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裝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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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地看向陳獻，“警察，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還沒找到於苓苓的屍體嗎？真的，只要找到了她的屍體，你們就會發現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說的屍體，我們自然會找，但你也得坦白你知道的。恐怕直到現在，你也隱藏著很多真相吧。”陳獻說。
喬薇裝楞，“我……我隱藏什麽真相了？”
陳獻低頭看卷宗，“比如你為什麽突然去夜悅酒吧，又為什麽裝醉酒被謝明鈺帶上車？據我們調查，你和謝明鈺關系並不好，也並不喜歡他，甚至平時也沒有一個人去喝酒的習慣，為什麽那一天突然去酒吧呢？”
喬薇回答，“我那天就是失戀心情不好才去酒吧的，被謝明鈺帶上車時我已經喝醉了。”
“那天上午你和你母親去了慈安寺，據你母親說，你那天心情並沒有明顯不快。”陳獻說。
喬薇無奈，沈默半晌才說：“反正最重要是找到於苓苓屍體，只要找到於苓苓屍體，證實謝明鈺是被於苓苓殺的，我才能說後面的話！”
在審訊室裏，面對著攝像頭與墻壁，喬薇開始焦躁。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要安排這樣的審訊室，因為待在這兒根本沒辦法有耐心沒辦法冷靜，只想快點出去，心裏有什麽話都恨不得說了算了。
說出全是因為鬼吧，那些警察愛咋咋地，喬薇想。
然後她就看見了前面的白影。
自然，那人是魏珩。自從上次離開，這些天他一次也沒出現過。如果不是惹上殺人罪名，喬薇一定會期待他生氣、然後再也不理她再也不出現在她面前了，但因為謝明鈺的事，她根本沒有這樣的時間來期待加欣喜。現在他再出現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情，更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只是瞧了一眼，就再沒有任何動靜。
審訊室外，看著監控觀察喬薇動靜的年輕刑警小李一臉疑惑：“怎麽回事，畫面怎麽突然閃了？”
聽到這話，陳獻也走過來，一動不動盯著顯示器。
“這感覺，怎麽這麽熟悉？”後面女法醫童桐皺眉道。
陳獻神色凝重，“謝明鈺別墅外的監控。當騰原帶著喬薇駕車離開時，畫面同樣出現不明原因閃爍。”
小李看陳獻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覺得這畫面閃爍和案件有著莫大的關系，但他卻怎麽也想不通這能有什麽有關系，除了有些奇怪。
……
審訊室內，魏珩走到喬薇面前，“你為何到了這裏？”
喬薇捂住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但這並沒有讓她平靜多少，她也並不想說話。
“這裏有人帶著鐐銬，許多人穿同樣衣服，這是現在的衙門？辦案的地方？”
喬薇無力地點頭，“對，衙門，現在叫公安局。”
畫面雖然閃爍，聲音卻還能聽清，外面的小李再次疑惑，“陳隊，她這是在自言自語嗎？”
陳獻一動不動看著監控畫面，張開耳朵聽著，正好再次聽到喬薇的聲音，“因為謝明鈺的事，就是那個死了的男人，他們懷疑是我殺了他。”
審訊室內，魏珩又問：“你為何不告訴他們真相？”
喬薇苦笑了一下，“他們怎麽會相信這世上有鬼，就算相信，也不能把這個寫進案子裏。”
魏珩沈默片刻，又問：“若是讓他們相信呢？”
喬薇頭也不擡，“怎麽讓他們相信？”說完，突然看向魏珩。
對啊，她身邊不是有貨真假實的鬼嗎？自己之前不是也不相信有鬼，後來還不是相信了？所以，讓魏珩或是段文殊出現在警察面前就好？
喬薇為這個想法興奮不已，也為自己的遲鈍懊悔不已，於是在極快的時間內，她的表情變得激動了，眼神也變得明亮了，一動不動盯著面前的魏珩。
“你……”有些心虛，以及尷尬，但她還是說了出來，“你能幫我嗎？”
魏珩靜靜看著她，讓她極其不自然地低下頭去，“如果你不願意，可不可以把段文殊叫來一下？我……我找他也行。”
魏珩在半晌的沈默之後終於開口：“你要如何幫你？”
得到回覆，喬薇欣喜不已，立刻回答：“就是讓警察相信這世上有鬼啊，你或段文殊出現在他們面前就好了，只要他們相信這世上有鬼，就能相信謝明鈺是被鬼殺死的了！”
魏珩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似乎形成習慣的沈默。喬薇開始擔憂起來，怕他不答應，想說點什麽請求一下，卻又說不出口，屢次動嘴，最後卻只是沈默地低下頭來。
“若你出來後呢？仍會繼續想辦法擺脫我麽？”他問。
“我……”喬薇不知道怎麽回答，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
“上次你們所說的那個女人的屍體，仍在那間屋子，被藏在會客正廳下的暗格裏。”魏珩突然說。
喬薇一楞，“你說於苓苓？怎麽會呢？她不是被謝乾派人送出去了？監控都拍到……”她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白影就已離開。
喬薇著急，立刻朝著空中大喊，“別走，你別走，你真的看到了嗎？什麽正廳？你是說客廳？可是謝乾派去的那輛車子……”
說到這裏，她想到了什麽，突然醒悟：謝乾使用了障眼法！
監控壞了，有車子從別墅內出去，大家理所當然想到謝乾讓人把屍體運了出去，所以在外面拼命找，但真相是於苓苓的屍體仍然在謝明鈺家裏，如果不是有魏珩，別人就是死也想不到這答案。
審訊室外，一群人對著監控看著。
“陳隊，你說，她是在演戲嗎？”小李問。
陳隊往身後看了看，“可惜小吳不在，他懂微表情，也許可以看出真假。”
“我看著，好像真得不能再真了，可她到底跟誰在說話？”童桐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身後，這兒光線偏暗，她總覺得背後有什麽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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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屍體，我們自然會找，但你也得坦白你知道的。恐怕直到現在，你也隱藏著很多真相吧。”陳獻說。
喬薇裝楞，“我……我隱藏什麽真相了？”
陳獻低頭看卷宗，“比如你為什麽突然去夜悅酒吧，又為什麽裝醉酒被謝明鈺帶上車？據我們調查，你和謝明鈺關系並不好，也並不喜歡他，甚至平時也沒有一個人去喝酒的習慣，為什麽那一天突然去酒吧呢？”
喬薇回答，“我那天就是失戀心情不好才去酒吧的，被謝明鈺帶上車時我已經喝醉了。”
“那天上午你和你母親去了慈安寺，據你母親說，你那天心情並沒有明顯不快。”陳獻說。
喬薇無奈，沈默半晌才說：“反正最重要是找到於苓苓屍體，只要找到於苓苓屍體，證實謝明鈺是被於苓苓殺的，我才能說後面的話！”
在審訊室裏，面對著攝像頭與墻壁，喬薇開始焦躁。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要安排這樣的審訊室，因為待在這兒根本沒辦法有耐心沒辦法冷靜，只想快點出去，心裏有什麽話都恨不得說了算了。
說出全是因為鬼吧，那些警察愛咋咋地，喬薇想。
然後她就看見了前面的白影。
自然，那人是魏珩。自從上次離開，這些天他一次也沒出現過。如果不是惹上殺人罪名，喬薇一定會期待他生氣、然後再也不理她再也不出現在她面前了，但因為謝明鈺的事，她根本沒有這樣的時間來期待加欣喜。現在他再出現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情，更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只是瞧了一眼，就再沒有任何動靜。
審訊室外，看著監控觀察喬薇動靜的年輕刑警小李一臉疑惑：“怎麽回事，畫面怎麽突然閃了？”
聽到這話，陳獻也走過來，一動不動盯著顯示器。
“這感覺，怎麽這麽熟悉？”後面女法醫童桐皺眉道。
陳獻神色凝重，“謝明鈺別墅外的監控。當騰原帶著喬薇駕車離開時，畫面同樣出現不明原因閃爍。”
小李看陳獻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覺得這畫面閃爍和案件有著莫大的關系，但他卻怎麽也想不通這能有什麽有關系，除了有些奇怪。
……
審訊室內，魏珩走到喬薇面前，“你為何到了這裏？”
喬薇捂住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但這並沒有讓她平靜多少，她也並不想說話。
“這裏有人帶著鐐銬，許多人穿同樣衣服，這是現在的衙門？辦案的地方？”
喬薇無力地點頭，“對，衙門，現在叫公安局。”
畫面雖然閃爍，聲音卻還能聽清，外面的小李再次疑惑，“陳隊，她這是在自言自語嗎？”
陳獻一動不動看著監控畫面，張開耳朵聽著，正好再次聽到喬薇的聲音，“因為謝明鈺的事，就是那個死了的男人，他們懷疑是我殺了他。”
審訊室內，魏珩又問：“你為何不告訴他們真相？”
喬薇苦笑了一下，“他們怎麽會相信這世上有鬼，就算相信，也不能把這個寫進案子裏。”
魏珩沈默片刻，又問：“若是讓他們相信呢？”
喬薇頭也不擡，“怎麽讓他們相信？”說完，突然看向魏珩。
對啊，她身邊不是有貨真假實的鬼嗎？自己之前不是也不相信有鬼，後來還不是相信了？所以，讓魏珩或是段文殊出現在警察面前就好？
喬薇為這個想法興奮不已，也為自己的遲鈍懊悔不已，於是在極快的時間內，她的表情變得激動了，眼神也變得明亮了，一動不動盯著面前的魏珩。
“你……”有些心虛，以及尷尬，但她還是說了出來，“你能幫我嗎？”
魏珩靜靜看著她，讓她極其不自然地低下頭去，“如果你不願意，可不可以把段文殊叫來一下？我……我找他也行。”
魏珩在半晌的沈默之後終於開口：“你要如何幫你？”
得到回覆，喬薇欣喜不已，立刻回答：“就是讓警察相信這世上有鬼啊，你或段文殊出現在他們面前就好了，只要他們相信這世上有鬼，就能相信謝明鈺是被鬼殺死的了！”
魏珩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似乎形成習慣的沈默。喬薇開始擔憂起來，怕他不答應，想說點什麽請求一下，卻又說不出口，屢次動嘴，最後卻只是沈默地低下頭來。
“若你出來後呢？仍會繼續想辦法擺脫我麽？”他問。
“我……”喬薇不知道怎麽回答，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
“上次你們所說的那個女人的屍體，仍在那間屋子，被藏在會客正廳下的暗格裏。”魏珩突然說。
喬薇一楞，“你說於苓苓？怎麽會呢？她不是被謝乾派人送出去了？監控都拍到……”她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白影就已離開。
喬薇著急，立刻朝著空中大喊，“別走，你別走，你真的看到了嗎？什麽正廳？你是說客廳？可是謝乾派去的那輛車子……”
說到這裏，她想到了什麽，突然醒悟：謝乾使用了障眼法！
監控壞了，有車子從別墅內出去，大家理所當然想到謝乾讓人把屍體運了出去，所以在外面拼命找，但真相是於苓苓的屍體仍然在謝明鈺家裏，如果不是有魏珩，別人就是死也想不到這答案。
審訊室外，一群人對著監控看著。
“陳隊，你說，她是在演戲嗎？”小李問。
陳隊往身後看了看，“可惜小吳不在，他懂微表情，也許可以看出真假。”
“我看著，好像真得不能再真了，可她到底跟誰在說話？”童桐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身後，這兒光線偏暗，她總覺得背後有什麽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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