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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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做生意
白淑華下了公交就看到沈鐸了,她這次沒敢提太早，就怕下車見不到人。
但她又有預想，即使早來了,沈鐸依然會在。
心裏閃過這個念頭,她還是高高興興的和沈鐸打了招呼，“沈哥早上好。”
沈鐸也笑著點頭，“早上好,淑華妹子,我帶你去逛逛胡同。”
白淑華點點頭,“走著。”
沈鐸摸了摸青磚墻，“這片紅星胡同最齊整了,據說以前是個王府,後來拆開了，現在裏頭住了幾十戶人家。”
白淑華聽的連連點頭,在古代有權力真爽啊，房子可以占一條街。
以後有錢也未必不可以。
不過她沒那麽大野心就是了。
“你們誰啊？”
白淑華被嚇一激靈,真的是人嚇人，嚇死人。
好像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是個頭發花白的大娘。
不過這位大娘可不咋和善,眼神很是銳利，一直在打量著她們。
沈鐸往前一步,“大娘好，我是去同鑼鼓巷的，經過這,看著這片四合院真闊氣,就多看了幾眼。”
大娘態度好了不少,一副“小子眼光不錯的表情”，“那可不,我們紅星四合院可是有名的。”
然後擺了擺手，“看過就趕緊走吧，要是被當成特務抓了送公安局可麻煩。”
白淑華立馬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就走。”
白淑華雖然沒回頭，但有感覺那個大娘還盯著她們呢。
這就是七十年代的朝陽群眾吧。
“現在管的都這麽嚴麽？”她也是隨口一問。
沈鐸點頭，“差不多。街道給開會，讓我們警惕附近的陌生人，覺得有古怪的就報告，聽說抓了不少特~務了。”
白淑華是知道這個年代真有不少特、務的，不過之前一直覺得離自己很遠。
沒想到也有被懷疑的一天。
屬於特殊體驗了。
“淑華妹子，現在幾點了？”沈鐸問道。
白淑華擡起手腕，“八點四十二分，快九點了。”
沈鐸就道，“這個點正合適，咱們去大雜院。”
白淑華有點膽怯，“不會又被盯上吧。”
雖然清者自清，也挺麻煩的。
“不是，是去我師兄家，他家就住大雜院。”沈鐸說道。
話趕話，白淑華就問道，“沈哥，你幾個師兄弟、師姐妹啊？”
沈鐸回答，“沒有師姐妹，我師傅沒收女徒弟，形意拳其實不太適合女生練，我有倆師兄倆師弟。”
白淑華點頭，“你們師門有五個徒弟，也不算少了。”
她沒繼續追問，感覺跟扒人隱私似的。
沒想到沈鐸主動說道，“我現在和最小的師弟也就是我師傅的養子住在一起，住的還是我師傅留下的房子，倆師兄和四師弟還有家人，師傅不在了，他們就各回各家了。不過我們平日也有聯系，關系也不錯，跟親人差不多。”
白淑華楞了下才接話，“沈哥辛苦了。”
沈鐸笑著搖頭，“不辛苦。師傅養了我，我還給師弟很應該。而且小武也十四了，什麽活自己都能幹，不用我做什麽，甚至家務他做的更多。小武學習也不錯，保持下去說不定日後也可以考大學。”
白淑華看著他的表情，相信他是真心供養師弟的。“小武今年念初中還是高中？”
沈鐸就道，“念初二。”
白淑華想到她那些筆記，可惜都留在哈市了。
只能說道，“他要是有學業上的問題可以問我。我初中、高中的知識學的很紮實。”
紮實到她現在不看書也能默寫出整本書的知識點。
現在想想，她還挺屌得嘞。
沈鐸都沒客氣，直接應下了，“那可太好了，淑華妹子可是京大的學生，要是有你幫忙，小武成績還能拔高不少。”
白淑華擺手，“可別給我戴高帽。”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一處大雜院。
這處明顯破敗很多，根本沒墻，房子也亂糟糟的。
其實不是房子亂，是違建的窩棚太多了，就顯得亂了。
“我二師兄家就在這。”沈鐸指了指，“其實以前是有圍墻的，都被裏邊的住戶給偷麽拆了，自己用了。”
白淑華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裏面的一兩個住戶想用青磚，可又舍不得，就想著從墻上扒幾塊用用。
其他的住戶一看有人開頭了，覺得圍墻是大家的，他們沒沾到便宜，那不行！所以他們也開始偷扒，大家比賽扒，就怕自己家吃虧，這墻自然就沒了。
這就是人性。
沈鐸接著說道，“帶你過來也是因為這沒人管，隨便進。互相都鬧過矛盾，巴不得別人倒黴呢。”說到這嘆口氣，“我覺得住大雜院要是不和睦，還不如住窩棚自在。”
白淑華深表讚同，“我更喜歡獨門獨院，比較有隱私空間。”
沈鐸在心裏默念了幾遍“獨門獨院”，記在了心裏。
兩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最後一排房子。
“二師兄！”
年輕漢子穿著帶窟窿的洗的都點透亮的背心在那鋸木板呢。
被沈鐸一喊，擡起頭來，“媽啊！”一聲捂著胸口跑進屋了。
白淑華就發現沈鐸的嘴角在抽動。
要是漫畫的話，腦袋上保準有三根黑線。
“我二師兄…嗯…”沈鐸一時之間不知道用啥詞形容了。
白淑華已經在腦海裏閃現兩個字了，“逗比”。
不過這詞太新了，還得解釋，她就找了個近義詞，“沈哥你二師兄挺活潑的。”
沈鐸怎麽覺得“活潑”這詞怪怪的。
好在這時候那位二師兄又出來了。
穿的嚴嚴實實的。
很是熱情迎了上來，“老三，這是弟妹吧，快進屋。”
沈鐸趕緊解釋，“二師兄快別亂說，這是我雇主，我跟你說過的。”
二師兄看看白淑華又看看沈鐸，“不好意思啊，我給搞錯了。之前你又不說清楚，我還以為是個大方的中年…”
沈鐸咬牙，“二師兄！”
二師兄立馬閉嘴，“快進屋，進屋。”
白淑華擺擺手，“就在外邊吧，我圍著房子轉轉吧。”
沈鐸就道，“我陪你。”
白淑華擺手，“不用不用，我也不遠走，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不會有危險的。你們師兄弟也能說說話。”
擺擺手，她就走了。
大雜院的窗戶都是一樣的，木格子的玻璃窗。
她估算房間面積並不大，四十平方一大關。
旁邊的耳房更小，十幾平方吧。
不知道這位二師兄家多少人口。
房子小，即使走的慢，溜達一圈也就四五分鐘。
說實話，這處大雜院太亂遭了，不能作為代表。
“沈哥，還不知道…”白淑華看向那位二師兄，“怎麽稱呼呢？”
沈鐸立馬認錯，“怪我，是我沒給介紹。這是白淑華，我的老板，這是我二師兄周強。”
白淑華先叫人，“周哥好。”
周強痛快應了，“淑華妹子好。”
他找來三個板凳，“不進屋，咱們在門口坐會。”
白淑華都想走了，可這位二師兄過於熱情。
那就聊五毛錢的。
看向地上亂七八糟的板子，“周哥這是？”
周強說道，“就是從廢品站弄回來點破木板，我再收拾收拾做點小玩意，小板凳啥的，掙幾個辛苦錢。”
白淑華聽到“小板凳”，立馬想到了小桌子。
眼珠一轉，“周哥，我這倒是有個好主意，弄好了能掙上一大筆，你有興趣不？”
周強看了眼沈鐸，連連點頭，“有啊，有啊！你說。”
白淑華也看向沈鐸，“我出創意，出一半本錢，你和沈鐸出另外一半本錢，我只分一半。”
沈鐸擺手拒絕了，“我還是算了，我手裏頭…”
白淑華就道，“我借你，算你提前預付你工資，本錢不多的。”
她不好當著周強的面說她更信任沈鐸。
這門生意值錢的就是創意。
她怕說出來，最後卻被踢出局，所以她要將沈鐸也拉進來。
這幾回和他相處，這人人品還是很好的。
所以願意賭一次。
主要是…即使賭輸了，她損失也不大。
就如她所說，這門生意本錢真不多。
沈鐸想了想，還是點頭了，“當我借的，我給你寫欠條。”
周強很是松了口氣，就怕他犯倔，沒了掙錢的機會。“淑華妹子，我們都同意，你趕緊說咋掙錢吧。”
白淑華不賣關子了，“周哥我是京大的學生…”
周強立馬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們這樣腦子好使的。”
白淑華笑了，她這麽說真不是要彩虹屁，她不是那種人。
沈鐸瞪眼，“二師兄你別開口。”
白淑華接著說道，“我是大學生，知道大學生有兩樣東西很需要。一是小書桌，就是可以放在宿舍床上的小木桌，這樣我們放個東西或者寫點東西都方便了。京城多少大學，你們可以想想市場多大。還有一樣東西，就是木衣架，掛個衣服之類的，別看都是小東西，可只要賣得多，也不少掙錢的，薄利多銷嘛，等我們打入各個大學，還可以做問詢，就問他們缺什麽，咱們對樣生產，這錢自然會越掙越多了。”
所以生意不大，但錢途卻是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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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華下了公交就看到沈鐸了,她這次沒敢提太早，就怕下車見不到人。
但她又有預想，即使早來了,沈鐸依然會在。
心裏閃過這個念頭,她還是高高興興的和沈鐸打了招呼，“沈哥早上好。”
沈鐸也笑著點頭，“早上好,淑華妹子,我帶你去逛逛胡同。”
白淑華點點頭,“走著。”
沈鐸摸了摸青磚墻，“這片紅星胡同最齊整了,據說以前是個王府,後來拆開了，現在裏頭住了幾十戶人家。”
白淑華聽的連連點頭,在古代有權力真爽啊，房子可以占一條街。
以後有錢也未必不可以。
不過她沒那麽大野心就是了。
“你們誰啊？”
白淑華被嚇一激靈,真的是人嚇人，嚇死人。
好像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是個頭發花白的大娘。
不過這位大娘可不咋和善,眼神很是銳利，一直在打量著她們。
沈鐸往前一步,“大娘好，我是去同鑼鼓巷的，經過這,看著這片四合院真闊氣,就多看了幾眼。”
大娘態度好了不少,一副“小子眼光不錯的表情”，“那可不,我們紅星四合院可是有名的。”
然後擺了擺手，“看過就趕緊走吧，要是被當成特務抓了送公安局可麻煩。”
白淑華立馬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就走。”
白淑華雖然沒回頭，但有感覺那個大娘還盯著她們呢。
這就是七十年代的朝陽群眾吧。
“現在管的都這麽嚴麽？”她也是隨口一問。
沈鐸點頭，“差不多。街道給開會，讓我們警惕附近的陌生人，覺得有古怪的就報告，聽說抓了不少特~務了。”
白淑華是知道這個年代真有不少特、務的，不過之前一直覺得離自己很遠。
沒想到也有被懷疑的一天。
屬於特殊體驗了。
“淑華妹子，現在幾點了？”沈鐸問道。
白淑華擡起手腕，“八點四十二分，快九點了。”
沈鐸就道，“這個點正合適，咱們去大雜院。”
白淑華有點膽怯，“不會又被盯上吧。”
雖然清者自清，也挺麻煩的。
“不是，是去我師兄家，他家就住大雜院。”沈鐸說道。
話趕話，白淑華就問道，“沈哥，你幾個師兄弟、師姐妹啊？”
沈鐸回答，“沒有師姐妹，我師傅沒收女徒弟，形意拳其實不太適合女生練，我有倆師兄倆師弟。”
白淑華點頭，“你們師門有五個徒弟，也不算少了。”
她沒繼續追問，感覺跟扒人隱私似的。
沒想到沈鐸主動說道，“我現在和最小的師弟也就是我師傅的養子住在一起，住的還是我師傅留下的房子，倆師兄和四師弟還有家人，師傅不在了，他們就各回各家了。不過我們平日也有聯系，關系也不錯，跟親人差不多。”
白淑華楞了下才接話，“沈哥辛苦了。”
沈鐸笑著搖頭，“不辛苦。師傅養了我，我還給師弟很應該。而且小武也十四了，什麽活自己都能幹，不用我做什麽，甚至家務他做的更多。小武學習也不錯，保持下去說不定日後也可以考大學。”
白淑華看著他的表情，相信他是真心供養師弟的。“小武今年念初中還是高中？”
沈鐸就道，“念初二。”
白淑華想到她那些筆記，可惜都留在哈市了。
只能說道，“他要是有學業上的問題可以問我。我初中、高中的知識學的很紮實。”
紮實到她現在不看書也能默寫出整本書的知識點。
現在想想，她還挺屌得嘞。
沈鐸都沒客氣，直接應下了，“那可太好了，淑華妹子可是京大的學生，要是有你幫忙，小武成績還能拔高不少。”
白淑華擺手，“可別給我戴高帽。”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一處大雜院。
這處明顯破敗很多，根本沒墻，房子也亂糟糟的。
其實不是房子亂，是違建的窩棚太多了，就顯得亂了。
“我二師兄家就在這。”沈鐸指了指，“其實以前是有圍墻的，都被裏邊的住戶給偷麽拆了，自己用了。”
白淑華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裏面的一兩個住戶想用青磚，可又舍不得，就想著從墻上扒幾塊用用。
其他的住戶一看有人開頭了，覺得圍墻是大家的，他們沒沾到便宜，那不行！所以他們也開始偷扒，大家比賽扒，就怕自己家吃虧，這墻自然就沒了。
這就是人性。
沈鐸接著說道，“帶你過來也是因為這沒人管，隨便進。互相都鬧過矛盾，巴不得別人倒黴呢。”說到這嘆口氣，“我覺得住大雜院要是不和睦，還不如住窩棚自在。”
白淑華深表讚同，“我更喜歡獨門獨院，比較有隱私空間。”
沈鐸在心裏默念了幾遍“獨門獨院”，記在了心裏。
兩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最後一排房子。
“二師兄！”
年輕漢子穿著帶窟窿的洗的都點透亮的背心在那鋸木板呢。
被沈鐸一喊，擡起頭來，“媽啊！”一聲捂著胸口跑進屋了。
白淑華就發現沈鐸的嘴角在抽動。
要是漫畫的話，腦袋上保準有三根黑線。
“我二師兄…嗯…”沈鐸一時之間不知道用啥詞形容了。
白淑華已經在腦海裏閃現兩個字了，“逗比”。
不過這詞太新了，還得解釋，她就找了個近義詞，“沈哥你二師兄挺活潑的。”
沈鐸怎麽覺得“活潑”這詞怪怪的。
好在這時候那位二師兄又出來了。
穿的嚴嚴實實的。
很是熱情迎了上來，“老三，這是弟妹吧，快進屋。”
沈鐸趕緊解釋，“二師兄快別亂說，這是我雇主，我跟你說過的。”
二師兄看看白淑華又看看沈鐸，“不好意思啊，我給搞錯了。之前你又不說清楚，我還以為是個大方的中年…”
沈鐸咬牙，“二師兄！”
二師兄立馬閉嘴，“快進屋，進屋。”
白淑華擺擺手，“就在外邊吧，我圍著房子轉轉吧。”
沈鐸就道，“我陪你。”
白淑華擺手，“不用不用，我也不遠走，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不會有危險的。你們師兄弟也能說說話。”
擺擺手，她就走了。
大雜院的窗戶都是一樣的，木格子的玻璃窗。
她估算房間面積並不大，四十平方一大關。
旁邊的耳房更小，十幾平方吧。
不知道這位二師兄家多少人口。
房子小，即使走的慢，溜達一圈也就四五分鐘。
說實話，這處大雜院太亂遭了，不能作為代表。
“沈哥，還不知道…”白淑華看向那位二師兄，“怎麽稱呼呢？”
沈鐸立馬認錯，“怪我，是我沒給介紹。這是白淑華，我的老板，這是我二師兄周強。”
白淑華先叫人，“周哥好。”
周強痛快應了，“淑華妹子好。”
他找來三個板凳，“不進屋，咱們在門口坐會。”
白淑華都想走了，可這位二師兄過於熱情。
那就聊五毛錢的。
看向地上亂七八糟的板子，“周哥這是？”
周強說道，“就是從廢品站弄回來點破木板，我再收拾收拾做點小玩意，小板凳啥的，掙幾個辛苦錢。”
白淑華聽到“小板凳”，立馬想到了小桌子。
眼珠一轉，“周哥，我這倒是有個好主意，弄好了能掙上一大筆，你有興趣不？”
周強看了眼沈鐸，連連點頭，“有啊，有啊！你說。”
白淑華也看向沈鐸，“我出創意，出一半本錢，你和沈鐸出另外一半本錢，我只分一半。”
沈鐸擺手拒絕了，“我還是算了，我手裏頭…”
白淑華就道，“我借你，算你提前預付你工資，本錢不多的。”
她不好當著周強的面說她更信任沈鐸。
這門生意值錢的就是創意。
她怕說出來，最後卻被踢出局，所以她要將沈鐸也拉進來。
這幾回和他相處，這人人品還是很好的。
所以願意賭一次。
主要是…即使賭輸了，她損失也不大。
就如她所說，這門生意本錢真不多。
沈鐸想了想，還是點頭了，“當我借的，我給你寫欠條。”
周強很是松了口氣，就怕他犯倔，沒了掙錢的機會。“淑華妹子，我們都同意，你趕緊說咋掙錢吧。”
白淑華不賣關子了，“周哥我是京大的學生…”
周強立馬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們這樣腦子好使的。”
白淑華笑了，她這麽說真不是要彩虹屁，她不是那種人。
沈鐸瞪眼，“二師兄你別開口。”
白淑華接著說道，“我是大學生，知道大學生有兩樣東西很需要。一是小書桌，就是可以放在宿舍床上的小木桌，這樣我們放個東西或者寫點東西都方便了。京城多少大學，你們可以想想市場多大。還有一樣東西，就是木衣架，掛個衣服之類的，別看都是小東西，可只要賣得多，也不少掙錢的，薄利多銷嘛，等我們打入各個大學，還可以做問詢，就問他們缺什麽，咱們對樣生產，這錢自然會越掙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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