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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鶴的這個澡還是得先洗了。
姜至也回自己的房間洗澡，她洗的很快，出來的時候祁鶴也洗完了，他正坐在沙發上換藥。
紗布雖然沒有被雨水浸濕，可傷口還是滲了一點點血。
姜至坐在旁邊，就盯著他的傷口看。
她頭發只吹幹了一點，發尾才不滴水而已，看到祁鶴把新的紗布覆蓋在傷口上，她眉心不由自主皺了起來。
看起來，就非常疼。
“祁先生，是你先動手的嗎？”姜至好奇的問。
根據趙姨的描述，他是找到了家裏來，姜至無法知道他們之間都發生了怎樣的對話，不過她很好奇的一點是，是不是祁鶴先動手的。
“是。”祁鶴坦然承認。
毆打一個畜生，這是他一直想做並且認為自己絕對沒有做錯的事，唯一後悔的事，他那天念及一些原因，還手下留情了。
“他說你和他有血緣關系，和我沒有，我也沒有辦任何的收養手續，所以我，沒有資格養你。”祁鶴緩慢的說出這些話，他冷聲道：“確實很欠揍。”
“應該被打死。”他冷漠的說。
難怪他的鼻子上有傷痕，被打過的傷痕。
手背上也有些已經化開的淤紫。
祁鶴身上本來永遠也不會出現這樣狼狽的傷痕，他的一雙手，他的身體，都最完美最矜貴。
“祁先生是天底下最有資格養我的人！”姜至再次發揮她拍馬屁的強大功力。
祁鶴已經把睡衣系上，他擡頭，看到姜至哭過後紅得厲害的眼睛，他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姜至坐過來。
於是姜至聽話的往他身邊移。
她也剛洗過澡，把身上的雨水氣都洗得幹幹凈凈，寬松的睡衣套在身上，一雙白嫩細長的腿在睡裙下格外晃眼，她慢慢靠近他，溫暖柔和的皮膚向他貼近，仰起臉看他，臉蛋也過分的幹凈。
可一雙通紅的眼睛又那麽惹人可憐。
“祁先生，要我幫你什麽嗎？”姜至主動詢問他。
她看到祁鶴的眼神落在她胸前，在她沒有扣上的兩粒扣子處，溝壑已經觸碰在空氣當中，姜至看著他，輕聲說道：‘沒有穿。’’
是沒有穿。
然後姜至要蹲下。
那是她在網上看到的，能讓他舒服的地方不只有一樣，他現在受傷不方便，那或許就可以有其它的辦法。
她知道祁鶴喜歡她這裏。
那是他一些隱秘的，特殊的癖好。
你的小至都這麽主動了，她緊張的心口狂跳，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對她這樣的性格來說，也鼓足了巨大的勇氣。
並且，她自己也是害怕並且期待著。
祁鶴目光掃過，然後他朝她伸手。
在姜至不明所以時，他依舊伸手，然後兩只手都過來，把她拉住。
在姜至要蹲下時，先把她拉到了她的腿上坐著。
“我現在還要教你的是，如果是接吻，要這樣。”他攬住她的腰，讓她在他身上。
在他的身上，在他的懷裏，而不用，在離他又遠又冰冷的地方。
他們小至是公主，而公主是要被捧在掌心的。
祁鶴稍微擡起頭，就親到她的嘴唇。
他溫柔卻並不克制，手指鉗制住她的後頸，試圖控制她的呼吸和動作，在姜至難耐時，才把她放開。
天啊，她再一次體會到了親吻的奇妙，身體上的每一處的細胞都在產生反應，她從來不知道，看起來那麽古板的祁鶴，還會給人帶來如此驚嘆的，令人沖上雲端的體驗。
“祁先生，我好喜歡你。”姜至抱住他的脖子，埋頭在他頸窩裏，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於是情不自禁的向他撒嬌。
好喜歡就是超級喜歡，特別喜歡，天下第一最最最喜歡。
“這是在告白嗎？”祁鶴低聲詢問。
他和姜至之間，一直都是他主動的多，正如他對她沒有太多的要求，唯一希望的是陪伴，和一直在。
他家姜至主動起來要花費她很多的勇氣。
她為數不多，貧瘠的勇氣庫。
“我從十四歲開始，就最喜歡祁先生了呀。”姜至擡起了頭，卻依舊抱著他的脖子，用一種再親密不過的姿勢，向他訴說一些再真實不過的話語。
“我那時候跪在我媽媽的墓碑前，我想這輩子最愛我的人都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來愛我，然後你出現了，你選擇帶我離開，雖然那時候我很怕您，可我還是超級超級慶幸，因為我知道您可以讓我繼續活下去。”
她把祁鶴這個名字認真的寫在她的日記本上，然後她還寫下說：我堅信生活不會一直對我殘忍，至少我在今天遇見了一個好人。
“您也知道，我後來生病，有過很長很長一段很痛苦的時期，痛苦到什麽程度呢，就是在您不知道的時候，我的刀都已經劃開我的皮膚了。”
當時只要她再用力一點，刀尖就會劃破她的血管，鮮血就會噴湧而出，她在網上搜過，割到大動脈，只要三到五分鐘，甚至不需要這麽長時間，很快，人就死了。
死了就解脫了。
“但是我沒有繼續，因為我在那時候想到了您，您帶我回來，給了我一個新的家，我如果死了，您肯定會難過的。”
她那天偷偷把她的傷口包紮好，然後把它藏在衣服下面，不讓祁鶴看到，也沒有讓他察覺到一點點。
她那麽的小心翼翼。
“我選擇自救，選擇去治病，讓我自己能好起來，治療的時候醫生姐姐問我，為什麽會一直堅持下來，我告訴她，是因為還有對我好的人，我為了他，我會活下去的，我會超級超級努力的，活下去。”
姜至在說這些時，用的一直都是“您”，這是她對祁鶴的尊敬，過往的那些時日，他是最值得她尊敬的人。
“你知道就好。”
——知道自己對她有多重要就好。
祁鶴緊緊的抱住她，感受她身上的溫度，感受她跳動的心臟，感受她整個人現在在他的懷裏，是那麽鮮活動人，他也只能一遍遍的慶幸，她那麽堅強的活下來了。
祁鶴陷入綿長的沈默中，看她把自己痛苦的事情擺出來，再一次向他敘說她的心境，祁鶴的心情也無比覆雜，特別是聽到她說，差一點就死了的時候。
是差一點。
真的就差一點，小至就不在了。
“我現在也超級喜歡祁鶴，和以前的喜歡又不一樣，現在是希望我們可以成為世上最親密最親密的人，要做很多親密的事。”
姜至就是這樣，當她敞開她的心扉時，她也會把心裏所有想的事情，要說的話都表達出來，這也是祁鶴教她的呀。
他說了，對待生命裏重要的人，就是要讓對方知道你的心意。
他已經向她表達了那麽多次，那麽她現在也要回覆給他才對。
祁鶴依舊抱她很緊。
他手臂用力的力氣，讓姜至差點都要喘不上氣，他此時沈默帶來的情緒，讓她的心也在一陣陣緊縮，她能夠察覺到，他此時緊密懷抱下覆雜的心情。
“你這樣是不是想讓我心軟然後更喜歡你啊祁先生？”姜至在他耳邊問，她此時像一只飛起來的小蝴蝶，翅膀在撲閃撲閃，“我現在就超級心軟的！”
祁鶴為她打架這一點，就已經超級無敵並且成功俘獲她的心，她現在覺得祁鶴在她心裏的形象又更偉大更偉大，總之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比過。
祁鶴終於松開她。
他握住她的手腕，看她左手那裏，確實有一道很細很細的疤痕，已經和手上的橫紋疊在一起，如果不很仔細的去看，根本發現不了。
他目光沈下，又更沈。
已經動了去死的心思，足以證明她的病重到了一個怎樣嚴重的程度，是她已經覺得，活著比死亡更需要勇氣了。
他指腹按在那道疤痕上，他輕輕撫過一次，又再一次撫過，直到那觸感印在他的手上 。
他依舊難以釋懷。
“祁先生，你千萬不要覺得我這樣很可憐。”姜至說這些不是讓他可憐她的，而是向他敘說一些隱秘的心事。
“我以後是要勇敢戰鬥的戰士！”
姜至像個要玩過家家的小孩子，在表明自己對於這場“戰鬥”的決心，祁鶴垂眼看著她的手，低聲應和道:“這麽厲害。”
姜至點頭:“那當然厲害。”
“不過祁先生，我向你咨詢一個問題。”姜至很認真的問他:“你現在是不是真的不可以？”
她看向他的傷。
祁鶴：“你看起來很遺憾。”
姜至笑著撲向他懷裏，感受她超級喜歡的這個懷抱，她話停在嘴邊，還是沒說，只是往旁邊挪了下，小心沒有壓到他的傷口。
祁鶴的傷要快點好起來啊。
他溫柔的親了親她手腕上的傷疤，低聲說，會讓我們小至滿意的。
祁鶴可從不騙人。
姜至躺在從不騙人的祁鶴懷裏睡著了，她閉上眼睛後，睡得太沈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到床上去的，無比的安心讓她根本沒有對外界環境設防，只是她正深陷夢中時，一雙冰涼的手挽過她的頭發，拍了拍她的肩膀，最後手指在她的脖頸邊停住。
“起床了。”他聲音很溫柔，很冷靜。
“才幾點鐘啊為什麽要起床？”姜至翻了個身，她直覺覺得，現在天都沒有亮，因為她還超級超級困。
“五點鐘。”
啊啊啊啊啊才五點！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周六，周六為什麽要那麽早起床？
姜至睡眼惺忪，根本不肯睜開眼睛。
姜至不肯聽話，祁鶴只能嘆氣，他指腹微微用力，掐在她下巴處，半溫柔半寵溺的說，如果再不起來，是不是想嘗一下再被戒尺打。
姜至這個小慫蛋，她最怕戒尺了，她朦朧的攬住祁鶴的腰問為什麽要打她，她怎麽記得，他們現在有了新的關系，怎麽可以還打呢。
“因為我們小至喜歡啊。”祁鶴再次拍了拍她的臉，對她說：“起床了。”
他掀開被子，把她抱起來，向姜至詢問是不是需要他的全套服務，祁鶴紳士又溫柔的對她說，只要我們小至需要，他可以提供任何。
幫她紮頭發已經是輕車熟路，換衣服應該也不成問題，必要的話，洗澡，洗頭，或者是特殊服務。
姜至終於努力睜開眼，看到窗外漆黑一片，而祁鶴已經在脫她的睡衣，她皺眉，不滿的盯著他。
“祁先生，你這樣會很像一個變態。”她是指他現在的行為。
祁鶴：“那謝謝誇獎。”
他如此說，卻在繼續。
“等下我們去看日出，你想穿哪件衣服？”
“不過你留在這裏的衣服不多了，特別是你最喜歡的那幾件裙子，全部都不在。”
祁鶴從他的衣櫃裏拿出幾身新的內衣，是他那次一起買的，他讓姜至挑一件，然後他幫她穿上。
姜至徹底清醒過來，她控訴道：“祁先生你真的是居心叵測！”
本來寫好了，來發表的時候丟稿了，狂躁的我只能再寫一次，不如上次意，啊啊啊啊狂怒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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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是你先動手的嗎？”姜至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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毆打一個畜生，這是他一直想做並且認為自己絕對沒有做錯的事，唯一後悔的事，他那天念及一些原因，還手下留情了。
“他說你和他有血緣關系，和我沒有，我也沒有辦任何的收養手續，所以我，沒有資格養你。”祁鶴緩慢的說出這些話，他冷聲道：“確實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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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也有些已經化開的淤紫。
祁鶴身上本來永遠也不會出現這樣狼狽的傷痕，他的一雙手，他的身體，都最完美最矜貴。
“祁先生是天底下最有資格養我的人！”姜至再次發揮她拍馬屁的強大功力。
祁鶴已經把睡衣系上，他擡頭，看到姜至哭過後紅得厲害的眼睛，他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姜至坐過來。
於是姜至聽話的往他身邊移。
她也剛洗過澡，把身上的雨水氣都洗得幹幹凈凈，寬松的睡衣套在身上，一雙白嫩細長的腿在睡裙下格外晃眼，她慢慢靠近他，溫暖柔和的皮膚向他貼近，仰起臉看他，臉蛋也過分的幹凈。
可一雙通紅的眼睛又那麽惹人可憐。
“祁先生，要我幫你什麽嗎？”姜至主動詢問他。
她看到祁鶴的眼神落在她胸前，在她沒有扣上的兩粒扣子處，溝壑已經觸碰在空氣當中，姜至看著他，輕聲說道：‘沒有穿。’’
是沒有穿。
然後姜至要蹲下。
那是她在網上看到的，能讓他舒服的地方不只有一樣，他現在受傷不方便，那或許就可以有其它的辦法。
她知道祁鶴喜歡她這裏。
那是他一些隱秘的，特殊的癖好。
你的小至都這麽主動了，她緊張的心口狂跳，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對她這樣的性格來說，也鼓足了巨大的勇氣。
並且，她自己也是害怕並且期待著。
祁鶴目光掃過，然後他朝她伸手。
在姜至不明所以時，他依舊伸手，然後兩只手都過來，把她拉住。
在姜至要蹲下時，先把她拉到了她的腿上坐著。
“我現在還要教你的是，如果是接吻，要這樣。”他攬住她的腰，讓她在他身上。
在他的身上，在他的懷裏，而不用，在離他又遠又冰冷的地方。
他們小至是公主，而公主是要被捧在掌心的。
祁鶴稍微擡起頭，就親到她的嘴唇。
他溫柔卻並不克制，手指鉗制住她的後頸，試圖控制她的呼吸和動作，在姜至難耐時，才把她放開。
天啊，她再一次體會到了親吻的奇妙，身體上的每一處的細胞都在產生反應，她從來不知道，看起來那麽古板的祁鶴，還會給人帶來如此驚嘆的，令人沖上雲端的體驗。
“祁先生，我好喜歡你。”姜至抱住他的脖子，埋頭在他頸窩裏，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於是情不自禁的向他撒嬌。
好喜歡就是超級喜歡，特別喜歡，天下第一最最最喜歡。
“這是在告白嗎？”祁鶴低聲詢問。
他和姜至之間，一直都是他主動的多，正如他對她沒有太多的要求，唯一希望的是陪伴，和一直在。
他家姜至主動起來要花費她很多的勇氣。
她為數不多，貧瘠的勇氣庫。
“我從十四歲開始，就最喜歡祁先生了呀。”姜至擡起了頭，卻依舊抱著他的脖子，用一種再親密不過的姿勢，向他訴說一些再真實不過的話語。
“我那時候跪在我媽媽的墓碑前，我想這輩子最愛我的人都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來愛我，然後你出現了，你選擇帶我離開，雖然那時候我很怕您，可我還是超級超級慶幸，因為我知道您可以讓我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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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解脫了。
“但是我沒有繼續，因為我在那時候想到了您，您帶我回來，給了我一個新的家，我如果死了，您肯定會難過的。”
她那天偷偷把她的傷口包紮好，然後把它藏在衣服下面，不讓祁鶴看到，也沒有讓他察覺到一點點。
她那麽的小心翼翼。
“我選擇自救，選擇去治病，讓我自己能好起來，治療的時候醫生姐姐問我，為什麽會一直堅持下來，我告訴她，是因為還有對我好的人，我為了他，我會活下去的，我會超級超級努力的，活下去。”
姜至在說這些時，用的一直都是“您”，這是她對祁鶴的尊敬，過往的那些時日，他是最值得她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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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對她有多重要就好。
祁鶴緊緊的抱住她，感受她身上的溫度，感受她跳動的心臟，感受她整個人現在在他的懷裏，是那麽鮮活動人，他也只能一遍遍的慶幸，她那麽堅強的活下來了。
祁鶴陷入綿長的沈默中，看她把自己痛苦的事情擺出來，再一次向他敘說她的心境，祁鶴的心情也無比覆雜，特別是聽到她說，差一點就死了的時候。
是差一點。
真的就差一點，小至就不在了。
“我現在也超級喜歡祁鶴，和以前的喜歡又不一樣，現在是希望我們可以成為世上最親密最親密的人，要做很多親密的事。”
姜至就是這樣，當她敞開她的心扉時，她也會把心裏所有想的事情，要說的話都表達出來，這也是祁鶴教她的呀。
他說了，對待生命裏重要的人，就是要讓對方知道你的心意。
他已經向她表達了那麽多次，那麽她現在也要回覆給他才對。
祁鶴依舊抱她很緊。
他手臂用力的力氣，讓姜至差點都要喘不上氣，他此時沈默帶來的情緒，讓她的心也在一陣陣緊縮，她能夠察覺到，他此時緊密懷抱下覆雜的心情。
“你這樣是不是想讓我心軟然後更喜歡你啊祁先生？”姜至在他耳邊問，她此時像一只飛起來的小蝴蝶，翅膀在撲閃撲閃，“我現在就超級心軟的！”
祁鶴為她打架這一點，就已經超級無敵並且成功俘獲她的心，她現在覺得祁鶴在她心裏的形象又更偉大更偉大，總之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比過。
祁鶴終於松開她。
他握住她的手腕，看她左手那裏，確實有一道很細很細的疤痕，已經和手上的橫紋疊在一起，如果不很仔細的去看，根本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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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動了去死的心思，足以證明她的病重到了一個怎樣嚴重的程度，是她已經覺得，活著比死亡更需要勇氣了。
他指腹按在那道疤痕上，他輕輕撫過一次，又再一次撫過，直到那觸感印在他的手上 。
他依舊難以釋懷。
“祁先生，你千萬不要覺得我這樣很可憐。”姜至說這些不是讓他可憐她的，而是向他敘說一些隱秘的心事。
“我以後是要勇敢戰鬥的戰士！”
姜至像個要玩過家家的小孩子，在表明自己對於這場“戰鬥”的決心，祁鶴垂眼看著她的手，低聲應和道:“這麽厲害。”
姜至點頭:“那當然厲害。”
“不過祁先生，我向你咨詢一個問題。”姜至很認真的問他:“你現在是不是真的不可以？”
她看向他的傷。
祁鶴：“你看起來很遺憾。”
姜至笑著撲向他懷裏，感受她超級喜歡的這個懷抱，她話停在嘴邊，還是沒說，只是往旁邊挪了下，小心沒有壓到他的傷口。
祁鶴的傷要快點好起來啊。
他溫柔的親了親她手腕上的傷疤，低聲說，會讓我們小至滿意的。
祁鶴可從不騙人。
姜至躺在從不騙人的祁鶴懷裏睡著了，她閉上眼睛後，睡得太沈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到床上去的，無比的安心讓她根本沒有對外界環境設防，只是她正深陷夢中時，一雙冰涼的手挽過她的頭發，拍了拍她的肩膀，最後手指在她的脖頸邊停住。
“起床了。”他聲音很溫柔，很冷靜。
“才幾點鐘啊為什麽要起床？”姜至翻了個身，她直覺覺得，現在天都沒有亮，因為她還超級超級困。
“五點鐘。”
啊啊啊啊啊才五點！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周六，周六為什麽要那麽早起床？
姜至睡眼惺忪，根本不肯睜開眼睛。
姜至不肯聽話，祁鶴只能嘆氣，他指腹微微用力，掐在她下巴處，半溫柔半寵溺的說，如果再不起來，是不是想嘗一下再被戒尺打。
姜至這個小慫蛋，她最怕戒尺了，她朦朧的攬住祁鶴的腰問為什麽要打她，她怎麽記得，他們現在有了新的關系，怎麽可以還打呢。
“因為我們小至喜歡啊。”祁鶴再次拍了拍她的臉，對她說：“起床了。”
他掀開被子，把她抱起來，向姜至詢問是不是需要他的全套服務，祁鶴紳士又溫柔的對她說，只要我們小至需要，他可以提供任何。
幫她紮頭發已經是輕車熟路，換衣服應該也不成問題，必要的話，洗澡，洗頭，或者是特殊服務。
姜至終於努力睜開眼，看到窗外漆黑一片，而祁鶴已經在脫她的睡衣，她皺眉，不滿的盯著他。
“祁先生，你這樣會很像一個變態。”她是指他現在的行為。
祁鶴：“那謝謝誇獎。”
他如此說，卻在繼續。
“等下我們去看日出，你想穿哪件衣服？”
“不過你留在這裏的衣服不多了，特別是你最喜歡的那幾件裙子，全部都不在。”
祁鶴從他的衣櫃裏拿出幾身新的內衣，是他那次一起買的，他讓姜至挑一件，然後他幫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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