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求抽卡三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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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求抽卡三連
◎……◎
沒有親自照顧一個病人, 你是無法想象著是多麽絕望又仿佛遙遙無期，沒有盡頭的工作。
在高自動化下，有全自動保姆與醫療艙的世界, ‘照顧’病人需要出的人力非常少。
但，哪怕如此, 當你看著心愛的人就這樣安靜的沈睡著, 一直沈睡著，仿佛到世界的盡頭一般, 看著她因長期輸營養液過於蒼白的皮膚，那為了能方便檢測腦波剃光了的腦袋，那過久的時間沒有行動已經開始萎縮的四肢……
……你又會有怎樣的心情？
最初，你可能還抱著希望，一日又一日。你給她念書, 跟她談論過去的事，甚至播放錄像跟她一起看, 明知她看不到也聽不到。
你不斷的堅持，不斷的繼續無用的行為，漸漸的，希望變成失望，逐漸動搖, 步入絕望。
……實際上, 很多家屬最終難以承受，不再懇求醫生去拯救自己的親人, 不是因為他們無法負擔辛苦的勞作跟照顧, 而是他們難以承受過於漫長, 沒有盡頭的絕望。
“抱歉, 莉莉絲。”
最終, 她的父親下定了決心。
繼續這樣下去不會有結果，他早就應該知道。
那個女人是對的，從一開始就是對的。最低限度……比起像花一樣一無所知，逐漸枯萎醜陋的死去，到最後的時刻，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在這一過程中沒有任何痛苦。
他忍不住跪在她跟前，親吻她的面頰，他的淚水再度湧流。
“對不起，對不起，莉莉絲，爸爸好沒用，爸爸真是世上最沒用的男人……”
他顫抖的用手指打開盒子，將石型眼球拿出，最終放置在她的額頭之上。
男人拿出古書，顫抖的翻到最後一頁。
書頁插畫上所印的圖案，正是一個金字塔型立體外框，中間懸浮著一顆眼睛！
“▇▇▇▇▇”
男人念著類似咒文一樣的話語，那些聲音，不知為何在每個音節相連之後，自然而然組成了旋律，就像歌聲，而那旋律，那音調，那不知道用哪一種語言所唱出的頌歌，很快的消音了！
是的，一般聲音發出都會有一陣餘韻，但這一回不知道為什麽，就像有一個很接近的源頭‘吸走了’那些聲音一般！
消音的速度很快趕上了朗誦的速度，男人到後來只能翕動嘴唇，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之前靜止於額頭的石頭眼球，靜立不動。
這時候你細一想，才會發現毛骨悚然的部分。既然是圓形的石頭狀物，為什麽放在微微凸起的額頭上，它卻像磁石一樣吸上去，沒有滾落下去？
而此時已經來不及深思了，那東西就像融入膠質物一樣，它周圍的骨質跟血肉全都變得柔軟，之後它滑入少女光裸的額頭之中。
它穿透了額骨！它進入了血肉！就像一開始就生長在一個‘眼窩’裏一般，極為自然的與周邊血肉相連，貪婪的汲取鮮血，獲取熱量與溫度。
最終，在含有大量銅元素的血液接觸到眼球之後，沈睡的少女，睜開了眼。
“莉莉！”
男人驚叫著跳起來，他伸出雙手，試圖去抱起自己的女兒。
“碰！”
在他沖過來即將碰到她之前，女孩的雙眼與她的第三只眼一起全部睜開。她很隨意的一擡手，男人的身軀像是被看不到的什麽掃到一般被撞飛出去，砸到了墻體上，之後他的軀體從粒子層面突然炸裂、崩散，之後像沙土一樣散落。
沙土又如同被磁石吸附，迅速匯集起來，重新匯聚成一個他。
這一回， ‘他’很謙卑的低頭略彎腰站在一側，如同忠誠的奴仆。
少女擡頭打量了下四周，擡手擺動了下手腕，用手指揮動了下，就像指揮樂器。
“啪！”
房間裏的所有物品，包括電器、家具等等全部像剛才的男人一樣，爆炸，崩散，又再度重組！
只是這次被重組出來的不是原來的樣子，而是一副幹凈整潔，效率感極強的神殿與平臺。如果吉米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跟他之前看過的月球神殿的構造模式極為相似！
唯有臺面上的筆記本電腦顯得格格不入，變化做一個極為高科技，賽博金屬感很強，由銳利金屬作為外殼包裹，由某種如膠質狀的晶體物質作為屏幕，所構成的巨大顯示屏。
跟普通的顯示屏不同，這個顯示屏所顯示的所有內容都擁有‘深度’這一層次，它所展現的不是那類2D屏幕制造出的錯覺，而是真正有深度這一概念，如同浮雕一般顯示得出深淺位置的3D屏幕。
少女擡起左手，用掌心按住自己的左耳，向左側偏了下頭。
【呼叫目標：薩拉莎（Sarasiel），傳訊者：尤莉葉（Yuliet），發生了點小意外，請將我重新接入‘真理樹’通訊系統。】
過了一會兒，一個遠程通訊傳入她的腦海。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薩拉莎（Sarasiel），內容：已完成接入，塔菲拉大人需要與您直聯。】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你已經失聯二十五個恒星紀。】
少女露出笑容：【轉告塔菲拉大人，說很抱歉現在才與您聯系，我這裏出了點小小的意外。我會盡快恢覆工作狀態。】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請匯報你的具體進度。】
少女擺擺她的另一只手：【轉告塔菲拉大人，我才剛剛蘇醒，還需要一些時間恢覆。我失去了其他的‘Basic（基礎粒子）’，需要您派適配者與增援過來。】
她看看自己消瘦略顯肌肉萎縮的胳膊。
【我現在所‘佩戴’的軀體不怎麽合適，大約待機時間有點久，恐怕現在適配的這款‘人種類型’已經滅絕。為了趕上工作進度，恐怕短期內我沒辦法更新適配體，只能暫用使用這具基因即將崩潰的有機體。】
【如果您派來的協助者擁有基因修覆能力，那就再感謝不過了。在恢覆狀態後，我會盡快重新進行運算，對整體工作的工作量進度重新評估。不過這回工作拖延可不能怪我，掉線了竟然沒有任何人前來救援跟接應，還要靠我自己重新想辦法恢覆聯系，這也太過分了吧，塔菲拉大人，難道說我其實這麽的可有可無嗎？】
又過了一陣，她獲得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如你所願，立即派遣增援。】
通訊結束。
尤莉葉思考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
“啊，難不成是因為我經常翹班的緣故，塔菲拉大人以為我又在摸魚？太過分了，明明都是雷米爾大人的錯，哼。這也多虧了是作為‘形天使’可以進行物態轉化的我，一般的六翼碰到雷米爾大人那樣的九翼高階，早就隕落了好嗎？”
此時，在少女面前的晶體屏幕上，展現出立體的地球的造型，上面的陸地是現存唯一大陸。
“哎呀，竟然還有這麽多剩餘？”
少女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的眼瞳轉動了下位置，露出有點類似無奈的神色。
“真是的，看來要花更久的時間。工作這東西，真是永遠都做不完。”
沒錯，工作是肯定做不完噠，所以增援來到之前先摸魚好了。
少女打個響指，一副連接地面跟天花板，跟之前的電腦屏幕類似，以差不多材質所制成的‘鏡子’出現在少女面前。
“嘶，好寒酸，哪怕我有心理準備。”
形天使嘖嘖兩聲，她揮動下手指，‘鏡子’成為電腦的拓展屏，很多網絡頁面在鏡面展開，快速的搜索瀏覽。
“我查查看，現在最流行的人類款式是什麽樣子，嗯……棒，就是這個！”
她停留在一個頁面，畫面上展現的，該怎麽說，完全不是人類的樣子。
金色的頭發，赤紅微微發亮的眼睛，還有尖銳的虎牙——這分明是很早以前人類奇幻小說裏流行的吸血鬼的裝扮。
但是圖案上的吸血鬼少女獲得N多人點讚，顯然是某個吸血片的劇照。
少女的頭發快速長長，覆蓋她的肩膀，一直長到快到腰間才停止。
這個長度好看歸好看，卻非常妨礙行動，更甚至有些頭重腳輕。
尤莉葉揮動一下手，肩部一下的頭發化作粒子崩散了。
她來回轉頭甩了下自己的頭發，瞬即，從發型到顏色都變得跟劇照之中的金色波浪卷一樣。
她張開嘴，又用同樣方式給自己換上了虎牙，跟紅得發亮的一對人類眼睛。
很可惜，身為形天使的祂能改變其他的東西，卻不能改變祂自己。畢竟，祂的改變是從最基礎粒子的層面，哪怕是祂也不敢輕易用自己做實驗，‘重組’一個新的自己。
挑選完自己的‘皮膚裝扮’，祂又開始改變在一邊安靜的靜立著，難以說重組過是否還真的活著，是否還是人類的那名男子。很輕松將對方‘調整’為一個穿著西服戴著領結的‘管家’，祂終於滿意了。
匪夷所思的是，祂所做的這些，是多麽的神似當初來到虛擬世界，興沖沖探索世界的莉莉絲啊！也許對祂這樣的存在來說，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虛擬世界’。
“那麽開始探索地圖吧，對了，還有找個更合適的地點作為基地來接應即將來的倒黴志願者。嗯，比較接近地球的地方，果然還是那裏最合適。”
祂仰頭看向上方，天花板也為此而轉變成透明類似玻璃的物質，方便祂一眼看到外面的……月亮。
“自己去探索開拓有些小可怕，那裏是雷米爾大人隕落的地方吧，說不定有某種陷阱。只有一個Basic（基礎粒子）的我，果然還是應該等增援來到，重新成組之後再看看情況。”
“取決於新隊友的性格呢，希望不要匹配給我工作狂，那樣運轉時間鐵定會縮減，至高的天保佑，讓我這次手氣好點能抽中好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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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親自照顧一個病人, 你是無法想象著是多麽絕望又仿佛遙遙無期，沒有盡頭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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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怕如此, 當你看著心愛的人就這樣安靜的沈睡著, 一直沈睡著，仿佛到世界的盡頭一般, 看著她因長期輸營養液過於蒼白的皮膚，那為了能方便檢測腦波剃光了的腦袋，那過久的時間沒有行動已經開始萎縮的四肢……
……你又會有怎樣的心情？
最初，你可能還抱著希望，一日又一日。你給她念書, 跟她談論過去的事，甚至播放錄像跟她一起看, 明知她看不到也聽不到。
你不斷的堅持，不斷的繼續無用的行為，漸漸的，希望變成失望，逐漸動搖, 步入絕望。
……實際上, 很多家屬最終難以承受，不再懇求醫生去拯救自己的親人, 不是因為他們無法負擔辛苦的勞作跟照顧, 而是他們難以承受過於漫長, 沒有盡頭的絕望。
“抱歉, 莉莉絲。”
最終, 她的父親下定了決心。
繼續這樣下去不會有結果，他早就應該知道。
那個女人是對的，從一開始就是對的。最低限度……比起像花一樣一無所知，逐漸枯萎醜陋的死去，到最後的時刻，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在這一過程中沒有任何痛苦。
他忍不住跪在她跟前，親吻她的面頰，他的淚水再度湧流。
“對不起，對不起，莉莉絲，爸爸好沒用，爸爸真是世上最沒用的男人……”
他顫抖的用手指打開盒子，將石型眼球拿出，最終放置在她的額頭之上。
男人拿出古書，顫抖的翻到最後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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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念著類似咒文一樣的話語，那些聲音，不知為何在每個音節相連之後，自然而然組成了旋律，就像歌聲，而那旋律，那音調，那不知道用哪一種語言所唱出的頌歌，很快的消音了！
是的，一般聲音發出都會有一陣餘韻，但這一回不知道為什麽，就像有一個很接近的源頭‘吸走了’那些聲音一般！
消音的速度很快趕上了朗誦的速度，男人到後來只能翕動嘴唇，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之前靜止於額頭的石頭眼球，靜立不動。
這時候你細一想，才會發現毛骨悚然的部分。既然是圓形的石頭狀物，為什麽放在微微凸起的額頭上，它卻像磁石一樣吸上去，沒有滾落下去？
而此時已經來不及深思了，那東西就像融入膠質物一樣，它周圍的骨質跟血肉全都變得柔軟，之後它滑入少女光裸的額頭之中。
它穿透了額骨！它進入了血肉！就像一開始就生長在一個‘眼窩’裏一般，極為自然的與周邊血肉相連，貪婪的汲取鮮血，獲取熱量與溫度。
最終，在含有大量銅元素的血液接觸到眼球之後，沈睡的少女，睜開了眼。
“莉莉！”
男人驚叫著跳起來，他伸出雙手，試圖去抱起自己的女兒。
“碰！”
在他沖過來即將碰到她之前，女孩的雙眼與她的第三只眼一起全部睜開。她很隨意的一擡手，男人的身軀像是被看不到的什麽掃到一般被撞飛出去，砸到了墻體上，之後他的軀體從粒子層面突然炸裂、崩散，之後像沙土一樣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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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擡起左手，用掌心按住自己的左耳，向左側偏了下頭。
【呼叫目標：薩拉莎（Sarasiel），傳訊者：尤莉葉（Yuliet），發生了點小意外，請將我重新接入‘真理樹’通訊系統。】
過了一會兒，一個遠程通訊傳入她的腦海。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薩拉莎（Sarasiel），內容：已完成接入，塔菲拉大人需要與您直聯。】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你已經失聯二十五個恒星紀。】
少女露出笑容：【轉告塔菲拉大人，說很抱歉現在才與您聯系，我這裏出了點小小的意外。我會盡快恢覆工作狀態。】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請匯報你的具體進度。】
少女擺擺她的另一只手：【轉告塔菲拉大人，我才剛剛蘇醒，還需要一些時間恢覆。我失去了其他的‘Basic（基礎粒子）’，需要您派適配者與增援過來。】
她看看自己消瘦略顯肌肉萎縮的胳膊。
【我現在所‘佩戴’的軀體不怎麽合適，大約待機時間有點久，恐怕現在適配的這款‘人種類型’已經滅絕。為了趕上工作進度，恐怕短期內我沒辦法更新適配體，只能暫用使用這具基因即將崩潰的有機體。】
【如果您派來的協助者擁有基因修覆能力，那就再感謝不過了。在恢覆狀態後，我會盡快重新進行運算，對整體工作的工作量進度重新評估。不過這回工作拖延可不能怪我，掉線了竟然沒有任何人前來救援跟接應，還要靠我自己重新想辦法恢覆聯系，這也太過分了吧，塔菲拉大人，難道說我其實這麽的可有可無嗎？】
又過了一陣，她獲得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呼叫目標：尤莉葉（Yuliet），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如你所願，立即派遣增援。】
通訊結束。
尤莉葉思考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
“啊，難不成是因為我經常翹班的緣故，塔菲拉大人以為我又在摸魚？太過分了，明明都是雷米爾大人的錯，哼。這也多虧了是作為‘形天使’可以進行物態轉化的我，一般的六翼碰到雷米爾大人那樣的九翼高階，早就隕落了好嗎？”
此時，在少女面前的晶體屏幕上，展現出立體的地球的造型，上面的陸地是現存唯一大陸。
“哎呀，竟然還有這麽多剩餘？”
少女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的眼瞳轉動了下位置，露出有點類似無奈的神色。
“真是的，看來要花更久的時間。工作這東西，真是永遠都做不完。”
沒錯，工作是肯定做不完噠，所以增援來到之前先摸魚好了。
少女打個響指，一副連接地面跟天花板，跟之前的電腦屏幕類似，以差不多材質所制成的‘鏡子’出現在少女面前。
“嘶，好寒酸，哪怕我有心理準備。”
形天使嘖嘖兩聲，她揮動下手指，‘鏡子’成為電腦的拓展屏，很多網絡頁面在鏡面展開，快速的搜索瀏覽。
“我查查看，現在最流行的人類款式是什麽樣子，嗯……棒，就是這個！”
她停留在一個頁面，畫面上展現的，該怎麽說，完全不是人類的樣子。
金色的頭發，赤紅微微發亮的眼睛，還有尖銳的虎牙——這分明是很早以前人類奇幻小說裏流行的吸血鬼的裝扮。
但是圖案上的吸血鬼少女獲得N多人點讚，顯然是某個吸血片的劇照。
少女的頭發快速長長，覆蓋她的肩膀，一直長到快到腰間才停止。
這個長度好看歸好看，卻非常妨礙行動，更甚至有些頭重腳輕。
尤莉葉揮動一下手，肩部一下的頭發化作粒子崩散了。
她來回轉頭甩了下自己的頭發，瞬即，從發型到顏色都變得跟劇照之中的金色波浪卷一樣。
她張開嘴，又用同樣方式給自己換上了虎牙，跟紅得發亮的一對人類眼睛。
很可惜，身為形天使的祂能改變其他的東西，卻不能改變祂自己。畢竟，祂的改變是從最基礎粒子的層面，哪怕是祂也不敢輕易用自己做實驗，‘重組’一個新的自己。
挑選完自己的‘皮膚裝扮’，祂又開始改變在一邊安靜的靜立著，難以說重組過是否還真的活著，是否還是人類的那名男子。很輕松將對方‘調整’為一個穿著西服戴著領結的‘管家’，祂終於滿意了。
匪夷所思的是，祂所做的這些，是多麽的神似當初來到虛擬世界，興沖沖探索世界的莉莉絲啊！也許對祂這樣的存在來說，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虛擬世界’。
“那麽開始探索地圖吧，對了，還有找個更合適的地點作為基地來接應即將來的倒黴志願者。嗯，比較接近地球的地方，果然還是那裏最合適。”
祂仰頭看向上方，天花板也為此而轉變成透明類似玻璃的物質，方便祂一眼看到外面的……月亮。
“自己去探索開拓有些小可怕，那裏是雷米爾大人隕落的地方吧，說不定有某種陷阱。只有一個Basic（基礎粒子）的我，果然還是應該等增援來到，重新成組之後再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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