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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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喜不喜歡我？”
吹頭發的整個過程，這個被水氣被熱氣溫熱了的空間像是在縮小，變窄。有一種很明顯的情緒在瘋狂發酵，直到吹風機的嗚嗚聲停止，江穆終於將人抵在了盥洗臺上，以親吻代替了一切的微妙。
江穆抵的很近問人，宋依被他的吻亂了呼吸，“喜，喜歡。”說話的聲音低在嗓子裏。
“愛我嗎？”他繼續問，炙.熱的氣息就在鼻間上，帶著他唇齒間的清爽味道。
“愛。”
嘴巴被輕含了一下，放開，被吻濕了的唇附著一層濕潤。
“有多愛？”追問。
“很愛很愛你。”
吻到了耳朵邊，“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純粹的愛，而不只是喜歡有一個人談戀愛的感覺，也不只是愛慕一個能保護你幫助你的人，”
“不是，我愛你，我也不要你總是照顧我，以後我也要照顧你。”
吻一點點延長，加重，因為某種情緒，宋依眼睛變得濕漉漉的，眼眶泛著紅，不是想哭，而是心底有種瘋狂的想不顧一切的沖動。
她用從未有過的勇氣與認真去接受親吻。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貼上來的體溫，一切都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蠱惑她。好想抓住，貼近，用最敏感的一切去感受，去攝取。
她閉了眼睛，吻輾轉著到了唇邊，“那我們就，永遠的，好好的在一起，”他緩慢的說，聲音暗沈。
一滴眼淚沾濕了眼尾的睫毛。她仍坐在盥洗臺上，他壓在近前，就還是比她高出許多，她努力的將自己湊向他，用唇去感受他，用舌尖去親近他，用味蕾去記住他的味道。
手指握著他衣服的領邊，仰著小臉，頸脖纖長，像一只討主人歡欣的小貓，努力的獻出自己的一切，用最虔誠的態度討好，希望永遠不受拋棄。
宋依的討好，她的示愛被全部接收，他們接吻的次數已經很多，但是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動情。江穆收到這種信息，一直以來壓制的沖動，盡數破殼而出。總算不再只是他自己辛苦經營，這個被她一點點哄進懷裏的人也在瘋狂的想靠近他了。
結實的雙臂抱著人，將她從盥洗臺上抱起來。離了支撐，本能的自救，女孩緊緊的掛在了他的身上，腿卡著他，像忘卻了一切羞恥。
房間裏只有一盞臺燈柔和的在床頭櫃上暈開一圈光明，僅剩的理智克制著沖動，讓力量變的溫柔，用最大的努力小心呵護。
十指相扣的手指背上泛起微微薄汗，潔白的膚色變的紅潤，一枚素戒靜靜的待在那裏，以一種與帶著它的，此時血液正活躍流動的手指截然相反的態度靜靜的待著，斜切面映著床頭櫃上那盞微弱的臺燈。
這一夜沒有酒精，沒有猝不及防，情正濃的兩個人都會深深的記住彼此的味道，用最虔誠的態度。
最後，有個人才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問，“你呢，你愛我嗎？”傻傻的樣子，像在完成某種程序，在得到一句：“我愛你，用我的一切，至死不渝。”後放心的閉了眼睛。
第二天從鈺城離開已經是下午，快到安城時，江穆將車駛進了一個高速公路服務區加油，加完油有個電話進來，江穆一邊手接電話，一邊手上握著宋依的手，兩個人在一排樹下轉悠。
宋依低眼睛看握在一起手，他一心二用，與電話那頭的人談的是一本正經的事，這邊的手卻在玩她的手指。見他有電話，她只是老實的不打擾他，他倒就在她跟前繞，最後就這麽握了她的手。
牙齒咬著唇邊，偶爾看看遠處，偶爾看看頭頂的樹葉。鈺城到安城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這條高速公路上的服務區沒有什麽人。
盡管對這個人還是了解的太少，但是他好像就是真的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喜歡她。因為他實在是比她還要喜歡黏著對方，簡直不分時間的黏黏糊糊，這大概就是熱戀的感覺。
宋依眉眼間滿是甜，偶爾聽聽他說話，偶爾擡起空著的左手來，看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其實現在看看好像也沒有超級好看呢，然後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更不適合像他說的那樣，具有那麽大的意義。
聽到他講電話的內容像在收尾了，宋依放下手，擡起眼睛看他。果然電話掛斷了，她剛想說什麽，他卻又接起了另一通。宋依眼睛垂下去，準備繼續無所事事，任他玩自己的手指，但是他握著她的手突然不動了。
宋依擡頭，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她認真的聽，但顯然不是工作上的事。他只偶爾嗯一下，說幾個簡單的字，臉色和剛才顯然不同，暗了許多，像布著一層陰雲，不是戾的而是愁的。
電話接完，宋依心上緊了一下，明亮的眸子暗了幾分。根據通話內容和江穆奇怪的情緒，她大概猜到了電話那頭或許會是誰。
自從那天見了那位長輩後，她就會時不時的想到江穆那天的樣子。從眼睛到臉都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和深暗，他讓她上車自己在街邊抽煙的樣子。
從所有她知道的一點信息裏也能想得到事情不簡單，很覆雜。或許是那位長輩破壞了他的家庭？或許是他的爸爸背叛了他的媽媽？或許是爸爸媽媽生活的很不融洽？甚至或許是他的媽媽才是後來者？所以他還有一個比自己還要年長的哥哥，但是又已經去世了。
就算是任何一種情況都是再糟糕不過的。
所以她不敢問他，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問他，雖然會很頻繁的想起這件事。
對於她的事，不管是難堪的，醜惡的，丟臉的他都不問，他只是無理由的，不講道理的維護她，幫助她。
而對他，她就似乎什麽也做不了。
電話掛掉，江穆將手機握在手裏，落在腿邊，正準備說離開，宋依從背後靠上了他的背，空著的那邊手指攥住他腰側的衣料。
“依依？”江穆眉頭輕皺，有點莫明，他當然不知道宋依的機敏，更不知道宋依從兩個女人口中了解到的事，又自己串聯琢磨出了一些。
宋依輕輕吸了口氣，“嗯”了一聲，仍然緊緊的靠著人。對方大概以為她是在跟他黏糊，也就沒有說什麽，手上又握緊了她的手指。
宋依一雙眉毛低低的壓下來。也許她該尊重他的意思，不該逆他的意願說這種不知道是不是對他不太公平的話，“剛剛是不是你家裏來的電話，”她藏在他的背上問了，臉頰貼著的背顯然僵了一下，握著她的那只手也有同感。
宋依幹脆將手從他手裏抽走，一雙手穿過他垂著的手臂，環在了他的腰上，將人抱住，填了滿懷。白凈的臉更好的埋在了他深色的背上。“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會事，但是就像我為什麽要回鈺城，我很討厭，我其實是到了害怕的程度，我害怕見表嬸，我很害怕看到她。但是畢竟我表叔還是真心對我好的，就算恨死了表嬸，我還是希望回去看看表叔，因為我想他肯定也希望見見我。”
“你也一樣，也許你也不喜歡見到那個阿姨，但是你爸爸還是你爸爸，他現在老了，你是他的親人，他想見你，你還是應該回去看看他。如果你覺得別扭，也不用多說什麽不想說的話，也不用帶禮物，他肯定只是看到你也會覺得很高興。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也不是在幫那個阿姨說話，我只是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要是心裏藏著事情，就肯定不會輕松，肯定會很難受，會很傷心，你一個人的時候一定是不開心的，”
宋依在背後說了很多，江穆低了臉，眼皮壓下去，到睫毛快蓋住眼睛的位置，看抱在腹上的一雙小手，黑眼睛失焦。
最後，“依依，”他喊人。
“嗯。”
江穆拍了拍那手，手很乖，知道他的意思就松開了。
她的這種善解人意，惹的江穆掀了掀眉。他轉回身來，看著人，小丫頭一雙眼睛都紅了，他心上清楚的揪了一下。在她嘰裏咕嚕說的那麽一通裏，他也還沒有這樣的反映。
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猶豫了一番，最後握上了她單薄的肩膀。人瘦，但畢竟年紀輕，身體各處都是青蔥的痕跡，她的肩頭瘦但也有飽滿健康的形狀，薄薄的一層肉也極軟。
掌心觸到這股軟，還有什麽可愁，還有什麽可不能放下。指腹輕輕收緊，好好握著，一股暖從指腹下入侵，一點一點，湧入血夜。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開心？”他淡淡的說話，臉上的陰郁漸消，心上的陰郁也在融化，因為那股暖，因為這個人為了他而傷心的紅了眼眶。那些無法理得清又剪不斷的愁，就讓它被時間埋葬，不了了之也罷，眼不見心不煩也好。
現在他有足夠的條件可以幸福，只要他選擇遺忘，習慣遺忘。
聽他這麽說了，女孩兒是一慣的不經逗，一慣的好哄，就呆呆的看他，以她自己與他相處的經驗預計著他接下來會說什麽，所以就傻傻的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初衷。
江穆就如往常一樣彎下了腰去，她也如往常一樣下意識的就想躲，明明剛才還抱著他不放。
江穆一伸手，攬上了她的腰，手臂一收，人就填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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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歡我？”
吹頭發的整個過程，這個被水氣被熱氣溫熱了的空間像是在縮小，變窄。有一種很明顯的情緒在瘋狂發酵，直到吹風機的嗚嗚聲停止，江穆終於將人抵在了盥洗臺上，以親吻代替了一切的微妙。
江穆抵的很近問人，宋依被他的吻亂了呼吸，“喜，喜歡。”說話的聲音低在嗓子裏。
“愛我嗎？”他繼續問，炙.熱的氣息就在鼻間上，帶著他唇齒間的清爽味道。
“愛。”
嘴巴被輕含了一下，放開，被吻濕了的唇附著一層濕潤。
“有多愛？”追問。
“很愛很愛你。”
吻到了耳朵邊，“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純粹的愛，而不只是喜歡有一個人談戀愛的感覺，也不只是愛慕一個能保護你幫助你的人，”
“不是，我愛你，我也不要你總是照顧我，以後我也要照顧你。”
吻一點點延長，加重，因為某種情緒，宋依眼睛變得濕漉漉的，眼眶泛著紅，不是想哭，而是心底有種瘋狂的想不顧一切的沖動。
她用從未有過的勇氣與認真去接受親吻。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貼上來的體溫，一切都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蠱惑她。好想抓住，貼近，用最敏感的一切去感受，去攝取。
她閉了眼睛，吻輾轉著到了唇邊，“那我們就，永遠的，好好的在一起，”他緩慢的說，聲音暗沈。
一滴眼淚沾濕了眼尾的睫毛。她仍坐在盥洗臺上，他壓在近前，就還是比她高出許多，她努力的將自己湊向他，用唇去感受他，用舌尖去親近他，用味蕾去記住他的味道。
手指握著他衣服的領邊，仰著小臉，頸脖纖長，像一只討主人歡欣的小貓，努力的獻出自己的一切，用最虔誠的態度討好，希望永遠不受拋棄。
宋依的討好，她的示愛被全部接收，他們接吻的次數已經很多，但是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動情。江穆收到這種信息，一直以來壓制的沖動，盡數破殼而出。總算不再只是他自己辛苦經營，這個被她一點點哄進懷裏的人也在瘋狂的想靠近他了。
結實的雙臂抱著人，將她從盥洗臺上抱起來。離了支撐，本能的自救，女孩緊緊的掛在了他的身上，腿卡著他，像忘卻了一切羞恥。
房間裏只有一盞臺燈柔和的在床頭櫃上暈開一圈光明，僅剩的理智克制著沖動，讓力量變的溫柔，用最大的努力小心呵護。
十指相扣的手指背上泛起微微薄汗，潔白的膚色變的紅潤，一枚素戒靜靜的待在那裏，以一種與帶著它的，此時血液正活躍流動的手指截然相反的態度靜靜的待著，斜切面映著床頭櫃上那盞微弱的臺燈。
這一夜沒有酒精，沒有猝不及防，情正濃的兩個人都會深深的記住彼此的味道，用最虔誠的態度。
最後，有個人才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問，“你呢，你愛我嗎？”傻傻的樣子，像在完成某種程序，在得到一句：“我愛你，用我的一切，至死不渝。”後放心的閉了眼睛。
第二天從鈺城離開已經是下午，快到安城時，江穆將車駛進了一個高速公路服務區加油，加完油有個電話進來，江穆一邊手接電話，一邊手上握著宋依的手，兩個人在一排樹下轉悠。
宋依低眼睛看握在一起手，他一心二用，與電話那頭的人談的是一本正經的事，這邊的手卻在玩她的手指。見他有電話，她只是老實的不打擾他，他倒就在她跟前繞，最後就這麽握了她的手。
牙齒咬著唇邊，偶爾看看遠處，偶爾看看頭頂的樹葉。鈺城到安城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這條高速公路上的服務區沒有什麽人。
盡管對這個人還是了解的太少，但是他好像就是真的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喜歡她。因為他實在是比她還要喜歡黏著對方，簡直不分時間的黏黏糊糊，這大概就是熱戀的感覺。
宋依眉眼間滿是甜，偶爾聽聽他說話，偶爾擡起空著的左手來，看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其實現在看看好像也沒有超級好看呢，然後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更不適合像他說的那樣，具有那麽大的意義。
聽到他講電話的內容像在收尾了，宋依放下手，擡起眼睛看他。果然電話掛斷了，她剛想說什麽，他卻又接起了另一通。宋依眼睛垂下去，準備繼續無所事事，任他玩自己的手指，但是他握著她的手突然不動了。
宋依擡頭，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她認真的聽，但顯然不是工作上的事。他只偶爾嗯一下，說幾個簡單的字，臉色和剛才顯然不同，暗了許多，像布著一層陰雲，不是戾的而是愁的。
電話接完，宋依心上緊了一下，明亮的眸子暗了幾分。根據通話內容和江穆奇怪的情緒，她大概猜到了電話那頭或許會是誰。
自從那天見了那位長輩後，她就會時不時的想到江穆那天的樣子。從眼睛到臉都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和深暗，他讓她上車自己在街邊抽煙的樣子。
從所有她知道的一點信息裏也能想得到事情不簡單，很覆雜。或許是那位長輩破壞了他的家庭？或許是他的爸爸背叛了他的媽媽？或許是爸爸媽媽生活的很不融洽？甚至或許是他的媽媽才是後來者？所以他還有一個比自己還要年長的哥哥，但是又已經去世了。
就算是任何一種情況都是再糟糕不過的。
所以她不敢問他，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問他，雖然會很頻繁的想起這件事。
對於她的事，不管是難堪的，醜惡的，丟臉的他都不問，他只是無理由的，不講道理的維護她，幫助她。
而對他，她就似乎什麽也做不了。
電話掛掉，江穆將手機握在手裏，落在腿邊，正準備說離開，宋依從背後靠上了他的背，空著的那邊手指攥住他腰側的衣料。
“依依？”江穆眉頭輕皺，有點莫明，他當然不知道宋依的機敏，更不知道宋依從兩個女人口中了解到的事，又自己串聯琢磨出了一些。
宋依輕輕吸了口氣，“嗯”了一聲，仍然緊緊的靠著人。對方大概以為她是在跟他黏糊，也就沒有說什麽，手上又握緊了她的手指。
宋依一雙眉毛低低的壓下來。也許她該尊重他的意思，不該逆他的意願說這種不知道是不是對他不太公平的話，“剛剛是不是你家裏來的電話，”她藏在他的背上問了，臉頰貼著的背顯然僵了一下，握著她的那只手也有同感。
宋依幹脆將手從他手裏抽走，一雙手穿過他垂著的手臂，環在了他的腰上，將人抱住，填了滿懷。白凈的臉更好的埋在了他深色的背上。“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會事，但是就像我為什麽要回鈺城，我很討厭，我其實是到了害怕的程度，我害怕見表嬸，我很害怕看到她。但是畢竟我表叔還是真心對我好的，就算恨死了表嬸，我還是希望回去看看表叔，因為我想他肯定也希望見見我。”
“你也一樣，也許你也不喜歡見到那個阿姨，但是你爸爸還是你爸爸，他現在老了，你是他的親人，他想見你，你還是應該回去看看他。如果你覺得別扭，也不用多說什麽不想說的話，也不用帶禮物，他肯定只是看到你也會覺得很高興。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也不是在幫那個阿姨說話，我只是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要是心裏藏著事情，就肯定不會輕松，肯定會很難受，會很傷心，你一個人的時候一定是不開心的，”
宋依在背後說了很多，江穆低了臉，眼皮壓下去，到睫毛快蓋住眼睛的位置，看抱在腹上的一雙小手，黑眼睛失焦。
最後，“依依，”他喊人。
“嗯。”
江穆拍了拍那手，手很乖，知道他的意思就松開了。
她的這種善解人意，惹的江穆掀了掀眉。他轉回身來，看著人，小丫頭一雙眼睛都紅了，他心上清楚的揪了一下。在她嘰裏咕嚕說的那麽一通裏，他也還沒有這樣的反映。
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猶豫了一番，最後握上了她單薄的肩膀。人瘦，但畢竟年紀輕，身體各處都是青蔥的痕跡，她的肩頭瘦但也有飽滿健康的形狀，薄薄的一層肉也極軟。
掌心觸到這股軟，還有什麽可愁，還有什麽可不能放下。指腹輕輕收緊，好好握著，一股暖從指腹下入侵，一點一點，湧入血夜。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開心？”他淡淡的說話，臉上的陰郁漸消，心上的陰郁也在融化，因為那股暖，因為這個人為了他而傷心的紅了眼眶。那些無法理得清又剪不斷的愁，就讓它被時間埋葬，不了了之也罷，眼不見心不煩也好。
現在他有足夠的條件可以幸福，只要他選擇遺忘，習慣遺忘。
聽他這麽說了，女孩兒是一慣的不經逗，一慣的好哄，就呆呆的看他，以她自己與他相處的經驗預計著他接下來會說什麽，所以就傻傻的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初衷。
江穆就如往常一樣彎下了腰去，她也如往常一樣下意識的就想躲，明明剛才還抱著他不放。
江穆一伸手，攬上了她的腰，手臂一收，人就填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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