦主們的魔力來打開這個洞,所以只要魔力夠了,不需要廝殺到最後聖杯也能出現。”

“這個我不太清楚……可是我自小就能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 所以在召喚出來saber的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了那個金色的杯子…… ”惠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全盤托出,“那個杯子……已經被淤泥一樣的東西給埋住了……如果不是我被saber搖醒的話,我覺得我下一秒也會被那些淤泥給吞噬掉的……。”

“真是,太恐怖了。那滿滿的惡意。”惠子說到這裏還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旁的沖田總司趕緊拍了拍惠子的腦袋,讓她不要害怕。

“所以聖杯已經被汙染了?”rider一直沒有出聲,但是他聽到聖杯疑似被汙染的這個消息後,還是出聲打斷道,語氣裏充斥著一種不滿,“這可救難辦了,我還想要靠著聖杯征服世界的。”

“如果對那種被汙染的聖杯許這個願望的話,十有八九是聖杯幫你把地球給毀了。”信長聳聳肩,對著rider說道,“這也算是變相征服世界。”

“嗯嗯嗯,阿信說的十分有道理!”無視了信長那邊‘你怎麽能喊我阿信,真是放肆’等類似的話後,總司開口說道,“這也就是我為什麽來找rider結盟了!畢竟rider的master看起來十分無害呢!”

“……不好意思我真的很不希望無害這個詞出現在形容我的詞典中。”韋伯無奈的說道,他現在也很迷茫——為了向老師證明自己,他一個人來到這裏參加聖杯戰爭。結果現在呢,老師已經狗帶了,聖杯現在又被汙染了。

韋伯:所以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啊餵。

“我當時找到rider之後,他聽到我的意願後,就跟我說也和阿信你們這組結盟啦!真的是太幸運啦!”總司美美的說道,“看看!阿信你這邊還有caster!沖田大小姐果然運氣不錯!”

“……你明明是個幸運D,哪裏來的臉說自己超級幸運的。”信長在得知總司的數值後忍不住還是吐槽了起來,“明明是我幸運好不好,在座各位都是垃圾,只有我是幸運B來著。”

“沖田總司你的幸運值要是再低一點,怕是會因為突發事件而退場來著——你這樣也太菜了。”

(這點信長是在暗喻幸運E們的悲慘結局。)

“額……rider的幸運值是A+。”看到saber被吐槽到臉色蒼白後,韋伯十分不會看氣氛,打斷了信長的話。

信長:……

狠戾的視線盯著韋伯。

韋伯:“對不起大姐大我錯了你繼續。”

信長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現在…… 我方這邊有4名servants了,局勢對我們有利。”惠子開口說道,“我沒有什麽要實現的目標,我只是想活下去罷了,如果到時候那個許願機還是完好無損的話,你們就拿去吧,但是我有一點要求,就是讓saber能一直堅持著和我戰鬥到最後。”

沖田總司聽到後一臉感動。

不愧是老大的後代,真的很暖很貼心。

“無所謂了……我對那種東西從來都是不抱什麽奢望的,畢竟對我來說它也就是個好玩的杯子罷了。”信長擺擺手,讓惠子別再說這件事情了,會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畢竟很多從者對於這個許願機的執念可是大得很。

“……其實局勢現在還是很迷。”明智光秀從廚房走了出來,他剛才去廚房那邊收使魔傳來的消息,“在學校跟信長公糾纏不休的從者,並不屬於任何一個正常階職。”

“已知lancer屬於衛宮切嗣,archer屬於遠阪時臣,assassins屬於言峰綺禮,照目前來看7位從者已經全部到齊,所以那個黑炎的從者,是特殊召喚。”

“而且看起來還跟我有點關系……”信長有點頭疼,她真的很不喜歡那個從者的自殺式打發。

“啊,說起來了。”rider在一旁已經拆開了自己新買的游戲機,和惠子還有韋伯開始打起了聯機游戲,這時他轉頭說道,“那個assassin已經被窩幹掉了。”

信長:“?”

我就出去一個晚上怎麽發生了這麽多事。

“assassin的真名是哈桑們,昨天晚上berserker你們出去的時候,他們就來到韋伯的房子面前,不過被我發現了。”rider說完還十分不屑,“堂堂正正的才是真本事,偷雞摸狗實在是我等不屑的!”

明智光秀現在已經沒脾氣了。

如果說之前的發展都讓他的神經已經崩到了極點,現在這種情況則是他自己連神經都沒了——疲軟了。

如果去掉assassin的話,再加上那個黑炎的從者,也算是7名servants了,就這樣辦吧。這該死的聖杯戰爭愛怎麽打怎麽打,反正只要別出來個人跟我爭信長公的寵愛就行了。

明智光秀努力壓抑住了自己捂臉的沖動,內心想道。

“喲西,那真是太感謝rider了!不愧是王呢!”信長在那邊讚美道,而rider也十分自然的接受了她的稱讚,“那麽接下來只要搞掉那三個就OK了……柿子要撿軟的挑,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去找那個幸運值最低的從者吧!反正算他倒黴!”

信長的這番話在除了明智光秀和陸生以外的人聽了後覺得完全沒毛病,就算碰到他了,就算他倒黴不是嗎!

“還好我們和阿信結盟了……”總司咽了咽口水,趕緊再喝了杯茶冷靜下,“要不然我覺得我這個可憐的幸運D就是他們下一個的目標……”

惠子一臉“我理解你,這畢竟是魔王的殘暴手段”的表情拍了拍自家saber的肩膀,表示我與你感同身受。

坐在一旁一直夢游現在才回神的陸生:……

不是我說,你們戲這麽多真的好嗎。

這可是什麽聖杯戰爭啊,要嚴肅,怎麽搞的你們在玩過家家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這樣想的,接下來的劇情裏……所有人都無視了閃閃,然後閃閃巨生氣去找信長事了。

閃閃:你們竟然敢無視本王!聖杯可是本王的寶物!你們想要聖杯之前也要問過本王的同意!

總司:啊,其實杯子對我來說無所謂了……只要戰鬥到最後一刻就行了。

信長:對啊,杯子也就那樣了,我本來就是過來玩的。

明智光秀:我只聽信長公的話。

大帝:據說我要是要了聖杯,它就會毀滅地球,那我還是不要了,畢竟我還想逛遍全世界呢。

閃閃:……草

☆、番外八

衛宮切嗣雖然是號稱魔術師殺手的人,但是,他一個人類在三個打手派英靈面前,也是無法抵抗的。

這句話同樣適用於幸運E從者lancer。

信長屬於能耍詐就刷炸,從來不在意什麽歐洲的騎士風度;而rider征服王則是說王就要有王的樣子,所以拒絕車輪戰陰別人,而沖田總司是一心一意想要戰鬥到最後一刻,所以從某種方面她也不怎麽在意什麽陰不陰別人的了。

於是三位打手派英靈就把衛宮切嗣和lancer圍在了一起,準備就地解決。

至於明智光秀,他屬於一拳頭就能撂趴下的人,所以選擇呆在了後方。讓唯一一個還有點戰鬥力的奴良陸生來護著。

後方唯一有戰鬥力的陸生:到底誰是英靈?

據說衛宮切嗣還有一名女性助手,但是根據明智光秀的消息,這位女助手已經被別的從者,應該是已經被消滅掉的assassin給暗中解決掉了。至於衛宮切嗣的妻子,那個人造聖杯愛麗絲菲爾,所有人都沒有去管她——因為如果lancer戰敗的話,她就能收集到足夠的魔力來變成聖杯了。

“三位英靈的結盟嗎……這樣對待我還真是沒有騎士風度呢。”lancer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禦主,他知道自己禦主並不在意什麽所謂的騎士精神,看著樣子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有一天會被所有人圍堵的狀況了。

“不,lancer。”沖田總司一個人走上前去,說道,“你的對手只是我而已。”

“……是日本的武士小姐呢。”lancer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看戲的信長和rider,知道這是在體貼自己,說道,“那還真是謝謝了,既然如此,就一決高下吧。”

沖田總司點了點頭,她雖然魔抗低,但是在她認真下來的時候,這些都不會成為她的阻礙,於是下一秒就直接拔刀發動了進攻。

而信長和rider則是一直坐在高樓上,觀察著衛宮切嗣的動向——就算陷入了被動的局勢,他也沒有動用自己的最後一枚令咒。衛宮切嗣的令咒,第一枚其實已經被肯尼斯給使用了,所以在學校的那次使用的強制轉移的令咒則是他的第二枚令咒,所以現在,如果排除其他因素,衛宮切嗣現在只有這最後一張所謂的保命符了。

“這個男人可真是冷靜的可怕呢。”rider讚嘆的說道,“相比之下那個原阪家的master就有點不夠看了。”

在結盟組的對手僅剩下archer和lancer,還有那個未知的從者的時候,明智光秀便把原阪家和衛宮切嗣的所有信息給調查的一清二楚。並且推測出來了,那位未知的黑炎從者,應該就是間桐家召喚出來的英靈了。

“遠阪時臣的優越遲早會害了自己。”信長肯定的說道,“倒是他旁邊的那個牧師很有意思,如果我是那個牧師的話,就會直接做掉遠阪時臣,來自己掌控整個聖杯戰爭了。”根據明智光秀每天都會更新的情報,指不定遠阪時臣的屍體現在已經在某個角落裏面發臭了。

“那你說衛宮切嗣會如何?如果不是結盟的話,我的那位禦主應該會第一個被他給盯上的。”rider用的是肯定句,他自己心裏很清楚,如果沒有結盟的事情發生的話,估計韋伯會被第一個盯上,當然了,還有一個被盯上的可能性就是已經死翹翹的肯尼斯。

信長看著高樓下的刀光劍影,沒有出聲——既然局勢已經被改變了,那麽說恐怕這種詞,已經沒什麽用了。lancer已經祭出了自己的雙寶具,他在祭出自己的兩把槍之前就已經提醒過沖田總司這兩把槍所自帶的效果;而沖田總司則很是爭氣,幾回合下來硬是沒有收到傷害,只不過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是應為她病弱的固有印象所帶來的效果。

“這樣下去lancer肯定會輸的。”在別座的高樓上,愛麗絲菲爾擔心的說道。從沒有召喚出來屬於愛因資貝倫自己的servant的時候,愛麗絲菲爾就有預感這一次的聖杯戰爭怕是不好打。而現在的局勢又再一次讓她自己堅信,這一次自己的丈夫怕是有要吃虧的可能性。

“沒事的,愛麗。”衛宮切嗣叼著煙,對自己的妻子安撫著笑了笑說道。

因為不管最後會怎麽樣,自己的妻子,同樣也是人造聖杯的愛麗絲菲爾,都會在今夜攢齊足夠的魔力讓真正的聖杯降臨的。而且,他們的目的一開始就很清楚,一切為了聖杯,所以,所有的犧牲都是有必要的。

想到這裏,衛宮切嗣舉起了自己帶有令咒的右手。

這邊,形勢開始對lancer不利來起來。沖田總司自帶的回避效果,和她本身的拔刀流劍術,讓lancer的雙寶具無從發揮,甚至還讓自己掛了彩。

“果然,就算是帶有病弱的固有印象,saber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啊。”以lancer本身的聰明才智,就看出來了saber所帶有的debuff,這讓他不由得讚嘆了起來。

“承蒙誇獎。”進入狀態的沖田總司跟平時相比嚴肅了許多,她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再次發動了進攻,只不過這一次,她決定用自己的寶具來解決這一場戰鬥。

lancer看出了saber的意思,輕笑了一聲,也準備祭出自己的寶具——自己的master沒有回應,那應該就是讓他來決定了。

高樓上,信長和rider也站起身來——兩位英靈的寶具效果,還是準備離遠點別被波及了比較好。

可是就在這時,變故橫生。

lancer的雙槍並沒有被解放,而他自己的身體則是不受控制,舉起了自己的雙槍,狠狠的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lancer!!!!”沖田總司被lancer的自殺搞得大吃一驚,直接收回了自己的佩刀,想要沖上來查看情況。

她甚至都沒有顧及到因為強制性打斷了自己的寶具而對自己的身體所造成的負荷情況。

但是被lancer的一個動作所阻止了。

“果然……我就知道,衛宮切嗣的選擇。”lancer嘴角溢出著鮮血,望著眼前嬌小的櫻色劍士,斷斷續續的說道,“結果到最後也沒有……盡忠到最後一刻嗎……果真是可悲的騎士啊……”

然後就在saber沖田總司的面前,化為了光輝,徹徹底底退出了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舞臺。

而沖田總司則是默默的楞在那裏,沒有說話。但是過了一會後,她突然弓起了身子,嘴角隨後嘔出了一口血。

“……衛宮切嗣真是好算計。”和rider來到了沖田總司的身後,信長看著lancer消逝的地方,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在saber開啟寶具的時候選擇讓lancer自裁,不僅現在攢齊了魔力召喚出來了聖杯,還讓saber沖田總司受傷,能不能戰鬥到最後都成了一個問題。

“不過這個男人也真是可悲。”rider也想到了這一點,他也感嘆著說道,“根據情報,他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聖杯,為了這個他犧牲了自己身邊的所有人,下一個,就該是他了把。”

“怎麽說,要幹掉他嗎。”

“不用了,既然他這麽想要聖杯,就拿去好了。”信長嗤笑了一聲,隨後招呼著一直陰沈著臉的沖田總司回去,她揉了揉沖田總司的呆毛,接著說道,“人類就是這麽的有趣,他懷揣著所有的希望,那麽等他最後看到已經被汙染的聖杯的時候的景象,一定會很有趣吧。”

rider聽完,大笑了一聲,顯然對於這場悲劇也十分的看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最生氣的是總司了,她知道lancer和她一樣想要盡忠並且戰鬥到最後一刻,可是被衛宮切嗣給破壞了。

信長最後黑化了……不,實際上她是估測到了最後的結果罷了。

☆、番外九

間桐雁夜嘔出了一口血,癱坐在墻邊,狼狽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望著房間中央的紫發少女,扯出了一個微笑。

紫發少女只是坐在那裏,不曾給過一絲回應。

“遠阪時臣……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看到原本活潑的小櫻如今卻變成了現在這個麻木的樣子,間桐雁夜想起了罪魁禍首,就恨得牙癢癢,原本平息下來的怒火又再次覆燃,狠狠的又嘔出了一口鮮血。

在間桐雁夜的對角線的角落裏,黑炎的武士從者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想之前那樣瘋狂的嘶吼著,而是沈默的等待著自己的禦主再次的命令。

“聖杯……已經出現了……那麽今天晚上,就把所有事情給解決吧。”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間桐雁夜自己已經無法再用足夠的魔力支撐avenger的行動了所以他幹脆下了狠心,把自己的魔力一並給了avenger,讓他幫自己,也是幫遠阪時臣給做個了斷。

“……以令咒之名,賦予avenger全部的魔力…… 以令咒一名,賦予avenger解放寶具的權利…… ”間桐雁夜一邊用盡了自己所有的令咒,一遍口吐鮮血——他知道自己活不過今晚上了。

“…… 以令咒之名,殺了遠阪時臣。”

黑炎的從者,avenger,怒吼了一聲,隨即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avenger消失在了原地,間桐雁夜把視線轉向了坐在中央的幼女。過了一會,他挪動著全身,朝著小櫻,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孩子,緩緩的爬了過去。

一邊爬,一邊說著什麽。

“沒事的,小櫻…… 馬上,我就會讓你自由了……”

間桐雁夜嘔著血,朝小櫻爬了過去,這時候他距離小櫻,也不過兩三步路。

他伸出手去,想要抱住遠阪家的小女兒,他最喜歡的人的女兒。

但是間桐雁夜沒有撐到那個時候。

遠阪櫻,不,應該是間桐櫻,對於自己叔叔的倒下並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應。她只是默默的站起身來,無視了倒下來的間桐雁夜,朝著房間的出口走去。

——又到了,學習魔術的時間了。

……

另一邊。

“……聖杯已經出現了。”信長坐在自家房子的房頂上,望著教堂的方向,默默的說道。

“嗯,沒錯。”沖田總司不知道什麽時候做到了信長的旁邊,接話說道。

“現在只剩下archer和那個黑炎的從者了,所以我到底要如何戰鬥到最後一刻啊…… ”沖田總司對於lancer的死亡,還有她沒有完成的戰鬥一直耿耿於懷,一天都在念叨著這個事情。

“你去找archer打不就行了。”信長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明明數值都是assassin的數值,結果偏偏是個上三階之一的saber,看你這麽BUG那就去找archer不就行了。”

“誒呀……別吐槽我的數值了。”沖田總司無奈的說道,她已經被吐槽好久了,“rider已經去找archer了…… 說是王的戰鬥,他們倆之間一定會分出個高下的。我去插手就不太好了。”

信長知道這幾天rider老呆著韋伯出去溜達,估計在那個時間段遇到了archer。既然都說是王之間的對決了,那麽archer的真實身份應該也是古代的王了,這樣才有資格引起征服王的主意吧。

“你覺得誰會勝?”信長把註意力拉了回來,問道。

“我嗎?沖田大小姐當然覺得是rider勝利啦!”

“哦?”信長瞥了一眼沖田總司,開始分析道,“我倒覺得archer會贏。雖然沒有打過照面,但是他能存活到現在,還沒有結盟,肯定是有一定的實力的。再加上上下階級的數值察覺,rider估計有點懸。”

“即便加上韋伯桑的令咒?”沖田總司不甘心,追問道。

“嗯。”

得到了信長肯定的回答,沖田總司楞了楞,隨後表情突然變得有一絲的失落。

“真好啊……rider可以隨心所欲,全力以赴的戰鬥……這正是我生前所求而不得的東西呢……”

“這就是你為什麽會選擇成為英靈?”信長聽到了沖田總司的喃喃自語,問道。

並不是所有英靈是因為被歷史和後人所銘記而成為英靈的,織田信長本身算是個例子。當然也有的是因為自身的執念,而沖田總司就屬於這類英靈,生前未完成的事情成為了自己的執念,被阿賴耶識所註意,從而簽訂了契約。

“沖田總司的悲劇,是因為病痛,沒有和同伴們一起戰鬥到最後。”沖田總司望著夜空,說道,“哪怕死在半路,死在敵人的倒下也好,我也不想,一個人因為病痛倒在床上,死在病榻上。”

病床上沒有自己的佩刀,沒有自己的同伴,這讓沖田總司一生的期望和奉為全部化為了泡影,與同伴並肩作戰到最後一刻也成為了不可能實現的奢望。

“真是傷感呢,沒有戰鬥到最後一刻。”沖田總司說完這句話後趕緊自我調節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讓自己再次沮喪起來。

“那樣的話,在只剩下archer和黑炎從者的情況下,和我決戰吧,沖天總司。”信長站起身來,望著沖田總司,說道,“不,應該稱呼你為saber了。”

“我參與這次聖杯戰爭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不再無聊起來,而戰鬥似乎對我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沖田總司楞住的沒有做回答的時候,有人替她做出了選擇。

“我同意。”近藤惠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和陸生一起出現在了房頂上,她望著信長,堅定的說道。

“saber想要戰鬥到最後一刻,我是同意的。在局勢向我們這邊倒的情況下,rider和archer已經準備定勝負,那麽現在,就讓我們之間決出一個勝負吧。”

惠子說完,看了一眼沖田總司。

總司沈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信長聽完,也沒說什麽,也只不過是對著陸生點了點頭,要求他照顧好近藤惠子。

“以全部的令咒之名,命令saber沖田總司,可以盡情戰鬥到最後一刻。”近藤惠子在信長和總司去往偏僻的地方的時候,用光了自己所有的令咒。

“……謝謝你,惠子。”沖田總司嚴肅的向著近藤惠子聚了一躬,她因為令咒的關系,暫時擺脫了病痛,可以盡情的戰鬥了。

“信長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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