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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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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失聲喊道,“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怎麽會不帶在身邊呢?”

她慈愛而了然地望了望我,笑笑說:“小牧,你以為我會像你們年輕人似得,把那樣的東西戴在身上嗎?何況,是那樣一件不祥的東西”

原來她那個時候就看見我的牛角了!

可是我卻想不起來那個時候她是怎麽看見我戴那個牛角的,我明明是很隱蔽地藏起來的?何況,我感覺到很奇怪的是,子寒的媽媽為什麽總是說那是一件不祥的東西呢?

明明它會給我帶來好運,讓我心想事成的啊?

沒來得及深究,就聽見她接著說:“上一次你到我那裏去的時候,我看見過你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牛角,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得到那一枚牛角的,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戴的是女孩子經常戴的尋常工藝飾品,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孤陋寡聞,那樣的形狀卻是不多見的,所以,我就留了心。”

“你以為我是那邊的人安插在子寒身邊的臥底,是來找你的嗎?”我問她道。

子寒媽媽點了點頭,接著對我說道:“是啊,除了知情的人,誰又會帶這樣一模一樣的東西嗎?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他爸爸那邊派來找我的人,還是那個女人派來警告威脅我的,又或者是他女兒旁邊的人。”

聽她這樣說,看起來想要找到她的人還真是不少,我說:“其實那個時候我們身邊的確是有一個對方派來的臥底的,卻不是我,是那個夏若兮。”

“哦,竟有這樣的事?”子寒媽媽驚訝地說。

“那個夏若兮,其實是那個什麽公主的女兒,原名叫做盛寒煙。”

子寒媽媽點一點頭說:“這樣就對了,必定是那個女人不放心別人,才會指派自己的女兒來找我的。果然是那個女人一貫的做事風格啊,虛偽,多疑,偽善,壞事做盡,卻總是一副溫良、高貴的模樣,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別人,難為她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利用。”

那時候,因為我對於夏若兮的誤會和敵視,因此,夏若兮並沒有在那裏住過,也並沒有見過子寒的媽媽。

可是假如她真是有備而來的知情人,即便是不住在那裏,又怎麽不會探查出子寒媽媽就是住在那裏的呢?

何況,她出行又怎麽可能是一個人行動?大概那時候我們的身邊到處都是她媽媽暗中弄去監視的人呢!

子寒的媽媽略帶歉意地對我說:“後來立凱告訴了我,你跟他們那邊的人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很多次都是你舍命救了小寒的,我才打消了對你的猜疑,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這樣做也是為了子寒好,我怎麽會介意呢!”我說。

這個世界上多一個人關心和牽掛著子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介意呢?

子寒的媽媽說:“後來我問過小寒了,知道你那個牛角也是有些來歷的,這讓我更加不安。”

“為什麽呢?”樂樂奇怪地問道。

“因為,關於這個牛角,有很多的秘辛和血腥悲慘的往事,小牧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她探尋地望著我說。

我沈重地點了點頭,不等我開口,她繼續說道:“那是一件不祥的東西,我怕你們年輕人,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一直把它帶在身邊上,會給你和小寒招來噩運。”

聽她這樣說,大家都很好奇地想知道這裏面的秘密。

雖然我也有心想要給大家解釋一下, 可是時間緊急,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面對大家好奇的眼光,我向大家保證似的說:“關於這些,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以後,我一定會大家解釋的。”

眾人也都很理解。

子寒的媽媽說:“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呢?我也曾經聽說過那個東西是有一對的,可是幾千年來,它都沒有出現,怎麽會這麽巧的同時出現在子寒的身邊呢?”

“是啊,”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得到這個牛角的過程,我深有同感地說:“我也感覺到很巧啊,我的那一枚牛角,我感覺其實不是我自己找到它的,就好像是它自己找上我的一樣,我第一次剛剛見到子寒,這個東西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地出現在了我的手上!”

一席話說的大家都感覺到很離奇,不過卻沒有人打斷我們的交談。

子寒的媽媽說:“算了,這大概就是子寒的命!也罷,既然你跟我的兒子之間有這麽深的淵源,何況,你們的孩子都這麽大了,我也該放手了,這件事,在你們這一代人的手上了結了,也是一件好事。”

她將一個密封的信封交給我,說裏面有一枚特制的鑰匙,和一張手繪的地圖,那個東西就放在地圖上劃著紅色小圓點的地方。那是,小島上一個很隱秘、偏僻的地方。

並且交代我妥善保管,等到了島上再把那個信封打開。

我把這些東西收好,她一再地告誡我說:“你要記住,那是一件不詳的東西!你拿到之後,切不可像你從前那樣把它戴在身上了。”

過去的那些悲慘的往事,似乎讓她心有餘悸。

聽見她一再地這樣說,我感覺很奇怪,有些不以為意地說告訴她說:“可是,我的那一枚牛角,當我戴上的時候,會給我帶來好運的,多事情都會心想事成的啊。”

“是嗎?可是,這一枚跟你的那個卻是不一樣的,它所帶來的不僅僅是貪婪和仇恨,不幸和噩運,就連人們隱藏心底深處的那些悲傷、痛苦和淒楚,都會被無限地放大,讓人幾乎無法承受。”

想到她這些年來所受的那些苦楚與悲痛,我點頭,鄭重其事地答應了她。

面對突然出現的變故,我們不得不改變原來的計劃。

原本子寒的媽媽是要治療結束之後再來的,可是,現在她因為擔心著我們一個來回時間不夠,怕會誤了事,於是毅然中斷了在這裏的治療,她跟王老師即刻出發,先到清邁去阻止那個禁錮子寒的儀式,希望能夠幫我們拖延幾天的時間。

巴音和樂樂按照原定的計劃,帶著煥兒和原石回到上海。

可是,因為突發的變故,我不放心讓他們單獨走,於是我和夏陽、玉剛把他們送回上海,然後我們再從上海直接坐船去伊豆,回到那個小島上去,取到了東西,再返回泰國去跟子寒的媽媽他們匯合。

我們很快就收拾了東西,連夜出發,各自踏上自己的行程。

到了上海,我們就分開了,子寒的媽媽和王老師訂了機票,直接去了清邁;

我把兒子帶到了孟昭陽和安娜的小店子裏。

再一次跟兒子分開,我心裏是千萬個不放心和不舍。

可是沒有辦法,我們這一趟的行動是倉促而匆忙的,而且我們不知道是不是還會面臨什麽突發的狀況;為了安全起見,最好的方法還是把它留在家裏。

再加上這一次我們為了趕時間,不得不馬不停蹄地趕路,對這樣幼小的孩子來說,這是一件很受罪的事情。

我不忍心讓兒子再跟著我顛沛流離地受苦。

看著他淚汪汪,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我雖然很不忍心,但是也很無奈,只是緊緊地抱了抱他,狠狠心,就跟著夏陽和玉剛離開了。

把孩子交給了孟昭陽,我是放心的。

昭陽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在我被羈留清邁的那些日子裏,他把我的兒子照顧的很好,所以,只有把孩子放在他這裏,才是最安全的,對孩子最好的,我也才會感覺到放心。

把孩子安頓好了以後,我們沒有一刻停留,立刻就訂好了機票,馬不停蹄的趕往那個小島。

第三天黃昏時分,我們終於趕到島上了。

小島依然是那個樣子,狂風肆虐下,被海水洗滌的鮮亮的如琉璃般清澈透明的小小島嶼,被正在徐徐落入到大海裏去的夕陽,染上了一層鮮紅的顏色,夢幻迷離而縹緲的,不真實的就像是海市蜃樓一樣。

當我們的雙腳一踏上小島的土地,我就有一種不安和異樣的感覺,看看身邊的玉剛和夏陽,他們倆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

我們不得不加上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一直往裏面走去,小島上有人來過的痕跡就更加明顯了,可是,極目遠眺,諾達的一個島嶼,卻看不見有一個人的影子。

玉剛邊走邊勘察,一言不發,看起來很是凝重的樣子。

夏陽分析說:“會不會是島上的二期工程開工了,是工程師帶著人來了?”

玉剛寵溺地摸了摸夏陽的頭發,說:“但願是這樣就好了。”

可是,假如真是工人來了,應該會有船只停泊的港口的啊?島上的主題工程剛剛完成,外圍的防務還沒有做完,原本子寒要是不離開的話,趕在舊歷的年底就應該結束了,可是因為他的離開,這一項工程就被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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