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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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雜談
1
Q：兩位身處不同陣營，又是如何相遇的呢？
樂清舟初遇鴻巢海汐是在她入學咒術高專第一年的姐妹校交流會上。
兩位二年級的特級前輩“玩”得有些過頭了，把京都校的建築毀得七七八八——理由是去年不讓他們上場，今年自然要自在地比（打）賽（架）。
他們這三位一年級在兩位前輩的“陰影”下只能分路去找殘餘的咒靈。
樂清舟也不知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差，一路上咒靈是沒見著，被關禁閉的前輩倒是見了一個。
灰暗的地下室裏，四面墻壁貼著密密麻麻的土黃色符紙，木制椅子立在地面上，椅子上卻空空如也，原本坐在那兒的人呢？
她那時獨自一人站在禁閉室前，周圍空空蕩蕩十分寂靜的，剛戒備起來，就被一把纏了咒文符箓的匕首橫在脖子前面。
初入場時，見識過京都校的冥冥前輩拿裹了滿滿的繃帶似的巨斧砍咒靈毫不費力，她深知此時雖然纏緊了符文，看似不夠鋒利，但這把匕首割起自己的脖頸，肯定也只是一秒鐘的時間。
她面不改色，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身上的武器本來就沒有抽出，好好地插在腰間綁著的刀鞘裏，於是她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攻擊之意。
只能這樣了，身後的女人有著不輸兩位特級前輩的壓迫力，而且可能因為周圍沒有“眼睛”的緣故，氣勢張揚，那股渾濁的qi……咒力，都快凝成實體了——被關在禁閉室裏是什麽感覺？兩位二年級前輩每次被關進去後，出來都會偷偷打一架，想必一定不好受吧？
（鴻巢海汐：很明顯他們只是單純地想比試罷了。）
“嗯？外來人？你怎麽進來的？”身後那位女人把頭靠在樂清舟肩膀上，有些沙啞的嗓音從很近的距離傳進樂清舟的耳朵，不等樂清舟回話，她便松開匕首，退後幾步，隱匿於建築廢墟的陰影裏，“實力看不出來啊……那麽，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樂清舟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剛要開口，對方卻恍然大悟般說道：“哦……是交流賽吧。老頭子臨走前確實說過什麽‘交流賽結束之前都不要放出來了’這樣的話。”
那麽，為什麽要突然藏起來？這個問題埋在樂清舟心裏，不過很快就解開了。
“嗯……雖然是能自己出來，但偶爾躲避一下視線也不是不行……身體好僵硬啊……嗯，你來跟我比試幾下吧！”潛藏在陰影裏的女人自言自語地說著，話音落下卻立即從背後突刺，發動了攻擊。
那詭異的、仿佛為刺客量身定制的體術、無法辨識清楚身影的速度，絕非京都校報上來的那些人裏能有的。
要說速度，京都校確實有一位禪院家的男性咒術師，術式據說是速度方面的，可正在和自己過招的是女人啊。
初來乍到，她轉化成功的“咒力”還是太少了，而且她在種花家的時候，一直秉持“點到為止”的理念，來了霓虹這麽久卻還沒徹底習慣。
阿婆說的對啊，人就是需要到處走走，到處看看……在權衡利弊規則之外……及時行樂啊！！！
淺紅與黑色交織的咒力猛地包裹了她的全身，她的臉上從剛才強裝鎮定，變化到現在的享受愉悅。
“神秘的力量，真是幸運……不過……”咒力還是太少了，現在她也是強撐著，恐怕堅持不了多久……會被歌姬說欺負後輩的吧？
嘖，沒意思。
雖然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仍然讓女人停下了交手。
她於空中後翻，最終在地下室被炸開的入口處站立。
樂清舟發現她身穿的京都校服與眾不同：同樣是黑色長袖連衣裙，但裙擺不過膝蓋，款式十分新穎；不知道什麽時候套上的橘紅色工裝外套半披著，垮在肩膀下方。
看著十分前衛的風格，與學校內一眾古樸校服形成對比。
是個怪物呢。
“我可不想跟心不在焉的人打……剛才突然變了副表情，在想什麽？……嘛，不重要。你叫什麽？”她背著光，問道。
“我叫etsuetsu（悅悅），前輩。”樂清舟收起長刀，稍微喘了幾口氣後，她有些忐忑地、微笑著說出了自己在霓虹使用的名字。
“鴻巢海汐，我的名字，那這樣就是認識了。”鴻巢海汐轉身走出地下室，“以及，笑不出來就別笑。”
樂清舟扯平了嘴角，有些脫力地坐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
明明剛才還陽光普照的天，突然又消失了，鴻巢海汐再一次走進陰影裏。
Q：那麽鴻巢海汐呢？
“離開之後碰上了自大小鬼，他和狐貍教主打得起興。結果我一出來他們都看見了，自大鬼挑釁我，於是打了一架——‘眼睛’對面的老頭子看著呢，為了未來幾天能光明正大和歌姬出去喝酒，還是得為‘京都校’出點力才行。”鴻巢海汐回憶道。
不過，鴻巢海汐也是看著兩人的實力看得手癢，才上去混戰的。
專心地對了兩人的幾招招數，發現跟夏油傑打的勝負率是五五開；但加上五條悟，一起打的勝率……反正依她今天這個幸運值是不可能的了。
她施展自己的術式靈感照術，卻一直是輔助功能的“增加運氣”，硬撐著自己的體術過招。
“餵，這樣打有什麽意思。”五條悟隨口說道，他看出來鴻巢海汐因為某些原因藏拙了，這個術式不可能這麽弱，於是覺得厭煩，想停手。但是一旁的夏油傑和鴻巢海汐正焦灼著都沒停手，自己停了不就是挨打的那個了嗎？
於是三人繼續混戰直到庵歌姬匆匆趕來，無語地告知三人比賽已經結束了，把明明是她四年級前輩的鴻巢海汐拎著領子揪了回去，這才告一段落。
樂清舟聽完後評價：你們三個怎麽齊了就要打架啊，明明兩個人的時候都相安無事，這是什麽神奇的磁場。
Q：“悅悅”的自身實力是當時東京校四個年級裏面最弱的，沒有引起總監部的註意——為什麽同樣是“很弱”，伊地知潔高被五條悟彈腦門，並被“勸離”死亡率極高的咒術師行業，樂清舟則沒有？
這個問題問的好，問得樂清舟本人短時間內想不出答案。
“……是很久遠的記憶了！我得好好想想，嗯……廿七之後很多東西都忘得七零八落了呀……”樂清舟思考時喜歡卷自己的頭發，這次卷頭發的時間比之前短了許多，才因此想起自己在羅天大醮時就把頭發剪短成齊耳短發了。
鴻巢海汐倒是替她想了想，試問道：“被看出來了？”
“肯定吧。”樂清舟讚同地點頭，那可是六眼啊。
入學後在學校裏初次見面是在一臺飲料售賣機前。
五條悟十分驚訝，很快這種驚訝讓他大笑起來，畢竟是真的很有趣啊：這種“無法使用的術式”還是第一次見，而且她體內流動著一種竟然無法被六眼觀察清楚的力量，與咒力同源卻是不同的表現形式。
她記得自己當時還沒現在這種厚臉皮，入世尚淺，出國前雖然做過準備，看過一些“同學”們的資料，但還是說出了口。
後續便是她像鴻巢海汐一樣隱瞞自己的術式能力，只使用在學校內學習的新陰流刀法，做一個微不足道的塵埃。
直到三位升上二年級的同期，一同前往執行土地神任務的那天，三人重傷，原本不能使用的術式，在她轉換咒力失控後變得能夠使用了。千鈞一發之際，哪裏還管得著什麽秘密，術式暴露了個徹底。
一周後，“悅悅”因為其“不穩定的”術式，被判為危害社會的可能因素，經老師盡力協調後，處罰變成“退學”。
該說幸運還是不幸運呢？五條悟在她術式暴露當天獲得了“未來的記憶”，並且開始試圖減緩“苦夏”的漫長挫磨。
可惜的是，夏油傑還是攜兩位養女叛逃了，在即使五條悟插入那個小村莊任務、殺了幾只爛橘子之後。
“一個裝睡的人，你是永遠叫不醒的。”
鴻巢海汐聽完樂清舟的回憶後，想起另一個“蝴蝶翅膀”來：“那個自大小鬼在你受傷那天有來找過我，好像是跟甚爾那家夥有關。”
“伏黑甚爾在被你雇傭為體術老師之前是‘術師殺手’吧？而當時的五條悟可是暗網懸賞第一！說不定在五條悟的‘未來記憶’裏面，兩人曾經對決過呢。”樂清舟想道。
“那小鬼，開掛之後在總監部很不安分，多次大鬧一場啊，歌姬跟我喝酒的時候吐槽過好多次。”鴻巢海汐仍然對其嘲笑她是“老女人”而咬牙切齒。
“海汐你都敢在臉上劃疤了，為什麽對這三個字記恨這麽久啊？”樂清舟開玩笑調侃她。
“什麽都能看透又心直口快，不叫人討厭才怪吧。單憑‘老女人‘這三個字……他還沒成年，我就已經百人斬了，在意這個幹嘛。”鴻巢海汐不屑道。
“百……百人斬？！鴻巢前輩你……”樂清舟裝作震驚的樣子，要不是眼睛裏的笑出賣了她，鴻巢海汐還真以為她在驚訝。
鴻巢海汐表示無語：“形容詞聽得懂嗎？還有，別突然用敬語啊，好肉麻（惡心）。”
“好啦好啦。唉……我還以為你跟伏黑甚爾學壞了呢，什麽百人斬的，竟然要拋棄你純潔的摯友嗎？！”樂清舟捂住心口，一臉痛心疾首。
鴻巢海汐死魚眼：“不愧是自大小鬼的後輩，惡心人的程度簡直不相上下。”
“餵餵餵！什麽叫惡心人啊，玩笑而已啦！”樂清舟不滿地怪叫。
終於可以暢快地笑了啊，清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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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清舟初遇鴻巢海汐是在她入學咒術高專第一年的姐妹校交流會上。
兩位二年級的特級前輩“玩”得有些過頭了，把京都校的建築毀得七七八八——理由是去年不讓他們上場，今年自然要自在地比（打）賽（架）。
他們這三位一年級在兩位前輩的“陰影”下只能分路去找殘餘的咒靈。
樂清舟也不知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差，一路上咒靈是沒見著，被關禁閉的前輩倒是見了一個。
灰暗的地下室裏，四面墻壁貼著密密麻麻的土黃色符紙，木制椅子立在地面上，椅子上卻空空如也，原本坐在那兒的人呢？
她那時獨自一人站在禁閉室前，周圍空空蕩蕩十分寂靜的，剛戒備起來，就被一把纏了咒文符箓的匕首橫在脖子前面。
初入場時，見識過京都校的冥冥前輩拿裹了滿滿的繃帶似的巨斧砍咒靈毫不費力，她深知此時雖然纏緊了符文，看似不夠鋒利，但這把匕首割起自己的脖頸，肯定也只是一秒鐘的時間。
她面不改色，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身上的武器本來就沒有抽出，好好地插在腰間綁著的刀鞘裏，於是她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攻擊之意。
只能這樣了，身後的女人有著不輸兩位特級前輩的壓迫力，而且可能因為周圍沒有“眼睛”的緣故，氣勢張揚，那股渾濁的qi……咒力，都快凝成實體了——被關在禁閉室裏是什麽感覺？兩位二年級前輩每次被關進去後，出來都會偷偷打一架，想必一定不好受吧？
（鴻巢海汐：很明顯他們只是單純地想比試罷了。）
“嗯？外來人？你怎麽進來的？”身後那位女人把頭靠在樂清舟肩膀上，有些沙啞的嗓音從很近的距離傳進樂清舟的耳朵，不等樂清舟回話，她便松開匕首，退後幾步，隱匿於建築廢墟的陰影裏，“實力看不出來啊……那麽，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樂清舟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剛要開口，對方卻恍然大悟般說道：“哦……是交流賽吧。老頭子臨走前確實說過什麽‘交流賽結束之前都不要放出來了’這樣的話。”
那麽，為什麽要突然藏起來？這個問題埋在樂清舟心裏，不過很快就解開了。
“嗯……雖然是能自己出來，但偶爾躲避一下視線也不是不行……身體好僵硬啊……嗯，你來跟我比試幾下吧！”潛藏在陰影裏的女人自言自語地說著，話音落下卻立即從背後突刺，發動了攻擊。
那詭異的、仿佛為刺客量身定制的體術、無法辨識清楚身影的速度，絕非京都校報上來的那些人裏能有的。
要說速度，京都校確實有一位禪院家的男性咒術師，術式據說是速度方面的，可正在和自己過招的是女人啊。
初來乍到，她轉化成功的“咒力”還是太少了，而且她在種花家的時候，一直秉持“點到為止”的理念，來了霓虹這麽久卻還沒徹底習慣。
阿婆說的對啊，人就是需要到處走走，到處看看……在權衡利弊規則之外……及時行樂啊！！！
淺紅與黑色交織的咒力猛地包裹了她的全身，她的臉上從剛才強裝鎮定，變化到現在的享受愉悅。
“神秘的力量，真是幸運……不過……”咒力還是太少了，現在她也是強撐著，恐怕堅持不了多久……會被歌姬說欺負後輩的吧？
嘖，沒意思。
雖然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仍然讓女人停下了交手。
她於空中後翻，最終在地下室被炸開的入口處站立。
樂清舟發現她身穿的京都校服與眾不同：同樣是黑色長袖連衣裙，但裙擺不過膝蓋，款式十分新穎；不知道什麽時候套上的橘紅色工裝外套半披著，垮在肩膀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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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怪物呢。
“我可不想跟心不在焉的人打……剛才突然變了副表情，在想什麽？……嘛，不重要。你叫什麽？”她背著光，問道。
“我叫etsuetsu（悅悅），前輩。”樂清舟收起長刀，稍微喘了幾口氣後，她有些忐忑地、微笑著說出了自己在霓虹使用的名字。
“鴻巢海汐，我的名字，那這樣就是認識了。”鴻巢海汐轉身走出地下室，“以及，笑不出來就別笑。”
樂清舟扯平了嘴角，有些脫力地坐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
明明剛才還陽光普照的天，突然又消失了，鴻巢海汐再一次走進陰影裏。
Q：那麽鴻巢海汐呢？
“離開之後碰上了自大小鬼，他和狐貍教主打得起興。結果我一出來他們都看見了，自大鬼挑釁我，於是打了一架——‘眼睛’對面的老頭子看著呢，為了未來幾天能光明正大和歌姬出去喝酒，還是得為‘京都校’出點力才行。”鴻巢海汐回憶道。
不過，鴻巢海汐也是看著兩人的實力看得手癢，才上去混戰的。
專心地對了兩人的幾招招數，發現跟夏油傑打的勝負率是五五開；但加上五條悟，一起打的勝率……反正依她今天這個幸運值是不可能的了。
她施展自己的術式靈感照術，卻一直是輔助功能的“增加運氣”，硬撐著自己的體術過招。
“餵，這樣打有什麽意思。”五條悟隨口說道，他看出來鴻巢海汐因為某些原因藏拙了，這個術式不可能這麽弱，於是覺得厭煩，想停手。但是一旁的夏油傑和鴻巢海汐正焦灼著都沒停手，自己停了不就是挨打的那個了嗎？
於是三人繼續混戰直到庵歌姬匆匆趕來，無語地告知三人比賽已經結束了，把明明是她四年級前輩的鴻巢海汐拎著領子揪了回去，這才告一段落。
樂清舟聽完後評價：你們三個怎麽齊了就要打架啊，明明兩個人的時候都相安無事，這是什麽神奇的磁場。
Q：“悅悅”的自身實力是當時東京校四個年級裏面最弱的，沒有引起總監部的註意——為什麽同樣是“很弱”，伊地知潔高被五條悟彈腦門，並被“勸離”死亡率極高的咒術師行業，樂清舟則沒有？
這個問題問的好，問得樂清舟本人短時間內想不出答案。
“……是很久遠的記憶了！我得好好想想，嗯……廿七之後很多東西都忘得七零八落了呀……”樂清舟思考時喜歡卷自己的頭發，這次卷頭發的時間比之前短了許多，才因此想起自己在羅天大醮時就把頭發剪短成齊耳短發了。
鴻巢海汐倒是替她想了想，試問道：“被看出來了？”
“肯定吧。”樂清舟讚同地點頭，那可是六眼啊。
入學後在學校裏初次見面是在一臺飲料售賣機前。
五條悟十分驚訝，很快這種驚訝讓他大笑起來，畢竟是真的很有趣啊：這種“無法使用的術式”還是第一次見，而且她體內流動著一種竟然無法被六眼觀察清楚的力量，與咒力同源卻是不同的表現形式。
她記得自己當時還沒現在這種厚臉皮，入世尚淺，出國前雖然做過準備，看過一些“同學”們的資料，但還是說出了口。
後續便是她像鴻巢海汐一樣隱瞞自己的術式能力，只使用在學校內學習的新陰流刀法，做一個微不足道的塵埃。
直到三位升上二年級的同期，一同前往執行土地神任務的那天，三人重傷，原本不能使用的術式，在她轉換咒力失控後變得能夠使用了。千鈞一發之際，哪裏還管得著什麽秘密，術式暴露了個徹底。
一周後，“悅悅”因為其“不穩定的”術式，被判為危害社會的可能因素，經老師盡力協調後，處罰變成“退學”。
該說幸運還是不幸運呢？五條悟在她術式暴露當天獲得了“未來的記憶”，並且開始試圖減緩“苦夏”的漫長挫磨。
可惜的是，夏油傑還是攜兩位養女叛逃了，在即使五條悟插入那個小村莊任務、殺了幾只爛橘子之後。
“一個裝睡的人，你是永遠叫不醒的。”
鴻巢海汐聽完樂清舟的回憶後，想起另一個“蝴蝶翅膀”來：“那個自大小鬼在你受傷那天有來找過我，好像是跟甚爾那家夥有關。”
“伏黑甚爾在被你雇傭為體術老師之前是‘術師殺手’吧？而當時的五條悟可是暗網懸賞第一！說不定在五條悟的‘未來記憶’裏面，兩人曾經對決過呢。”樂清舟想道。
“那小鬼，開掛之後在總監部很不安分，多次大鬧一場啊，歌姬跟我喝酒的時候吐槽過好多次。”鴻巢海汐仍然對其嘲笑她是“老女人”而咬牙切齒。
“海汐你都敢在臉上劃疤了，為什麽對這三個字記恨這麽久啊？”樂清舟開玩笑調侃她。
“什麽都能看透又心直口快，不叫人討厭才怪吧。單憑‘老女人‘這三個字……他還沒成年，我就已經百人斬了，在意這個幹嘛。”鴻巢海汐不屑道。
“百……百人斬？！鴻巢前輩你……”樂清舟裝作震驚的樣子，要不是眼睛裏的笑出賣了她，鴻巢海汐還真以為她在驚訝。
鴻巢海汐表示無語：“形容詞聽得懂嗎？還有，別突然用敬語啊，好肉麻（惡心）。”
“好啦好啦。唉……我還以為你跟伏黑甚爾學壞了呢，什麽百人斬的，竟然要拋棄你純潔的摯友嗎？！”樂清舟捂住心口，一臉痛心疾首。
鴻巢海汐死魚眼：“不愧是自大小鬼的後輩，惡心人的程度簡直不相上下。”
“餵餵餵！什麽叫惡心人啊，玩笑而已啦！”樂清舟不滿地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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