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我不要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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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沒有！”喬薇連忙辯解，“那怎麽可能，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魏珩擡眼看她一下，她又小聲補充，“而且……而且我懷孕了，他怎麽可能……再說我也沒醉，發生什麽事都可以反應的。”
“只是你以為而已，如果你的徐航是真的徐航，昨天晚上也許是另一番景象，今天早上你的屍體就在那條路上被人發現，沒有人查到是誰殺了你。”
“什麽叫我的徐航，你別亂說。”喬薇說著低下頭，“我只是沒想到徐清遠會回來，那確實是個意外……”
魏珩將她手重新上藥包紮好，她則費力地將左腿往床上搬，但因為腿自身不好出力，她右手又傷了，實在有些困難，魏珩看了一會兒，伸手握住她光裸的小腿肚，將她腿擡了上來。
他的手還是那樣冷……可是她的臉卻悄悄紅了，還有些發燙。怕被發現，只好低頭不去看他，好在他也沒看她，只是替她塗藥，然後包紮。
好半天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下半身就用一張浴巾裹著，沒穿褲子，甚至下面連底褲都沒穿！
意識到這點，她立刻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腿蓋住，擡頭看他，發現他也正好擡起頭來，眼神剛被他觸上她就飛快地低下頭去，剛剛才涼下來一點的臉更燙了。
他沒出聲，也沒什麽多的表情，只是將紗布一圈一圈包好，然後打結系上。
“吃早飯吧。”一切弄完，他說。
“嗯。”喬薇轉過身去將床頭櫃上的早餐移到面前。同樣有粥，還有湯包以及一只煎蛋。
一口粥下肚，溫暖而滿足。不知道為什麽，他每一次給她送早餐，都能讓她有安心溫暖的感覺，從嘴裏暖到心裏。
偷偷看他，只見他坐在床邊目光飄無，不知在想著什麽。
煎蛋吃完了，湯包吃了一大半，粥還剩幾口，喬薇本意是要把粥吃完的，可是面對最後幾口粥，卻有些不想吃，她不知道等她吃完粥以後會怎麽樣，他是不是會離開。
“我沒有覺得寂寞，沒有在寂寞時需要男人。”盯著粥碗凝視半天，她突然擡頭說。
魏珩看向她，她索性接著道：“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徐航出現時你還沒有出現，我和你在一起時已經淡忘了徐航，就算當時覺得有可能和徐航結婚也是因為覺得他是個很好的對象而已，可我們並沒有更近一步，何況……算下來我和他的接觸也沒有幾次。昨天我只是懷著目的接近他而已，我讓他爸身敗名裂，又利用他，既然作這樣的決定，我當然已經準備好了他和我絕交。可是，我並不後悔，直到現在我都覺得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只能這樣做。”
“你是在告訴我你和他並沒有可能也不再有感情嗎？然後呢？”他突然問她。
喬薇被他問住了，她也不知道，然後呢？
他卻代她回答：“是否你雖不願和我做夫妻，但卻願意在危險之時找我相助，所以你還是在乎我的感受，怕我徹底對你不聞不問？”
“當然不是，我……”她詞窮了，而他只是淡淡的，冷漠地看著她，讓她突然覺得委屈，突然想哭。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向你解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怕你誤會，不知道為什麽總會想起你，不知道為什麽你不理我我要那麽難受，我什麽都不知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她不願再多說了，不知道該怎麽說，只是這一刻覺得既心酸又失落，一低頭淚水就從眼裏淌了出來。
他走了過來，到她身旁坐下，突然將她抱住。
“那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對他人別無念想，相信你是鐘情於我，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嗎？”
“我不要你離開，我想你留在這裏，留在我身邊，一直都留在我身邊！”她脫口而出，盡管說完連她自己都吃驚，可是當話說出來，她卻覺得這才是她最想說的話，是每次看見他冰冷的眼神、冷漠的背影時都想說的話，那時她難受，她揪心，不就是想叫他一聲別走，讓他回頭嗎？
魏珩很久才開口，“可你說你只想找個平常男人結婚生子，過平常的生活。”
喬薇反抱住他，一下一下抽泣：“我是想，可我找不到另一個叫魏珩、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來結婚生子，那又能怎麽辦？我只好找你了，至少現在我不想和別人在一起，也不想認識別的人，如果要和一個人在一起，要給我的孩子找一個父親，我只想那個人是你。”
半晌，他才微有不悅道：“我本來就是孩子的父親，我不會讓他認另一個人做父親。”
喬薇咬咬唇，“可是你一點都不關心他……”
“不關心他的人是你，你從未給過他一天安穩。”
她有些不服，反駁道：“你還想殺了他，想把他推進無間獄。”
“要殺他的人也是你。”他回。
她再不知道怎麽說了，的確……他說的都是事實。
好半天她才承認，“之前我是有點怕，以後……不會了。”
“但願你說到做到。”
喬薇在心裏發誓自己一定說到做到，又不由自主將他抱緊了些。房裏開著暖風，兩人又相貼了這麽久，讓他身上也慢慢暖了起來，胸膛更是像普通人一樣有了溫度，讓她靠著就有種想一直躺下去的感覺。
“我有點要睡了。”她說，連日的睡眠不足碰上現在的吃飽喝暖加心安，終於來了濃濃的倦意。
他松開她，“那你睡。”
還沒等她開口，他便說道：“我在你旁邊，你不用擔心。”
喬薇忍不住露出笑容來，乖乖上床躺好，又交待道：“那你哪兒也不能去。”
看到魏珩點頭，她才閉眼睡了下來。
他坐到她身側，替她將被子掖好，然後看著她入睡。
從昨晚到現在，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的心境就經歷了天翻地覆，全是因為她。
本該想到事情並不尋常的，可當看到她出現在他樓下，滿身酒氣，醉話連篇，他就信了。
信了在她酒醉之後想起的人是徐航，思念的人是徐航，後悔錯過的人是徐航。
那時候他原本就覺得留在人界占著徐航的身體不過是多此一舉，毫無意義，沒想到在準備離去之際又碰上了她的“酒後吐衷腸”。
想殺了她，想殺了徐航，但這兩者他都做不到，最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離開，就像他之前做的許多次一樣。
可是他卻發現了意外，她半夜起床，在樓下神智清醒地和徐航父親說話，她清晨離開，徐航父親早已按排好的人尾隨她而去。
原來只是假裝，原來是別有目的，原來她清醒時會說出另一番話。
這之前，他厭惡極了人界，厭惡極了七情六欲，厭惡極了這有七情六欲的塵世，最盼望的，是徹底不在意人界的她，回長吟山去再也不出來，可是現在，他卻覺得人界的陽光溫暖，人界的情感雖然折磨人，卻也讓人愉悅，而這種愉悅，是長吟山永遠沒有的。
……
喬薇從來沒睡得這麽安穩過，自從懷孕……不，應該說自從魏珩從她身邊離開，而她決定和他分道揚鑣以來。
不知睡了多久，只是醒來時天早就黑了，她立刻去找魏珩的身影，發現他坐在她身旁。
動了動，她摸了摸他的身體，然後將他腰抱住。
“醒了？”他問。
“嗯。你一直坐在這裏嗎？怎麽不睡一下？不會無聊嗎？”
“不會。”
喬薇在被子裏伸了伸懶腰，“把燈打開吧，現在什麽時候了？”
魏珩將床頭燈打開，她在床頭櫃上找到自己的手機，發現現在是晚上九點，另外她還有十多個未接電話以及七八條短信。
大多數來自老媽，少數來自連赫，還有老爸的幾個，還有一條一看就是騙子的電話。
短信也是老媽和連赫的，老媽一遍遍問她在哪，到哪裏去了，連赫也問她在哪。
她沒管這些，先上網看了最新熱門。
第一條，果然是紅樓視頻。
微博榜首，論壇榜首，搜索詞條榜首，新聞首頁都是它，另外一起上熱鬧的當然還有那份名單，所以連帶的，金麗集團相關新聞也上了熱搜。
所有人都在聲討名單上的人，也有很大一部分在探討視頻的真偽、名單的貼合程度，但已經有專業的分析貼出來，聲稱這視頻是真的，而且像徐清遠這種能在網絡上找到照片的人物也和視頻中的體型樣貌十分相似，這名單很可能也是真的。
輿論已經造起來，其他的就不用太擔心了，喬薇這才安下心來，先回了老媽，表示自己很好，只是暫時還不回去，又回了連赫，問他有沒有被查出身份來。
連赫告訴他，他將張經綸送到了警察局，並一張機票坐到了首都，此時在某軍區家屬宿舍內住著，就算被人肉出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喬薇驚住了，心想自己之前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連赫這家夥雖然是個小警察，但身份背景絕不簡單，要不然不會那麽有公子哥派頭，看來還是個紅二代，所以才那麽刺頭，不守規矩，拿個警察證亂來。不過好在有他，要不然她一個普通人很多時候還真不好辦事。
放下手機，她朝魏珩開心道：“好了，我們成功了，之前差點被殺都值了！”
魏珩並沒有和她一樣開心，問她：“‘我們’？你是說你和那天那個男人？”
喬薇咳了一聲，“他就是個警察，只是碰巧是個年輕男人而已，我們一起查案來著。”見魏珩仍然不滿意的樣子，她又說：“而且他早知道我懷孕了，正常男人會對孕婦有想法嗎？”
魏珩輕哼一聲，不予回答。
喬薇也嘀咕：“小氣鬼。”
魏珩看她一眼，問她，“餓了嗎？”
喬薇點點頭，他便要起身，“那我去幫你買。”
她連忙拉住他，“不，我點外賣。外賣你不知道了吧？新時代的產物。”
魏珩語氣淡淡的，“我知道。”
喬薇想起他之前還是徐航，不由問：“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他身上？”
“嗯。”回答這個問題時，魏珩的神色終於少有的出現了一絲不自然。
“那就是他一直沒醒來過？但有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你，比如在冥界……”她又問。
“讓他睡著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回答，隨後看向她，“你是關心他的情況麽？”
喬薇連忙搖頭，“不，我就是隨便問問，覺得好奇。”其實心裏自然也是有些對徐航愧疚的，畢竟這麽久身體都被人占據做著別的事，只是這樣的心思她不敢說，於是專心拿了手機去點外賣。
現在胃口稍稍好了些，又有點餓，所以點了好幾樣吃的，讓人送到酒店。
餐送到，喬薇將包裝打開，一股焗烤香味迎面而來。
“真香！”她將幾樣東西全嘗了一下，不由驚嘆：“這個焗土豆泥真好吃，你要不要嘗一下？”說著舀起一勺來遞向魏珩。
魏珩坐在她旁邊，搖搖頭。
喬薇這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不能吃。”說著不由失落，“可是這土豆泥真的好吃，還有這個烤雞翅也好吃，不比五星大飯店做得差。”
魏珩只看著她，在她低頭吃面時，突然說道：“我不能陪你吃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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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我的徐航，你別亂說。”喬薇說著低下頭，“我只是沒想到徐清遠會回來，那確實是個意外……”
魏珩將她手重新上藥包紮好，她則費力地將左腿往床上搬，但因為腿自身不好出力，她右手又傷了，實在有些困難，魏珩看了一會兒，伸手握住她光裸的小腿肚，將她腿擡了上來。
他的手還是那樣冷……可是她的臉卻悄悄紅了，還有些發燙。怕被發現，只好低頭不去看他，好在他也沒看她，只是替她塗藥，然後包紮。
好半天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下半身就用一張浴巾裹著，沒穿褲子，甚至下面連底褲都沒穿！
意識到這點，她立刻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腿蓋住，擡頭看他，發現他也正好擡起頭來，眼神剛被他觸上她就飛快地低下頭去，剛剛才涼下來一點的臉更燙了。
他沒出聲，也沒什麽多的表情，只是將紗布一圈一圈包好，然後打結系上。
“吃早飯吧。”一切弄完，他說。
“嗯。”喬薇轉過身去將床頭櫃上的早餐移到面前。同樣有粥，還有湯包以及一只煎蛋。
一口粥下肚，溫暖而滿足。不知道為什麽，他每一次給她送早餐，都能讓她有安心溫暖的感覺，從嘴裏暖到心裏。
偷偷看他，只見他坐在床邊目光飄無，不知在想著什麽。
煎蛋吃完了，湯包吃了一大半，粥還剩幾口，喬薇本意是要把粥吃完的，可是面對最後幾口粥，卻有些不想吃，她不知道等她吃完粥以後會怎麽樣，他是不是會離開。
“我沒有覺得寂寞，沒有在寂寞時需要男人。”盯著粥碗凝視半天，她突然擡頭說。
魏珩看向她，她索性接著道：“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徐航出現時你還沒有出現，我和你在一起時已經淡忘了徐航，就算當時覺得有可能和徐航結婚也是因為覺得他是個很好的對象而已，可我們並沒有更近一步，何況……算下來我和他的接觸也沒有幾次。昨天我只是懷著目的接近他而已，我讓他爸身敗名裂，又利用他，既然作這樣的決定，我當然已經準備好了他和我絕交。可是，我並不後悔，直到現在我都覺得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只能這樣做。”
“你是在告訴我你和他並沒有可能也不再有感情嗎？然後呢？”他突然問她。
喬薇被他問住了，她也不知道，然後呢？
他卻代她回答：“是否你雖不願和我做夫妻，但卻願意在危險之時找我相助，所以你還是在乎我的感受，怕我徹底對你不聞不問？”
“當然不是，我……”她詞窮了，而他只是淡淡的，冷漠地看著她，讓她突然覺得委屈，突然想哭。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向你解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怕你誤會，不知道為什麽總會想起你，不知道為什麽你不理我我要那麽難受，我什麽都不知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她不願再多說了，不知道該怎麽說，只是這一刻覺得既心酸又失落，一低頭淚水就從眼裏淌了出來。
他走了過來，到她身旁坐下，突然將她抱住。
“那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對他人別無念想，相信你是鐘情於我，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嗎？”
“我不要你離開，我想你留在這裏，留在我身邊，一直都留在我身邊！”她脫口而出，盡管說完連她自己都吃驚，可是當話說出來，她卻覺得這才是她最想說的話，是每次看見他冰冷的眼神、冷漠的背影時都想說的話，那時她難受，她揪心，不就是想叫他一聲別走，讓他回頭嗎？
魏珩很久才開口，“可你說你只想找個平常男人結婚生子，過平常的生活。”
喬薇反抱住他，一下一下抽泣：“我是想，可我找不到另一個叫魏珩、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來結婚生子，那又能怎麽辦？我只好找你了，至少現在我不想和別人在一起，也不想認識別的人，如果要和一個人在一起，要給我的孩子找一個父親，我只想那個人是你。”
半晌，他才微有不悅道：“我本來就是孩子的父親，我不會讓他認另一個人做父親。”
喬薇咬咬唇，“可是你一點都不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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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要睡了。”她說，連日的睡眠不足碰上現在的吃飽喝暖加心安，終於來了濃濃的倦意。
他松開她，“那你睡。”
還沒等她開口，他便說道：“我在你旁邊，你不用擔心。”
喬薇忍不住露出笑容來，乖乖上床躺好，又交待道：“那你哪兒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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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她身側，替她將被子掖好，然後看著她入睡。
從昨晚到現在，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的心境就經歷了天翻地覆，全是因為她。
本該想到事情並不尋常的，可當看到她出現在他樓下，滿身酒氣，醉話連篇，他就信了。
信了在她酒醉之後想起的人是徐航，思念的人是徐航，後悔錯過的人是徐航。
那時候他原本就覺得留在人界占著徐航的身體不過是多此一舉，毫無意義，沒想到在準備離去之際又碰上了她的“酒後吐衷腸”。
想殺了她，想殺了徐航，但這兩者他都做不到，最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離開，就像他之前做的許多次一樣。
可是他卻發現了意外，她半夜起床，在樓下神智清醒地和徐航父親說話，她清晨離開，徐航父親早已按排好的人尾隨她而去。
原來只是假裝，原來是別有目的，原來她清醒時會說出另一番話。
這之前，他厭惡極了人界，厭惡極了七情六欲，厭惡極了這有七情六欲的塵世，最盼望的，是徹底不在意人界的她，回長吟山去再也不出來，可是現在，他卻覺得人界的陽光溫暖，人界的情感雖然折磨人，卻也讓人愉悅，而這種愉悅，是長吟山永遠沒有的。
……
喬薇從來沒睡得這麽安穩過，自從懷孕……不，應該說自從魏珩從她身邊離開，而她決定和他分道揚鑣以來。
不知睡了多久，只是醒來時天早就黑了，她立刻去找魏珩的身影，發現他坐在她身旁。
動了動，她摸了摸他的身體，然後將他腰抱住。
“醒了？”他問。
“嗯。你一直坐在這裏嗎？怎麽不睡一下？不會無聊嗎？”
“不會。”
喬薇在被子裏伸了伸懶腰，“把燈打開吧，現在什麽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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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赫告訴他，他將張經綸送到了警察局，並一張機票坐到了首都，此時在某軍區家屬宿舍內住著，就算被人肉出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喬薇驚住了，心想自己之前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連赫這家夥雖然是個小警察，但身份背景絕不簡單，要不然不會那麽有公子哥派頭，看來還是個紅二代，所以才那麽刺頭，不守規矩，拿個警察證亂來。不過好在有他，要不然她一個普通人很多時候還真不好辦事。
放下手機，她朝魏珩開心道：“好了，我們成功了，之前差點被殺都值了！”
魏珩並沒有和她一樣開心，問她：“‘我們’？你是說你和那天那個男人？”
喬薇咳了一聲，“他就是個警察，只是碰巧是個年輕男人而已，我們一起查案來著。”見魏珩仍然不滿意的樣子，她又說：“而且他早知道我懷孕了，正常男人會對孕婦有想法嗎？”
魏珩輕哼一聲，不予回答。
喬薇也嘀咕：“小氣鬼。”
魏珩看她一眼，問她，“餓了嗎？”
喬薇點點頭，他便要起身，“那我去幫你買。”
她連忙拉住他，“不，我點外賣。外賣你不知道了吧？新時代的產物。”
魏珩語氣淡淡的，“我知道。”
喬薇想起他之前還是徐航，不由問：“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他身上？”
“嗯。”回答這個問題時，魏珩的神色終於少有的出現了一絲不自然。
“那就是他一直沒醒來過？但有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你，比如在冥界……”她又問。
“讓他睡著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回答，隨後看向她，“你是關心他的情況麽？”
喬薇連忙搖頭，“不，我就是隨便問問，覺得好奇。”其實心裏自然也是有些對徐航愧疚的，畢竟這麽久身體都被人占據做著別的事，只是這樣的心思她不敢說，於是專心拿了手機去點外賣。
現在胃口稍稍好了些，又有點餓，所以點了好幾樣吃的，讓人送到酒店。
餐送到，喬薇將包裝打開，一股焗烤香味迎面而來。
“真香！”她將幾樣東西全嘗了一下，不由驚嘆：“這個焗土豆泥真好吃，你要不要嘗一下？”說著舀起一勺來遞向魏珩。
魏珩坐在她旁邊，搖搖頭。
喬薇這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不能吃。”說著不由失落，“可是這土豆泥真的好吃，還有這個烤雞翅也好吃，不比五星大飯店做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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