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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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無論是司徒炎還是賈敦都覺得這第一次見面還算不錯。
不過現在的場合並沒有時間留給他們去多說話。
司徒炎掀了蓋頭，回頭還要去前面應酬客人。
他雖然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並沒有什麽親信故舊。
但可能是為了做過皇帝老子看，表現自己的手足情深，司徒炎能來的兄弟們都來了。
這些個皇子齊聚，自然有消息靈通趨炎附勢的人聞風而動。
這樣一來，司徒炎的婚禮來的賓朋可不少。
現在司徒炎必須去應付這些大都不是真心實意來祝賀他新婚的客人。
他沖賈敦點點頭：“你好生歇著，叫他們送點吃的過來。”
賈敦有些羞澀的低頭微微點頭。
司徒炎走了之後，屋子裏的其他人也陸續離開，只剩下賈敦和她的大丫鬟蓮心。
本來史氏想著賈敦身邊應該有兩個大丫鬟名額的，之前另一個大丫鬟海棠出去了，應該給賈敦補上一個的。
賈敦當時說，就從身邊那些個二等丫鬟中選一個出來，只是後來因為賜婚的事暫時擱置了。
齊嬤嬤薦來的周嬤嬤有一個女兒，不過年紀尚小，剛來賈敦院子裏伺候。
賈敦想著多觀察些，幹脆等這丫頭長大一些之後，把她提上來。
這也算是她對周嬤嬤的示恩，想來周嬤嬤也會喜歡。
所以現在賈敦身邊就蓮心一個大丫鬟，不過主仆兩個交過心，用起來也比旁人順手。
現在蓮心就帶著幾個賈家陪嫁過來的丫鬟過來伺候。
她們幾個分工合作，有的服侍賈敦換下嫁衣，換上一身紅色的常服。
另一些則是打水給賈敦洗臉，將她身上比較累贅的首飾取了下來。
最後賈敦的頭發挽成了一個墮馬髻，只用一枚金釵裝飾。
手上的幾個手鐲、戒指也都卸的七七八八，各自留下一只。
“姑娘……王妃用些吃食吧。”蓮心還不適應用王妃來稱呼賈敦。
賈敦點點頭，眼神清亮許多，完全不是之前掀蓋頭時的羞怯新娘。
蓮心沖外面招招手，一張食桌被擡了上來。
賈敦隨意打量了一下，這王府的吃食屬於內造，其實算起來中規中矩，有的地方還沒有賈家的膳□□致。
一旁蓮心等丫鬟過來服侍賈敦用膳。
賈敦本身教養極好，吃的時候寂然無聲，不一會就示意把食桌擡下去吧。
“你們也去用些吧。”賈敦吩咐道。
眾丫鬟退了下去，只蓮心留了下來。
“奴婢待會墊一口就行，陪姑娘……王妃待會。”
“沒人的時候隨便你怎麽叫。”賈敦沖蓮心一笑，她更喜歡蓮心用舊日稱呼叫她。
“剛才我看有幾張生面孔，可是王府的侍女？”賈敦問。
這些侍女將來將要在她身邊服侍，她對這些人的脾氣秉性一概不知，不知這其中是否有人包藏禍心。
蓮心點頭：“我剛才聽了一句，姑娘身邊除了我們，還會有四個宮女近身伺候，以及四個太監聽候使喚。”
賈敦點點頭，她聽齊嬤嬤授課時提起過王府中的用人規制，蓮心剛才說的數字正好對應。
不過她們剛剛入府，想來蓮心也不能一下子就把那些個宮女的為人看清楚，只能她之後慢慢觀察了。
要是這當中真有那不能留的人，她也不會客氣，找個理由給打發出去。
“奴婢剛才聽到一個消息。”蓮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跟賈敦說。
“之前宮裏給王爺賜了六個宮女，說是給王爺使喚的。”
賈敦平靜的說：“宮中所賜，這是皇上的一片愛子之心，我們在外面還講究長者賜不可辭。”
這六個宮女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了。
這是司徒炎因為太子逼宮之事被連累圈禁出來的時候，皇上給的補償。
當時皇上頗為尷尬自己連兒子都不認識，又聽說可憐的兒子身邊不光沒有王妃，連個普普通通伺候的女人都沒有，就大手一揮給了他六個如花似玉的宮女。
這宮女是什麽用途，皇上自然知道，賈敦也清楚。
可以說她早就做好了一嫁進來就要有六個小妾，甚至不久的將來就要當庶子女嫡母的心理準備。
可是她沒想到卻聽蓮心說：“可我剛才聽說，王爺並沒有收用那六個宮女，反而是各自委派了差事。有的去洗衣服，有的去了茶房，有的還被派去了灑掃。”
這下子輪到賈敦驚訝了，她看向蓮心，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只是剛才問了分到咱們這的宮女，她們說的。她們說了……”蓮心臉上出現一抹困惑的神情。
“王爺當日收下那六個宮女之後，就問了她們各自有什麽擅長。有擅長做茶的就去了茶房，有回答除了伺候王爺別的一概不會的就被王爺派去洗衣服、掃院子了。”
蓮心似乎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捂住嘴笑了起來。
“王爺說了，聖旨讓這六個宮女來伺候他。可是一個個什麽都不會，怎麽伺候他？不如去掃地、洗衣服，要是這些都不會，就給退回內務府。”
賈敦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這位端順親王真是妙人，他真的不明白那幾個宮女過來伺候他是什麽意思嗎？
“奴婢還特意問了，王爺身邊沒有近身伺候的人。王府內務是有內務府派來的崔嬤嬤，還有王爺從宮裏帶來的富貴公公統掌。”
她這意思是告訴賈敦，司徒炎身邊沒有什麽小妾、屋裏人，讓她安心。
賈敦點點頭，卻不放在心上。
她還是之前那個想法，這婚後的日子能過就過得，過不下去大不了她做寡婦。
她這一輩子，就為了自己而活，好好的活著。
誰不讓她好好活著，她就讓誰先不能好好活著。
即使現在聽了蓮心關於司徒炎沒有其他女人的情報，她心裏也沒有掀起多少漣漪，只是覺得似乎這日子暫時能好過一些。
之後蓮心又給賈敦說了一些她剛才打聽到的情報，這些都是攸關賈敦以後如何在王府生存的重要情況，賈敦打起精神專註的聽著。
主仆兩個低聲說話，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有人過來說：“前面的宴席散了，王爺正在送客。”
賈敦眼神有了變化，她問蓮心“我這身打扮可妥當？”
蓮心認真的看了眼，點點頭：“姑娘放心。”
賈敦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著司徒炎的到來。
不多時，外面有說話的聲音，隨後司徒炎走了進來。
蓮心連忙行禮。
司徒炎擺手示意她下去。
屋子裏就只剩下賈敦和司徒炎兩個，兩人一坐一站，都不說話。
“那個……”司徒炎清清嗓子，“我先去浴房洗洗，一身的酒氣。”
他對賈敦第一面比較滿意。
他娶親就是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既然賈敦現在讓他滿意，他也試著讓自己看起來更好一些。
賈敦羞澀的點頭。
司徒炎也沖她點頭，轉身去浴房，路上他還在想似乎他的王妃有些羞澀，一會洞房的時候可別嚇著人家。
賈敦此刻也在調整心情，如何讓自己看起來更像羞澀不知世事的少女。
司徒炎洗的很快，一會就換了寢衣過來。
“你也換換衣服吧。”
賈敦還是低著頭微微點頭。
司徒炎當她大家小姐還需要人服侍，又沖外面喊了人進來服侍賈敦。
在蓮心眾丫鬟的幫忙下，賈敦換上了寢衣。
蓮心有些不放心，不過還是隨著眾人離去。
喜房內又只剩下新婚夫婦兩人，依然是誰也不說話。
司徒炎想著自己是個男人，是一家之主，還是應該主動點。
他坐到賈敦身邊：“你閨名叫什麽？”
他只知道自己娶的是榮國公的長女，聖旨上寫的是賈氏，至於人家究竟叫什麽名字他還真的不知道。
“賈敦，妾身單名一個敦字。”
“敦？哪個敦字？”司徒炎似乎沒想明白，索性伸出手給賈敦，“你寫給我看看。”
賈敦也沒遲疑，伸出手指在他手掌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是敦祗恭厚①的那個敦，是個好名字，人也是好姑娘。”說著司徒炎伸著的手掌一下子握住了賈敦剛才在他手掌上寫字的手指。
他覺得他這王妃太過羞澀，只能他主動一些了。
賈敦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這麽一處，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子被司徒炎掌握了主動。
司徒炎摸著賈敦纖長柔軟的手指，有些心神蕩漾。
他從小到大，除了身邊伺候的宮女，更多接觸的是奶娘和嬤嬤們。
畢竟他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般有上進心的宮女都不會在他這裏奔前程的。
再加上他小氣的天性，覺得除了必須要娶的老婆，再養小妾好費錢，也沒有接觸別的女子。
這麽一來，他跟賈敦這種接觸已經是他這二十年來跟年輕女子最為親密的接觸了。
更為致命的，他們兩人坐的很近，賈敦身上屬於少女的馨香一陣陣的傳來，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本來他還想著多跟賈敦說幾句，讓她別那麽緊張，可現在他只能勉強說出一句話：“王妃，我們就寢吧。”
賈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硬要裝羞澀，又是微微點頭。
她一點頭，司徒炎就一下子把她壓倒，並順手把床帳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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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司徒炎還是賈敦都覺得這第一次見面還算不錯。
不過現在的場合並沒有時間留給他們去多說話。
司徒炎掀了蓋頭，回頭還要去前面應酬客人。
他雖然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並沒有什麽親信故舊。
但可能是為了做過皇帝老子看，表現自己的手足情深，司徒炎能來的兄弟們都來了。
這些個皇子齊聚，自然有消息靈通趨炎附勢的人聞風而動。
這樣一來，司徒炎的婚禮來的賓朋可不少。
現在司徒炎必須去應付這些大都不是真心實意來祝賀他新婚的客人。
他沖賈敦點點頭：“你好生歇著，叫他們送點吃的過來。”
賈敦有些羞澀的低頭微微點頭。
司徒炎走了之後，屋子裏的其他人也陸續離開，只剩下賈敦和她的大丫鬟蓮心。
本來史氏想著賈敦身邊應該有兩個大丫鬟名額的，之前另一個大丫鬟海棠出去了，應該給賈敦補上一個的。
賈敦當時說，就從身邊那些個二等丫鬟中選一個出來，只是後來因為賜婚的事暫時擱置了。
齊嬤嬤薦來的周嬤嬤有一個女兒，不過年紀尚小，剛來賈敦院子裏伺候。
賈敦想著多觀察些，幹脆等這丫頭長大一些之後，把她提上來。
這也算是她對周嬤嬤的示恩，想來周嬤嬤也會喜歡。
所以現在賈敦身邊就蓮心一個大丫鬟，不過主仆兩個交過心，用起來也比旁人順手。
現在蓮心就帶著幾個賈家陪嫁過來的丫鬟過來伺候。
她們幾個分工合作，有的服侍賈敦換下嫁衣，換上一身紅色的常服。
另一些則是打水給賈敦洗臉，將她身上比較累贅的首飾取了下來。
最後賈敦的頭發挽成了一個墮馬髻，只用一枚金釵裝飾。
手上的幾個手鐲、戒指也都卸的七七八八，各自留下一只。
“姑娘……王妃用些吃食吧。”蓮心還不適應用王妃來稱呼賈敦。
賈敦點點頭，眼神清亮許多，完全不是之前掀蓋頭時的羞怯新娘。
蓮心沖外面招招手，一張食桌被擡了上來。
賈敦隨意打量了一下，這王府的吃食屬於內造，其實算起來中規中矩，有的地方還沒有賈家的膳□□致。
一旁蓮心等丫鬟過來服侍賈敦用膳。
賈敦本身教養極好，吃的時候寂然無聲，不一會就示意把食桌擡下去吧。
“你們也去用些吧。”賈敦吩咐道。
眾丫鬟退了下去，只蓮心留了下來。
“奴婢待會墊一口就行，陪姑娘……王妃待會。”
“沒人的時候隨便你怎麽叫。”賈敦沖蓮心一笑，她更喜歡蓮心用舊日稱呼叫她。
“剛才我看有幾張生面孔，可是王府的侍女？”賈敦問。
這些侍女將來將要在她身邊服侍，她對這些人的脾氣秉性一概不知，不知這其中是否有人包藏禍心。
蓮心點頭：“我剛才聽了一句，姑娘身邊除了我們，還會有四個宮女近身伺候，以及四個太監聽候使喚。”
賈敦點點頭，她聽齊嬤嬤授課時提起過王府中的用人規制，蓮心剛才說的數字正好對應。
不過她們剛剛入府，想來蓮心也不能一下子就把那些個宮女的為人看清楚，只能她之後慢慢觀察了。
要是這當中真有那不能留的人，她也不會客氣，找個理由給打發出去。
“奴婢剛才聽到一個消息。”蓮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跟賈敦說。
“之前宮裏給王爺賜了六個宮女，說是給王爺使喚的。”
賈敦平靜的說：“宮中所賜，這是皇上的一片愛子之心，我們在外面還講究長者賜不可辭。”
這六個宮女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了。
這是司徒炎因為太子逼宮之事被連累圈禁出來的時候，皇上給的補償。
當時皇上頗為尷尬自己連兒子都不認識，又聽說可憐的兒子身邊不光沒有王妃，連個普普通通伺候的女人都沒有，就大手一揮給了他六個如花似玉的宮女。
這宮女是什麽用途，皇上自然知道，賈敦也清楚。
可以說她早就做好了一嫁進來就要有六個小妾，甚至不久的將來就要當庶子女嫡母的心理準備。
可是她沒想到卻聽蓮心說：“可我剛才聽說，王爺並沒有收用那六個宮女，反而是各自委派了差事。有的去洗衣服，有的去了茶房，有的還被派去了灑掃。”
這下子輪到賈敦驚訝了，她看向蓮心，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只是剛才問了分到咱們這的宮女，她們說的。她們說了……”蓮心臉上出現一抹困惑的神情。
“王爺當日收下那六個宮女之後，就問了她們各自有什麽擅長。有擅長做茶的就去了茶房，有回答除了伺候王爺別的一概不會的就被王爺派去洗衣服、掃院子了。”
蓮心似乎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捂住嘴笑了起來。
“王爺說了，聖旨讓這六個宮女來伺候他。可是一個個什麽都不會，怎麽伺候他？不如去掃地、洗衣服，要是這些都不會，就給退回內務府。”
賈敦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這位端順親王真是妙人，他真的不明白那幾個宮女過來伺候他是什麽意思嗎？
“奴婢還特意問了，王爺身邊沒有近身伺候的人。王府內務是有內務府派來的崔嬤嬤，還有王爺從宮裏帶來的富貴公公統掌。”
她這意思是告訴賈敦，司徒炎身邊沒有什麽小妾、屋裏人，讓她安心。
賈敦點點頭，卻不放在心上。
她還是之前那個想法，這婚後的日子能過就過得，過不下去大不了她做寡婦。
她這一輩子，就為了自己而活，好好的活著。
誰不讓她好好活著，她就讓誰先不能好好活著。
即使現在聽了蓮心關於司徒炎沒有其他女人的情報，她心裏也沒有掀起多少漣漪，只是覺得似乎這日子暫時能好過一些。
之後蓮心又給賈敦說了一些她剛才打聽到的情報，這些都是攸關賈敦以後如何在王府生存的重要情況，賈敦打起精神專註的聽著。
主仆兩個低聲說話，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有人過來說：“前面的宴席散了，王爺正在送客。”
賈敦眼神有了變化，她問蓮心“我這身打扮可妥當？”
蓮心認真的看了眼，點點頭：“姑娘放心。”
賈敦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著司徒炎的到來。
不多時，外面有說話的聲音，隨後司徒炎走了進來。
蓮心連忙行禮。
司徒炎擺手示意她下去。
屋子裏就只剩下賈敦和司徒炎兩個，兩人一坐一站，都不說話。
“那個……”司徒炎清清嗓子，“我先去浴房洗洗，一身的酒氣。”
他對賈敦第一面比較滿意。
他娶親就是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既然賈敦現在讓他滿意，他也試著讓自己看起來更好一些。
賈敦羞澀的點頭。
司徒炎也沖她點頭，轉身去浴房，路上他還在想似乎他的王妃有些羞澀，一會洞房的時候可別嚇著人家。
賈敦此刻也在調整心情，如何讓自己看起來更像羞澀不知世事的少女。
司徒炎洗的很快，一會就換了寢衣過來。
“你也換換衣服吧。”
賈敦還是低著頭微微點頭。
司徒炎當她大家小姐還需要人服侍，又沖外面喊了人進來服侍賈敦。
在蓮心眾丫鬟的幫忙下，賈敦換上了寢衣。
蓮心有些不放心，不過還是隨著眾人離去。
喜房內又只剩下新婚夫婦兩人，依然是誰也不說話。
司徒炎想著自己是個男人，是一家之主，還是應該主動點。
他坐到賈敦身邊：“你閨名叫什麽？”
他只知道自己娶的是榮國公的長女，聖旨上寫的是賈氏，至於人家究竟叫什麽名字他還真的不知道。
“賈敦，妾身單名一個敦字。”
“敦？哪個敦字？”司徒炎似乎沒想明白，索性伸出手給賈敦，“你寫給我看看。”
賈敦也沒遲疑，伸出手指在他手掌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是敦祗恭厚①的那個敦，是個好名字，人也是好姑娘。”說著司徒炎伸著的手掌一下子握住了賈敦剛才在他手掌上寫字的手指。
他覺得他這王妃太過羞澀，只能他主動一些了。
賈敦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這麽一處，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子被司徒炎掌握了主動。
司徒炎摸著賈敦纖長柔軟的手指，有些心神蕩漾。
他從小到大，除了身邊伺候的宮女，更多接觸的是奶娘和嬤嬤們。
畢竟他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般有上進心的宮女都不會在他這裏奔前程的。
再加上他小氣的天性，覺得除了必須要娶的老婆，再養小妾好費錢，也沒有接觸別的女子。
這麽一來，他跟賈敦這種接觸已經是他這二十年來跟年輕女子最為親密的接觸了。
更為致命的，他們兩人坐的很近，賈敦身上屬於少女的馨香一陣陣的傳來，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本來他還想著多跟賈敦說幾句，讓她別那麽緊張，可現在他只能勉強說出一句話：“王妃，我們就寢吧。”
賈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硬要裝羞澀，又是微微點頭。
她一點頭，司徒炎就一下子把她壓倒，並順手把床帳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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