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一次秘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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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一次秘密行動
◎……◎
銀灰色的眼球沒有名字, 路瓦特建議叫他‘卡卡’。
“這個名字很適合他不是嗎？果然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它被卡在瓶子裏的樣子。”
路瓦特一臉深沈的說著槽點滿滿的話。
莉莉絲忍不住舉手：“路瓦特，我想問，你的狗叫噠噠, 難道是……”
路瓦特：“它跑起來噠噠的響，不是很形象嗎？”
雷莉擡手拍了拍莉莉絲的肩膀, 沖她搖頭。
“相信我, 對路瓦特來說，這已經是超天賦發揮了。”
想一想大叔球的名字！就算聽起來再形象, 被叫做這個名字的人肯定會很難以接受，哪怕是心情眼球也一樣！所以她完全能理解大叔球給自己又起了個新名字的原因！
銀灰色眼球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麽特別想法，對它來說，在此之前從未需要過名字，到現在就算給它個名字, 叫什麽完全無所謂。
當然，這是因為卡卡聽起來不算太另類, 如果是類似大叔球那種名字就算了，就算是對它來說，這個名字好像也有點難以接受。
大叔球：是雷米爾！
最終，大叔球跟其他小朋友們被禁止參與，只有卡卡、露西進行潛入行動, 白薔薇跟李秋仁在教堂外圍能接收到心電感應的區域隨機應變。
教堂雖然在繁華地帶, 緊挨它的位置還是比較空曠，白薔薇本來有些擔心要藏在哪裏, 結果萬萬沒想到, 李秋仁直接帶著它飛檐走壁, 跑到教堂的房頂上了。
白薔薇：……莉莉絲的姑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看這也超出正常人類的能力範圍了吧？
此時天色剛暗下來, 周邊的人不多, 倒是不用關心被人發現當做盜賊被舉報。在等待裏面的小眼球行動的期間，李秋仁已經嫻熟的開始尋找從屋頂進入教堂的路徑跟脫身的道路，他身姿靈巧的鉆入了天花板，沒有立即沿著教堂的天頂移動，而是靜待其他小眼球行動。
白薔薇：【你，該不會其實是女飛賊？】
李秋仁：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是警察。
白薔薇：【……】
李秋仁：能感應到神父的大致位置嗎？
白薔薇：【等一下——找到了，他在斜後方，正在查看倉儲物，確認是否所有的蠟燭熄滅，避免發生火災。】
教堂為了氛圍緣故，大部分地方都用蠟燭作為照明，這些都是明火，一般在入夜教堂關門前後，神父都會去確認一下。
李秋仁：好的，通訊兵，請同步他的位置給行動組。
通訊兵，聽起來這個稱呼可真酷！白薔薇立即發揮自己的威力，遠程指示潛入的小眼球們避開神父的位置。
進行潛入前他們就討論過，跟蹤神父的話不是什麽好主意，一來容易被發現，二來，神父唯有在發現有特殊能力的心情眼球時才會帶走它們，沒有異常的情況下他不會行動，所以倒不如避開神父，徹底搜查一下這座教堂來得靠譜。
潛入前，露西跟卡卡也光榮的領了編號，一號球跟二號球，露西對於自己獲得一號的稱號很得意，毫不意外的換來二號的一個白眼。
正如李秋仁之前所料，二號極為擅長潛入，它之前進入教堂的時候曾被神父拎在手裏走過一次，便已經記住了路，不僅避開了神父活動的區域，還很快找到了之前它被關起來的地方。
二號在那個房間門口徘徊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進入。
它很想進去將其他的心情眼球放出來，但它也知道這麽做容易打草驚蛇。一來，它剛被帶走就發生眼球集體走脫事件，很容易引起神父懷疑，二來則是它更想知道那些被帶走的同類的下落，目前還不能做出太大的動作。
【接下來怎麽做？】
白薔薇詢問道。
目前它們沒有找到隱蔽空間，只找到了之前存放心情眼球的地方。
李秋仁思考了一下，他想過要不要讓白薔薇詢問一下其他心情眼球是否知道什麽，但這麽做風險太大，會暴露白薔薇的能力給不熟悉的心情眼球知道。卡卡的存在已經在預警，不是所有的心情眼球都對人類有好感，同樣道理，恐怕也不是所有心情眼球都會顧忌自己的同類。
如果別的心情眼球知道白薔薇的能力，利用或傷害它呢？他將白薔薇帶出來，就要平安毫無隱患的將它帶回去。
“失算了，應該帶雷米爾過來，它的能力類似雷達，可以探測教堂的隱藏空間。”
李秋仁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忽略了雷米爾最為有用的一項技能：利用電訊號探測周邊環境。大叔球那副懶洋洋又很喪氣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忘記它能靈活應用自己的能力，實現覆數不同功能的技能。
但是現在折返去找雷米爾太浪費時間，既然來都來了，先看看現在都能找到些什麽線索。
李秋仁回憶他進入教堂天花板之前所看到的布局，將自己所了解的一些位置跟功能區相互對應，很快他發現有兩處空白，不知道使用目的的區域。其中的一處大約是神父的臥室，另一處，說不定就是他們找的地方。但是哪一處對應著哪一處就不知道了。
白薔薇詢問：【是否讓它們分頭行動，確認這兩處區域的功能？】
按道理這是最佳方案，既節省時間，又能避免暴露的風險。
但這是建立在兩只心情眼球能夠獨立完成任務，不會節外生枝的基礎上。
李秋仁需要考慮露西沒有戰鬥力，而卡卡又對人類懷有敵意，它們共同行動可以互相照應牽制，如果分開行動……不，它們不能分開行動。
白薔薇理解他的擔憂：【你是擔心，卡……二號見到神父落單，或者看到一些不好的情景，會因而沖動行事嗎？它之前想要釋放同類，卻為了任務忍住了，而且它之前也說過，自己已經見識過人類的黑暗面，我相信它可以冷靜判斷什麽事可以做，什麽事不可以，既然讓它來協助我們，請再多信任它一些。】
李秋仁思考一兩秒之後，決定相信白薔薇的判斷，能夠讀心的白薔薇應該比其他人都更了解卡卡的心理狀態。
“明白了，那就按照你的建議，一號前往西南側偏後的空間，二號去確認東南側空白空間。”
……
…………
神父吹滅房間裏的蠟燭之後，舉著提燈往前走。
突然，他腳步一頓，原路折回，再次打開剛才他吹滅蠟燭的房間的門，向內查看了一圈。
“錯覺嗎。”
剛才他感到一陣風從肩頭吹過，往他走過的方向吹去，還想著是不是有什麽東西過去了。在這座教堂內活動的除了老鼠，就是心情眼球了，難道是有哪只跑了出來？
盡管什麽都沒找到，神父還是決定去放置心情眼球的房間再查看一下。
房門關上。
過了一陣，黑暗中啪得一下亮起一只眼睛！
沒錯，一號偷溜進來啦！因為一號是黑色噠，所以一閉眼睛就能藏在陰暗處與黑暗融為一體啦，嘿嘿~
露西眼睛瞇成月牙，滿懷得意的想，如果是二號恐怕就被發現了，只有它，這麽黑，不會被發現！
露西跟一只球狀攝像頭一樣，開始旋轉自身，將周圍的環境一掃而入。光線對它來說不是什麽問題，應該說，對於大部分的心情眼球來說，光線都不算問題，大約光學視野只是它們觀察事物的一種輔助手段，雷米爾的那種如同感知力一般的觀察手段，其他心情眼球也有，只是各有強弱，一般心情眼球沒有雷米爾的視野那麽廣闊罷了。
這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但這就是它的不普通之處，因為根本無法看出它的功能。
一號將情報上傳，白薔薇將房間布局轉告司令官。
李秋仁思索，教堂內的空房間……難道是給訪客臨時居住的地方？他隱約想起來了，剛剛登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作為昏迷的女士‘凱薩琳’，當初蘇醒的地方可能就是這裏，聽布局能夠對得上。
“白薔薇，能確認那個房間裏有生物嗎？”
白薔薇遺憾的回答：【抱歉，我無法確定，唯有蘇醒跟思考狀態的生物，我能夠感知到對方。】
也就是說，如果是完全靜止狀態，好比深度睡眠或者昏迷狀態，沒有太激烈的思維波的情況下，白薔薇無法確認是否有生物存在。
“二號那邊的情況怎樣？”
白薔薇回答：【二號那邊是神父的臥室，神父正從另一個房間朝臥室移動。】
也就是說，從表面上兩邊都沒發現什麽東西。
李秋仁立即道：“我來查看天花板，讓它們查看一下墻壁跟地面，是否能找到暗道之類的隱藏空間，註意不要弄出太大動靜。尤其是二號那裏，隨時給它更新神父的位置。”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告訴它們，第一次探查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很正常，不要急於一時暴露自身，我們可以稍後再來。”
再來的話他會帶上雷米爾，尋找隱藏房間會更保險。
白薔薇困惑：【為什麽你確定教堂裏會有隱藏的房間？】
李秋仁回答：“約瑟夫神父的活動範圍沒有超出過教堂，如果處理什麽秘密事項，他會在自己認為安全的區域，也就是教堂的內部。而且如果他頻繁帶心情眼球去其他地方，肯定會引發周圍人的註意。我更傾向於教堂內部有一個隱藏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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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眼球沒有名字, 路瓦特建議叫他‘卡卡’。
“這個名字很適合他不是嗎？果然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它被卡在瓶子裏的樣子。”
路瓦特一臉深沈的說著槽點滿滿的話。
莉莉絲忍不住舉手：“路瓦特，我想問，你的狗叫噠噠, 難道是……”
路瓦特：“它跑起來噠噠的響，不是很形象嗎？”
雷莉擡手拍了拍莉莉絲的肩膀, 沖她搖頭。
“相信我, 對路瓦特來說，這已經是超天賦發揮了。”
想一想大叔球的名字！就算聽起來再形象, 被叫做這個名字的人肯定會很難以接受，哪怕是心情眼球也一樣！所以她完全能理解大叔球給自己又起了個新名字的原因！
銀灰色眼球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麽特別想法，對它來說，在此之前從未需要過名字，到現在就算給它個名字, 叫什麽完全無所謂。
當然，這是因為卡卡聽起來不算太另類, 如果是類似大叔球那種名字就算了，就算是對它來說，這個名字好像也有點難以接受。
大叔球：是雷米爾！
最終，大叔球跟其他小朋友們被禁止參與，只有卡卡、露西進行潛入行動, 白薔薇跟李秋仁在教堂外圍能接收到心電感應的區域隨機應變。
教堂雖然在繁華地帶, 緊挨它的位置還是比較空曠，白薔薇本來有些擔心要藏在哪裏, 結果萬萬沒想到, 李秋仁直接帶著它飛檐走壁, 跑到教堂的房頂上了。
白薔薇：……莉莉絲的姑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看這也超出正常人類的能力範圍了吧？
此時天色剛暗下來, 周邊的人不多, 倒是不用關心被人發現當做盜賊被舉報。在等待裏面的小眼球行動的期間，李秋仁已經嫻熟的開始尋找從屋頂進入教堂的路徑跟脫身的道路，他身姿靈巧的鉆入了天花板，沒有立即沿著教堂的天頂移動，而是靜待其他小眼球行動。
白薔薇：【你，該不會其實是女飛賊？】
李秋仁：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是警察。
白薔薇：【……】
李秋仁：能感應到神父的大致位置嗎？
白薔薇：【等一下——找到了，他在斜後方，正在查看倉儲物，確認是否所有的蠟燭熄滅，避免發生火災。】
教堂為了氛圍緣故，大部分地方都用蠟燭作為照明，這些都是明火，一般在入夜教堂關門前後，神父都會去確認一下。
李秋仁：好的，通訊兵，請同步他的位置給行動組。
通訊兵，聽起來這個稱呼可真酷！白薔薇立即發揮自己的威力，遠程指示潛入的小眼球們避開神父的位置。
進行潛入前他們就討論過，跟蹤神父的話不是什麽好主意，一來容易被發現，二來，神父唯有在發現有特殊能力的心情眼球時才會帶走它們，沒有異常的情況下他不會行動，所以倒不如避開神父，徹底搜查一下這座教堂來得靠譜。
潛入前，露西跟卡卡也光榮的領了編號，一號球跟二號球，露西對於自己獲得一號的稱號很得意，毫不意外的換來二號的一個白眼。
正如李秋仁之前所料，二號極為擅長潛入，它之前進入教堂的時候曾被神父拎在手裏走過一次，便已經記住了路，不僅避開了神父活動的區域，還很快找到了之前它被關起來的地方。
二號在那個房間門口徘徊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進入。
它很想進去將其他的心情眼球放出來，但它也知道這麽做容易打草驚蛇。一來，它剛被帶走就發生眼球集體走脫事件，很容易引起神父懷疑，二來則是它更想知道那些被帶走的同類的下落，目前還不能做出太大的動作。
【接下來怎麽做？】
白薔薇詢問道。
目前它們沒有找到隱蔽空間，只找到了之前存放心情眼球的地方。
李秋仁思考了一下，他想過要不要讓白薔薇詢問一下其他心情眼球是否知道什麽，但這麽做風險太大，會暴露白薔薇的能力給不熟悉的心情眼球知道。卡卡的存在已經在預警，不是所有的心情眼球都對人類有好感，同樣道理，恐怕也不是所有心情眼球都會顧忌自己的同類。
如果別的心情眼球知道白薔薇的能力，利用或傷害它呢？他將白薔薇帶出來，就要平安毫無隱患的將它帶回去。
“失算了，應該帶雷米爾過來，它的能力類似雷達，可以探測教堂的隱藏空間。”
李秋仁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忽略了雷米爾最為有用的一項技能：利用電訊號探測周邊環境。大叔球那副懶洋洋又很喪氣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忘記它能靈活應用自己的能力，實現覆數不同功能的技能。
但是現在折返去找雷米爾太浪費時間，既然來都來了，先看看現在都能找到些什麽線索。
李秋仁回憶他進入教堂天花板之前所看到的布局，將自己所了解的一些位置跟功能區相互對應，很快他發現有兩處空白，不知道使用目的的區域。其中的一處大約是神父的臥室，另一處，說不定就是他們找的地方。但是哪一處對應著哪一處就不知道了。
白薔薇詢問：【是否讓它們分頭行動，確認這兩處區域的功能？】
按道理這是最佳方案，既節省時間，又能避免暴露的風險。
但這是建立在兩只心情眼球能夠獨立完成任務，不會節外生枝的基礎上。
李秋仁需要考慮露西沒有戰鬥力，而卡卡又對人類懷有敵意，它們共同行動可以互相照應牽制，如果分開行動……不，它們不能分開行動。
白薔薇理解他的擔憂：【你是擔心，卡……二號見到神父落單，或者看到一些不好的情景，會因而沖動行事嗎？它之前想要釋放同類，卻為了任務忍住了，而且它之前也說過，自己已經見識過人類的黑暗面，我相信它可以冷靜判斷什麽事可以做，什麽事不可以，既然讓它來協助我們，請再多信任它一些。】
李秋仁思考一兩秒之後，決定相信白薔薇的判斷，能夠讀心的白薔薇應該比其他人都更了解卡卡的心理狀態。
“明白了，那就按照你的建議，一號前往西南側偏後的空間，二號去確認東南側空白空間。”
……
…………
神父吹滅房間裏的蠟燭之後，舉著提燈往前走。
突然，他腳步一頓，原路折回，再次打開剛才他吹滅蠟燭的房間的門，向內查看了一圈。
“錯覺嗎。”
剛才他感到一陣風從肩頭吹過，往他走過的方向吹去，還想著是不是有什麽東西過去了。在這座教堂內活動的除了老鼠，就是心情眼球了，難道是有哪只跑了出來？
盡管什麽都沒找到，神父還是決定去放置心情眼球的房間再查看一下。
房門關上。
過了一陣，黑暗中啪得一下亮起一只眼睛！
沒錯，一號偷溜進來啦！因為一號是黑色噠，所以一閉眼睛就能藏在陰暗處與黑暗融為一體啦，嘿嘿~
露西眼睛瞇成月牙，滿懷得意的想，如果是二號恐怕就被發現了，只有它，這麽黑，不會被發現！
露西跟一只球狀攝像頭一樣，開始旋轉自身，將周圍的環境一掃而入。光線對它來說不是什麽問題，應該說，對於大部分的心情眼球來說，光線都不算問題，大約光學視野只是它們觀察事物的一種輔助手段，雷米爾的那種如同感知力一般的觀察手段，其他心情眼球也有，只是各有強弱，一般心情眼球沒有雷米爾的視野那麽廣闊罷了。
這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但這就是它的不普通之處，因為根本無法看出它的功能。
一號將情報上傳，白薔薇將房間布局轉告司令官。
李秋仁思索，教堂內的空房間……難道是給訪客臨時居住的地方？他隱約想起來了，剛剛登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作為昏迷的女士‘凱薩琳’，當初蘇醒的地方可能就是這裏，聽布局能夠對得上。
“白薔薇，能確認那個房間裏有生物嗎？”
白薔薇遺憾的回答：【抱歉，我無法確定，唯有蘇醒跟思考狀態的生物，我能夠感知到對方。】
也就是說，如果是完全靜止狀態，好比深度睡眠或者昏迷狀態，沒有太激烈的思維波的情況下，白薔薇無法確認是否有生物存在。
“二號那邊的情況怎樣？”
白薔薇回答：【二號那邊是神父的臥室，神父正從另一個房間朝臥室移動。】
也就是說，從表面上兩邊都沒發現什麽東西。
李秋仁立即道：“我來查看天花板，讓它們查看一下墻壁跟地面，是否能找到暗道之類的隱藏空間，註意不要弄出太大動靜。尤其是二號那裏，隨時給它更新神父的位置。”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告訴它們，第一次探查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很正常，不要急於一時暴露自身，我們可以稍後再來。”
再來的話他會帶上雷米爾，尋找隱藏房間會更保險。
白薔薇困惑：【為什麽你確定教堂裏會有隱藏的房間？】
李秋仁回答：“約瑟夫神父的活動範圍沒有超出過教堂，如果處理什麽秘密事項，他會在自己認為安全的區域，也就是教堂的內部。而且如果他頻繁帶心情眼球去其他地方，肯定會引發周圍人的註意。我更傾向於教堂內部有一個隱藏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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