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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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地下室的鐵門打開，艾琳穿著紅色長裙走進來。
封閉昏暗的房間裏，四周的墻壁上，懸掛著各種尖刀，斧頭，鐵索等等物件。
冷白的燈光下，此時正中央的柱子上，垂吊著一個人影，一動不動。
“死了嗎？”艾琳問道。
“她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艾琳扯出一個笑，朝著底下人看了一眼，“弄醒她。”
一桶冰水潑在牧一涵身上，刺骨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她吸了口氣，睜開雙眼。
艾琳邁步走到她面前，“還記得我嗎？你們這些卑賤的平民，竟敢對我不敬！”
牧一涵看著她，滿臉的嘲諷之色。
艾琳被她這一舉動惹怒了，擡手扇了她一記耳光，“卑賤的平民，你信不信就算今天我弄死你，也不會有人知道？”
牧一涵半張臉有些麻麻的，她慢慢轉過頭，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人不會怕你。”
艾琳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擡，塗著紅色指甲的手指沿著她的面頰游走，“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你就是靠著這張臉，勾引那個男人替你們姐弟倆出頭？”
牧一涵動了動，掙脫不開對方的手，她斜睨一眼，“只有內心齷齪的人，才會看誰都齷齪。”
艾琳冷笑一聲，手往旁邊一探，“拿我的鞭子過來。”
很快，一根長鞭取過來，鞭身通體黝黑得發亮，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握住把手，艾琳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就不知道你這小身子骨，能挨得過幾鞭。”
話音一落，鞭子甩下去，從牧一涵的左肩膀落下，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牧一涵咬牙強忍著，腦門上全都是汗，半邊身、體都有些麻木。
艾琳道：“倒是個能忍的。”
牧一涵咬牙忍耐的模樣，強烈地刺激著艾琳的神經，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體內奔湧的血液，瘋狂地叫囂著要直飲對方的鮮血。
“啪！”
“啪啪！”
濃烈的血腥味在封閉的房間裏飄散開，安東尼低垂著頭，默默站在角落裏。
艾琳臉上全是興奮和享受，鮮血的味道刺激著她，雙眸裏隱隱約約變得猩紅，“叫啊，叫出來，快叫出來！”
“你不叫，我可就要叫你毀容了！”
艾琳滿懷惡意地盯著她的臉，一想到待會兒這張臉將被抽爛，連這雙眼睛也會被抽瞎，她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嗜血的沖動幾乎主宰了她整個思想。
安東尼看著那個鮮血淋淋，幾乎成了一個血人的女人，面露不忍。此時此刻，安東尼的內心閃過一絲愧疚。
艾琳小姐從小就喜歡折磨人，近年來更是如此，死在她手上的平民，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作為貴族出身的艾琳，蒙克托公爵的孫女，那張天使般的面孔下，誰能知道竟然住著一個扭曲殘暴的靈魂？
艾琳越想越激動，腦子裏幻想著那樣一副畫面，精美的洋娃娃瞬間變得破碎不堪，呈現出最完美的暴力美學。
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開，艾琳回過頭來，看見站在門口渾身狼狽的亞瑟，手下那一鞭子沒有抽下去，怒喝道：“怎麽回事兒！”
“艾琳小姐，行動失敗。”亞瑟開口說道。
艾琳氣得一鞭子抽到亞瑟身上，亞瑟咬牙忍住，沒敢動。
艾琳邁開長腿走過來，惡狠狠地道：“沒抓到人？你們騎士團是幹什麽吃的！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
亞瑟道：“艾琳小姐，情報有誤，這個男人並不簡單。他說，就算蒙克托公爵本人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懼半分。”
艾琳怒極，“好大的口氣！”
“連我爺爺都不放在眼裏，亞瑟，你去告訴他，這個女人，就在我手裏！他要是不敢親自來，我就殺了她！”
“剁掉她的一只耳朵，給他送過去！”說完艾琳邁開大步離開地下室。
安東尼連忙走到亞瑟身邊，扶著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頭，那個人當真這麽說？”
亞瑟點了點頭，“我看他並非說大話，是真的不懼怕蒙克托公爵。”
安東尼啊了一聲，這些年，做為艾琳小姐的騎士團，從內心深處來講，他十分厭惡自己的工作，可攤上這麽個主人，又無可奈何。
“那……那……”安東尼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些年見過了太多人，面對蒙克托公爵和迪恩元帥這兩座大山時最後選擇息事寧人。
亞瑟看向前方被俘虜的女人，渾身已經被鮮血染透，肩胛骨的傷口深可見骨，她卻沒開口叫喊過一聲。
安東尼也跟著看向那個女人，“還好你回來了，這女人腦袋差點就被抽了一鞭子，這要是一鞭子下去，豈止是毀容那般簡單？”
說到這裏，安東尼湊到亞瑟耳邊低聲說道：“頭，我覺得艾琳小姐比以前越來越暴力了。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就是，她越來越喜歡折磨人，非常享受這其中的樂趣。”
從她八歲時，將一個幫傭活活抽死，之後被她折磨而死的人，無一不是死在她那條長鞭之下，經年累月，鮮血浸染著長鞭，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每一次去取這條長鞭，安東尼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亞瑟收回視線，看向安東尼道：“艾琳小姐如何，不是你我能評價的。”
安東尼懊惱地拍了拍腦袋，“看我這張嘴，我亂說的。”
“頭，那這個女人的耳朵，當真要割了？”
安東尼有些下不去手，他能眼睛都不眨的殺人，卻做不到故意去殘害別人的身體。
亞瑟看了她良久，最後說道：“算了，我有預感，那個男人，他會來的。”
艾琳小姐想做什麽，亞瑟很清楚，但他不認為那個男人會願意被一個女人折辱。
——
天已經大亮，蘇綰早就起來，但她並沒有看見男人的身影，還有些奇怪人去哪裏了。她甚至在家政機器人去二樓打掃房間時跟著上去偷偷看了一眼，房間裏也沒有人。
一直到快九點鐘，男人才出現在家門口。
同行的，還有那個叫牧乘風的年輕人，他還是穿著昨日那身衣服，只是那衣裳皺巴巴的，走近了還能聞見一股刺鼻的劣質香精味。
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憔悴，臉上的神情顯得仿徨無助。
葉煦道：“蘇綰，準備兩份早餐。”
“乘風，你先去洗個澡。”
男人的臉色瞧著有些難看，蘇綰自覺出了什麽事兒，但她也不敢問。
十幾分鐘之後，兩份早餐已經準備好。
牧乘風的臟衣服已經換下，現在穿在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寬大。
坐在餐桌前，牧乘風有些沈不住氣，一雙眼睛紅通通的，“他們抓走了我姐姐，我們什麽時候去救她？”
葉煦道：“先吃飯！”
“可是……”
葉煦看他一眼，“牧乘風，你若是想要跟著我，先改掉你沈不住氣的脾氣！”
牧乘風不敢再說話，心裏因為擔心姐姐的安全，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
蘇綰不由有些納悶，他姐姐被人抓走了？
難怪葉煦一早就不見人影，原來是去找牧乘風去了。昨日牧乘風完全就是一個見到偶像的追星少年，還央求他簽名，葉煦拒絕了，卻又不知為何加了他的光腦。
九點半，兩人吃完飯，門禁系統提示有人來訪。
葉煦按下通話鍵，亞瑟道：“艾琳小姐讓我過來給你傳話，那個女人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去，就殺了她。”
牧乘風高聲道：“你們把她怎麽樣了？你們要是敢傷我姐姐一根頭發，我跟你們沒完。”
亞瑟道：“你姐姐目前還活著。”
停頓了片刻，亞瑟又道：“我們沒有傷她，只不過，她的情況確實不太好，艾琳小姐一向說到做到。來不來，你們自己決定。”
牧乘風幾乎就要沖出去揍人，葉煦喝住他，對亞瑟說道：“回去告訴你主子，我會準時赴約。提醒你一句，人要是死了，那麽你的艾琳小姐，我不保證她還有命活著。蒙克托公爵有任何不滿，我葉煦隨時歡迎他來找我！”
葉煦，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帝國上將葉煦？
難怪就算知道是蒙克托公爵的孫女，他仍然不為所動。
“如果你想給蒙克托公爵或者迪恩元帥通風報信，那麽請隨意。”
亞瑟滿臉的苦澀，“我知道了。”
掛斷了通話，亞瑟嘆了口氣。
安東尼驚呼道：“他，真的是葉煦？”
“你覺得還有誰敢冒充他？”
“那咱們豈不是要倒大黴了？”安東尼心裏焦灼得不行，誰知道這次竟然碰見了這位名聲赫赫的大人物。
盡管他們不是帝國人，可葉煦這個名字，也是如雷貫耳。這位上將，自軍校畢業，進入軍部之後，可謂戰績彪悍，晉升之迅速，不過才五十六歲的年紀，就已經晉升上將軍銜。坊間傳聞，這位將會在未來接替霍元帥的位置，他不但是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將，未來也將會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元帥，以現在人類壽命普遍長達三百年的時間計算，葉煦這個年紀，十分年輕。
亞瑟道：“他倘若要殺人，昨夜我們就沒命了。我只希望，艾琳小姐不要作死。”
“真的不要回稟蒙克托公爵？”
亞瑟似笑非笑地看向安東尼，“你覺得，他會怕？”
“這麽多年，蒙克托家族在外的名聲臭不可聞，也該受點教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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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鐵門打開，艾琳穿著紅色長裙走進來。
封閉昏暗的房間裏，四周的墻壁上，懸掛著各種尖刀，斧頭，鐵索等等物件。
冷白的燈光下，此時正中央的柱子上，垂吊著一個人影，一動不動。
“死了嗎？”艾琳問道。
“她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艾琳扯出一個笑，朝著底下人看了一眼，“弄醒她。”
一桶冰水潑在牧一涵身上，刺骨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她吸了口氣，睜開雙眼。
艾琳邁步走到她面前，“還記得我嗎？你們這些卑賤的平民，竟敢對我不敬！”
牧一涵看著她，滿臉的嘲諷之色。
艾琳被她這一舉動惹怒了，擡手扇了她一記耳光，“卑賤的平民，你信不信就算今天我弄死你，也不會有人知道？”
牧一涵半張臉有些麻麻的，她慢慢轉過頭，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人不會怕你。”
艾琳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擡，塗著紅色指甲的手指沿著她的面頰游走，“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你就是靠著這張臉，勾引那個男人替你們姐弟倆出頭？”
牧一涵動了動，掙脫不開對方的手，她斜睨一眼，“只有內心齷齪的人，才會看誰都齷齪。”
艾琳冷笑一聲，手往旁邊一探，“拿我的鞭子過來。”
很快，一根長鞭取過來，鞭身通體黝黑得發亮，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握住把手，艾琳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就不知道你這小身子骨，能挨得過幾鞭。”
話音一落，鞭子甩下去，從牧一涵的左肩膀落下，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牧一涵咬牙強忍著，腦門上全都是汗，半邊身、體都有些麻木。
艾琳道：“倒是個能忍的。”
牧一涵咬牙忍耐的模樣，強烈地刺激著艾琳的神經，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體內奔湧的血液，瘋狂地叫囂著要直飲對方的鮮血。
“啪！”
“啪啪！”
濃烈的血腥味在封閉的房間裏飄散開，安東尼低垂著頭，默默站在角落裏。
艾琳臉上全是興奮和享受，鮮血的味道刺激著她，雙眸裏隱隱約約變得猩紅，“叫啊，叫出來，快叫出來！”
“你不叫，我可就要叫你毀容了！”
艾琳滿懷惡意地盯著她的臉，一想到待會兒這張臉將被抽爛，連這雙眼睛也會被抽瞎，她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嗜血的沖動幾乎主宰了她整個思想。
安東尼看著那個鮮血淋淋，幾乎成了一個血人的女人，面露不忍。此時此刻，安東尼的內心閃過一絲愧疚。
艾琳小姐從小就喜歡折磨人，近年來更是如此，死在她手上的平民，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作為貴族出身的艾琳，蒙克托公爵的孫女，那張天使般的面孔下，誰能知道竟然住著一個扭曲殘暴的靈魂？
艾琳越想越激動，腦子裏幻想著那樣一副畫面，精美的洋娃娃瞬間變得破碎不堪，呈現出最完美的暴力美學。
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開，艾琳回過頭來，看見站在門口渾身狼狽的亞瑟，手下那一鞭子沒有抽下去，怒喝道：“怎麽回事兒！”
“艾琳小姐，行動失敗。”亞瑟開口說道。
艾琳氣得一鞭子抽到亞瑟身上，亞瑟咬牙忍住，沒敢動。
艾琳邁開長腿走過來，惡狠狠地道：“沒抓到人？你們騎士團是幹什麽吃的！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
亞瑟道：“艾琳小姐，情報有誤，這個男人並不簡單。他說，就算蒙克托公爵本人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懼半分。”
艾琳怒極，“好大的口氣！”
“連我爺爺都不放在眼裏，亞瑟，你去告訴他，這個女人，就在我手裏！他要是不敢親自來，我就殺了她！”
“剁掉她的一只耳朵，給他送過去！”說完艾琳邁開大步離開地下室。
安東尼連忙走到亞瑟身邊，扶著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頭，那個人當真這麽說？”
亞瑟點了點頭，“我看他並非說大話，是真的不懼怕蒙克托公爵。”
安東尼啊了一聲，這些年，做為艾琳小姐的騎士團，從內心深處來講，他十分厭惡自己的工作，可攤上這麽個主人，又無可奈何。
“那……那……”安東尼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些年見過了太多人，面對蒙克托公爵和迪恩元帥這兩座大山時最後選擇息事寧人。
亞瑟看向前方被俘虜的女人，渾身已經被鮮血染透，肩胛骨的傷口深可見骨，她卻沒開口叫喊過一聲。
安東尼也跟著看向那個女人，“還好你回來了，這女人腦袋差點就被抽了一鞭子，這要是一鞭子下去，豈止是毀容那般簡單？”
說到這裏，安東尼湊到亞瑟耳邊低聲說道：“頭，我覺得艾琳小姐比以前越來越暴力了。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就是，她越來越喜歡折磨人，非常享受這其中的樂趣。”
從她八歲時，將一個幫傭活活抽死，之後被她折磨而死的人，無一不是死在她那條長鞭之下，經年累月，鮮血浸染著長鞭，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每一次去取這條長鞭，安東尼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亞瑟收回視線，看向安東尼道：“艾琳小姐如何，不是你我能評價的。”
安東尼懊惱地拍了拍腦袋，“看我這張嘴，我亂說的。”
“頭，那這個女人的耳朵，當真要割了？”
安東尼有些下不去手，他能眼睛都不眨的殺人，卻做不到故意去殘害別人的身體。
亞瑟看了她良久，最後說道：“算了，我有預感，那個男人，他會來的。”
艾琳小姐想做什麽，亞瑟很清楚，但他不認為那個男人會願意被一個女人折辱。
——
天已經大亮，蘇綰早就起來，但她並沒有看見男人的身影，還有些奇怪人去哪裏了。她甚至在家政機器人去二樓打掃房間時跟著上去偷偷看了一眼，房間裏也沒有人。
一直到快九點鐘，男人才出現在家門口。
同行的，還有那個叫牧乘風的年輕人，他還是穿著昨日那身衣服，只是那衣裳皺巴巴的，走近了還能聞見一股刺鼻的劣質香精味。
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憔悴，臉上的神情顯得仿徨無助。
葉煦道：“蘇綰，準備兩份早餐。”
“乘風，你先去洗個澡。”
男人的臉色瞧著有些難看，蘇綰自覺出了什麽事兒，但她也不敢問。
十幾分鐘之後，兩份早餐已經準備好。
牧乘風的臟衣服已經換下，現在穿在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寬大。
坐在餐桌前，牧乘風有些沈不住氣，一雙眼睛紅通通的，“他們抓走了我姐姐，我們什麽時候去救她？”
葉煦道：“先吃飯！”
“可是……”
葉煦看他一眼，“牧乘風，你若是想要跟著我，先改掉你沈不住氣的脾氣！”
牧乘風不敢再說話，心裏因為擔心姐姐的安全，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
蘇綰不由有些納悶，他姐姐被人抓走了？
難怪葉煦一早就不見人影，原來是去找牧乘風去了。昨日牧乘風完全就是一個見到偶像的追星少年，還央求他簽名，葉煦拒絕了，卻又不知為何加了他的光腦。
九點半，兩人吃完飯，門禁系統提示有人來訪。
葉煦按下通話鍵，亞瑟道：“艾琳小姐讓我過來給你傳話，那個女人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去，就殺了她。”
牧乘風高聲道：“你們把她怎麽樣了？你們要是敢傷我姐姐一根頭發，我跟你們沒完。”
亞瑟道：“你姐姐目前還活著。”
停頓了片刻，亞瑟又道：“我們沒有傷她，只不過，她的情況確實不太好，艾琳小姐一向說到做到。來不來，你們自己決定。”
牧乘風幾乎就要沖出去揍人，葉煦喝住他，對亞瑟說道：“回去告訴你主子，我會準時赴約。提醒你一句，人要是死了，那麽你的艾琳小姐，我不保證她還有命活著。蒙克托公爵有任何不滿，我葉煦隨時歡迎他來找我！”
葉煦，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帝國上將葉煦？
難怪就算知道是蒙克托公爵的孫女，他仍然不為所動。
“如果你想給蒙克托公爵或者迪恩元帥通風報信，那麽請隨意。”
亞瑟滿臉的苦澀，“我知道了。”
掛斷了通話，亞瑟嘆了口氣。
安東尼驚呼道：“他，真的是葉煦？”
“你覺得還有誰敢冒充他？”
“那咱們豈不是要倒大黴了？”安東尼心裏焦灼得不行，誰知道這次竟然碰見了這位名聲赫赫的大人物。
盡管他們不是帝國人，可葉煦這個名字，也是如雷貫耳。這位上將，自軍校畢業，進入軍部之後，可謂戰績彪悍，晉升之迅速，不過才五十六歲的年紀，就已經晉升上將軍銜。坊間傳聞，這位將會在未來接替霍元帥的位置，他不但是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將，未來也將會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元帥，以現在人類壽命普遍長達三百年的時間計算，葉煦這個年紀，十分年輕。
亞瑟道：“他倘若要殺人，昨夜我們就沒命了。我只希望，艾琳小姐不要作死。”
“真的不要回稟蒙克托公爵？”
亞瑟似笑非笑地看向安東尼，“你覺得，他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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