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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鐵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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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

是會絕處逢生的

只要你的心足夠堅強

而且,我也記得清清楚楚的,當初我們拍《移動的風景》那一組照片的時候,我跟子寒拍的那些照片,都是第一時間就傳回到公司裏去的時候,當時姜星波就在公司裏,她應該是看見過的,所以,這件事情,應該跟她脫不了關系。

所有的證據,矛頭最終都指向了姜星波!

看來,這前前後後所有的事情,應該是她一手造成的。

我仔細分析的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動機,這個姜星波,即便是為著謀奪餘曼露的財產,即便是她有這個從賊心,只怕也沒有這個力量。

可是,王叔叔很肯定的告訴我說這個女人以前也許沒有這樣的力量,現在卻有了!

自從小曼消失以後,他食不下咽、寢食不安。

可是他並不是一個容易被蒙蔽的人,也不是一個容易沖動的人。

痛定思痛之後,他很快就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對勁。

因為他,很隱蔽的放餘曼露名下的很多資產,都是不動產。

除了少數的,現金,股票之外,其餘的大部分都是帶不走的。

即便是要走,要自己消失,也不可能只帶那麽一點點錢就走。

她至少也會把股票變現的。甚至會把房子和別墅賣掉,帶上現金走的。

可是那些東西居然都還在。

他也曾經雇人去查過餘曼露的股權和房產,最初還是在餘曼露名下的,可是,後來,等到餘曼露失蹤的事情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的時候,其中一部分小資產的股權和財產,卻轉移到了姜星波的名下。

那些不容易過戶的不動產,還有短期內無法易主交換的房產上,還是她的名字,可是使用者的手上,卻拿著有餘曼露簽字的授權書。

手上拿著授權書,那個使用者不是別人,卻正是姜星波。

查到這些消息之後,怕打草驚蛇,他按兵不動,為了要通過通過姜星波,找到餘曼露的下落。他找了人,一直在暗中密切地跟蹤監視著姜星波。

可是,不知道是這個可惡的女人行事作風太過詭秘、謹慎的緣故,還是說她後面並沒有什麽後續的動作了,這段時間,他除了看見這個女人,大肆的揮霍著原本屬於餘曼露的金錢,鳩占鵲巢的住進了她的豪華別墅以外,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麽大的動作。

所以,他盡管她的心裏很著急,卻毫無頭緒,找不到餘曼露的一點消息。

聽了王叔叔說的這些話以後,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連貫起來分析了一下。

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這個姜星波,跟盛世集團總裁的原配或者是她的那些女兒們,一定是有瓜葛的。

我只是不知道,她們是什麽時候勾結起來的?

他過戶到餘曼露名下的房產、別墅還有東南亞的股票,他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一部分在查不到底細的金融托管公司的名下,一部分卻都在這個女人的手上的!

這一下可真是鐵證如山了。

想到那個夏若兮曾經對子寒說過,子寒的身邊是有奸細的,我的心裏不寒而栗!

這一系列事情的始作俑者,綁架餘曼露的事,大公主身邊的奸細,如果真的是那個姜星波的話,那麽,那些關於牛角的隱秘的故事,這個姜星波,又知道多少呢?

我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我的子寒,他現在在哪裏?

可是,王叔叔即便是一直呆在國內,也並不知道子寒的消息。

一方面是因為他是在商言商,從來不會關註娛樂圈;另一方面,大概是因為子寒,現在已經很低調的不在各家媒體露面的緣故吧。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關註著國內的一些八卦娛樂版面,想要從哪些地方找到一星半點關於子寒的消息,可是,卻並沒有看見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一個星期以後,我們補辦齊了餘曼露所有的手續,王叔叔打算先將她帶回國內,再去戒毒,在那裏照顧方便一些,生活上也能得到最好的關照,餘曼露也就不需要像在這裏那樣擔驚受怕地受那麽多的罪了。

王叔叔把她從戒毒所裏面接到酒店裏,稍事修整了兩天之後,就如獲至寶地帶著餘曼露回國了。

我們在這裏的工作也早已經結束,於是,我跟弗朗西斯科也辦理好了離開的手續,離開了這一片動蕩不寧的土地。

我們回到了西班牙,我回到媽媽和我兒子的身邊。

回來以後,我發現煥兒有了很大的變化,這個年紀的小孩子的發育和變化是最快的。

在我離開的日子裏,他的漢語遺忘的也差不多了,法語和西班牙語倒是突飛猛進了。他的西班牙口頭,甚至比特地進語言學校學習過的我,說的還要地道。

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讓我哭笑不得。

一個禮拜天,做完彌撒回來以後,他問我說:“媽咪,桑切斯特先生願意讓我叫他爸爸,我能這樣叫他嗎?”

我抱著他軟軟的、小小的身子說:“不,不能,親愛的,你,有自己的父親的。親愛的,請說中文好嗎?”

自從回來以後,我始終還是堅持跟他說話的時候講中文。

做彌撒這樣的宗教活動,我是從來都不去的,媽媽也不去,大概是我不在的時候,瑪利亞、胡安先生或者是桑切斯特先生帶著他一起去的。

他聽話地改變了過來,用有些生疏了中文對我說:“媽咪,我的父親是一個蓋世美男子嗎?”

我親了他一下,讚賞地對他說:“是的,兒子,他跟你一樣,是一個蓋世美男子。”

“那,他也像桑切斯特先生一樣,長著一頭大胡子嗎?他會用刺猬一樣的胡子,來紮我的臉嗎?”兒子睜著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問我。

他的容貌看上去,跟子寒是愈來愈像了,就像是一個微縮版本的子寒一樣。

“不會的,兒子,你的爸爸,他會非常非常的愛你的。”我有些失落地安慰著孩子,眼前浮現出了子寒那張光潔如玉的、俊秀的臉龐。

“那,他會像維綸的爸爸那樣,把他高高地舉在頭頂上嗎?”孩子期盼而羨慕地說。維綸是誰呢,大概又是他幼兒園裏的那個小夥伴吧。

“恩,會的,一定會的。”我自信滿滿地說。

“那,他什麽時候來看我呢?”小家夥刨根究底地問我。

這個…..應該會很快的吧……”我有些不敢確定,支支吾吾模模糊糊的搪塞著,“那個,兒子啊,胡安先生不是也會把你舉高高嗎?!”

“可是,胡安先生不是媽媽的爸爸嗎?”他反倒奇怪地問我。

對於胡安先生,他跟我一樣也是叫他胡安先生,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教他,把胡安先生喊做外公,想來即便是這樣叫了,胡安先生也是聽不懂,更不會答應的。

這裏的人喜歡這樣的稱呼,好像並不會有人因為不把他稱呼個叔叔、伯伯、爺爺什麽的,就感覺到不禮貌似的。

煥兒這樣的習慣,我不知道假如他回去以後,見到我的爺爺的時候,稱呼他一聲“於萬年先生”,我那古板而守舊的爺爺會不會起氣個倒仰?

“你很想要爸爸嗎?”我試探著問他,他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落,小小的人心思倒愈來愈難猜了。

“是的,媽咪。”他很快地回答。

看來他的郁悶和沮喪還一直停留在關於沒有爸爸這個問題上的。在西方人看來,所謂家族、血緣和血統其實並沒有什麽重要的;然而,西方的教育當中,家庭教育卻占據了很大的一部分,不知道是個什麽道理。

這就更加凸顯了煥兒父親這一角色的缺失。

“我們下星期有一個游園會,要爸爸媽媽一起去參加的。”他又不依不饒地追問著,這個精靈古怪的孩子,還真是有些不好糊弄呢!

“那個游園會,嗯,我們可以拜托弗朗西斯科先生一起去啊?!”我試探地說道。

“那,嗯,好吧!媽咪。”看來他還是接受了這個提議的,爽快地回答說。

“對了媽咪,我們可以請桑切斯特先生的,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都答應我了呢!”

這小家夥,還真是人小鬼大,什麽時候這麽有心眼兒了?對於自己的事情倒是愈來愈有主見了,竟然還敢先斬後奏,先給桑切斯特先生說了,才回來套問我的話啊?!

看來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裏,桑切斯特先生沒有少在他身上花功夫,他對於孩子的關心,很快就得到了他的信賴和認可了,不過,不管是請弗朗西斯科去,還是桑切斯特先生,只要能夠讓他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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