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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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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關系好像又好了起來。之所以說是好像,是因為有些東西,再努力掩藏彌補,終究是留了痕跡。裂痕猶在,只等著它的再一次崩潰。

我是個固執的人,所以會把它撿回來再一次粘好,直到破碎成再也無法撿起的碎沫。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疼如故。

這段感情,最終成了夢幻中的泡沫。夢幻已讓人感懷,泡沫更令人疼痛。

想粘好當然是後來。年少輕狂的那時的我,又怎會懂得?

我們好像又找回了當初的感情。我心中有安慰,卻更不安。我知道有什麽終究是不一樣了。

我不想再回到她不在的時候,我知道,她是我無可替代的一個朋友。是的,朋友,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他們終究是分手了。

我說不出我的感覺。開心?不是。難過?不像。那種感覺,像極了打翻五味瓶的滋味。為她心疼,為她憤怒,也為她終於遠離他高興,還有一種微妙的喜悅感,卻找不到緣由。

那時正是夏天,我在車站等她到十一點,直到太陽灼熱無比,將大地都烤得冒煙。我知道,今日之後,他們終於一刀兩斷。

我讓她靠在我的肩上哭,直到淚水與汗水混成一塊兒。拍了拍她的背,我終於還是笨拙的開口:“他不值得。”

男人,最不能犯的,就是原則性的錯誤。姓秦的,他都犯了個遍!左擁右抱,藕斷絲連,游戲花叢……他簡直是罪不可赦!那些東西我也不想多說。禽獸就是禽獸,你怎麽能對他要求太高?

我陪著她走遍了城裏的大街小巷,她想幹什麽我就陪著她。我只能一次次的說:我在,我一直在。她說:她知道。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我最後連這樣簡單的承諾都讓它成為了泡沫,沒戳,就已經破了。

我最後將她送上了回家的車才離開。

那時正是暑假。初二下冊的暑假。

幾天後,我接到了柳青青的電話,那時正是晚上十點多。家人都已睡了。房間的隔音並不好,所以我去了外面接電話。

接到後我以為她有什麽事,聽了幾句後我就知道,她,只是醉了。

外面的月亮很圓,皎潔如水,月華清透如銀練。四處有蛙鳴和一些在夜裏鳴叫的生物的叫聲。風吹來,淡淡的,很涼爽。

我說:你醉了。

她說:我沒醉。

我問:你喝了多少?

她回答:也就幾罐啤酒。心裏不痛快,又看到有啤酒,就喝喝而已。

我說:你一定是醉了,等會兒睡覺,捂著被子睡一覺就好了。如果沒好,去煮點醒酒湯。

她固執是說自己沒醉,她說她心裏亮堂得很,像裝了一輪紅太陽。

我知道這是要發酒瘋呢。我苦口婆心勸了起來。仿似不經意,我問,你知道姓秦的是誰嗎?

姓秦的是她們對他的稱呼。她們笑鬧時不好意思說真名,就這樣叫。

那是誰?她問。

我突然想,她是真的醉了,還是借酒發洩?我不知道。

我覺得她遲早能走出來的。第二天打電話知道她很好,只是頭有點暈後,我也沒再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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