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兩人同盟·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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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兩人同盟·其四
裏包恩同意了綱吉的休假，答應幫忙向媽媽解釋，也沒過問小夜那邊發生了什麽。
盡管擔心小夜的心情沒變，不過跟九十九丸一起去本丸時內心輕松了不少。
這該怎麽說，是因為喜歡小夜的事被認同了嗎？有種向長輩報告得到祝福的安心感。
付喪神們回到過去或許待上了一段時間，可時光流逝速度不是成正比，不是在過去待了多久回來就過了多久。細節上的事沒誰比小夜更清楚，只是在那邊逗留的時間長度受小夜的靈力控制，他們可以提早回來，卻不能超過那個時間。
綱吉聽說這次還有第三方勢力加入，所以出陣的隊伍不少，他們都在當晚及隔天早上陸陸續續回來了。
到第三天早上，唯一沒有回來的，就只有小夜一人。
這下不只是綱吉，付喪神們及九十九丸都擔心起來。
“主公讓我們回來時，只說還有點處理的事。因為不是戰鬥，而且主公的實力也容不著我們擔心，我們便聽從命令先回來了。”
“主公大人說過，讓我們在本丸等的。”
一直借住的春草看事情不對勁，也不好再默不作聲。
“只有她能操作那機械嗎？”春草望向那個把他們送回過去的裝置。
綱吉眼前一亮，也跟著看向他們。
所有人不是低頭不作聲就是搖頭，顯然他們都沒有辦法。
九十九丸跟春草一樣只看沒接近過，完全不知道那玩意怎樣啟動。
審神者失蹤對時之政府來說是大事，更別說狐之助本身也很擔心小夜。
“這是以審神者大人的靈力為動力基礎的，而且只能是這本丸審神者大人的靈力，其他人都不可以。”狐之助茫然地看著眾人，想著他們會不會有什麽新穎點子可以一試，看來沒有。
綱吉不死心靠近仔細一看，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覺。
“餵，你對這裝置做了什麽嗎？”
“我……沒啊。沒摸過也沒碰到，就湊過去看了眼。”
狐之助走過去，“看來是感應到審神者大人的靈力……”它擡頭看向綱吉，“請問你身上有什麽審神者大人的東西嗎？”
“啊？沒有啊，我怎會拿小夜的……”綱吉忽然想到真有樣東西不是自己的，“該不會是這個禦守吧？是小夜之前給我的。”
待綱吉翻衣服時，這才發現禦守泛出淡淡光芒，拿出來靠近裝置時，裝置似乎也在回應。
“原來如此。”三日月宗近淺笑道，“看來你相當受到主公寵愛呢。”
雖說綱吉喜歡小夜，但對三日月的用詞接受不能，“什麽意思？話說我又不是小夜的寵物，寵愛什麽的……”
“所以我就是討厭你這點。”鶴丸沒忍住直說，“一邊得到主公的保護卻一點都不知情，還若無其事來探望主公。”
綱吉早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只是一直不知道鶴丸不爽他的原因，便趁現在小夜不在問道：“是說上次我跟朋友來找小夜的時候吧，所以保護是什麽意思？現在也是嗎？”
鶴丸氣得不想解釋，三日月宗近便好心說明，“上次主公生病之前，你是不是身上發生了些意外或做了什麽會受傷的事？”
“……啊。”綱吉想到了六道骸，這時他才終於明白為什麽那時他受的傷好得特別快，也沒有肌肉酸痛，“所以是小夜替我分擔了……等等，所以這個禦守的作用是這個意思？”
“不，估計現在不太一樣了。”
鶴丸估嘲諷道：“你自己亂來再連累到主公誰受得了。”
綱吉無話可說。
三日月宗近倒是理性一些，“這事也不能全怪他，看樣子他也不知情。是主公的好意。”他輕聲嘆氣，“那時主公估計也不知道有這種效果，現在你拿著的，應該是她後來再送給你的吧。估計花了更多心思，使用的靈力也更多。”
換句話說……
“能不能把這禦守的靈力拿出來用？”
“既然裝置有反應，應該是有這個可能性。”
綱吉看了眼手中的禦守，緊緊握住那份自己一直沒察覺到的關心。
相信小夜對他的感情與他對小夜的感情完全不同，但在為對方考慮這點上，綱吉認為自己遠遠不及她。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什麽，只能在她困難時陪伴在身邊……非要說的話，這更多是為了他自己。
他真的，一直都被她好好珍惜著。
無論何時都是。
——他不想再當那個躲在小夜身後的那個愛哭蟲了，他已經不需要小夜的禦守，所以請讓他用這份靈力來幫助她吧。
綱吉在內心向著禦守許願，卻是脖子上掛著的指環產生反應，瞬間生出死氣之炎，把手中的禦守整個吞沒。
“這火焰是……”
“綱吉，你不要緊嗎？！”
就在其他人關心他及驚訝的時候，裝置運作起來，綱吉感覺到眼前景色驟變，有點像是中了十年火箭炮的感覺。
沒一會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剛剛的地方，面前的裝置跟身邊付喪神全部不見，只剩下大片樹木，看來是在森林之中。
未等他反應過來這是哪裏的時候，他先註意到眼前有個長得跟小夜十分相似的女孩子，不管別的先跟了上去。
那個小夜也意識到自己身邊忽然冒出了陌生人，退後幾步立刻拔刀擺出應戰狀態，不發一言盯著綱吉看。
“等等小夜，我是澤田綱吉啊！”綱吉高舉雙手生怕被誤傷。
可小夜只是默默打量他，沒有收回刀的意思，但也沒有主動攻擊。
此時綱吉才察覺到那不是他認識的小夜，自己應該是真的借助裝置回到過去的時代了。
目前沒有任何線索，看來只能跟著這個時代的小夜了。
“那個……我沒有惡意的。”綱吉瘋狂思考著該怎樣讓她放下戒備，“對了，你在這裏做什麽？”
小夜還是不說話，也沒理會綱吉，保持著警戒姿勢繼續退後，沒一會就轉身直接跑了。綱吉立刻跟上，可不熟悉地形的他很快就掉下一個小山玻，還很不幸扭傷了腳。
果然沒有那麽容易啊。
綱吉看了一圈，完全分不清方向，也看不見人影更別說腳步聲，不由得擔心自己該不會把命交代在這裏。
綱吉拖著腿找了個能遮太陽的地方，避免自己死於中暑。
接下來就只能等人救援了。
慶幸的是綱吉掉下來的地方不是完全沒有人經過，黑羽實彰剛好今天去了市中，回來時在歸家路上現綱吉的身影。
黑羽實彰先是從遠處觀察，發現似是個受傷的普通人，考慮到除了自己以外大概幾天內都不一定有人再經過，便決定上前幫忙了。
綱吉的服裝在他眼中也算得上奇怪，應該是西洋的服裝，算是有某種親切感。
“這裏可很少有人經過，你是在深山中迷路了嗎？”
“是、是的，而且不小心從那邊的山玻掉下來，好像扭傷了。”綱吉說時看了眼對方腰上的配刀，果然在這個時代帶刀是件很平凡的事嗎？
受傷了是有點麻煩，黑羽實彰猶豫著要不要把綱吉帶回小屋，低頭看到綱吉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在放心不下，還是決定先把人帶回去簡單處理一下了。
“等等實彰，你真的要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帶回家嗎？好心也要有個限度啊！”
黑羽實彰沒有理會刀鏃附的聲音，習慣性地無視，“能站起來嗎？我家就在附近，先找個地方處置一下吧。”
“誒？可以嗎？謝謝你！”綱吉心裏感概還好遇到了好心人，“啊，我叫澤田綱吉，那個……該怎麽稱呼你比較好？”
“黑羽實彰。”簡潔地回答後他拉了綱吉一把，借肩膀給他，“先忍忍，很快便到了。”
綱吉本身就很意外這附近還能有屋子，到達後發現比他想象中的簡潔，但很幹凈整齊。
在黑羽實彰的幫助下，綱吉扭傷的地方沒那麽痛了，可還是沒法獨自走路，只能暫時待在這裏休息。
“今天先休息一晚吧，明天應該會好很多。正好市中有熟悉的醫者，在那能更好地治療。”
“真是謝謝了，也麻煩了，黑羽先生。”
“不，我也沒有做什麽。”
綱吉看著實彰做什麽都要花很多工夫，感覺在古代生活真的很不方便；實彰感受到綱吉好奇的視線，同時覺得他這人還真是單純得什麽事都寫在臉上。
到了第二天，綱吉感覺腳沒好多少，這一帶山路不好走，實彰索性背著他到鎮上找鈴懸了。
“實彰先生，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面了呢！”鈴懸面對昨天才來買藥的實彰高興地迎接，看到他背上的綱吉時，很快就註意到腫了的腳腕，“這腫得有點厲害啊。”
實彰說明道：“他昨天在山中掉下山玻受傷了，當時姑且有檢查一下，應該沒傷到筋骨。”
鈴懸放心下來，“這還好。先把他放下來吧，我去準備。”
“拜托了，鈴懸。”
“那個，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身上沒有帶錢……”綱吉不好意思地開口，這人是開門做生意的，跟實彰不同，要是讓他誤會就不好了。
“這點小事不需要啦，而且又是實彰先生的朋友。”鈴懸一點都不在意，“我也是剛剛來江戶，我們差不多呢！”
“哈哈……”綱吉心想他是從幾百年後來的，比他可遠了。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得趕緊好起來繼續找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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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擔心小夜的心情沒變，不過跟九十九丸一起去本丸時內心輕松了不少。
這該怎麽說，是因為喜歡小夜的事被認同了嗎？有種向長輩報告得到祝福的安心感。
付喪神們回到過去或許待上了一段時間，可時光流逝速度不是成正比，不是在過去待了多久回來就過了多久。細節上的事沒誰比小夜更清楚，只是在那邊逗留的時間長度受小夜的靈力控制，他們可以提早回來，卻不能超過那個時間。
綱吉聽說這次還有第三方勢力加入，所以出陣的隊伍不少，他們都在當晚及隔天早上陸陸續續回來了。
到第三天早上，唯一沒有回來的，就只有小夜一人。
這下不只是綱吉，付喪神們及九十九丸都擔心起來。
“主公讓我們回來時，只說還有點處理的事。因為不是戰鬥，而且主公的實力也容不著我們擔心，我們便聽從命令先回來了。”
“主公大人說過，讓我們在本丸等的。”
一直借住的春草看事情不對勁，也不好再默不作聲。
“只有她能操作那機械嗎？”春草望向那個把他們送回過去的裝置。
綱吉眼前一亮，也跟著看向他們。
所有人不是低頭不作聲就是搖頭，顯然他們都沒有辦法。
九十九丸跟春草一樣只看沒接近過，完全不知道那玩意怎樣啟動。
審神者失蹤對時之政府來說是大事，更別說狐之助本身也很擔心小夜。
“這是以審神者大人的靈力為動力基礎的，而且只能是這本丸審神者大人的靈力，其他人都不可以。”狐之助茫然地看著眾人，想著他們會不會有什麽新穎點子可以一試，看來沒有。
綱吉不死心靠近仔細一看，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覺。
“餵，你對這裝置做了什麽嗎？”
“我……沒啊。沒摸過也沒碰到，就湊過去看了眼。”
狐之助走過去，“看來是感應到審神者大人的靈力……”它擡頭看向綱吉，“請問你身上有什麽審神者大人的東西嗎？”
“啊？沒有啊，我怎會拿小夜的……”綱吉忽然想到真有樣東西不是自己的，“該不會是這個禦守吧？是小夜之前給我的。”
待綱吉翻衣服時，這才發現禦守泛出淡淡光芒，拿出來靠近裝置時，裝置似乎也在回應。
“原來如此。”三日月宗近淺笑道，“看來你相當受到主公寵愛呢。”
雖說綱吉喜歡小夜，但對三日月的用詞接受不能，“什麽意思？話說我又不是小夜的寵物，寵愛什麽的……”
“所以我就是討厭你這點。”鶴丸沒忍住直說，“一邊得到主公的保護卻一點都不知情，還若無其事來探望主公。”
綱吉早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只是一直不知道鶴丸不爽他的原因，便趁現在小夜不在問道：“是說上次我跟朋友來找小夜的時候吧，所以保護是什麽意思？現在也是嗎？”
鶴丸氣得不想解釋，三日月宗近便好心說明，“上次主公生病之前，你是不是身上發生了些意外或做了什麽會受傷的事？”
“……啊。”綱吉想到了六道骸，這時他才終於明白為什麽那時他受的傷好得特別快，也沒有肌肉酸痛，“所以是小夜替我分擔了……等等，所以這個禦守的作用是這個意思？”
“不，估計現在不太一樣了。”
鶴丸估嘲諷道：“你自己亂來再連累到主公誰受得了。”
綱吉無話可說。
三日月宗近倒是理性一些，“這事也不能全怪他，看樣子他也不知情。是主公的好意。”他輕聲嘆氣，“那時主公估計也不知道有這種效果，現在你拿著的，應該是她後來再送給你的吧。估計花了更多心思，使用的靈力也更多。”
換句話說……
“能不能把這禦守的靈力拿出來用？”
“既然裝置有反應，應該是有這個可能性。”
綱吉看了眼手中的禦守，緊緊握住那份自己一直沒察覺到的關心。
相信小夜對他的感情與他對小夜的感情完全不同，但在為對方考慮這點上，綱吉認為自己遠遠不及她。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什麽，只能在她困難時陪伴在身邊……非要說的話，這更多是為了他自己。
他真的，一直都被她好好珍惜著。
無論何時都是。
——他不想再當那個躲在小夜身後的那個愛哭蟲了，他已經不需要小夜的禦守，所以請讓他用這份靈力來幫助她吧。
綱吉在內心向著禦守許願，卻是脖子上掛著的指環產生反應，瞬間生出死氣之炎，把手中的禦守整個吞沒。
“這火焰是……”
“綱吉，你不要緊嗎？！”
就在其他人關心他及驚訝的時候，裝置運作起來，綱吉感覺到眼前景色驟變，有點像是中了十年火箭炮的感覺。
沒一會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剛剛的地方，面前的裝置跟身邊付喪神全部不見，只剩下大片樹木，看來是在森林之中。
未等他反應過來這是哪裏的時候，他先註意到眼前有個長得跟小夜十分相似的女孩子，不管別的先跟了上去。
那個小夜也意識到自己身邊忽然冒出了陌生人，退後幾步立刻拔刀擺出應戰狀態，不發一言盯著綱吉看。
“等等小夜，我是澤田綱吉啊！”綱吉高舉雙手生怕被誤傷。
可小夜只是默默打量他，沒有收回刀的意思，但也沒有主動攻擊。
此時綱吉才察覺到那不是他認識的小夜，自己應該是真的借助裝置回到過去的時代了。
目前沒有任何線索，看來只能跟著這個時代的小夜了。
“那個……我沒有惡意的。”綱吉瘋狂思考著該怎樣讓她放下戒備，“對了，你在這裏做什麽？”
小夜還是不說話，也沒理會綱吉，保持著警戒姿勢繼續退後，沒一會就轉身直接跑了。綱吉立刻跟上，可不熟悉地形的他很快就掉下一個小山玻，還很不幸扭傷了腳。
果然沒有那麽容易啊。
綱吉看了一圈，完全分不清方向，也看不見人影更別說腳步聲，不由得擔心自己該不會把命交代在這裏。
綱吉拖著腿找了個能遮太陽的地方，避免自己死於中暑。
接下來就只能等人救援了。
慶幸的是綱吉掉下來的地方不是完全沒有人經過，黑羽實彰剛好今天去了市中，回來時在歸家路上現綱吉的身影。
黑羽實彰先是從遠處觀察，發現似是個受傷的普通人，考慮到除了自己以外大概幾天內都不一定有人再經過，便決定上前幫忙了。
綱吉的服裝在他眼中也算得上奇怪，應該是西洋的服裝，算是有某種親切感。
“這裏可很少有人經過，你是在深山中迷路了嗎？”
“是、是的，而且不小心從那邊的山玻掉下來，好像扭傷了。”綱吉說時看了眼對方腰上的配刀，果然在這個時代帶刀是件很平凡的事嗎？
受傷了是有點麻煩，黑羽實彰猶豫著要不要把綱吉帶回小屋，低頭看到綱吉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在放心不下，還是決定先把人帶回去簡單處理一下了。
“等等實彰，你真的要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帶回家嗎？好心也要有個限度啊！”
黑羽實彰沒有理會刀鏃附的聲音，習慣性地無視，“能站起來嗎？我家就在附近，先找個地方處置一下吧。”
“誒？可以嗎？謝謝你！”綱吉心裏感概還好遇到了好心人，“啊，我叫澤田綱吉，那個……該怎麽稱呼你比較好？”
“黑羽實彰。”簡潔地回答後他拉了綱吉一把，借肩膀給他，“先忍忍，很快便到了。”
綱吉本身就很意外這附近還能有屋子，到達後發現比他想象中的簡潔，但很幹凈整齊。
在黑羽實彰的幫助下，綱吉扭傷的地方沒那麽痛了，可還是沒法獨自走路，只能暫時待在這裏休息。
“今天先休息一晚吧，明天應該會好很多。正好市中有熟悉的醫者，在那能更好地治療。”
“真是謝謝了，也麻煩了，黑羽先生。”
“不，我也沒有做什麽。”
綱吉看著實彰做什麽都要花很多工夫，感覺在古代生活真的很不方便；實彰感受到綱吉好奇的視線，同時覺得他這人還真是單純得什麽事都寫在臉上。
到了第二天，綱吉感覺腳沒好多少，這一帶山路不好走，實彰索性背著他到鎮上找鈴懸了。
“實彰先生，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面了呢！”鈴懸面對昨天才來買藥的實彰高興地迎接，看到他背上的綱吉時，很快就註意到腫了的腳腕，“這腫得有點厲害啊。”
實彰說明道：“他昨天在山中掉下山玻受傷了，當時姑且有檢查一下，應該沒傷到筋骨。”
鈴懸放心下來，“這還好。先把他放下來吧，我去準備。”
“拜托了，鈴懸。”
“那個，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身上沒有帶錢……”綱吉不好意思地開口，這人是開門做生意的，跟實彰不同，要是讓他誤會就不好了。
“這點小事不需要啦，而且又是實彰先生的朋友。”鈴懸一點都不在意，“我也是剛剛來江戶，我們差不多呢！”
“哈哈……”綱吉心想他是從幾百年後來的，比他可遠了。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得趕緊好起來繼續找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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