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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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時間非常緊迫，因為在工作中不能交頭接耳，所以最好的機會就是中午就餐時間來聚頭。可這樣一來，下午才能去人事主管那裏報名，再去挑選食材、制作月餅，留給他們的時間簡直少得可憐。
蘭喻看了眼李如意，拿起張紙飛快地寫著些什麽。過了一會兒，見沒什麽人註意，才站起身來，走到樓一棟身邊，交代著今天要做的工作。
樓一棟看了一眼，點點頭，接過資料。接下來，他又轉到章思來身邊，但章思來顯然不太買他的賬，盯著資料看了許久，才冷淡地點點頭。
好在蘭喻脾氣好，並沒有過多計較，這才走到李如意身邊。
“這份資料幫我覆印二十份兒，中午下班之前拿給我。”
與此同時露出了字條，上面寫著：“五人一組參賽（後面是他們的名字）。”
李如意微笑著接過來，表示會完成任務，與此同時，也露出了自己的字條。
“小心攝像頭。”
“我的祭司技能是強調公司員工的身份，遇到危險可以找我。”
“遞交名單給人事主管的活兒，交給我。”
蘭喻心口一緊，給了她個眼神，表示明白。他向來以為自己事無巨細、心細無比，可這一次居然忽略了公司可能安裝攝像頭，抓拍員工摸魚的狀況，犯了足以致命的錯誤。
他舌尖發苦，難怪這個祭典難度這麽高，因為前面習慣了那種脫離實際生活的祭典，猛地遇到這種與生活工作高度結合的，就會忽略許多細節。
定了定心神，他又走到白榆面前。白榆猶豫了片刻，瞄了一眼李如意，這才點點頭。
而霍璇這邊連看都懶得看，只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蘭喻苦笑，不是新手，好處是不會驚慌失措，壞處就是想法太多，不服管理。
李如意又喝了一杯水，這才站起身走到覆印機前。將資料排列整齊好放進去，按下了按鍵。
非常輕的一聲響，如果不是白榆離得太近，又格外敏感，根本註意不到。
當他轉過頭去看的時候，覆印機已經沒有了反應。
李如意微微皺起眉，有些緊張地又按了幾下，見還是沒有動靜，只得抱起資料走到蘭喻面前，輕聲解釋：“蘭經理，覆印機壞了。”
蘭喻沒想到她這麽大膽，上來就準備搞事，一時間心理準備都沒做好。
跟她對視一眼，也只能無奈地站起身，走到覆印機前，再三研究一番，確認壞得透徹，才說：“你去文印室，那邊有公用的覆印機。”
李如意點頭稱是，抱著資料走出了本部門的大門，來到了走廊上。
走廊非常安靜，連敲擊鍵盤的聲音都聽不見。就在不遠處，一個穿著保潔服的阿姨正在打掃衛生。
她身材臃腫，尤其是腹部，像是灌入水一般，足有六月懷胎那麽大。保潔服的扣子雖然勉強系上，但幾乎都要崩裂開來。
過於粗壯的手臂上戴著粉紅色的橡膠手套，一直到胳膊肘的上方。此時她正用手裏的拖把沾著水，在地上拖地。
李如意從她身邊走過，能夠聞到濃烈的魚腥味。可惜她低著頭、戴著口罩，倒是看不清楚樣貌。
離他們最近的是策劃部，再往前是gg部、銷售部，拐角處則是財務部和人事部。
不過都是匆匆一瞥，並不能細看，而且財務部和人事部的大門緊閉，也看不到個什麽。
走到文印室，裏面只有個眼鏡哥正對著電腦發呆。聽見動靜，連臉都沒扭，眼睛珠子直接斜到眼角，瞄了一眼，就又轉了回去。
李如意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您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小李，因為采購部的打印機壞了，蘭經理讓我來這裏打印。”
眼鏡哥遲緩地點了點頭，她這才把資料放進去，按下了打印鍵。
明明這小小的屋子裏開著十六度的空調，可眼鏡哥卻依舊滿頭是汗，順著臉頰兩側流入衣領，把白色的工裝稱身都打濕徹底。
大概是因為流汗過多，所以他在不停地喝水，不一會兒幾百毫升的水杯就見底了，不得不站起來，走到飲水機前又倒了一杯。
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李如意看清了他的工作牌。
“陳誠文印室工作人員。”
這會兒資料已經打印出了一份，李如意拿起來，將其整理好，準備裝訂。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訂書機，她有些尷尬地紅了臉，想要詢問，又不好意思，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尋找。
即使動作很輕，也不免碰撞到東西，發出咚咚的響聲。
很快，陳誠就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沖到抽屜前，拿出訂書機扔到她面前，嘶啞著聲音警告：“安靜點。”
李如意千恩萬謝地接過訂書機，開始裝訂。文件有二十份兒，覆印裝訂的工作很是枯燥，所以都會交給實習生來做。
過了好久，才把所有的資料弄完，她猶豫再三，還是走到陳誠身邊，輕聲道謝：“陳哥，真是謝謝您了。我才剛來，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請您多多包涵。”
陳誠懶得理會她，只是又灌了杯水。
一看他杯子空了，李如意非常有眼力價地接過杯子，又給他灌滿了水。
陳誠這才舒緩了點臉色，揮了下手，示意她離開。
李如意看了眼他的手表，又道了聲謝，才抱著資料轉身離開。
等她回去，蘭喻已經擬好了名單，示意她遞交過去。
來不及歇口氣，她又拿起名單走到財務室。不過，那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了，還是她那熟悉的陌生人——盧明。
盧明的形象顯然比蘭喻描述的、以及天幕裏展現的要真實許多，個頭不高，臉部瘦削，一雙眼睛大得驚人，因為眼黑過多，看人的時候總是陰森森的。
看到李如意，他笑了起來，露出一排細密的白牙，如同鯊魚張開獵殺的嘴巴般。
“進來。”
聽見裏面的聲音，盧明對她做了個抹脖的動作，收斂笑意，走了進去。
李如意只能在外面等待。足足過了十分鐘，盧明才從中出來，對著她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她回以微笑，與他擦肩而過走了進去。
盧明扭頭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臉上的笑容消失，變成一片陰沈。
李如意比他想的還要膽大。
【李如意是真勇啊，也就只有她敢一進游戲就四處亂晃吧。就連盧明這麽瘋的人，也不過就是來財務部送名單而已。】
此時的天幕分成了兩塊，一東一西，觀看的人不論從任何角度看，都只能看到一塊。因為是PK賽，所以李如意這邊是以她為視角，盧明也一樣，不再像以前那樣是全方位拍攝。
原本，在祭典開始時，盧明這邊的觀看量是李如意的十倍之多，但這才剛剛過去兩個小時，李如意的觀眾就已經升了一截。
雖然依舊不能比，但能從盧明手裏搶到註意力，已經是厲害了。
【剛才盧明是想給她個下馬威吧，不過可惜，李如意並沒有被嚇到哈哈哈。】
【……說句實話，李如意只會嚇別人吧！】
【不過接下來，李如意可就麻煩咯。盧明先走了一步，肯定沒憋好菜，她估計有些被動。】
等李如意進去，就見桌子後坐著一位年長的女子，剪著利落的短發，口塗鮮紅，笑容可親，正是人事主管王主管。
“是新來的小李吧，也來送名單？放到這吧，一會兒我給你們部也登記上。”
李如意將名單遞給她，她卻沒有放在盧明的名單下面，而是隨手扔到一邊，就又繼續看電腦了。
按理說規則裏並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要求，也就是說，即使名單沒有上報，他們也不會有死亡的危險。
可真的是這麽簡單嗎？
這裏是公司，公司自然就有獨屬於自己的規章制度。這個規則游戲並沒有給出，但絕不代表不存在。
“怎麽，還有什麽事？”
李如意猶豫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指了指她的桌子：“還請王主管別忘了。”
王主管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樣子，眼中閃過輕蔑，也就是這種楞頭青才會直接指出來。然而當她的視線轉移到李如意因為伸手而露出的腕表時，一下子頓住了，連表情都柔和了三分。
“放心，肯定不會忘。小李啊，你這手表看起來不錯，在哪買的？”
李如意臉飛快一紅，有些害羞地說：“不是買的，是我男朋友送的。”
王主管若有所思，笑瞇瞇地打趣：“你男朋友條件不錯啊。”
李如意趕緊擺手：“還好還好，他就是個宅男……”
說到這，她又趕緊停住話頭，有些緊張地補救道：“他就是對我很好，才會送些這種禮物，其實我都不太懂。”
可王主管是什麽人精，很快就捕捉到她話裏的關鍵點，試探道：“哦，那挺不錯。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單身，打算將你接收到給文印室的陳誠呢。別看陳誠年輕，但工作能力很強，現在都已經是文印室的主管了，也算得上青年俊才。”
李如意神色一僵：“很多人給陳……給陳主管介紹對象嗎？”
王主管笑容愈發真誠，拿起桌子上的名單放在了盧明的上面，又站起身走到李如意身邊，輕笑著說：“那肯定，不過陳誠說過他有女朋友，都已經拒絕了。”
聽到這話，李如意眉眼都舒展開來，臉上寫滿了甜蜜，磕磕巴巴地說：“那……那就好。”
王主管聲音越發柔和，直接把她送到門口，親自替她打開門：“好了，趕緊回去工作吧，剩下的事我會幫你安排好。”
李如意面露感激：“多謝王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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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非常緊迫，因為在工作中不能交頭接耳，所以最好的機會就是中午就餐時間來聚頭。可這樣一來，下午才能去人事主管那裏報名，再去挑選食材、制作月餅，留給他們的時間簡直少得可憐。
蘭喻看了眼李如意，拿起張紙飛快地寫著些什麽。過了一會兒，見沒什麽人註意，才站起身來，走到樓一棟身邊，交代著今天要做的工作。
樓一棟看了一眼，點點頭，接過資料。接下來，他又轉到章思來身邊，但章思來顯然不太買他的賬，盯著資料看了許久，才冷淡地點點頭。
好在蘭喻脾氣好，並沒有過多計較，這才走到李如意身邊。
“這份資料幫我覆印二十份兒，中午下班之前拿給我。”
與此同時露出了字條，上面寫著：“五人一組參賽（後面是他們的名字）。”
李如意微笑著接過來，表示會完成任務，與此同時，也露出了自己的字條。
“小心攝像頭。”
“我的祭司技能是強調公司員工的身份，遇到危險可以找我。”
“遞交名單給人事主管的活兒，交給我。”
蘭喻心口一緊，給了她個眼神，表示明白。他向來以為自己事無巨細、心細無比，可這一次居然忽略了公司可能安裝攝像頭，抓拍員工摸魚的狀況，犯了足以致命的錯誤。
他舌尖發苦，難怪這個祭典難度這麽高，因為前面習慣了那種脫離實際生活的祭典，猛地遇到這種與生活工作高度結合的，就會忽略許多細節。
定了定心神，他又走到白榆面前。白榆猶豫了片刻，瞄了一眼李如意，這才點點頭。
而霍璇這邊連看都懶得看，只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蘭喻苦笑，不是新手，好處是不會驚慌失措，壞處就是想法太多，不服管理。
李如意又喝了一杯水，這才站起身走到覆印機前。將資料排列整齊好放進去，按下了按鍵。
非常輕的一聲響，如果不是白榆離得太近，又格外敏感，根本註意不到。
當他轉過頭去看的時候，覆印機已經沒有了反應。
李如意微微皺起眉，有些緊張地又按了幾下，見還是沒有動靜，只得抱起資料走到蘭喻面前，輕聲解釋：“蘭經理，覆印機壞了。”
蘭喻沒想到她這麽大膽，上來就準備搞事，一時間心理準備都沒做好。
跟她對視一眼，也只能無奈地站起身，走到覆印機前，再三研究一番，確認壞得透徹，才說：“你去文印室，那邊有公用的覆印機。”
李如意點頭稱是，抱著資料走出了本部門的大門，來到了走廊上。
走廊非常安靜，連敲擊鍵盤的聲音都聽不見。就在不遠處，一個穿著保潔服的阿姨正在打掃衛生。
她身材臃腫，尤其是腹部，像是灌入水一般，足有六月懷胎那麽大。保潔服的扣子雖然勉強系上，但幾乎都要崩裂開來。
過於粗壯的手臂上戴著粉紅色的橡膠手套，一直到胳膊肘的上方。此時她正用手裏的拖把沾著水，在地上拖地。
李如意從她身邊走過，能夠聞到濃烈的魚腥味。可惜她低著頭、戴著口罩，倒是看不清楚樣貌。
離他們最近的是策劃部，再往前是gg部、銷售部，拐角處則是財務部和人事部。
不過都是匆匆一瞥，並不能細看，而且財務部和人事部的大門緊閉，也看不到個什麽。
走到文印室，裏面只有個眼鏡哥正對著電腦發呆。聽見動靜，連臉都沒扭，眼睛珠子直接斜到眼角，瞄了一眼，就又轉了回去。
李如意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您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小李，因為采購部的打印機壞了，蘭經理讓我來這裏打印。”
眼鏡哥遲緩地點了點頭，她這才把資料放進去，按下了打印鍵。
明明這小小的屋子裏開著十六度的空調，可眼鏡哥卻依舊滿頭是汗，順著臉頰兩側流入衣領，把白色的工裝稱身都打濕徹底。
大概是因為流汗過多，所以他在不停地喝水，不一會兒幾百毫升的水杯就見底了，不得不站起來，走到飲水機前又倒了一杯。
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李如意看清了他的工作牌。
“陳誠文印室工作人員。”
這會兒資料已經打印出了一份，李如意拿起來，將其整理好，準備裝訂。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訂書機，她有些尷尬地紅了臉，想要詢問，又不好意思，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尋找。
即使動作很輕，也不免碰撞到東西，發出咚咚的響聲。
很快，陳誠就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沖到抽屜前，拿出訂書機扔到她面前，嘶啞著聲音警告：“安靜點。”
李如意千恩萬謝地接過訂書機，開始裝訂。文件有二十份兒，覆印裝訂的工作很是枯燥，所以都會交給實習生來做。
過了好久，才把所有的資料弄完，她猶豫再三，還是走到陳誠身邊，輕聲道謝：“陳哥，真是謝謝您了。我才剛來，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請您多多包涵。”
陳誠懶得理會她，只是又灌了杯水。
一看他杯子空了，李如意非常有眼力價地接過杯子，又給他灌滿了水。
陳誠這才舒緩了點臉色，揮了下手，示意她離開。
李如意看了眼他的手表，又道了聲謝，才抱著資料轉身離開。
等她回去，蘭喻已經擬好了名單，示意她遞交過去。
來不及歇口氣，她又拿起名單走到財務室。不過，那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了，還是她那熟悉的陌生人——盧明。
盧明的形象顯然比蘭喻描述的、以及天幕裏展現的要真實許多，個頭不高，臉部瘦削，一雙眼睛大得驚人，因為眼黑過多，看人的時候總是陰森森的。
看到李如意，他笑了起來，露出一排細密的白牙，如同鯊魚張開獵殺的嘴巴般。
“進來。”
聽見裏面的聲音，盧明對她做了個抹脖的動作，收斂笑意，走了進去。
李如意只能在外面等待。足足過了十分鐘，盧明才從中出來，對著她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她回以微笑，與他擦肩而過走了進去。
盧明扭頭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臉上的笑容消失，變成一片陰沈。
李如意比他想的還要膽大。
【李如意是真勇啊，也就只有她敢一進游戲就四處亂晃吧。就連盧明這麽瘋的人，也不過就是來財務部送名單而已。】
此時的天幕分成了兩塊，一東一西，觀看的人不論從任何角度看，都只能看到一塊。因為是PK賽，所以李如意這邊是以她為視角，盧明也一樣，不再像以前那樣是全方位拍攝。
原本，在祭典開始時，盧明這邊的觀看量是李如意的十倍之多，但這才剛剛過去兩個小時，李如意的觀眾就已經升了一截。
雖然依舊不能比，但能從盧明手裏搶到註意力，已經是厲害了。
【剛才盧明是想給她個下馬威吧，不過可惜，李如意並沒有被嚇到哈哈哈。】
【……說句實話，李如意只會嚇別人吧！】
【不過接下來，李如意可就麻煩咯。盧明先走了一步，肯定沒憋好菜，她估計有些被動。】
等李如意進去，就見桌子後坐著一位年長的女子，剪著利落的短發，口塗鮮紅，笑容可親，正是人事主管王主管。
“是新來的小李吧，也來送名單？放到這吧，一會兒我給你們部也登記上。”
李如意將名單遞給她，她卻沒有放在盧明的名單下面，而是隨手扔到一邊，就又繼續看電腦了。
按理說規則裏並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要求，也就是說，即使名單沒有上報，他們也不會有死亡的危險。
可真的是這麽簡單嗎？
這裏是公司，公司自然就有獨屬於自己的規章制度。這個規則游戲並沒有給出，但絕不代表不存在。
“怎麽，還有什麽事？”
李如意猶豫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指了指她的桌子：“還請王主管別忘了。”
王主管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樣子，眼中閃過輕蔑，也就是這種楞頭青才會直接指出來。然而當她的視線轉移到李如意因為伸手而露出的腕表時，一下子頓住了，連表情都柔和了三分。
“放心，肯定不會忘。小李啊，你這手表看起來不錯，在哪買的？”
李如意臉飛快一紅，有些害羞地說：“不是買的，是我男朋友送的。”
王主管若有所思，笑瞇瞇地打趣：“你男朋友條件不錯啊。”
李如意趕緊擺手：“還好還好，他就是個宅男……”
說到這，她又趕緊停住話頭，有些緊張地補救道：“他就是對我很好，才會送些這種禮物，其實我都不太懂。”
可王主管是什麽人精，很快就捕捉到她話裏的關鍵點，試探道：“哦，那挺不錯。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單身，打算將你接收到給文印室的陳誠呢。別看陳誠年輕，但工作能力很強，現在都已經是文印室的主管了，也算得上青年俊才。”
李如意神色一僵：“很多人給陳……給陳主管介紹對象嗎？”
王主管笑容愈發真誠，拿起桌子上的名單放在了盧明的上面，又站起身走到李如意身邊，輕笑著說：“那肯定，不過陳誠說過他有女朋友，都已經拒絕了。”
聽到這話，李如意眉眼都舒展開來，臉上寫滿了甜蜜，磕磕巴巴地說：“那……那就好。”
王主管聲音越發柔和，直接把她送到門口，親自替她打開門：“好了，趕緊回去工作吧，剩下的事我會幫你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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