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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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假戲真做
“哥。”
餘落歌低頭, 認真看著沈帛符的眼眸, 明知道現在兩人是在演戲，可他依然從沈帛符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仿佛沈帛符眼中的人不是劇中的角色，而是他。
“嗯, 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見到眼前的人踮起了腳尖，笑著覆唇。
從未有過的溫熱觸感，從唇瓣傳到他心底。
眼眸對視間, 是前所未有的心動。
餘落歌強撐著維持劇中的人設，雙手放在沈帛符肩上, 拉開兩人的距離：“我們是兄弟。”
“不, 我們不是兄弟，從頭到尾, 我一直都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哥哥。”
“可我把你當成弟弟, ”餘落歌後退一步, 再一次加大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跟你永遠不可能在一起，這個時代不會允許我們在一起。”
沈帛符眼中含淚：“你從來都不是桎梏於時代的人，你……”
“我是，我一直都是, ”餘落歌快速打斷他的話，似乎是想要強烈地表達自己的意願，“是你一直沒有真正認識我，或者說你認識的從來就不是真正的我。”
沈帛符就要說話, 餘落歌再次打斷：“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如果你願意忘記今天的事，我們還是好兄弟，如果你不願意，或許有一天我們會連兄弟都沒得做。”
說完，他轉身離開。
民國時期，正處於新舊交接之際，兩人身上的衣著仿佛身處兩個不同的時代。
一邊是西裝革履，一邊是寬衣長袍，影響兩人的絕不僅僅只是時代的桎梏，還有思想的沖擊。
片場中的鏡頭對準餘落歌和沈帛符，沈帛符這邊是面部悲傷的特寫，另一個鏡頭則一路隨著餘落歌離開，直到他消失在鏡頭前，副導演才喊了“cut”。
剛剛喊完，不出意外餘落歌從另一邊回來了。
片場的工作人員看著餘落歌快速走到沈帛符面前，已經能做到目不斜視的地步，畢竟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兩人戲裏戲外的親密，更何況今天拍的又是這樣一場戲，要是餘落歌沒有在第一時間回來，才會有人覺得奇怪。
沈帛符還沒有從戲中出來，眼中依然含著淚水，一點點從臉頰邊落下。
餘落歌擡手，落在沈帛符頰邊，擦去他眼角的淚水：“別哭，只是劇情而已。”
沈帛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他。
餘落歌伸手，將沈帛符的頭抵在自己胸口，讓他聽自己的心跳。
《蓋戀》被放在民國，就註定這是一部最終會悲劇的故事。
兩位主人公的感情發展不僅僅只是兩人之間的感情，還有多種原因推動，時代的影響，家庭的影響，還有各種新興思想的沖擊。
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兩人都能以平常心對待，可是越拍到後面，餘落歌越發現沈帛符似乎真的沈浸到了故事中，對他飾演的故事中的人物產生的感情。
明明這個角色就是他飾演的，可他依然對劇中的角色產生了羨慕和嫉妒的情緒。
同時，心底又有些欣喜。
欣喜於沈帛符竟然能認識感情，這就意味著他對於感情有了一定的理解，哪怕只是沈浸在故事中，也是一大進步。
劇情從沈帛符飾演的角色對餘落歌飾演的哥哥告白之後，到了重要的轉折點，兩人的感情還沒有明朗，國內軍閥的混戰對他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也是在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即便再有權有勢，手裏捏著的權勢也會隨時崩塌。
哥哥決定要去奪回自家的一切。
弟弟自小身體虛弱，家人不放心，打算將他送去國外，還給了他一大筆錢，足夠他在國外安穩度過一輩子好日子。
臨出發前一天，磅礴大雨傾盆而下，弟弟悄悄走進了哥哥的房間。
弟弟對哥哥的感情是明朗而炙熱的，哥哥對弟弟的感情卻是隱匿而沈重的，如果不是因為突發的意外，如果不是因為外界環境的影響，哥哥對弟弟的感情或許會被隱瞞一輩子，直到兩人垂垂老矣。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兩人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有未來。
在哥哥眼裏，他希望能將弟弟放在眼底照顧一輩子、保護一輩子，弟弟出了國，在外人看來是安全的，可他依然不放心，一點點不放心累積起來，自然變成了他心底濃烈的感情。
這天晚上，原本兩人都只是想要進行簡單的閑聊。
直到弟弟靠近，吻上了哥哥的唇。
這一次拍攝在哥哥的房間裏，因為戲份的特殊性，這場戲份的拍攝提前清了場，除了眾多的攝像機之外，就只有這場戲的兩個主角，也就是餘落歌和沈帛符。
兩人之前就有過一場吻戲，那時候餘落歌需要表現出克制和冷淡的模樣，後來又因為沈帛符入戲的緣故，他一直都在顧著沈帛符的情緒，沒來得及回顧兩人當時的吻戲。
可這一次，不僅是餘落歌還是劇中的角色，都沒辦法克制。
只是稍許掙紮，餘落歌便已經反客為主，侵占了他肖想已久的人。這個過程中，兩人都有些動情，餘落歌每每看著沈帛符帶著紅絲，濕潤的眼眸，就忍不住想要將人徹底揉入。
可他不能這麽做，腦海中僅剩的一絲理智告訴他，現在沈帛符身上表現出來的動情僅僅只是角色的動情，他看到的不是他餘落歌，而是劇中的“哥哥”。
可是一次次，沈帛符的每一個動作，對他都帶著知名的吸引力。
又一次糾纏時，餘落歌低低地在沈帛符耳邊低喚：“福寶——”
“哥。”
沈帛符擡眸，水潤的眸中映出餘落歌的模樣，只有他，也唯有他，獨一無二。
餘落歌的手落在沈帛符的發絲間，輕柔地按著，試圖喚醒沈帛符真實的理智，呢喃著在他耳邊詢問：“福寶，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他快徹底失去理智了。
沈帛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又一次吻上。
只是一瞬，餘落歌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
屋外雷雨聲不斷，屋內燭光閃爍，只有隱約的聲音傳出。
這場雨下了半夜，屋裏的聲音也顫了半夜，最後也不知是雨聲先緩，還是屋裏的動靜先緩，只是等到雨聲漸漸停歇的時候，屋裏的兩人已經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餘落歌率先醒來。
剛有意識，他就感覺到了脖子上溫熱的觸感，昨晚的所有記憶瞬間回籠。
劇中的兩個角色發生關系之前是喝了酒的，兩人為了更入戲，也喝了一點點酒，但絕不至於到醉酒的地步，至少餘落歌昨晚失去理智的原因絕不是因為喝了酒。
昨夜的記憶對他來說清晰的不像話，就好像每一幀都是高清藍光畫面，直到現在回憶，他依然能想起昨天沈帛符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回應。
是給他的回應。
他轉過頭，入眼就是沈帛符平靜的睡顏。
往下看，是一些醒目的痕跡。
餘落歌的臉龐不由得紅了起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兩人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的場合，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
想到這，他的神情微變。
昨天的情況雖然是沈帛符主動，可並不代表他沒有沖動，昨天那樣的情況，沈帛符明顯入了戲，而他卻可以清晰分辨戲中和戲外，昨天之所以會走到那樣的地步，跟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有關系。
是他自制力太弱。
可是面對沈帛符，他的自制力就跟紙糊的似的，一戳就破。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他在面對沈帛符的時候，下意識有了幾分心虛，可更多的是堅定。
從他發覺自己對沈帛符有異樣感情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這輩子絕不會放手，昨天只是將一切都提前了，以至於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唔——”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餘落歌瞬間抿了唇，心底不自覺緊張起來。
即便他早就已經決定不會將他的福寶讓給任何人，可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控制不住緊張情緒，生怕沈帛符出戲後發現他趁人之危，對他表現出不滿。
沈帛符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餘落歌睜著眼晃神的模樣。
只是一眼，就能確認餘落歌在想些什麽。
沈帛符眼珠一轉，拽著床上的薄毯蓋在自己身上，緩緩坐起身，靜靜地看著餘落歌：“昨晚……怎麽回事？”
他的語氣很平靜，至少聽上去很平靜。
餘落歌卻瞬間驚坐起來，鄭重看著沈帛符：“福寶，昨晚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會負責……我……”
結結巴巴的語句，就連餘落歌自己聽著都嫌棄自己，平緩情緒之後，他神情認真，緊緊抓著沈帛符的手：“福寶，我知道有些話在這時候說你可能不信，但我還是想說，我愛你，我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好好相處好嗎？”
兩人眼眸對視，餘落歌看著沈帛符平靜的眼眸，這雙眼眸越平靜，他的心情就越不穩。
直到沈帛符的眼眸中被笑意占據。
沈帛符笑著傾身，覆上。
“嗯，哥，我也愛你。”
餘落歌瞬間瞪大了眼睛。
許久……
“福寶，你有沒有聽到煙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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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沈帛符眼中的人不是劇中的角色，而是他。
“嗯, 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見到眼前的人踮起了腳尖，笑著覆唇。
從未有過的溫熱觸感，從唇瓣傳到他心底。
眼眸對視間, 是前所未有的心動。
餘落歌強撐著維持劇中的人設，雙手放在沈帛符肩上, 拉開兩人的距離：“我們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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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把你當成弟弟, ”餘落歌後退一步, 再一次加大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跟你永遠不可能在一起，這個時代不會允許我們在一起。”
沈帛符眼中含淚：“你從來都不是桎梏於時代的人，你……”
“我是，我一直都是, ”餘落歌快速打斷他的話，似乎是想要強烈地表達自己的意願，“是你一直沒有真正認識我，或者說你認識的從來就不是真正的我。”
沈帛符就要說話, 餘落歌再次打斷：“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如果你願意忘記今天的事，我們還是好兄弟，如果你不願意，或許有一天我們會連兄弟都沒得做。”
說完，他轉身離開。
民國時期，正處於新舊交接之際，兩人身上的衣著仿佛身處兩個不同的時代。
一邊是西裝革履，一邊是寬衣長袍，影響兩人的絕不僅僅只是時代的桎梏，還有思想的沖擊。
片場中的鏡頭對準餘落歌和沈帛符，沈帛符這邊是面部悲傷的特寫，另一個鏡頭則一路隨著餘落歌離開，直到他消失在鏡頭前，副導演才喊了“cut”。
剛剛喊完，不出意外餘落歌從另一邊回來了。
片場的工作人員看著餘落歌快速走到沈帛符面前，已經能做到目不斜視的地步，畢竟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兩人戲裏戲外的親密，更何況今天拍的又是這樣一場戲，要是餘落歌沒有在第一時間回來，才會有人覺得奇怪。
沈帛符還沒有從戲中出來，眼中依然含著淚水，一點點從臉頰邊落下。
餘落歌擡手，落在沈帛符頰邊，擦去他眼角的淚水：“別哭，只是劇情而已。”
沈帛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他。
餘落歌伸手，將沈帛符的頭抵在自己胸口，讓他聽自己的心跳。
《蓋戀》被放在民國，就註定這是一部最終會悲劇的故事。
兩位主人公的感情發展不僅僅只是兩人之間的感情，還有多種原因推動，時代的影響，家庭的影響，還有各種新興思想的沖擊。
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兩人都能以平常心對待，可是越拍到後面，餘落歌越發現沈帛符似乎真的沈浸到了故事中，對他飾演的故事中的人物產生的感情。
明明這個角色就是他飾演的，可他依然對劇中的角色產生了羨慕和嫉妒的情緒。
同時，心底又有些欣喜。
欣喜於沈帛符竟然能認識感情，這就意味著他對於感情有了一定的理解，哪怕只是沈浸在故事中，也是一大進步。
劇情從沈帛符飾演的角色對餘落歌飾演的哥哥告白之後，到了重要的轉折點，兩人的感情還沒有明朗，國內軍閥的混戰對他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也是在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即便再有權有勢，手裏捏著的權勢也會隨時崩塌。
哥哥決定要去奪回自家的一切。
弟弟自小身體虛弱，家人不放心，打算將他送去國外，還給了他一大筆錢，足夠他在國外安穩度過一輩子好日子。
臨出發前一天，磅礴大雨傾盆而下，弟弟悄悄走進了哥哥的房間。
弟弟對哥哥的感情是明朗而炙熱的，哥哥對弟弟的感情卻是隱匿而沈重的，如果不是因為突發的意外，如果不是因為外界環境的影響，哥哥對弟弟的感情或許會被隱瞞一輩子，直到兩人垂垂老矣。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兩人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有未來。
在哥哥眼裏，他希望能將弟弟放在眼底照顧一輩子、保護一輩子，弟弟出了國，在外人看來是安全的，可他依然不放心，一點點不放心累積起來，自然變成了他心底濃烈的感情。
這天晚上，原本兩人都只是想要進行簡單的閑聊。
直到弟弟靠近，吻上了哥哥的唇。
這一次拍攝在哥哥的房間裏，因為戲份的特殊性，這場戲份的拍攝提前清了場，除了眾多的攝像機之外，就只有這場戲的兩個主角，也就是餘落歌和沈帛符。
兩人之前就有過一場吻戲，那時候餘落歌需要表現出克制和冷淡的模樣，後來又因為沈帛符入戲的緣故，他一直都在顧著沈帛符的情緒，沒來得及回顧兩人當時的吻戲。
可這一次，不僅是餘落歌還是劇中的角色，都沒辦法克制。
只是稍許掙紮，餘落歌便已經反客為主，侵占了他肖想已久的人。這個過程中，兩人都有些動情，餘落歌每每看著沈帛符帶著紅絲，濕潤的眼眸，就忍不住想要將人徹底揉入。
可他不能這麽做，腦海中僅剩的一絲理智告訴他，現在沈帛符身上表現出來的動情僅僅只是角色的動情，他看到的不是他餘落歌，而是劇中的“哥哥”。
可是一次次，沈帛符的每一個動作，對他都帶著知名的吸引力。
又一次糾纏時，餘落歌低低地在沈帛符耳邊低喚：“福寶——”
“哥。”
沈帛符擡眸，水潤的眸中映出餘落歌的模樣，只有他，也唯有他，獨一無二。
餘落歌的手落在沈帛符的發絲間，輕柔地按著，試圖喚醒沈帛符真實的理智，呢喃著在他耳邊詢問：“福寶，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他快徹底失去理智了。
沈帛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又一次吻上。
只是一瞬，餘落歌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
屋外雷雨聲不斷，屋內燭光閃爍，只有隱約的聲音傳出。
這場雨下了半夜，屋裏的聲音也顫了半夜，最後也不知是雨聲先緩，還是屋裏的動靜先緩，只是等到雨聲漸漸停歇的時候，屋裏的兩人已經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餘落歌率先醒來。
剛有意識，他就感覺到了脖子上溫熱的觸感，昨晚的所有記憶瞬間回籠。
劇中的兩個角色發生關系之前是喝了酒的，兩人為了更入戲，也喝了一點點酒，但絕不至於到醉酒的地步，至少餘落歌昨晚失去理智的原因絕不是因為喝了酒。
昨夜的記憶對他來說清晰的不像話，就好像每一幀都是高清藍光畫面，直到現在回憶，他依然能想起昨天沈帛符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回應。
是給他的回應。
他轉過頭，入眼就是沈帛符平靜的睡顏。
往下看，是一些醒目的痕跡。
餘落歌的臉龐不由得紅了起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兩人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的場合，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
想到這，他的神情微變。
昨天的情況雖然是沈帛符主動，可並不代表他沒有沖動，昨天那樣的情況，沈帛符明顯入了戲，而他卻可以清晰分辨戲中和戲外，昨天之所以會走到那樣的地步，跟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有關系。
是他自制力太弱。
可是面對沈帛符，他的自制力就跟紙糊的似的，一戳就破。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他在面對沈帛符的時候，下意識有了幾分心虛，可更多的是堅定。
從他發覺自己對沈帛符有異樣感情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這輩子絕不會放手，昨天只是將一切都提前了，以至於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唔——”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餘落歌瞬間抿了唇，心底不自覺緊張起來。
即便他早就已經決定不會將他的福寶讓給任何人，可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控制不住緊張情緒，生怕沈帛符出戲後發現他趁人之危，對他表現出不滿。
沈帛符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餘落歌睜著眼晃神的模樣。
只是一眼，就能確認餘落歌在想些什麽。
沈帛符眼珠一轉，拽著床上的薄毯蓋在自己身上，緩緩坐起身，靜靜地看著餘落歌：“昨晚……怎麽回事？”
他的語氣很平靜，至少聽上去很平靜。
餘落歌卻瞬間驚坐起來，鄭重看著沈帛符：“福寶，昨晚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會負責……我……”
結結巴巴的語句，就連餘落歌自己聽著都嫌棄自己，平緩情緒之後，他神情認真，緊緊抓著沈帛符的手：“福寶，我知道有些話在這時候說你可能不信，但我還是想說，我愛你，我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好好相處好嗎？”
兩人眼眸對視，餘落歌看著沈帛符平靜的眼眸，這雙眼眸越平靜，他的心情就越不穩。
直到沈帛符的眼眸中被笑意占據。
沈帛符笑著傾身，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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