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危險的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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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危險的小蘑菇
◎……◎
莉莉絲問過賣菜的大叔，問過商鋪，問過賣水果的大媽，結果大家都不太懂蘑菇。
賣菜大叔也基本只進貨他認識的品種，他教莉莉絲認出哪幾種能吃，好比松露跟牛肝菌——牛肝菌就是紅棕色很肥的那種蘑菇，這些能吃的蘑菇賣菜大叔都可以收購。松菇跟樹菇可以賣掉，也可以自己吃。其他的那些，抱歉，不認識的品種賣菜的大叔也不敢收。
最後莉莉絲想到了女巫瑪麗的店，於是帶著剩下的蘑菇去找瑪麗小姐。
“又帶小家夥過來啦？”
明明小眼球藏在莉莉絲的圍裙口袋裏，瑪麗卻像能透視一樣掃一眼鼓囊囊的口袋笑道。
“你把它養得不錯嘛，看起來挺精神。”
莉莉絲立即把露西從口袋裏拿出來，炫耀道：“是吧！露西果然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眼球！它的眼瞳多麽迷人，每一次我看著它，都會忍不住著迷看很久。”
就像星空之中的月亮，僅僅看著，都會沈醉在它的神秘與深邃裏。
“……露西？”
“Lucy！”莉莉絲還專門拼寫了一下，“因為它的眼瞳很像月亮，是吧？”
被莉莉絲雙手捧著的露西這回沒有退縮，它緊張的盯著迷之女巫。不管這家夥有什麽目的，露西都會保護莉莉絲噠！
瑪麗被小眼球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逗笑了。
“是個活潑的小家夥。那麽今天你們過來，是有什麽事呢？”
莉莉絲想起正事，連忙將小眼球放回兜裏，可小眼球這回不想藏在兜裏，而是啪得一下跳起來，跳到她的肩膀上，又通過她的肩膀跳到頭上。
莉莉絲感到自己頂了個圓咕嚕嘟的小眼球在腦袋上，覺得有點有趣，但她很快將註意力放回到正事上面。她先說明來意，又給瑪麗看過她采摘的蘑菇。
“這樣啊，想辨別哪些蘑菇是有毒的品種？可是對我來說教你這些又有什麽好處？知識也不是免費的，親愛的，你能付出什麽來購買？”
女巫好整以暇的詢問她。
莉莉絲的臉皺起來，她就是因為錢不夠才想了解，如果學習這些需要錢的話豈不是本末倒置？反正她只要知道能賣出去的蘑菇的種類就好了。
“要不，還是算了。”
莉莉絲有些猶豫，現階段對她而言賺錢才最重要。
“這要好了，”瑪麗對她說，“如果你給我更多的這種蘑菇，我會教你辨認蘑菇的種類。”
女巫說著，竟然用手拿起那只曾經驚嚇過莉莉絲的走地菇！
“如果是這種蘑菇，二十只同等大小或更大的，我不僅會教你怎麽分辨蘑菇，其他你想問的問題，都可以在一個月內咨詢我。也就是說，你用二十只蘑菇做學費，來換取我一個月的咨詢。”
莉莉絲敏銳察覺重點：“也就是說這種蘑菇對您來說很值錢？您收購嗎？”
瑪麗回答：“當然收購，沒有根部的只價值六十銅板，但如果帶了根部，就是一枚銀幣。”
一枚銀幣？！
莉莉絲現在其實都沒弄清楚這個世界的物價，但整體她交易用到的都是銅板，基本千枚銅板才算一枚銀幣，也就是說，那棵樹上掛著好多好多的銀幣！
不，考慮到女巫是中間商，可能它們的價格遠超一枚銀幣！
莉莉絲誠心誠意的詢問：“既然這麽值錢，為什麽捕捉買賣他們的人很少？”
女巫解釋：“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它們的作用，這座城鎮裏也只有我會收購。我因為工作緣故很少有機會離開店鋪，雇傭他人捕捉的話，對於沒見過的人很難想象跟形容不是嗎？”
莉莉絲點頭同意，至今她沒見過瑪麗離開女巫店鋪，想必只有她一個老板，開類似這種24小時便利店的確無法脫身。
“而且它們的捕捉也比想象更困難，捉到後還要防止它們跑掉。怎麽樣，你想試試幫我搜集了嗎？”
莉莉絲點點頭，她實在很想知道這種蘑菇的用途，但詢問女巫，就需要咨詢費，那麽怎樣來說她都需要去抓二十只蘑菇。
女巫輕笑：“那你可能需要專用工具，首先要小心不要被它的根部碰到，它的根部很靈活，如果鉆到血肉裏會就此紮根，把你當做新的養料。其次，防止它逃走需要玻璃器皿，如此一來它們就無法鉆出去。還有口罩，你很走運，沒有被它們的孢子噴到，吸入肺裏可是會從裏面長出蘑菇。”
——咿！！！
莉莉絲跟露西不約而同顫抖一下，這麽重要的事不要最後才說！
“等、等等，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吸到孢子，怎麽辦，如果吸到了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瑪麗立即拿出一瓶粉色的藥水：“那樣的話你可能需要一些驅蟲藥，拿回去稀釋1：10連續喝三天就會沒問題。價格嘛，我想想，就十個蘑菇好了。”
莉莉絲可憐兮兮：“我能用銀幣購買嗎？”
現在就讓她回去抓蘑菇，她不要啊！這不是玩命嗎？
瑪麗：“這種藥也很少見，只有我的店鋪有，僅用蘑菇做交換哦？沒關系，你可以先欠著，到時候跟咨詢費一起交。”
莉莉絲吞咽一下，也就是說，她還什麽都沒做，就欠了三十個蘑菇？奸商！
“要不要我給你捕捉蘑菇的套裝，看，防護口罩，玻璃罐子跟鐵夾，一套就要你五個蘑菇好了。”
——還在馬不停蹄的繼續坑她！
莉莉絲流下被資本家剝削的痛苦眼淚：“能，賒賬嗎？”
瑪麗微笑：“當然可以，看在老客戶的面子上，不需要押金跟利息。”
——你還想敲詐我押金跟利息！
莉莉絲簡直要窒息，真是老資本家！不愧是能獨自開了一家店鋪的女巫，果然厲害！誰算賬都算不過她！
“全要了。”
莉莉絲忍痛道。
瑪麗：“對了，捕捉蘑菇的時候使用我剛才給你的藥水會很有效，用1:100的比例兌水燒烤揮發之後，能有效讓它們昏迷。要再來一瓶嗎？”
莉莉絲再度咬牙：“要了！你真是個大奸商！”
“哈哈哈，這對商人可是誇獎~作為對於大客戶的感謝，你剩下的這些雜七雜八的蘑菇我就按照一枚銀幣的價格回收了。藥水用過之後瓶子留下來，下次購買可以抵減哦？”
一枚銀幣？莉莉絲驚訝，剛才她明明說過，沒有根部的那種蘑菇只價值六十銅板，也就是說剩下的那些蘑菇裏，其實有其他的值錢蘑菇？
——可惡，更想知道了！奸商，大奸商！這是逼著她去交學費！
“我明白了，我會想辦法付清。”
拿著一枚銀幣回去，卻莫名其妙欠了好多蘑菇的莉莉絲，第一次感受到成年人的煩惱。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給別人工作，卻變成了欠別人的，這都是為什麽？
等她走出店鋪之後，女巫拿起沒有塊根的蘑菇，伸出舌頭將它整個卷入嘴裏，咀嚼了幾下才咽下去。
“挺新鮮的嘛，那孩子，說不定……”
【呼叫目標：瑪麗安娜（Mariana），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請匯報‘收獲’時間，完畢。】
聽到平鋪直敘，直接傳遞過來的聲音，女巫小姐本來面帶微笑的表情收斂，變得空洞扁平毫無感情。
【替我轉告塔菲拉大人，還需要一個月零十三天。】
她用同等的傳訊方式，以思念回訊。
【呼叫目標：瑪麗安娜，傳訊者：塔菲拉，內容：正常周期為一個月，請回覆為何延長十三天？完畢。】
女巫再度看向門口的方向。
小姑娘早已離去，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就說，我在等待某種‘可能性’開花結果，因此要多滯留幾日，請塔菲拉大人耐心等待。】
……
…………
莉莉絲給自己跟露西都灌了驅蟲藥，味道有些酸澀的櫻桃味，但總體不難吃。
“唔……嘔！嘔！！！”
莉莉絲吐出十多個很小，大約小米大小的枯萎的小蘑菇！
“我、我的天！幸好我有喝藥！”
莉莉絲冷汗直流，如果她一無所知，沒有去瑪麗的店鋪，這些蘑菇會直接從自己肺部長出來，然後在她身上紮根，她會變得跟那棵樹一樣！
“這簡直是生化武器！真虧這麽危險的東西沒有擴散到整個森林都是……嗯？”
莉莉絲滿頭大汗的註意到另一個問題，森林裏好像沒怎麽見到其他的動物，難道……
……不，不對，別處也沒見到其他的蘑菇啊？只有那棵樹上有很多，難道那棵樹有吸引蘑菇的魅力？
果然，對於這種危險的蘑菇她了解太少了，她必須從瑪麗小姐口中問出更多情報才行。
“太危險了，我得告訴其他人……不行，其他人恐怕不會相信。”
莉莉絲想起瑪麗之前的話，充分明白了為什麽瑪麗不讓其他人去抓小蘑菇了。說不定其他人還會懷疑這種蘑菇跟瑪麗有關系，對她惡言相向。
莉莉絲下定決心，她要盡快拿到更多蘑菇，換取更多知識，確認森林出了什麽問題，如果蘑菇泛濫了，要想辦法遏制才行。不過從目前的表象來看，應該只有那棵樹附近有蘑菇，否則這裏早變成恐怖蘑菇小鎮。
……開始有點RPG游戲的味道了，她最初還以為這是個角色扮演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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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問過賣菜的大叔，問過商鋪，問過賣水果的大媽，結果大家都不太懂蘑菇。
賣菜大叔也基本只進貨他認識的品種，他教莉莉絲認出哪幾種能吃，好比松露跟牛肝菌——牛肝菌就是紅棕色很肥的那種蘑菇，這些能吃的蘑菇賣菜大叔都可以收購。松菇跟樹菇可以賣掉，也可以自己吃。其他的那些，抱歉，不認識的品種賣菜的大叔也不敢收。
最後莉莉絲想到了女巫瑪麗的店，於是帶著剩下的蘑菇去找瑪麗小姐。
“又帶小家夥過來啦？”
明明小眼球藏在莉莉絲的圍裙口袋裏，瑪麗卻像能透視一樣掃一眼鼓囊囊的口袋笑道。
“你把它養得不錯嘛，看起來挺精神。”
莉莉絲立即把露西從口袋裏拿出來，炫耀道：“是吧！露西果然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眼球！它的眼瞳多麽迷人，每一次我看著它，都會忍不住著迷看很久。”
就像星空之中的月亮，僅僅看著，都會沈醉在它的神秘與深邃裏。
“……露西？”
“Lucy！”莉莉絲還專門拼寫了一下，“因為它的眼瞳很像月亮，是吧？”
被莉莉絲雙手捧著的露西這回沒有退縮，它緊張的盯著迷之女巫。不管這家夥有什麽目的，露西都會保護莉莉絲噠！
瑪麗被小眼球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逗笑了。
“是個活潑的小家夥。那麽今天你們過來，是有什麽事呢？”
莉莉絲想起正事，連忙將小眼球放回兜裏，可小眼球這回不想藏在兜裏，而是啪得一下跳起來，跳到她的肩膀上，又通過她的肩膀跳到頭上。
莉莉絲感到自己頂了個圓咕嚕嘟的小眼球在腦袋上，覺得有點有趣，但她很快將註意力放回到正事上面。她先說明來意，又給瑪麗看過她采摘的蘑菇。
“這樣啊，想辨別哪些蘑菇是有毒的品種？可是對我來說教你這些又有什麽好處？知識也不是免費的，親愛的，你能付出什麽來購買？”
女巫好整以暇的詢問她。
莉莉絲的臉皺起來，她就是因為錢不夠才想了解，如果學習這些需要錢的話豈不是本末倒置？反正她只要知道能賣出去的蘑菇的種類就好了。
“要不，還是算了。”
莉莉絲有些猶豫，現階段對她而言賺錢才最重要。
“這要好了，”瑪麗對她說，“如果你給我更多的這種蘑菇，我會教你辨認蘑菇的種類。”
女巫說著，竟然用手拿起那只曾經驚嚇過莉莉絲的走地菇！
“如果是這種蘑菇，二十只同等大小或更大的，我不僅會教你怎麽分辨蘑菇，其他你想問的問題，都可以在一個月內咨詢我。也就是說，你用二十只蘑菇做學費，來換取我一個月的咨詢。”
莉莉絲敏銳察覺重點：“也就是說這種蘑菇對您來說很值錢？您收購嗎？”
瑪麗回答：“當然收購，沒有根部的只價值六十銅板，但如果帶了根部，就是一枚銀幣。”
一枚銀幣？！
莉莉絲現在其實都沒弄清楚這個世界的物價，但整體她交易用到的都是銅板，基本千枚銅板才算一枚銀幣，也就是說，那棵樹上掛著好多好多的銀幣！
不，考慮到女巫是中間商，可能它們的價格遠超一枚銀幣！
莉莉絲誠心誠意的詢問：“既然這麽值錢，為什麽捕捉買賣他們的人很少？”
女巫解釋：“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它們的作用，這座城鎮裏也只有我會收購。我因為工作緣故很少有機會離開店鋪，雇傭他人捕捉的話，對於沒見過的人很難想象跟形容不是嗎？”
莉莉絲點頭同意，至今她沒見過瑪麗離開女巫店鋪，想必只有她一個老板，開類似這種24小時便利店的確無法脫身。
“而且它們的捕捉也比想象更困難，捉到後還要防止它們跑掉。怎麽樣，你想試試幫我搜集了嗎？”
莉莉絲點點頭，她實在很想知道這種蘑菇的用途，但詢問女巫，就需要咨詢費，那麽怎樣來說她都需要去抓二十只蘑菇。
女巫輕笑：“那你可能需要專用工具，首先要小心不要被它的根部碰到，它的根部很靈活，如果鉆到血肉裏會就此紮根，把你當做新的養料。其次，防止它逃走需要玻璃器皿，如此一來它們就無法鉆出去。還有口罩，你很走運，沒有被它們的孢子噴到，吸入肺裏可是會從裏面長出蘑菇。”
——咿！！！
莉莉絲跟露西不約而同顫抖一下，這麽重要的事不要最後才說！
“等、等等，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吸到孢子，怎麽辦，如果吸到了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瑪麗立即拿出一瓶粉色的藥水：“那樣的話你可能需要一些驅蟲藥，拿回去稀釋1：10連續喝三天就會沒問題。價格嘛，我想想，就十個蘑菇好了。”
莉莉絲可憐兮兮：“我能用銀幣購買嗎？”
現在就讓她回去抓蘑菇，她不要啊！這不是玩命嗎？
瑪麗：“這種藥也很少見，只有我的店鋪有，僅用蘑菇做交換哦？沒關系，你可以先欠著，到時候跟咨詢費一起交。”
莉莉絲吞咽一下，也就是說，她還什麽都沒做，就欠了三十個蘑菇？奸商！
“要不要我給你捕捉蘑菇的套裝，看，防護口罩，玻璃罐子跟鐵夾，一套就要你五個蘑菇好了。”
——還在馬不停蹄的繼續坑她！
莉莉絲流下被資本家剝削的痛苦眼淚：“能，賒賬嗎？”
瑪麗微笑：“當然可以，看在老客戶的面子上，不需要押金跟利息。”
——你還想敲詐我押金跟利息！
莉莉絲簡直要窒息，真是老資本家！不愧是能獨自開了一家店鋪的女巫，果然厲害！誰算賬都算不過她！
“全要了。”
莉莉絲忍痛道。
瑪麗：“對了，捕捉蘑菇的時候使用我剛才給你的藥水會很有效，用1:100的比例兌水燒烤揮發之後，能有效讓它們昏迷。要再來一瓶嗎？”
莉莉絲再度咬牙：“要了！你真是個大奸商！”
“哈哈哈，這對商人可是誇獎~作為對於大客戶的感謝，你剩下的這些雜七雜八的蘑菇我就按照一枚銀幣的價格回收了。藥水用過之後瓶子留下來，下次購買可以抵減哦？”
一枚銀幣？莉莉絲驚訝，剛才她明明說過，沒有根部的那種蘑菇只價值六十銅板，也就是說剩下的那些蘑菇裏，其實有其他的值錢蘑菇？
——可惡，更想知道了！奸商，大奸商！這是逼著她去交學費！
“我明白了，我會想辦法付清。”
拿著一枚銀幣回去，卻莫名其妙欠了好多蘑菇的莉莉絲，第一次感受到成年人的煩惱。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給別人工作，卻變成了欠別人的，這都是為什麽？
等她走出店鋪之後，女巫拿起沒有塊根的蘑菇，伸出舌頭將它整個卷入嘴裏，咀嚼了幾下才咽下去。
“挺新鮮的嘛，那孩子，說不定……”
【呼叫目標：瑪麗安娜（Mariana），傳訊者：塔菲拉（Taphila），內容：請匯報‘收獲’時間，完畢。】
聽到平鋪直敘，直接傳遞過來的聲音，女巫小姐本來面帶微笑的表情收斂，變得空洞扁平毫無感情。
【替我轉告塔菲拉大人，還需要一個月零十三天。】
她用同等的傳訊方式，以思念回訊。
【呼叫目標：瑪麗安娜，傳訊者：塔菲拉，內容：正常周期為一個月，請回覆為何延長十三天？完畢。】
女巫再度看向門口的方向。
小姑娘早已離去，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就說，我在等待某種‘可能性’開花結果，因此要多滯留幾日，請塔菲拉大人耐心等待。】
……
…………
莉莉絲給自己跟露西都灌了驅蟲藥，味道有些酸澀的櫻桃味，但總體不難吃。
“唔……嘔！嘔！！！”
莉莉絲吐出十多個很小，大約小米大小的枯萎的小蘑菇！
“我、我的天！幸好我有喝藥！”
莉莉絲冷汗直流，如果她一無所知，沒有去瑪麗的店鋪，這些蘑菇會直接從自己肺部長出來，然後在她身上紮根，她會變得跟那棵樹一樣！
“這簡直是生化武器！真虧這麽危險的東西沒有擴散到整個森林都是……嗯？”
莉莉絲滿頭大汗的註意到另一個問題，森林裏好像沒怎麽見到其他的動物，難道……
……不，不對，別處也沒見到其他的蘑菇啊？只有那棵樹上有很多，難道那棵樹有吸引蘑菇的魅力？
果然，對於這種危險的蘑菇她了解太少了，她必須從瑪麗小姐口中問出更多情報才行。
“太危險了，我得告訴其他人……不行，其他人恐怕不會相信。”
莉莉絲想起瑪麗之前的話，充分明白了為什麽瑪麗不讓其他人去抓小蘑菇了。說不定其他人還會懷疑這種蘑菇跟瑪麗有關系，對她惡言相向。
莉莉絲下定決心，她要盡快拿到更多蘑菇，換取更多知識，確認森林出了什麽問題，如果蘑菇泛濫了，要想辦法遏制才行。不過從目前的表象來看，應該只有那棵樹附近有蘑菇，否則這裏早變成恐怖蘑菇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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