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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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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字條

“沒事的,小傷而已,早就不疼了。”厲銘禹快速將紐扣扣上,不再讓她研究這個傷口,捧著她的臉安慰道,“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這點疼啊,厲夫人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白佳琪紅著眼睛,而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她又不傻,這傷口看著就很深,一定很嚴重,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這是什麽傷口,怎麽這麽奇怪,你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厲銘禹自然是不會告訴她這是槍傷的,於是隨意找了個理由搪塞她,想繞過這個話題:“不下心被紮了一下,你餓了吧,我們下去吃飯吧。”

當她白癡嗎!白佳琪看著他如此敷衍的態度,不禁暗自想道,這話題轉的也太生硬點吧。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說!?”白佳琪追問道,她是真的擔心他,萬一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她和果果要怎麽辦。

哎,厲銘禹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他很了解白佳琪的性格,有時候真的倔強的可怕,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個性有時候真的不是很好應付,雖然他也知道她是關心他,但是他怎麽會讓自己的妻子總是憂心忡忡呢。

他厲銘禹的女人就應該是無憂無慮的。

“真的,這次去的地方挺遠的,小鎮偏僻了一點,住的地方又比較舊了,不小心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沒事的,消過毒了,不會有事的。”厲銘禹盡量把事情往小了說,也不想讓她擔心。

白佳琪自然是不會相信他的解釋,但是也不想再追問了,因為她知道,厲銘禹不想說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松口的。

但是他的樣子也更加證實了她的想法,他一定有事瞞著她。

“好吧,你怎麽也不小心一點啊,你身邊的人呢?哎,大老爺們就是粗枝大葉的,受傷了恐怕也不會好好照顧你吧。”白佳琪有意無意的探了探他的口風,她想知道他到底是和誰一起去的,她好去問那個人。

她總是要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否則一顆心無論如何也不會安寧的。

厲銘禹想起譚哲的樣子,他只顧著和家裏的女人聊天,哪裏會管他。厲銘禹點了點頭:“確實沒人好好照顧我,所以厲夫人,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補償我呢?”

結果探了半天口風,厲銘禹都沒說是和誰一起去,反倒又繞回以前的話題了。聰明如他怎麽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呢。

“就知道補償!趕緊的,下樓吃飯了。”白佳琪有些懊惱,這個男人口風太緊了,但是她一定有辦法知道的。

厲銘禹整理好衣物,摟著白佳琪下樓,眉頭卻緊皺起來,這次還發生了一件事情,讓他很不安,他和譚哲在回國的飛機上還遇到了一件讓他想不通的事情。

厲銘禹因為受傷的關系,又在內蓋夫城多呆了半月,原訂的飛機票自然也是取消了,他們那天坐的航班也是當天才臨時決定的,也正因此,所以那天只剩下一班很晚的航班了,所幸還是有頭等艙的。

而且頭等艙裏也沒幾個人,厲銘禹和譚哲上了飛機沒多久以後,就各自閉著眼休息了,他們在內蓋夫沙漠的時候就沒有一刻是安心的,結果還是出事情了,現在終於離開了,他們可好好休息了。

直到飛機快要降落前,他們才醒過來,然後有位空姐將一張折疊的紙條遞給了厲銘禹。

譚哲看了眼那個漂亮的空姐,身材也不錯,於是調侃厲銘禹:“我說兄弟啊,你真是走哪哪裏就有桃花啊,這小蜜蜂小蝴蝶的不斷啊,小心我回去告訴你老婆,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厲銘禹懶得搭理他,準備將紙條扔了的時候,一把被譚哲搶了過去:“別扔啊,讓我看看,上面都寫了些什麽啊,是不是電話什麽的啊。”

“無聊!”厲銘禹白了他一眼,也不再理會他,隨他去了。

誰知道譚哲看著紙條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眉頭深鎖:“厲銘禹,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厲銘禹看著他怪異的神情,拿過紙條,只見上面寫了一句話:厲總,貴夫人很漂亮,比以前更迷人了!

厲銘禹和譚哲都很清楚,這人說的分明就是白佳琪,只是他這就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比以前更迷人,這人難道以前就認識白佳琪嗎?

從紙條上的話來看,他對白佳琪整容的事情也是很清楚的,只是白佳琪目前對外的身份還是珍妮——梅納德.珍妮的女兒,知道她真實身份的沒幾個人。

這人到底是誰呢?這人遞過來這麽一張紙條又是什麽意思呢?

一陣陣不安向他們襲來。

兩人環顧整個頭等艙查看著,寥寥數人,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譚哲叫來空姐:“你好美女,我想問下這紙條是哪裏來的?”

空姐看著眼前帥氣的兩人,微微臉紅:“這個是一位經濟艙的乘客要求我轉遞給厲銘禹先生的,請問還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不用了,謝謝。”

“去看看!”譚哲對厲銘禹說道。

空姐看到他們兩個要離開位置,立刻阻止道:“飛機馬上要降落,請兩位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帶。”

兩人被勸回了位置。

“該死的!”厲銘禹低聲罵道,“別讓我知道他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譚哲安慰道:“你先別急,也許是佳琪以前認識的人,開了個玩笑罷了。”雖然譚哲嘴上這麽說,但其實他心裏更加清楚,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幾年一直是他陪著白佳琪,他很清楚,那段時間白佳琪根本沒有和任何朋友來往過,連她的閨蜜楚思思都沒有聯系,她又怎麽會聯系別人呢,但那人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厲銘禹的神經一直緊繃著,但是直到下飛機,他們也不知道這紙條到底是誰傳過來的。

厲銘禹的不安越來越大:“這人和我們坐的是同一班,但問題是他怎麽會知道我們坐哪一班的,我們自己都是臨時才決定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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