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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當年由豐臣秀吉之手轉交給伊達政宗,現在看起來連裝扮都很像伊達政宗了。

“……長谷部的話,我會去的。但是是最後一個。”信長看了看燭臺切光忠,解釋道,“並不是偏心,而是我有些事情想要去證實罷了。”

“這……”燭臺切光忠目光轉向了一期一振,站在信長身後的一期一振微微搖了搖頭,用目光告訴燭臺切光忠,這位新任大將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並不用擔心什麽,放心即可。

燭臺切光忠收回了目光,對信長微微一欠身,告訴信長剛才是自己太過莽撞了。

“無妨。肝膽忠心者,賞也。”信長點了點頭,告訴燭臺切不用太過在意。

“在下雖然不才,但是對廚藝有所掌握。如果主公您想要吃什麽,盡可告訴我,燭臺切必定全力以赴。”因為救了小貞一命,燭臺切便信任主公,希望主公不要辜負在下信任。

“行了行了,吃什麽自己決定。”信長擺了擺手,趕緊出門,“現在要先去找膝丸了。”

至於為什麽先救膝丸……

當然是因為希望源賴光欠自己一個情了。整天跑到自己英靈座上說媽媽心裏苦的那個女人,這回也算是欠自己一個情了。

另一方面。

髭切和膝丸的房間。

“弟弟丸……你可要撐住哦,那位大人要來了呢。”髭切跪坐在已經沒有意識的膝丸旁邊,輕聲道。

“行了,別裝了。等你什麽時候把膝丸名字記住,膝丸什麽時候就能活蹦亂跳了。”信長拉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然後大手一揮直接破除了詛咒,讓靈力成功輸送進膝丸體內。

“信長公,真是好久不見呢。”髭切笑嘻嘻的看著信長,說道。

“唉,閉嘴吧。”信長沒好氣的說道,為什麽源賴光那家夥的兩把刀都可以與她自己產生鏈接,導致自己馬甲暴露,而自己的壓切長谷部卻始終無人應答,就很氣。

“別暴露了我的身份,我還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呢。”好不容易轉職了,就一定要清閑幾天。

雖然60年一次聖杯戰爭確實讓人很清閑呢。

一清閑就是60年起算,害怕。

“知道了哦,大將。”髭切無比適應,回答道。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膝丸逐漸恢覆氣色,靈力也充足了,信長立馬揮了揮手走了出去,一刻都不想呆——開玩笑,兩把刀子尤其是這一把完全繼承了源賴光的腹黑性格,惹不起惹不起。

走在走廊上,信長開始思考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左文字一家子,尤其是宗三左文字。

當年被自己當成籠中鳥一般“呵護”,過分的被世人解讀自己的行為。這下好了,連刀子自己也認為是信長不看重宗三左文字這把刀了。

信長感覺頗為頭痛。

自從來到這個本丸,頭疼的次數就增加了呢。

拉開了左文字三兄弟的房間門,入眼的就是跪坐在小夜左文字旁邊的宗三左文字。

為什麽一眼就認出來了呢,是因為氣質。

一股陰郁的氣質由內到外,簡直就如同困獸一般。

唉,也是自己的錯。當時一意孤行把他用作觀賞刀,只因為他經過多人之手,有著不同凡響的意義。自己當時保存著,呵護著他……本意也是希望他能永遠留在身邊,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勢力會一統天下。

信長晃了晃腦袋,排除雜念,然後走了進去。

“我來查看一下小夜左文字的傷勢,不要激動。”

宗三左文字一臉憂郁的看著信長。

讓信長一下子卡殼了。

唉,真頭痛。

作者有話要說: 已知信長真名的刀有:不動行光,髭切和膝丸還有藥研

宗三左文字和壓切長谷部會覺得這個審神者很熟悉,但是不會往織田信長這方面想……要想的話,也估計是信長公的後代什麽的吧。

☆、轉職第四天

“……啊,真是令人頭痛的一把刀呢”信長摸了摸腦袋,似乎與這種憂郁型的人設相處起來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

當時自己隨身攜帶這把刀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那麽多怨氣吧。

怎麽現在看來宗三左文字感覺就是怨靈一樣呢。

擺了擺手,讓一旁的小夜左文字不要心急,信長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觀察宗三左文字的傷勢。

信長用靈力觀察了一遍,發現傷勢其實根其餘幾個刀劍比起來也不算特別嚴重。

但是怎麽說呢,感覺心理問題反而特別嚴重呢。

“那個陰陽師,對你做了些什麽。”信長敲了敲煙鬥,問到。

“……那個女人啊,”宗三左文字盯著信長看了一會,說道,“讓我體會了一遍又一遍身為籠中鳥,被天下之人奪取卻又不曾使用,喪失所謂刀劍尊嚴的過去。”

信長抽了抽嘴角,簡直想現在就爆馬,然後扯著眼前這個刀子的領子問老子究竟哪裏做得不好了不就是把你一直捧在手上嗎!!

嗎的,紅玫瑰白玫瑰的白學現場嗎(。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並不

“咳咳,總而言之,我決定你應該是誤會織田信長的意思了。” 起碼本人當時是沒有這麽想過的,信長趕緊開始化身心理醫生,勸誘起來。

“嘛,你要相信我的。積極向上的態度對於刀子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你看看你弟弟跟你學的。”信長趕緊扯上了親情攻勢,無必要讓宗三左文字感受到信長對自己的愛。

“小夜…… ”果然宗三左文字還是很擔心這個弟弟的,立馬看向小夜。

“宗三哥……”小夜左文字盯著宗三左文字,很認真的說,“我也希望宗三哥能開心。”

嗯嗯,果然梅林那家夥給的書裏面寫的辦法有用。

這回花之魔術師終於靠譜一會了。

信長樂呵呵地點頭,然後起身準備去找長谷部。

“哦對了,宗三左文字。”信長拉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微微回頭,說:

“相信我,其實你誤會信長公了。”

宗三左文字楞了楞,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大將。”

至於有沒有誤會那位天下之人,反正他也不在世了,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打住打住,信長公早就詐屍在你眼前了!!

如果信長能夠聽到宗三左文字內心的想法,估計會氣的跳起來吧。

——媽賣批不管怎麽說怎麽那麽倔啊!

不管如何,信長還是開始尋找壓切長谷部,自己愛刀的房間。

走在半路,又開始思索當初為什麽要把長谷部送人的理由。

…… 然後發現由於時間太久遠自己根本想不起來把長谷部送給誰了。

想到這裏,信長竟然覺得自己有一絲愧疚。

怪不得自己的刀子會對自己怨言很多,這要是被刀子們問起來回答不出來就尷尬了。

信長冷汗開始嗖嗖的往下冒,竟然有一絲覺得自己轉職是一個由其錯誤的決定。

也是,信長開始突然想起來來本丸這一天內發生的事情。

不動行光醉醺醺的還一直堅持對自己的忠心;藥研藤四郎對織田信長的漫不經心;宗三左文字幽怨的小眼神還有自己一直喜愛的壓切長谷部據說很討厭聽別人喊他壓切,就是因為自己把他送人了。

信長眼睛已經變成了蚊香眼,感覺來本丸的一天,腦袋的旋轉速度快比得上英靈座上十年了。

不行,要相信自己。

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從不心虛!

信長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開始繼續尋找去長谷部房間的路。

然後,

“等等……我怎麽會知道長谷部的房間在哪裏啊……”

今天的織田信長,依舊在尋找房間的路上呢。

……

“嘛,真是麻煩你了呢,光醬。”信長揉著頭發,一臉尷尬的看著在前面領路的燭臺切光忠。

至於怎麽兩個人會遇到呢,還要對虧了燭臺切的認真細心——由於害怕新來的審神者大人還沒有摸清楚路,對新來審神者抱有極大好感的燭臺切毅然決然的丟下了自己手頭的工作,沿著路開始亂晃,試圖找到審神者。

嘛,信長聽了這個理由也是一臉抽搐。

果然,不愧是伊達政宗的刀,就連性格也是學習的一清二楚呢。

“嗯,那就麻煩你了,光醬。”信長的愧疚和尷尬也是暫時的,二話不說立馬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還請波旬大人多多關照呢。”雖然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稱呼自己為光醬,但是燭臺切本人並不反感呢。

“說起來,光醬。長谷部是不是很厭惡織田信長啊,那位戰國時代的大魔王。”勵志徹底改頭換面以新面貌新精神待人的信長公,想了想還是旁側敲擊一下,省得到時候又遇見長谷部一臉陰郁的訴苦自己對他的種種不公。

“信長公啊……我記得很久之前長谷部似乎說到過原因。”燭臺切雖然很好奇為什麽新來的審神者會問這個問題,但是仔細想想覺得似乎所有人都對這個問題感到好奇,所以想了想,回答道,“長谷部因為信長公,不喜歡被稱呼壓切。”

燭臺切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接著說:“大約是因為歷史上信長公將長谷部轉贈與臣下的原因吧,估計長谷部想不明白,為什麽信長公口口聲聲說喜愛自己,結果最後還是卻將他送予他人。”

聽到這裏,信長恨不得停下腳步仰天叉腰大聲罵娘——破時之政府搞這麽個幺蛾子讓刀劍實體化,如果不是實體化,壓切長谷部說不定還沒有那麽多怨言呢。

然後緊接著又嘆了口氣,為什麽要送掉壓切長谷部,這個原因如果說出來怕是會讓刀子們立馬想去碎刀吧。

“唉,真是曲折呢。”信長趕緊岔開話題,“我從資料裏了解到,長谷部對主命尤其看重,那這麽說在之前這個事件中,他一定很糾結吧。”

雖然不想引導這個話題上,但是也是無法避免的,因為想要了解前任審神者,這個陰陽師的威脅,就必須從這個話題入手。

“……長谷部他,真的很‘幸苦’呢,在那段時間。”燭臺切停下了腳步,轉身過去望著信長,嘆了口氣。

“所以希望,波旬大人能好好對他呢。”

“哼,那是自然的。”老子的刀,只有老子能罰。

燭臺切把信長帶到了長谷部的房間門前,信長便擺擺手,讓燭臺切在門外等著,自己先一個人進去。

結果剛把門拉開,一股不詳的氣息的氣息便從屋裏湧出。

信長眉頭一皺,眼疾手快直接用靈力驅散了這令人反感的氣息。

“光醬,你自己小心一點。”信長示意燭臺切遠離這個地方,“這可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呢,這麽惡毒的詛咒也虧那個女人能使得出來”

“我知道了,波旬大人。”燭臺切立馬退後,“請您照顧好自己。”

信長點點頭,直接跨進了房間裏,然後拉上了門。

門內,從信長的視角看,就是一大片黑色的濃霧與不詳的靈力一直纏繞在躺在床上的長谷部身上和四周。如果不是信長的厚重的靈力支撐著,估計長谷部現在已經因為詛咒而碎刀了。

“那個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的刀也敢碰。”信長做到了長谷部身邊,一只手撫摸上長谷部的額頭。

明顯可見,那團黑氣被驅逐開來,眉頭緊皺的長谷部也因此放松了許多。

信長把靈力匯聚於手上,直接對著長谷部的額頭拍了下去。

與此同時,肉眼可見的黑霧在信長的手碰到長谷部額頭的時候便開始四處逃竄,甚至發出了女人的慘叫。

黑霧,應該是那個女人的詛咒,在彌留之際甚至還想要沖向信長,把詛咒施加與她的身上。

“區區陰陽師小輩。” 信長一動不動,渾身厚重的靈力直接將詛咒彈開,這次是徹底的消除幹凈了。

隨後信長扭過頭來開始看著躺在床上明顯輕松了不少的長谷部,伸出手來掀開被子,揭開長谷部的衣服,查看長谷部的上身。

上身胸口的地方,是一個猙獰的傷疤。

這大約是唯一可惜的地方了吧。

由於詛咒拖延的時間太久,導致已經侵入了長谷部這把刀子的本身。

估計如果拔出刀來仔細觀察,也會發現刀身上面會有一道很容易被人發掘的黑色裂紋吧。

不過,據說長谷部都是量產,唯一一把特殊點屬於自己也很不錯。

信長安慰自己道。

但是內心卻是十分記仇的想,下次遇到那個陰陽師,絕對會砍了她的頭,給長谷部當足球踢。

(。

咳,文明點,說好的自己來轉職改變畫風呢。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燭臺切覺得時間過長而有些不放心,特意來詢問。

“波旬大人,您沒有受傷吧??”

信長趕忙起身開門,讓燭臺切進來說話。

“嗯,無事。”

燭臺切松了口氣,同時走了進來。

然後。

然後他就看見長谷部衣衫不整地躺在那裏,還皺褶眉頭,有些微微喘氣。

燭臺切光忠的臉直接就紅了起來。

???

信長不解的歪了歪頭,然後順著燭臺切的目光看了過去。

……

停一停,停一停。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光醬……咱們做刀呢,還是純潔一點比較好。”信長走過去踮起腳拍了拍燭臺切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座本丸感覺需要科普教育一下了呢。

“我明白了……對不起,萬分抱歉。”燭臺切此時此刻很不的立馬縮在被子裏,他真是太不純潔了!

——都怪前任審神者,那個黑心的女陰陽師!

作者有話要說: 就,日常吧……

唉,話說每次你們留言我真的好緊張呀,每次都要揣摩一下再回覆

好害怕你們不喜歡呀otz

fgo現在qp減半,刀子精們現在開江戶城,瘋狂肝中ing

☆、轉職第五天

“嗷嗷,好無聊啊……”信長在大廣間裏面無聊的翻著身子,瞪著死魚眼準備找點東西打發著時間。

這幾天信長已經在刀子們的心中樹立起來了良好的模樣,所以現在這個本丸的刀子們也算是徹底接受信長了。於是乎,轉職的第n天,信長又變成了在英靈王座上的樣子——無聊發呆看火景。

至於為什麽看火景,自然是因為信長的英靈王座的時間停留在了本能寺之變。

唉,就算是因為被世人所畏懼化身成為第六天魔王,也無法逃脫一次次在英靈座上回顧自己被親信殺死的場景啊。

信長嘆了口氣,然後躺了下來,越發覺得生活無聊了。

“主啊!!如果閑的無聊的話不如去萬屋走走吧!”跪坐在一旁的長谷部出聲提醒道。

雖然現在的審神者有一種熟悉的氣息,可是長谷部自己不願意仔細想這件事情。

所謂對主的忠誠勝過了對那位魔王的畏懼,於是乎心安理得的搶了不動行光的位置,成為了信長這幾天來的近侍。

“唔……長谷部,萬屋是什麽啊?”信長對任何新奇事物都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好奇心,所以長谷部這句話在說出來的時候就引起了信長的興趣,並且坐起身來詢問。

“無論主想要什麽東西,那邊都能買到的!” 長谷部見信長起身,便連忙上去替信長收拾整理衣服。

早已經習慣了被人服侍的信長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甚至還在心裏默默誇讚了一下長谷部的能力。

“喲西,那麽今天就去萬屋吧!”信長趕緊拉開門,找到刀鈴所在的方向,去瘋狂搖鈴鐺。

如今本丸裏只有僅僅不到二十吧,但是掛在繩子上的刀鈴一個不少。

看來所有人都向信長表達了忠心。

但是仔細想想,以前幾乎快要全刀帳的本丸,如今變成了這個模樣,可想而知那個女人的殘暴與破壞程度。

嗯,簡直和自己有的一拼。

信長毫不猶豫的誇了誇自己。

還是自己比較好,民主可靠。

“嗯,那麽各位!今天召集大家來的目的就是想問一下,有沒有人能陪我一起去萬屋玩。”信長看刀子們都到齊了,開口說道。

“我我我我我!大將帶著我!我們一去買小裙子!!”亂第一個竄了出來,直接抱著信長開口撒嬌。

”嗯,亂一個!“一聽要買小裙子,生前幾乎沒有穿過女裝的信長立馬選擇小裙子。

”誒,大將好偏心哦“

”大將我也要!!“

”主!請務必帶著我!!“

刀子們接二連三的表達自己要跟著一起去的願望,信長看見這麽多人都想要去,簡直頭又大了起來。

越發覺得民主這條路甚是難走。

最後信長幹脆一閉眼隨便指了另外一把刀,然後就拿好博多給的小判,準備上路了。

“qaq主……為什麽不能選到我,是我和主之間的心意並不相通嘛……”長谷部躲在角落裏暗自傷神。

原來剛才信長選到了燭臺切,而歸隊以後的長谷部就恰巧站在燭臺切右手邊。

所以沒有被信長選中,長谷部很是傷心。

然而信長並沒有管那麽多,自己上前調整好了時間機器,就迫不及待的出發了。

“哼哼!我們走!”信長走在最前面打頭,亂就跟在信長旁邊,而燭臺切為了保證信長的安全和以示尊敬,站在了身後。

“喲西!!”亂開心的揮著手。

眼前的白光一閃而過,轉眼間信長他們就直接出現在了人頭攢動的大街上。

“哦哦,這可真是稀奇呀。”信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街上人來人往,有穿著審神者常服的,還有一些女生穿著中學生的校服,總之很是多樣化,讓信長都看花了眼。

旁邊的鋪子裏販賣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這些新奇的東西雖然信長的腦海裏有這些東西的觀念,但是一個都沒用過沒吃過沒玩過的信長很是手癢,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買買買。

“嗯……好多東西啊,好難抉擇啊,都想要買。”信長邊走邊看,很是糾結。

“大將,不如先去萬屋那裏吧。從萬屋那裏出來在好好逛別的地方,因為萬屋按道理來講是東西最全的地方了。”燭臺切看見信長這麽糾結,就出聲建議道,與此同時還側身為信長阻擋了一部分的因為人太多而擠壓過來的人流。

“嗯,亂和燭臺切可千萬不要跟丟了。”信長看著一遍大大的指示牌,開始路盡頭萬屋的位置移動。等待人少了點的時候,又開始跟燭臺切他們並排走了起來。

雖說在生前已經習慣了自己站在前面後面跟了一群人,但是信長覺得既然轉職了,就應該換一種相處的模式試一下。

但是走在路上的時候,信長觀察到,亂是很興致勃勃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沒有一個目標。但是與亂相比,燭臺切明顯是在搜尋著什麽東西,而且目光都在那些小街道或者陰暗的店鋪上。

“燭臺切,怎麽了?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信長的步子緩了下來,看著燭臺切問到。

“波旬大人…… ”燭臺切皺了皺眉頭,似乎在猶豫說不說。

但是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人讓自己已經托付了刀鈴,再三考慮下,燭臺切還是說起來了自己所謂“心不在焉”的原因。

“波旬大人知道的吧,原先的這個本丸,已經快要全刀帳了。”燭臺切看著信長,信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我是伊達政宗的刀,所以與太鼓鐘貞宗,也就是小貞走得很近,因為小貞所侍奉的是政宗公的兒子。”燭臺切說,然後緩緩嘆了口氣,似乎不想回憶起來當初發生了什麽,“小貞和我的關系很好,但是那位殘暴的審神者卻很討厭小貞,大約是因為同是一個刀派,小貞卻沒有給她帶來所謂的幸運吧。”

信長和亂也沒有說話,安心的聽著。

就算是亂,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初太鼓鐘貞宗會消失,因為審神者給的說法是:“太鼓鐘貞宗因為覺得自己沒有給主人帶來幸運,而因而愧疚所有離開了本丸”。

“所以當時…… 她把小貞帶了出去,說是帶著一起去萬屋買東西,可是後來,小貞沒有回來。”燭臺切的手握成了拳頭,青筋都若隱若現,“當時她給的所謂的理由絕對是謊話,真正的原因應該是她把小貞買到了黑市或者什麽地方。”

“黑市?那是什麽地方?”出現了新的名詞,信長暫時有些搞不懂,所以暫停了一下,岔開了話題問到。

“黑市我是知道的!據說是一個黑色的地下交易場所,在這個地方可以販賣所謂的無主的刀劍。”亂舉手回答道,“但是具體是不是無主,誰知道呢,當初有好多刀劍都是被自己的主人所賣掉的。”

信長眉頭皺了一下,覺得這事情牽扯起來恐怕會是好幾個家族或者政權的利益糾紛。

至於亂為什麽會知道黑市,信長暫時不想知道。

或者說,知道了也不想去提起這件事。

畢竟粟田口那麽多兄弟,除了碎刀,那其餘的呢?

“現在先不要管那麽多,先去萬屋,把東西買齊了,等會我們走過來的時候再去那些角落裏打聽一下。”信長表示知道了,接受下來了燭臺切的懇求。

但是接下來要先把東西給買了。

“等下的事情等下想,但是現在我更想要保持一個好心情去買東西。”信長拍了拍燭臺切的胳膊,拉起亂開始加速。

“……我知道了,萬分感謝,波旬大人。”燭臺切笑了笑,也加快了腳步。

萬屋不愧是東西最全的地方,在這個地方,信長可算是過了一把癮。

自己在過癮的同時,還不忘給本丸的那些刀子們帶些好東西。

畢竟一個合格的天下人可是很會體貼群臣的。

給加州清光買了紅色的指甲油,還是根據別人家的清光友情推薦的這個顏色色號;給粟田口的小短刀們買了好幾袋不同口味品種的糖果,還有給小夜左文字買的柿子餅;還有那幾把老刀,信長也想不出來買什麽,於是就給帶了幾罐茶葉。

愛刀長谷部,信長還真的覺得很棘手,所以選擇了給長谷部買了一個青蛙零錢包,還據說是某個超能力動畫的周邊零錢包呢。

至於光忠,雖說心緒不寧,但是還是穩下心來選擇了幾本菜譜;而亂則是要和信長買一樣的小裙子,信長欣然答應,並且買了好幾件不同款式風格的小裙子,並且約定有一天要穿情侶裝。

“啊,這個禦守是什麽?”信長看見有一排的東西特地放在了玻璃櫃裏面,並且有專業的收銀員在那

邊走動講解,想必肯定是什麽好東西。

“這是新晉的禦守呢,表面的裝飾是根據刀劍男士的家紋來決定的。至於功效那就是確保刀劍們在出陣的時候避免碎刀的。”收銀員小姐聽到了信長的詢問,過來解說道。

“哦哦,這是一個好東西。”信長算了算自己本丸裏一共有幾把刀,然後就報給了收銀員,付款完成後,對方承諾會立即打包派送的。

也逛的差不多了,信長琢磨了一下,是時候開始選擇辦所謂的正事了。

領著亂和燭臺切出了門,然後就特意往人少的巷子裏走去,走了幾個小巷子,終於發現了一家看起來鬼鬼祟祟感覺是在做什麽骯臟交易的店鋪。

“到時候我說什麽你倆都要做出一種很麻木的感覺聽見沒。”信長在快到店門口的時候,轉過身來給兩把刀吩咐道。

燭臺切和亂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就立馬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入戲。

信長點了點頭,對自家的刀子的演技表示肯定,然後就拉開了門,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波搞事準備開始!

☆、轉職第六天

迎面走來了一個矮小的男人,信長一進門就用一種陰郁的眼光打量著信長身後的兩把刀子

“老板,你這裏能幹些什麽?”信長把剛買的折扇撐開,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問到,“陰陰暗暗的,也不知道賣了什麽好東西。”

這種感覺活脫脫把自己扮演成了一位傲氣十足的大小姐。

“這位小姐想要什麽,我們都能幹什麽,只要……”老板比了個錢的手勢,信長了解,並且點了點頭。

“……本丸裏總有些沒有用的廢物刀劍,我不想練他們,碎刀怕被政府那幫傻子給糾纏。”信長假裝考慮了片刻,然後不屑的看了看自己身後兩把假裝麻木的刀劍,說道,“有沒有什麽地方能讓我把這些廢物脫手?”

老板聽到這裏,就笑了起來。

“那小姐可真是找對地方了……”老板向後退去,還順帶拉開了自己右手旁的簾子,裏面漆黑的深夜看不見,“請小姐,這邊走,找個地方才可以談話不是嗎”

“哼。”信長收起折扇,超前面走去,腳步快了一點,到達簾子前的時候就立馬轉回頭,裝著生氣的樣子,對著身後的刀劍破口大罵,“一幫廢物,還不走快點,本小姐是讓你等的起的嗎!”

亂和燭臺切頂著一張麻木的臉,然後跟了上去。

我的天沒想到自己主上還是個演技派

給人的感覺隱隱約約有點可怕呢

男人帶著信長和刀子們繞過了無數的彎彎角角,生怕跟在自己後面對的人是時之政府所派來的奸細,所以還在暗中打量著信長一行人。

然而信長本身早已經察覺到了男人的意圖,所以跟燭臺切和亂眼神示意以後,就裝作絲毫沒發現的樣子,還保持著自己所謂的“大小姐”的樣子。

“餵,前面的,這裏真的能出手掉這倆個廢物刀劍嗎。”信長一臉‘傲慢’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出聲道。

“大人別急,我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大人要相信我們,我們這裏不僅能出手掉這些所謂的廢物刀劍,而且還能讓大人您得道夢寐以求的稀有刀劍。”男人搓搓手,安撫著信長,並且解釋原因。

與此同時,男人把信長一行人領到了一扇門前,然後拉開門,示意信長走在前面。

信長頷首,也不含糊,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入眼的便是一排排刀架,無數名刀擺放在上面,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刀上隱隱約約地有黑氣,也就是怨氣纏繞在上面。看來掛在這上面的刀子們應該都是一些所謂的來路不明的刀子——大約都是被自家審神者販賣或者遺棄了的吧。相對而言,太刀和大太刀的數量較少,應該是很多真正稀有刀一般審神者是不會遺棄的原因吧,所以架子上的大多都是短刀肋差和少許的打刀。

“大人在遺棄這兩把廢刀之前,不如先看看這裏有什麽需求的?”男人隨後跟了進來,開始一一介紹眼前的刀,希望信長可以買一把回家去。

“想買的刀嘛,”信長從袖口裏掏出一袋份量不小的小判,甩手丟給了男人,說,“我想要太鼓鐘貞宗。”

男人接到小判的袋子後,滿意的掂量了一下裏面的小判的數量,臉上的笑臉更大了,連忙回覆道:“有的有的,之前就有為陰陽師大人,在我們這裏出手了一把太鼓鐘貞宗,這把刀雖然稀有,但是因為無法像物吉貞宗那樣帶來好運,所以好多審神者大人們都放棄了這把刀。” 男人說完,就趕緊把刀架上的太鼓鐘貞宗拿了下來,送到了信長手裏。

跟在信長身後的燭臺切光忠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的穩住了身形,只是手上的青筋透著手套看著又明顯了許多。

“剛剛的小判,買下太鼓鐘貞宗是綽綽有餘了。”男人笑容又大了一番,“如果大人要出手什麽稀有刀劍的話……就來小的店裏,大人的好處是少不了的。 ”

“哦?”信長掂了掂手中的短刀,然後順手別到了自己的腰間,“你這裏安全嗎?雖說我拿走了太鼓鐘貞宗,但這確實不是我鍛出來的刀,那要怎麽保證時之政府不回來找我麻煩呢?”

男人擺了擺手,從架子後頭找出來了一疊紙,然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上面寫有太鼓鐘貞宗名字的那張紙,交給了信長。

“大人盡管放心,我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請陰陽師家族特地為這些刀劍洗去了原本的契約,所以大人只需要往這上面輸入自己的靈力,這把刀就真正屬於大人了,時之政府也無法追查到這前因後果的。”

陰陽師嗎…… 怪不得前任審神者會這麽肆意妄為,畢竟有陰陽師大家族撐腰。所謂的黑色產業鏈,也就是這樣了,只能說還是時之政府監管不嚴,或者說,時之政府也是睜眼閉眼,畢竟得罪不了陰陽師大家族的這些靠山。

“說起來,我確實有一把想要出手的刀劍呢,稀有度可不是身後這兩把廢物刀所能相比的。”信長用旁人察覺不到的細微靈力來安撫著眼前的刀劍們,在男人不解的眼光中說道;

“我想出手的是,刀劍本靈。”

“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主呢,有關於刀劍本靈的交易。”信長看著眼前的男人臉色變得興奮起來,淡淡的說道。

“當然可以!小店全憑我一個人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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