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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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李家已經表明了態度，賈敦憑著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處置海棠了。
別說是犯事的海棠，就是李家，憑著賈敦的身份也能隨意處置的。
賈敦要的就是這句話，海棠是她的心腹之患。
在知道她也作為陪房跟自己來到王府之後，她就有一種跗骨之蛆的感覺，勢必要盡快處置掉。
“海棠背主，也不守婦道，發賣吧。”賈敦淡淡的公布了對海棠的處置。
周嬤嬤領命準備去喊人牙子來發賣海棠。
“等一等，”賈敦叫住了她，“你告訴人牙子，別把她賣去那見不得人的去處，找一處老實窮苦的農家吧。”賈敦還是心軟了一些。
在她看來，那種見不得人的去處就是人間地獄，即使她再恨海棠，也不會讓她去那樣的地方。
因為她也是女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是。”周嬤嬤心裏感慨她的主子還是心底良善，連想勾搭自己丈夫的女人都沒忍心往死裏折磨。
賈敦接著又安撫了李管事家的幾句，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海棠這事情不影響他們家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李管事家的又羞又慚，心裏還有些擔心受到海棠的牽連。
回去之後她跟自己當家的說了又說，兩口子又把兒女等人招到一起訓誡一番，以後李家夾著尾巴做人，差事上倒也挑不出毛病。
賈敦對他們家也有些愧疚，日後對他們家並沒有另眼看待，也成了她的心腹。
安撫了李家之後，賈敦又見了沈家的人，誇獎他們家的人警醒，給了一些賞賜。
沈家千恩萬謝，又覺得自己這次成功阻止海棠爬床，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一定要超過李家了。
只是日後他們家在差事上並沒有李家出色，依然是賈敦四家陪房中的末席。
等把李家沈家都安撫好之後，賈敦又問了周嬤嬤發賣海棠的情況。
“人牙子看過了，說是往南邊山裏發賣，那邊有不少娶不上媳婦的光棍。就海棠這姿色，過去一定是香餑餑，他們明天就過來拉人。”
賈敦點點頭，心裏有些感嘆，如果海棠沒有那麽大的野心，跟李家老二好好過日子，也能過的很好。
偏偏她就對爬床做小妾十分執著，到頭來就栽了一個大跟頭。
“我去見見她，畢竟她也是我身邊出去的人。”
周嬤嬤和蓮心等人都有心阻止她，只是賈敦執意要見海棠一面，她們沒有辦法，只能護送著賈敦去了關押海棠的屋子。
海棠此刻一身狼狽的被捆在一張椅子上。
之前李管事家的過來過，她把海棠身上的首飾衣裳都扒了個幹凈。
用她的話說：“這些都是我李家的東西，不能便宜了這賤人。”
現在的海棠只穿了一身看守她的婆子胡亂塞給她的破爛衣裳，頭發散亂，那我見猶憐的樣子也看不出來了。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單獨跟她說幾句話。”賈敦吩咐道。
海棠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話。
蓮心擔心海棠對賈敦不利不想走，賈敦執意讓她上外面等著。
她很是無奈，只能替賈敦搬了張椅子，這才出去等著。
賈敦正好坐在海棠的對面，蓮心這椅子放的很有學問，又方便賈敦看到海棠，又不能讓海棠突然暴起傷到賈敦。
“我來看看你，明天你就走了，算是給你送行吧。”
賈敦仔細打量著海棠，想把這張臉牢記在心中。
“為什麽？”海棠突然開口。
“什麽為什麽？”賈敦不解問道。
“當初我在你院子裏服侍的時候，也算是盡心盡力，你為什麽要想盡辦法把我攆出去？”海棠很想知道這個答案，這是她對賈敦仇恨的根源。
“不為什麽。”涉及到重生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賈敦也不想跟她說。
“難道因為我長得比你好看，你容不下我？”海棠又問。
她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她的姿色要比賈敦出眾許多。
賈敦沒有說話。
海棠當她默認了，繼續追問：“你善妒，怕我將來籠絡了未來姑爺，所以先下手為強把我攆出去的？”
她自覺是找到了答案，得意的看著賈敦，仿佛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
賈敦笑了：“你為什麽一定要籠絡我的丈夫？你是對做妾室有什麽執念嗎？”
這是她兩輩子都想知道的答案。
海棠頓了一下，隨後振振有詞道：“為什麽不呢？我長的這麽好看，難道就是為了做奴才伺候人的？你們這些小姐出門子，不是也要給姑爺準備通房幫著你們籠絡姑爺嗎？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
賈敦冷笑了一聲。
“原來長得好看就要做小妾，原來如此。可是我卻覺得，有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丈夫，要比所謂的富足的生活更要好些。還有我的丈夫，我不想跟旁人分享。”
“這世間哪個男人能老老實實的守著一個妻子的，都是三妻四妾的。”海棠瞪大眼睛看著她，仿佛她剛才說了什麽離經叛道的話。
賈敦起身，她已經沒有什麽想要跟海棠說的了。
不過臨走之前她還是跟海棠說了最後一句話：“男人可以納妾，女人也可以做寡婦。他要是真想納妾，那到了陰曹地府，我給他燒十個八個美女。”
“你……”海棠被她這話嚇了一跳，“你這是嚇我的對嗎？”
“你說呢？”賈敦沒有回頭再去看她，徑自推門出去。
站在門口，現在已經夕陽西下，她反而覺得夕陽曬在身上十分溫暖，仿佛一直縈繞在她身上的陰雲都被陽光驅散。
“走吧，王爺一會快要回來用晚膳了。蓮心你去催催膳房，把菜單改兩道王爺愛吃的菜，替他壓壓驚。”
晚上司徒炎照常回來吃飯，然後他看到晚上的菜色果然很滿意。
等吃過飯，夫妻兩個又一起散步消食。
賈敦之前已經示意蓮心等人，她待會有話要跟司徒炎說，蓮心等伺候的丫鬟就遠遠的跟著，並沒有離得很近。
“妾身要跟王爺道歉，是妾身管教無方，讓王爺受了驚嚇。”賈敦款款跟司徒炎屈身行禮。
司徒炎連忙扶起她：“這跟你有什麽關系？是那女子心大，與旁人無關的。以前我在宮中的時候，也聽說過不少宮女為了上位做出的荒唐事。要我說，要是那些宮女都安安分分的熬到歲數出宮也能有快活日子過的，卻非要想盡辦法留在宮中。”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嘲諷。
他的母妃當年就是宮女出身，倒是一心算著日子等出宮的。
不想他母妃卻被皇帝看中寵幸，然後就被丟在腦後，成了後宮中數量龐大不得寵的後妃一員。
司徒炎還記得，他母妃臨死前，身邊就他一個人。
那時候他母妃用盡全身的力氣拽著他的手，喊出了最後一句話：“我恨！我想出宮！”
因為他母妃的不幸遭遇，司徒炎對那些絞盡腦汁想要爬上龍床的宮女們從來都嗤之以鼻，進而引申到厭惡所有想要爬床的女人。
賈敦本來是想著安撫司徒炎的情緒，不要讓海棠的事情影響到他對自己的印象，不想他卻說出這樣一番話，她都楞了下。
猶豫了一下，她又開口問道：“妾身跟王爺成親已近三月，妾身卻一直沒有喜信，王爺要不要找幾個好生養的伺候？”
這是她對司徒炎的一次直接試探。
就像她跟海棠說的那樣，她並不想跟旁人分享丈夫，真的是寧可做寡婦都不願意。
重生之後，她真的仿佛是解開了內心的枷鎖，許多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都敢了。
她想看看司徒炎怎麽說，這關系到她以後如何對待司徒炎。
司徒炎卻連猶豫都不猶豫地說：“不要，你只是三個月沒喜信，又不是三年。我又不著急生孩子，納什麽妾？”
“那我要是三年沒有懷孕呢？”賈敦又問。
司徒炎搖搖頭：“那也不需要，你知道多養一個女人，要多花多少錢嗎？不劃算不劃算。”
賈敦被他這個標準的司徒炎式的回答驚呆了。
司徒炎以為她還想不開，又安慰她：“我又不是什麽重要人物，非得要有孩子才行。說句只出我口入你耳的話，就是九五之尊生不出孩子來，還可以過繼子侄呢。”
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個糟心兄弟來，他又說：“再說了，兒子多了也未必有好處。你看我父皇吧，女兒不算，光兒子就二十好幾，他自己都認不全。回頭一個個盯著他屁股下面的那張椅子，他可能睡個安穩覺？”
賈敦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她真的覺得她這位夫君真是個妙人，沒想到小氣吝嗇居然成了優點。
看她笑了，司徒炎也笑了：“我給你說句托底的話，我這輩子就想討一個老婆好好過日子。兩口子清清靜靜的多好，非要弄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
作為皇子，他在宮中也見識過嬪妃爭寵的手段，可以說是心有餘悸了。
賈敦點點頭：“好，就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
她有些開心，可是開心之餘又依然心存警醒。
她跟司徒炎成親不過三月，不知道三年、甚至更久的時候，司徒炎的想法是否依然如此。
“你不負我，我必不負你。你若負我，我必不客氣。”她在心中暗自說道。
海棠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夫妻兩個反而因為這件事感情更好了。
很快就要到司徒炎就藩的時間了，他們夫妻兩個正商量要去榮府辭行的事情。
不想榮府卻先送來了帖子，賈代善要給賈致定親了。
司徒炎的觀點：多養一個小妾，多費一筆錢。孩子生多了費錢，男孩將來還要爭家產，不劃算，女孩將來還要出嫁妝，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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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已經表明了態度，賈敦憑著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處置海棠了。
別說是犯事的海棠，就是李家，憑著賈敦的身份也能隨意處置的。
賈敦要的就是這句話，海棠是她的心腹之患。
在知道她也作為陪房跟自己來到王府之後，她就有一種跗骨之蛆的感覺，勢必要盡快處置掉。
“海棠背主，也不守婦道，發賣吧。”賈敦淡淡的公布了對海棠的處置。
周嬤嬤領命準備去喊人牙子來發賣海棠。
“等一等，”賈敦叫住了她，“你告訴人牙子，別把她賣去那見不得人的去處，找一處老實窮苦的農家吧。”賈敦還是心軟了一些。
在她看來，那種見不得人的去處就是人間地獄，即使她再恨海棠，也不會讓她去那樣的地方。
因為她也是女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是。”周嬤嬤心裏感慨她的主子還是心底良善，連想勾搭自己丈夫的女人都沒忍心往死裏折磨。
賈敦接著又安撫了李管事家的幾句，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海棠這事情不影響他們家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李管事家的又羞又慚，心裏還有些擔心受到海棠的牽連。
回去之後她跟自己當家的說了又說，兩口子又把兒女等人招到一起訓誡一番，以後李家夾著尾巴做人，差事上倒也挑不出毛病。
賈敦對他們家也有些愧疚，日後對他們家並沒有另眼看待，也成了她的心腹。
安撫了李家之後，賈敦又見了沈家的人，誇獎他們家的人警醒，給了一些賞賜。
沈家千恩萬謝，又覺得自己這次成功阻止海棠爬床，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一定要超過李家了。
只是日後他們家在差事上並沒有李家出色，依然是賈敦四家陪房中的末席。
等把李家沈家都安撫好之後，賈敦又問了周嬤嬤發賣海棠的情況。
“人牙子看過了，說是往南邊山裏發賣，那邊有不少娶不上媳婦的光棍。就海棠這姿色，過去一定是香餑餑，他們明天就過來拉人。”
賈敦點點頭，心裏有些感嘆，如果海棠沒有那麽大的野心，跟李家老二好好過日子，也能過的很好。
偏偏她就對爬床做小妾十分執著，到頭來就栽了一個大跟頭。
“我去見見她，畢竟她也是我身邊出去的人。”
周嬤嬤和蓮心等人都有心阻止她，只是賈敦執意要見海棠一面，她們沒有辦法，只能護送著賈敦去了關押海棠的屋子。
海棠此刻一身狼狽的被捆在一張椅子上。
之前李管事家的過來過，她把海棠身上的首飾衣裳都扒了個幹凈。
用她的話說：“這些都是我李家的東西，不能便宜了這賤人。”
現在的海棠只穿了一身看守她的婆子胡亂塞給她的破爛衣裳，頭發散亂，那我見猶憐的樣子也看不出來了。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單獨跟她說幾句話。”賈敦吩咐道。
海棠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話。
蓮心擔心海棠對賈敦不利不想走，賈敦執意讓她上外面等著。
她很是無奈，只能替賈敦搬了張椅子，這才出去等著。
賈敦正好坐在海棠的對面，蓮心這椅子放的很有學問，又方便賈敦看到海棠，又不能讓海棠突然暴起傷到賈敦。
“我來看看你，明天你就走了，算是給你送行吧。”
賈敦仔細打量著海棠，想把這張臉牢記在心中。
“為什麽？”海棠突然開口。
“什麽為什麽？”賈敦不解問道。
“當初我在你院子裏服侍的時候，也算是盡心盡力，你為什麽要想盡辦法把我攆出去？”海棠很想知道這個答案，這是她對賈敦仇恨的根源。
“不為什麽。”涉及到重生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賈敦也不想跟她說。
“難道因為我長得比你好看，你容不下我？”海棠又問。
她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她的姿色要比賈敦出眾許多。
賈敦沒有說話。
海棠當她默認了，繼續追問：“你善妒，怕我將來籠絡了未來姑爺，所以先下手為強把我攆出去的？”
她自覺是找到了答案，得意的看著賈敦，仿佛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
賈敦笑了：“你為什麽一定要籠絡我的丈夫？你是對做妾室有什麽執念嗎？”
這是她兩輩子都想知道的答案。
海棠頓了一下，隨後振振有詞道：“為什麽不呢？我長的這麽好看，難道就是為了做奴才伺候人的？你們這些小姐出門子，不是也要給姑爺準備通房幫著你們籠絡姑爺嗎？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
賈敦冷笑了一聲。
“原來長得好看就要做小妾，原來如此。可是我卻覺得，有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丈夫，要比所謂的富足的生活更要好些。還有我的丈夫，我不想跟旁人分享。”
“這世間哪個男人能老老實實的守著一個妻子的，都是三妻四妾的。”海棠瞪大眼睛看著她，仿佛她剛才說了什麽離經叛道的話。
賈敦起身，她已經沒有什麽想要跟海棠說的了。
不過臨走之前她還是跟海棠說了最後一句話：“男人可以納妾，女人也可以做寡婦。他要是真想納妾，那到了陰曹地府，我給他燒十個八個美女。”
“你……”海棠被她這話嚇了一跳，“你這是嚇我的對嗎？”
“你說呢？”賈敦沒有回頭再去看她，徑自推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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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徒炎照常回來吃飯，然後他看到晚上的菜色果然很滿意。
等吃過飯，夫妻兩個又一起散步消食。
賈敦之前已經示意蓮心等人，她待會有話要跟司徒炎說，蓮心等伺候的丫鬟就遠遠的跟著，並沒有離得很近。
“妾身要跟王爺道歉，是妾身管教無方，讓王爺受了驚嚇。”賈敦款款跟司徒炎屈身行禮。
司徒炎連忙扶起她：“這跟你有什麽關系？是那女子心大，與旁人無關的。以前我在宮中的時候，也聽說過不少宮女為了上位做出的荒唐事。要我說，要是那些宮女都安安分分的熬到歲數出宮也能有快活日子過的，卻非要想盡辦法留在宮中。”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嘲諷。
他的母妃當年就是宮女出身，倒是一心算著日子等出宮的。
不想他母妃卻被皇帝看中寵幸，然後就被丟在腦後，成了後宮中數量龐大不得寵的後妃一員。
司徒炎還記得，他母妃臨死前，身邊就他一個人。
那時候他母妃用盡全身的力氣拽著他的手，喊出了最後一句話：“我恨！我想出宮！”
因為他母妃的不幸遭遇，司徒炎對那些絞盡腦汁想要爬上龍床的宮女們從來都嗤之以鼻，進而引申到厭惡所有想要爬床的女人。
賈敦本來是想著安撫司徒炎的情緒，不要讓海棠的事情影響到他對自己的印象，不想他卻說出這樣一番話，她都楞了下。
猶豫了一下，她又開口問道：“妾身跟王爺成親已近三月，妾身卻一直沒有喜信，王爺要不要找幾個好生養的伺候？”
這是她對司徒炎的一次直接試探。
就像她跟海棠說的那樣，她並不想跟旁人分享丈夫，真的是寧可做寡婦都不願意。
重生之後，她真的仿佛是解開了內心的枷鎖，許多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都敢了。
她想看看司徒炎怎麽說，這關系到她以後如何對待司徒炎。
司徒炎卻連猶豫都不猶豫地說：“不要，你只是三個月沒喜信，又不是三年。我又不著急生孩子，納什麽妾？”
“那我要是三年沒有懷孕呢？”賈敦又問。
司徒炎搖搖頭：“那也不需要，你知道多養一個女人，要多花多少錢嗎？不劃算不劃算。”
賈敦被他這個標準的司徒炎式的回答驚呆了。
司徒炎以為她還想不開，又安慰她：“我又不是什麽重要人物，非得要有孩子才行。說句只出我口入你耳的話，就是九五之尊生不出孩子來，還可以過繼子侄呢。”
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個糟心兄弟來，他又說：“再說了，兒子多了也未必有好處。你看我父皇吧，女兒不算，光兒子就二十好幾，他自己都認不全。回頭一個個盯著他屁股下面的那張椅子，他可能睡個安穩覺？”
賈敦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她真的覺得她這位夫君真是個妙人，沒想到小氣吝嗇居然成了優點。
看她笑了，司徒炎也笑了：“我給你說句托底的話，我這輩子就想討一個老婆好好過日子。兩口子清清靜靜的多好，非要弄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
作為皇子，他在宮中也見識過嬪妃爭寵的手段，可以說是心有餘悸了。
賈敦點點頭：“好，就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
她有些開心，可是開心之餘又依然心存警醒。
她跟司徒炎成親不過三月，不知道三年、甚至更久的時候，司徒炎的想法是否依然如此。
“你不負我，我必不負你。你若負我，我必不客氣。”她在心中暗自說道。
海棠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夫妻兩個反而因為這件事感情更好了。
很快就要到司徒炎就藩的時間了，他們夫妻兩個正商量要去榮府辭行的事情。
不想榮府卻先送來了帖子，賈代善要給賈致定親了。
司徒炎的觀點：多養一個小妾，多費一筆錢。孩子生多了費錢，男孩將來還要爭家產，不劃算，女孩將來還要出嫁妝，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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