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我要為他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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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蘇念的情緒穩定下來，顧南衍剛想看看她怎麽樣了，卻看到她眼角留下的淚痕，一顆顆淚珠都那麽的飽滿晶瑩，每一顆都足以將他的肌膚融化。
低頭，顧南衍心疼的吻去蘇念臉上的淚珠，強忍著心裏的酸脹，將蘇念抱得更緊了。
顧南衍原以為蘇念並沒有醒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她睜開了眼，原本黑亮璀璨的瞳孔，此刻一片血紅，甚至沒有任何光澤，有的只是驚慌、害怕，一張小臉也蒼白的毫無血色。
見蘇念醒了，顧南衍楞了下，便立即笑著開口：“念念，你醒了，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餓不餓？我讓人準備一些吃的送過來，怎麽樣？”
蘇念沒有回答顧南衍，血紅一片的眼睛沒有任何人光芒，看著顧南衍又像是沒有在看顧南衍，就好像她什麽都看不前，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一般。
見蘇念這樣的狀態，顧南衍心中有些焦急、擔憂，但他不敢表露出來，更不敢去刺激蘇念，笑的越發溫柔、平靜，嘴裏說著調侃的話語。
“念念，你這麽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又變帥了？怎麽樣，你老公我這張臉夠給你長臉吧？瞧瞧你，都看呆了呢，哈哈，這麽愛看，以後就一直這麽看著吧。”
顧南衍本來是想要逗蘇念笑，可他發現，不管他說什麽，蘇念都沒有半點反應，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一般，要不是她眼底還跳躍著驚慌、害怕，他當真會以為蘇念已經變成了一具沒有任何情感的機器了，不過她的狀況看起來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就在顧南衍想著法想讓蘇念有點反應，蘇念忽然開口了，那嗓音沙啞的像是磨砂機裏發出來嘎吱嘎吱怪異的聲音，其中不乏顫音。
“顧南衍，我撞死人了，我殺人了，我成殺人兇手了，我會被抓，我會抓牢，那個人回來找我了，他讓我償命，他要殺了我，我，好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想要他的命，我只想逃出去，我沒想殺人，我真的沒想殺人。”
聽著蘇念這些話，顧南衍疼到都要窒息了，雙手捧著蘇念冰冷的臉，臉上的笑意溫柔的很，話語也很輕柔，說出的話卻無比的篤定、堅定。
“念念，看著我的眼睛，你沒有殺人，你沒有撞死人，不會有人找你償命，不會有人要殺你，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相信我，別怕。”
顧南衍的話有那麽一瞬間讓蘇念眼前的光芒一亮，但也只是瞬間而已，她的眼神再次死寂的讓人害怕，更甚至一點也不相信顧南衍說的話。
“不，不是的，我真的撞死人了，血，好多血，他死了，被我撞死了，我是殺人兇手，我應該償命。對，我應該償命，我應該把命還給他，他就不會來找我了，對，償命，償命。”
蘇念像是找到了解脫、贖罪的辦法，整個人像是魔怔了一樣，嘴裏一直說著‘償命償命’，人也掙紮著要下床要找東西，要不是顧南衍緊緊抱著她，怕是蘇念現在已經做出傷害她自己的事了。
顧南衍緊緊抱著蘇念，捏著她的臉，讓她跟他對視，強忍著心底的痛、憤怒，一字一句篤定道：“蘇念，你沒有錯，也沒有撞死人，更不是什麽殺人兇手，更別說什麽償命了。你給我聽著，你蘇念的命是我顧南衍的，只要我顧南衍要你活著，你就得好好活著。聽到沒有，我要你好好活著，什麽都不要想，一切有我，你只要好好活著就好了。”
“活著？不，不，不，我殺人了，我應該償命，不然他會來找我的，太可怕了，我不要看到他，都是血，都是血，我不要看到他，我只要給他償命了他就不會再來找我。對，償命，償命，我要給他償命，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我。”
蘇念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好幾次都差點掙脫開了顧南衍的鉗制，那前所未有的力氣仿佛怎麽也用不完，渾身的經脈更是在她狂暴下都暴漲了起來，這些經脈像是隨時都會爆炸。
顧南衍知道，他必須將蘇念打暈，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不忍下，可一想到蘇念這樣的狀況，顧南衍狠下心腸，一掌就劈在了蘇念修長白皙的脖子上。
而在顧南衍一掌劈在蘇念脖子上的時候，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正好看到顧南衍的這一舉動，門口的人頓時紅了眼，直接沖了過來就給了顧南衍一拳。
顧南衍本來是可以躲過的，可她手裏還有蘇念，他要是躲了蘇念怎麽辦，他不能躲。
顧南衍沒有躲，被沖進來的白景容一拳狠狠砸在了臉上，要不是有病床支撐著，顧南衍估計是要被打的摔在地上了，連帶被他打暈靠在他懷裏的蘇念。
白景容還要再動手，顧南衍已經冷聲警告道：“你想讓念念受傷嗎？”
幾個字，讓白景容揮出去的拳頭又收了回來，渾身冷冽的殺伐氣息也在看到蘇念蒼白的臉上漸漸消退，理智也回來了一些，知道顧南衍不會對蘇念不利，出手，怕是不得已，只是他看著顧南衍的神色還是相當不好，就好像下一刻就會出手一般。
顧南衍不再理會白景容，而是輕輕的把蘇念放回到病床上，給她蓋上被子，這才看向白景容以及走進來的宋承風等人。
沒等這幾人開口，顧南衍便率先出了聲：“剛剛念念被噩夢驚醒，醒過來後整個人的神經都壓迫到了極致，就算再小心，可她的情緒還是很容易激動甚至爆發做對她自己不利的事。剛剛，她一直在說自己撞死了人，要為那個人償命。”
‘償命’兩個字讓白景容等人的心都狠狠揪了起來，還有心酸，他們恨不得替蘇念承受一切，左唯更是紅了眼眶，淚水在裏面滾動了，只是她拼命咬牙忍著，這才沒讓淚水滾落，也沒讓自己發出聲來。
“看樣子這事讓蘇念的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她現在需要心理醫生，而且這個心理醫生必須是最具權威的專家，不然我怕蘇念的病情會加重。”葉盛楠冷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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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顧南衍心疼的吻去蘇念臉上的淚珠，強忍著心裏的酸脹，將蘇念抱得更緊了。
顧南衍原以為蘇念並沒有醒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她睜開了眼，原本黑亮璀璨的瞳孔，此刻一片血紅，甚至沒有任何光澤，有的只是驚慌、害怕，一張小臉也蒼白的毫無血色。
見蘇念醒了，顧南衍楞了下，便立即笑著開口：“念念，你醒了，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餓不餓？我讓人準備一些吃的送過來，怎麽樣？”
蘇念沒有回答顧南衍，血紅一片的眼睛沒有任何人光芒，看著顧南衍又像是沒有在看顧南衍，就好像她什麽都看不前，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一般。
見蘇念這樣的狀態，顧南衍心中有些焦急、擔憂，但他不敢表露出來，更不敢去刺激蘇念，笑的越發溫柔、平靜，嘴裏說著調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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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衍本來是想要逗蘇念笑，可他發現，不管他說什麽，蘇念都沒有半點反應，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一般，要不是她眼底還跳躍著驚慌、害怕，他當真會以為蘇念已經變成了一具沒有任何情感的機器了，不過她的狀況看起來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就在顧南衍想著法想讓蘇念有點反應，蘇念忽然開口了，那嗓音沙啞的像是磨砂機裏發出來嘎吱嘎吱怪異的聲音，其中不乏顫音。
“顧南衍，我撞死人了，我殺人了，我成殺人兇手了，我會被抓，我會抓牢，那個人回來找我了，他讓我償命，他要殺了我，我，好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想要他的命，我只想逃出去，我沒想殺人，我真的沒想殺人。”
聽著蘇念這些話，顧南衍疼到都要窒息了，雙手捧著蘇念冰冷的臉，臉上的笑意溫柔的很，話語也很輕柔，說出的話卻無比的篤定、堅定。
“念念，看著我的眼睛，你沒有殺人，你沒有撞死人，不會有人找你償命，不會有人要殺你，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相信我，別怕。”
顧南衍的話有那麽一瞬間讓蘇念眼前的光芒一亮，但也只是瞬間而已，她的眼神再次死寂的讓人害怕，更甚至一點也不相信顧南衍說的話。
“不，不是的，我真的撞死人了，血，好多血，他死了，被我撞死了，我是殺人兇手，我應該償命。對，我應該償命，我應該把命還給他，他就不會來找我了，對，償命，償命。”
蘇念像是找到了解脫、贖罪的辦法，整個人像是魔怔了一樣，嘴裏一直說著‘償命償命’，人也掙紮著要下床要找東西，要不是顧南衍緊緊抱著她，怕是蘇念現在已經做出傷害她自己的事了。
顧南衍緊緊抱著蘇念，捏著她的臉，讓她跟他對視，強忍著心底的痛、憤怒，一字一句篤定道：“蘇念，你沒有錯，也沒有撞死人，更不是什麽殺人兇手，更別說什麽償命了。你給我聽著，你蘇念的命是我顧南衍的，只要我顧南衍要你活著，你就得好好活著。聽到沒有，我要你好好活著，什麽都不要想，一切有我，你只要好好活著就好了。”
“活著？不，不，不，我殺人了，我應該償命，不然他會來找我的，太可怕了，我不要看到他，都是血，都是血，我不要看到他，我只要給他償命了他就不會再來找我。對，償命，償命，我要給他償命，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我。”
蘇念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好幾次都差點掙脫開了顧南衍的鉗制，那前所未有的力氣仿佛怎麽也用不完，渾身的經脈更是在她狂暴下都暴漲了起來，這些經脈像是隨時都會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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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忍下，可一想到蘇念這樣的狀況，顧南衍狠下心腸，一掌就劈在了蘇念修長白皙的脖子上。
而在顧南衍一掌劈在蘇念脖子上的時候，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正好看到顧南衍的這一舉動，門口的人頓時紅了眼，直接沖了過來就給了顧南衍一拳。
顧南衍本來是可以躲過的，可她手裏還有蘇念，他要是躲了蘇念怎麽辦，他不能躲。
顧南衍沒有躲，被沖進來的白景容一拳狠狠砸在了臉上，要不是有病床支撐著，顧南衍估計是要被打的摔在地上了，連帶被他打暈靠在他懷裏的蘇念。
白景容還要再動手，顧南衍已經冷聲警告道：“你想讓念念受傷嗎？”
幾個字，讓白景容揮出去的拳頭又收了回來，渾身冷冽的殺伐氣息也在看到蘇念蒼白的臉上漸漸消退，理智也回來了一些，知道顧南衍不會對蘇念不利，出手，怕是不得已，只是他看著顧南衍的神色還是相當不好，就好像下一刻就會出手一般。
顧南衍不再理會白景容，而是輕輕的把蘇念放回到病床上，給她蓋上被子，這才看向白景容以及走進來的宋承風等人。
沒等這幾人開口，顧南衍便率先出了聲：“剛剛念念被噩夢驚醒，醒過來後整個人的神經都壓迫到了極致，就算再小心，可她的情緒還是很容易激動甚至爆發做對她自己不利的事。剛剛，她一直在說自己撞死了人，要為那個人償命。”
‘償命’兩個字讓白景容等人的心都狠狠揪了起來，還有心酸，他們恨不得替蘇念承受一切，左唯更是紅了眼眶，淚水在裏面滾動了，只是她拼命咬牙忍著，這才沒讓淚水滾落，也沒讓自己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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