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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眾人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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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將我送到市區之後,對我說:“於小姐,把你送到這裏,我的任務就完成了,你請自便。”

就這樣,就算了嗎?

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釋放,恢覆自由了嗎?

我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目送著那一輛吉普車,從我的身邊絕塵而去。

忽然間被釋放在太陽底下,讓我感覺既震驚又是納悶,不知道他們這唱的又是哪一出戲碼。

我茫然地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我的兒子,他們會不會已經zhua拿了我的兒子,再來跟我做什麽交換呢?

我趕緊跟弗朗西斯科和孟昭陽聯系。

手機早就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何況,即便是手機能夠正常使用,我也害怕他們會在我的手機裏面做手腳。

於是,我趕緊找到一家公用電話,打了孟昭陽的手機。

幸好,電話一打就通,孟昭陽似乎是一直在迫不及待地等待著我的電話似的,一接通電話,他就焦急地說:“是小牧嗎?木頭,是你嗎?”

“是的,是的,是我,昭陽,我沒事了,你們呢?你們怎麽樣了?現在在哪裏啊?煥兒呢?”

“我們都很好,我們在上海,讓孩子跟你說話啊。”孟昭陽在電話裏很快地說。

“媽媽!”電話的那一頭,馬上就傳來煥兒清脆、歡欣的的聲音。

聽見這軟糯的聲音,喊著“媽媽”,我的眼淚瞬間“唰”地就流了下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媽媽,你怎麽啦?媽媽?是你嗎?媽媽你說話啊?”煥兒在電話裏著急地喊叫著。

“嗯,是我,是媽媽,媽媽還在外地,嗯,媽媽過幾天就回來看你,哦,你在那裏,要聽昭陽叔叔的話啊……”我語無倫次地答應著。

“嗯,我知道啊,媽媽也要聽話啊。”孩子懂事地答應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讓我既感到欣慰,又覺得心酸。

“嗯。”我苦笑著答應他,“媽媽倒是也想聽話的,可是,我聽誰的話呢?”

“聽教父的話啊!”孩子理所當然地說,“教父也在這裏呢。”電話裏傳來弗蘭西斯科溫潤的聲音。

依然是含混不清的叫著我“紮姆”。

“紮姆,你好嗎?聽說你的先生去接你了?這麽快就把你接出來了嗎?他真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你們在一起的嗎?”

“什麽,我先生?”我驚奇地問道。

大概是怕他說不清楚,孟昭陽把電話接了過去說:“小牧,你還是想辦法先回來再說吧,有什麽事,你先回來,我們再商量,啊?”

好吧,昭陽什麽也不肯給我解釋,讓我心裏很是犯嘀咕,只好先答應他再說。

孟昭陽接著說:“那個, 夏陽她們也過去了,說是要接你,他們找到你了嗎?”

“沒有啊,沒有呢,我才剛剛出來,擔心你們,所以,先給你打的電話啊。”

“你跟他們聯系一下,他們可能正在到處找你呢,你的電話又打不通。”

“好的,好的。”我答應著孟昭陽,趕緊掛斷了電話,給夏陽打過去。

夏陽告訴我,他和玉剛正在趕來這裏的路上,她問清楚了我的地址,讓我先找個妥善的地方等一等,他們會盡快的趕過來的。

心情火燎的,我不知道要到哪裏去,我走在人潮擁擠的街道上,

我聽見人們在議論著,某著名電影明星,光榮歸來,的頭條八卦,新聞,看來在任何一個地方,電影明星和豪門世家之間的恩怨糾葛,是人們茶餘飯後,永遠也談不厭的話題,

我看見路的兩旁貼滿了花花綠綠的海報,海報上面是一位身穿袈裟的僧侶,據說這一位,就是這一代的活佛,也是一個,當地華人豪門世家新一代的繼承人。

可是,為什麽那位活佛的眼神是如此的憂郁?

而且,那個人看起來為什麽是這樣的面熟?

我走近了,仔細看,我剛上的那個人,居然真的是子寒,可是他為什麽會穿著這一身奇怪的衣服呢?

在我的記憶中,當初子寒在拍攝《鳩摩羅什》的時候,試鏡的定妝照裏面,似乎穿過這樣的僧侶服裝的,那一部片子不是被子寒收購雪藏起來了嗎?

為什麽他的劇照會懸掛在著異國他鄉繁華的大街上呢?

而且怎麽會充滿了濃郁的宗教色彩呢?

難道說是在這這裏公映了嗎?

子寒不是絕對不會跟姜星波同時出現在一部片子裏的嗎?

人潮洶湧中,

我茫無目的的,隨著街道上的去往當地寺廟朝拜的人流往前走

一路上聽著這些人們的閑話。

“這一次太將軍的算盤可是白打了.” 一個看起來很通曉時事政治的精明人說,

“可不是麽。”另外一個人看上去很睿智的老者很讚同的說,

“這不是白忙活一場嗎?”還有一個看熱鬧的中年女子,附和著問道,

“是啊。”先前那兩人回答道,,

那個通曉時政的精明人說:“車將軍原本以為娶了盛家的女兒,就可以得到他們世代相傳的富可敵國的財富了呢,說知道最後人家的繼承人還是回來了呢!”

“誰說不是呢,”倆人旁邊的另外一個人,接過了話頭,很了然的說:“聽說這孩從小就是寄養在寺廟裏的呢,”

“嗯,”先前那個中年女子 說:“聽說公主還到處派人去捉拿著小子呢。”

“什麽小子啊?”睿智的老者,很警覺的看了看周圍,很善意地提醒那幾個人不要亂講話,他說道:“人家現在可是歷經劫難歸來的活佛了!”

眾人嚇的噤若寒蟬,不再閑話了。

我離開了人群,怔怔地站在路旁,不明白他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心裏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夏陽和玉剛很快就過來了,原來他們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看見了他們兩人,跟他們匯合在一起了,我的心裏才有了安慰,就像到了自己的親人身邊一樣。

自從離開那個鬼地方以後,直到此刻,我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自己先離開了鬼門關,脫離了那煉獄式的折磨了,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了。

夏陽默默地抱了抱我,說:“木頭,你受苦了!”玉剛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我們,良久,我才忽然反應過來,子寒呢?

我焦急地問道:“你們倆都在這裏了,子寒 怎麽辦呢?子寒在這裏又那麽多的敵人,可是很危險的。”

可是,他們倆卻很又默契地都沒又回答我。

我看著他們倆的臉色很難看,神色都不大對勁,難道是子寒?

“子寒被他們抓起來了嗎?”我擔心地問道。

“沒有。”玉剛很快而簡潔地

“子寒他沒事,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夏陽有些擔憂地說。

好吧,只要他沒事就好,大概他是不方便到這個鬼地方來接我,在我們上海的家裏等著我呢吧。

可是,夏陽和子寒,看見我出來,他們倆為什麽也沒有顯得有多麽高興呢?

這是怎麽回事呢?

既然子寒沒事,我又好不容易才離開那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我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們倆,可是他倆誰也沒有給我做出一個解釋。

我們上了一輛車,夏陽說,先帶我到他們住的地方去。

“為什麽不直接去機場呢?”我可是心急如焚, 恨不得立刻就回到煥兒和子寒的身邊。

玉剛說:“我們在這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等這裏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回去。”

我看看夏陽,她一點也沒有要告訴是什麽事情的意思。

車子從市區內穿城而過,我們沿著河岸邊的江濱路,一直走到了一片高級住宅區。

這裏的環境很是幽靜,沿著河邊的公路修建著一排排就像的我國傣族人住的那養的竹子或者是木頭做成的吊腳樓。

夏陽告訴我說,他們最近一直住在這裏。

“最近?你們來了很長時間了嗎?”我奇怪地問道。

“大概半個多月了。”夏陽很簡潔地回答著,一邊帶著我上了二樓。

“半個多月?”我想著那個時候,正是我徘徊在生死一線的時候,正是那個嚴厲的老軍醫開始給我治療的時候。

房間裏面收拾的很是小巧,雅致,原木的家居的藤編的竹器,處處透露出這裏的異國風味。

玉剛住在一樓,我跟夏陽住在二樓。

我看看這裏既沒有辨識著旅館的字樣,也沒有服務員,於是好奇地問夏陽:“這裏是民宿呢還是借住別人的房子啊?這裏的住宿費一定很貴吧?”

夏陽說:“這個房子是子寒的。”

“什麽?”我驚訝極了,這才仔細地打量著這所小巧玲瓏而雅致的房子來。

這裏原來是子寒從前在東南亞娛樂圈打拼的時候在這裏住過的地方,是子寒的家。

我撫摸著那些家具,這些東西上面,大概都曾經見證過年幼的和年輕的子寒在這裏打拼的痕跡,可惜,遺憾的是此刻子寒卻不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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